苏雅见祁临并未放在心上,狠狠的松了口气。
皮肉关系最忌讳的就是感情。一旦牵扯到这些东西,最简单的事都能变得复杂。
她开始专心致志的打牌。
苏雅的表现的确让祁临很意外,起初他还以为那些兄弟都是在故意放水、让着她,看几圈下来,发现她是有些天赋在身上的。
苏雅平时看着唯唯诺诺,打牌的时候倒是颇有主见。
比如她手握危险牌的时候,宁可放弃胡牌,也不去铤而走险点炮。如果预感到有人牌面大,还会适当放小炮,输小钱省大钱。
轮到自己胡牌的时,则是非常有耐心的做局,攻防两不误。
一晚上过去,苏雅简直赢麻了,牌桌上流通的现金差不多都成了她的囊中之物。
回去的时候,苏雅抱着钱箱子,仍是美滋滋的合不拢嘴:“这可是人生第一桶金。”
祁临则是撑着下巴看着她:“想好这笔钱该怎么花没有?”
“那倒还没,我想想……”苏雅春风满面的想了许久,想来想去的,终于有了一个想法,兴致勃勃的讲给他听:“我想买一套房子,在里面种点花花草草的,然后把我爸妈还有阿彦都接过……”
她话没说完,因为她看见祁临眼神陡然变暗了一瞬。
同时苏雅也想起来了,算算路程,沉从彦此时大概已经获救了。他不再是他们家的人,也许很有可能,他们这辈子都将毫无关系。
虽说之前在她的逼问之下,沉从彦说过会娶她,其实那时就是在寻求一个慰藉罢了。
从她离开榕山的那一刻,她就已经做好了与他再无瓜葛的打算。
“怎么不说完?”祁临明知故问的笑了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苏雅紧张的绞紧了手:“说习惯了,抱歉。”
他俯下身子,几乎是贴着她的唇:“你该庆幸不是在床上提的,不然我弄死你。”
他说的‘弄’并不是真正的弄死,而是将她折成各种姿势,翻来覆去的摆弄她,看她求饶哭泣,看她失控尖叫,直至她伏在他胸膛上累晕过去,他才遂了心意。
听祁临这么一说,苏雅赶紧转移话题,生怕他晚上又来这么猛的,用灿烂的笑容打破这低沉的气压:“别这么凶嘛,其实我也想到你了……我一直想送你一件礼物,算是报答你对我的恩情。你喜欢什么,我都给你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