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直接被那家人打了出来。
大约是心有不甘,丁予舒拿着那玉佩,逢人便说,那家的小姐早已经与他私订终身,令得那家人名声尽毁。
那家人大约也是恨极了,派人直接打断了丁予舒的腿。
听闻,那天他们本来是想将人打死的,但过路的人看不下去,便出声阻止,才算是救下丁予舒一条命。
后来,那一家人便搬走了,不知道去哪儿了。
而从始至终,那家小姐一直没露面。
他们家走后,便只剩下丁予舒一个人,呆在云城里,听说他清醒过后,便是这样,直接疯了。
经常呆呆地坐在一个路口,若是有人可怜他,给他一些食物,他便会对那人傻笑。
若是有人想要强行将他拖走,他便会惊声尖叫,一直喊同月的名字。
后来时间久了,云城的百姓习以为常了,便经常有人看他可怜,给他送些食物。
不知怎的,有人知道他以前竟然是有秀才功名的,便打趣他是疯秀才。
一提起来,全都称呼他为疯秀才。
他在云城里也算是出了名,去云城里一打听疯秀才三个字,多得是人跟他们说起疯秀才的过往。
云城内的百姓,几乎没有人不知道他。
但提起疯秀才,玩笑过后,都不免唏嘘,好端端的一个年轻秀才,本该前途无量,怎么就弄成了这样。
没有人知道这是为什么。
沈清看着这样的丁予舒,也是不知该说什么。
感受到灵符内,同月的震动,沈清朝杭大人小声地申请道:“杭大人,不知可否让我单独和他聊一聊?”
这自然没什么不可以,杭大人没多犹豫便道:“娘子请便。”
他做了个请的手势,旋即带着郑师爷和衙役等人,转身离开,将院落留给沈清和丁予舒。
待他们彻底离开后,沈清便将同月放了出来。
她情绪有些激动,双眼血红,魂魄都在颤抖,显然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看见这样的丁予舒。
沈清没多说什么,只是嘱咐道:“注意分寸,你们聊。”
“多谢娘子。”同月深吸了一口气,朝沈清福了福身。
沈清往后退了几步,并没有走远,她怕同月一时激动控制不住情绪酿成大祸,自己在这看着总归是好一点的。
同月在原地深呼吸几次后,才走向丁予舒。
她站在丁予舒面前,满眼含恨,咬牙切齿,“丁予舒,你还记得我吗?”
“嘿嘿……”丁予舒冲着她傻笑:“同月,同月……”
不知道他是真的认出了同月,还是习惯性喊出这两个字。
我不恨你了
同月一下子哽咽起来,看着这样的丁予舒,她心情十分复杂。
“机关算尽太聪明,竹篮打水一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