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是特别清楚,只是见黑无常面色不佳,似乎有血光之灾,便给了他一道血符护身。”
沈清解释道。
鬼差和正常人不一样,到了黑无常这种位置的鬼差,相当于地仙,面相与常人便不一样了,命运和面相也不会发生什么大的变化,基本上就像是做成了标本的花朵一样,一直如此,很难以再改变。
一旦要改变的话,那就证明,要出大事了。
鬼差更不容易出现血光之灾,黑无常既然遇上,只怕就不是简单的血光之灾。
恐怕会伤及性命。
黑无常算是帮过沈清多次。
当日看到黑无常的面相时,沈清便给了他一道血符,用以防身。
“那……”
钟判听得心惊肉跳,“可,可我看黑白无常的命牌并无异常啊!”
他们丰都的鬼差,当差后,都会留有一个命牌,放在丰都里。
这样如若出去办差的时候,遇到意外,出了什么事,他们也能从命牌上一窥究竟,不至于死得悄无声息,不知去向。
从丰都过来时,钟判特意去看过黑白无常的命牌,他们二人的命牌如今还好好的,并无什么改变。
沈清淡声道:“放在黑无常身上的血符,也并未被启动,如若启动的话,我这边也会有感应。”
“那,那现在是怎么回事?”钟判蒙了。
沈清思忖片刻,猜测道:“可能黑白无常真的遇到了什么麻烦,但是还未曾危及性命。”
钟判抓耳挠腮:“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我现在到哪里去找他们,才能找到他们?”
“他们最后去的地方是荔城?”沈清问道。
钟判连连点头,“正是,大人也知道?”
“那日碰见黑无常,他同我说了。”沈清道:“既然最后他们是在荔城消失的,那就去荔城找他们。”
钟判不由摇了摇头,苦涩道:“无用,不瞒大人,来找大人之前,我已经去过荔城,但并未察觉到什么异常的。”
沈清一顿,“那他们俩消失前,可曾留下什么消息或是线索?”
钟判道:“黑无常倒是给我发过消息,说了两个字‘东岳’,他们好像是碰见了东岳府的人,但是我去荔城问过荔城的土地公,他说并未在荔城内见过东岳府的人,也没见过什么东岳庙,黑无常这两个字,不知到底是何意。”
“既然提到了东岳,钟判不妨去东岳府找一找?”沈清提议道。
钟判有些为难:“我们和东岳府几乎算是水火不相容,如若没有证据,贸然找上门去,恐怕不——”
钟判话音未落,便戛然而止。
沈清不由问道:“怎么了?”
钟判顿了一会儿,才看向她,回答道:“糟了,丰都里出事了,有鬼差催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