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休师兄的手指,搭在赵秀芳手腕上片刻后,便放了下来。
他紧皱着眉头,半晌不语。
一旁的赵仁贵一看,忍不住急切地问道:“小师傅,我女儿到底是什么病?”
三休师兄站起身来,老实巴交地对赵仁贵欠了欠身,“在下才疏学浅,实在是看不出来令爱的病症。”
赵仁贵闻言,颇有些失望,“怎么会这样……”
三休师兄沉着脸摇摇头,便退下来。
其余人见状,想要上前的动作便都慢下来。
他们有些犹豫。
谁也不想第二个上去。
过了好一会儿,才有几个人,组团上前。
莫青竹见此,小声地跟沈清说起这几个人的身份。
这些人来自同一个地区,虽然属于不同的道观,但他们是实打实的老乡,关系自然比一般的道门要好一些。
他们便一同出手了。
几个人一同挤在床边,并没有在第一时间把脉,而是围在床边,盯着赵秀芳的面容看了看。
还有人扒开了赵秀芳的眼皮,看了看她的眼球。
片刻后,众人众目相对。
小声地交谈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便有人向赵仁贵和赵夫人询问道:“可否取一碗清水来?”
“可以可以!”
赵仁贵闻言自然是想也不想便答应下来,立即吩咐一旁的丫环,去取一碗清水过来。
不多时,丫环便端着一碗清水走进来,交给说话的青年。
治疗无效
青年将水碗接过去,旁边便有人,拿出一张符来,递给他。
看到这一幕,沈清一点也不意外。
方才他们索要清水,沈清就知道,他们大约是想要用符水。
然而……
只怕未必有用。
沈清盯着床上的赵秀芳看。
赵秀芳年纪不大,人长得很是漂亮,此时人躺在病榻之上,满脸惨白,紧闭着双眼,不难看出神色有些痛苦,但依旧不影响她的美貌。
看上去非但不难看,倒还有几分病弱西施的美丽。
沈清见此,又看了看赵夫人。
赵夫人如今年事已高,面容又有些憔悴,但仔细看,还是能够看出来年轻时的风采,确是不俗。
此时,接过符纸的青年,嘴里念出一道口诀,随后将符纸扔进了水碗里,晃了晃。
那符纸立即消散在水碗之中。
莫青竹见此,好奇地问:“他这用的什么符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