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许多事情上,邬青道其实比他更重要。
甚至于,在话语权上,邬青道也有优先于他的地方。
这并非什么不公平,而是工作性质的特殊性。
“谢谢。”关达年道谢,他知道巴郎音一句话就点明了许多事情。
“别往心里去,有些规则不是我们定下的。你刚来,先给你一件有点难的活,这事我不想邬青道参与过多。你知道有许多工厂要从奔小康体系中分离出来,这是件不小的事情,资产办公室那边会有和你同级别的人从头跟到尾。”
“明白。”关达年大概猜到了规则是那里定下的,他不敢提。
还有一个疑惑,他也没敢问。
不想让邬青道参与过多,是不想让九厂插手过多,还是怕邬青道工作太多太辛苦呢?
这事,他不好问。
但猜测,是后者。
自己过去参与那边的分离工作后,就能够知道是那一种。
如果是后者,就代表邬青道还有更重要的工作,精力有限。
实话说,邬青道确实有更重要的工作。
核账。
这可不是小账,更不合适让关达年去处理的账目。
那怕白昊与尤利口头说好,用毛熊之前的欠款来抹平作交割,也要算一算有多少,截止到那个日期,还有许多正在路上的货物,以及账期的款项之类。
白昊可以和尤利就一句话,咱抹账吧。
邬青道不能。
必须要有详细到毛的账目在,而且还要详细的作记录与确认。
所以,邬青道又要出差了。
此时的他正坐在九厂南边的一处福利区,要了一瓶啤酒,两个菜。他在等飞机,飞机这会估计距离京兆至少还有五百公里朝上,回来还要加油,再检查,怎么也要两个小时后了。
啤酒刚放在桌上,只见一盘猪耳朵也放在桌上。
邬青道心说,我没点猪耳朵,抬头一看是刘红梅,马上就说道:“送我一盘猪耳朵就想追加经费,没那么容易,再说了你们的经费是李大强校长在管。”
“一盘猪耳朵,换你一盒烟。”
“干啥。”邬青道虽然疑惑,还是从口袋里把烟拿了出来。
刘红梅一把抓过放在口袋里,这才说道:“还能干什么,我妈怕我变成老姑娘嫁不出去,又悄悄的给我安排相亲了。关于相亲这事,我都能写一本书了。刚点的,也没空吃了,就和邬组长你换盒烟。”
邬青道听着乐了:“敢情今天要伪装成一个叛逆小姑娘,话说别浪费,这可是华子,两根能换一瓶肥宅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