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昊在旁边听着。
是回忆。
比如,格温里斯小时候,别的朋友都会在圣诞节给树上挂一只袜子来等礼物。
她没有。
因为,甚至家里都没有树。
桌上会有一个信封。
信封内不是支票,也不是钞票,而是一张权证。
想买礼物,就要学会认真的去学习,并且有一套不错的操作,才能拿到买礼物的钱,否则不但会赔光光,还要倒贴进去不少,这需要从自己的每个月的零花钱中来扣。
曾经有吃过一个月干面包的记忆。
因为零花钱被扣光光,只有可怜巴巴的一点点最低维持生活的钱。
亲情什么的,在索雷斯家不存在。
白昊一边听着格温里斯在回忆童年,一边翻看着老索雷斯留下的遗嘱。
真狠人。
白昊记得自己认识老索雷斯的时候,这老头又娶了新人,还是一个夏裔。
结果呢,留给对方的钱,可怜巴巴的只有那么一点点。
其实留给格温里斯的也不多,远不够格温里斯开一间投资公司。
另一笔则是信托。
保证未来十年格温里斯有个差不多的生活,当然,这个差不多要看和谁比了,至少远远比不上杰夫现在的工资。
然后……。
白昊的眼睛眯起来了。
老索雷斯财产的百分之九十,都用在了一个信托中,交给漂亮国专业的机构进行稳健性投资,接下来关闭他所有的基金会,重新在夏国开设一个新的。
出钱给夏国学生去漂亮国读书。
可以享受这笔资助的学生,一共有四所漂亮国大学可以选。
名单上头一个,漂亮国北卡州的达勒姆城,杜克。
然后是宾西法……
这项计划放在夏国,可能会有无数人叫好,无数人为老索雷斯唱赞歌。
白昊懂。
白昊只想说一句:法克!
然后用法克再组句,说上一长串,几长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