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凤清眼睛一亮。
邬青道却还是那一脸疲惫的反应。
事实上,两人都想到了。
椅子的坐次就会因为这事而产生变化。
这时,于凤清又产生的另一个念头,这个念头就是,这会不会是厂长的最后一次大举动。
或许是吧。
于凤清想问邬青道,邬青道却一直盯着远方,看着山里的风景。
邬青道有心事。
此时邬青道承受的压力,远不是其他人能够想像的。
于凤清也没打算再问任何话。
至少不能去问邬青道。
事情其实比于凤清想的更加的复杂。
邬青道这几天不想见人,也不想说话,他亲自这边来,就是想在秦岭山里住上几天,让自己冷静的思考一些问题。
再说九厂办公区。
张菊把自己关进办公室里,办公室从书架再到桌上,再到沙发上,再到地上,各种资料堆成了山。
张菊正在写新的一套稿子。
他准备接受一次记者的提问,从漂亮国纳洒来讨要两克重月亮上的土这事出现,张菊就意识到了,白昊的演技已经快压不许多事实了。
他只想多尽那么一丝的力,能多一丝就多一丝。
能给白昊的演技增加一点点,也是有意义的。
第一七七七节 加班的菊柞
白昊在华大街的计划,至少比计划提前了一周时间。
就是漂亮国纳洒要点土这点事。
这事,如果不是白昊在华大街掀起的巨浪够大,加上漂亮国的赛跑开始了,肯定会被放在报纸的重要位置。
眼下,毛熊倒下了。
全球能够到月亮上挖一筐土回来的,就只有两家了。
这代表着不寻常的力量。
两天后,张菊顶着一双黑眼圈坐进了演播厅。
主持人给张菊递了一瓶水:“您看起来很疲惫。”
“别提了,一言难尽。”张菊一脸的悲伤。
主持人开始问了:“这还没有开始录呢,您随便说几句,您看那边摄像师还在调整设备,气氛组的观众也还没有进场呢。”
张菊四下看看,果真是还是准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