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安眠药,夕颜一觉睡至天明。
混沌迷糊的脑袋,一晃一晃的,时重时轻,老胡说的没错,这东西不应该乱吃。
想留下来是真的,反正她孑然一身,在哪待其实没什么差别,更何况先前被诬陷在帐上动手脚,回去要找工作肯定不容易,在这里给果园当会计,也是一条出路。
可是难免会考虑很多也是真的,她跟这两个男人……真说不清楚,虽然男未婚女未嫁的,大家又是单身,可夕颜心底始终有道坎跨不过去,要不是那些该死的梦迷惑了她……
昨天阿远回家后,三个人坐下来好好谈过,她当果园的会计,工资该发发,房租伙食费该收收。
两个男人当然举脚讚成,只是她老是有点不晓得从何而来的不安……
或许是母亲从小灌输她的想法吧,尽管父亲好赌成性,一家人为了躲债整天东躲西藏的,在他过世以前,夕颜不曾在一个地方待超过一年,所以自小就没有朋友,可母亲多年来压根没动过离开父亲的心思,甚至在他死后,也没想过改嫁。
在母亲的世界里,女人一辈子就只能跟定一个男人,但夕颜如今……
只是事已至此,那就走一步算一步吧。
这走一算一、三个人终日没羞没臊的日子,转眼夏去秋来。
有一种梦境成真,让人挺无语的,这房子的每一处,几乎存在他们欢爱的痕迹。
玄关、客厅、饭厅、厨房、楼梯、阳台……他们总能玩出花样来。
说要睡姦她的阿远说到做到,把她房间的铁栓给拆了,有次她才刚睡着,嘴巴被他摀住,内裤一扯就来事。
至于阿硕,最喜欢「教」她做饭,切完菜下身就已经光溜溜,最后菜都是在蜜穴夹着他的巨物下炒完的,如果焦了还得让她受罚。
最过份是有次被他俩逼着看a片,两个男人的手不曾离开她的身体,看到火热处就在沙发上前后夹攻,将她就地正法。
日子过得荒唐,却又甜似梅酒,格外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