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颈子上,甚至x口,都被他吻得全是口水,谢薄挨着给她擦干净,笑着看她脸颊还没有消散的红潮。
林以微打量着他的房间,单人间真是好笑,四四方方的格子屋,放了一张单人床就几乎占据了大部分空间,一张吃饭的小桌,一排挂衣服的简易布柜,便在没有多余的家具了。
光线很昏暗,只有顶上裸露在外的白炽灯泡散发着昏暗的光,尽管房间狭窄,但物件收纳整齐,任何一处都没有落灰尘,房间也没有任何异味,干干净净。
她想起了奢华的拉蒙公寓,三四米的层高,还有他很喜欢使用的全屋智能家居……对比现在,云泥之别。
“这里住得管吗?”
“又不是生下来就是大少爷,这样的房子,我小时候住过。”谢薄回答,“唯一的不习惯,就是这张床没有你的味道。”
她还没开口,他又补充,“现在有了。”
“那你最好一辈子别洗床单。”
谢薄只是笑,不应声了。
她坐床边,他就拎了椅子坐她对面,受伤的腿直放着,搁在她脚边。
“差点忘了,你受伤了,刚刚没碰到吗?”
“碰到了,不过没感觉疼。”
“啊?”
“脑子里爽翻了。”
“………”
林以微没怼他这句,只闷闷问了一句:“刚刚那样算什么?”
“不知道算什么?那要不要再来一遍。”他揽过她的肩膀,想吻她,林以微推开他,站起身说:“我要走了。”
谢薄没有阻止,她走了两步,回头看他。
昏暗的灯光下,他五官锐利分明,眼神笃定:“林以微,我不会像狗一样追着你满世界跑了。”
她的心蓦地被刺了下,还没消化这种细密的疼,却又听他斩钉截铁地说——
“但任何时候,你回头,我都会在。”
………
回去的路上,林以微低头翻开手机微信,给一个名叫的联系人发一条微信消息——
微风:“穆叔,求你帮个忙。”
:“说。”
微风:“ds俱乐部,有个叫谢薄的赛车手,派几个好手暗中盯着。”
:“怎么,他惹你了?”
微风:“不是……我不想有人找他麻烦,更不想看他缺胳膊断腿。”
:“懂了,保护是吧。”
微风:“算是吧。”
:“okk,交给叔。”
微风:“还有,别让他发现了,这家伙自尊心强得要死,被发现了肯定不高兴。”
:“手底下的人没经验,叔亲自上吧。”
微风:“谢谢叔叔!”
穆叔是外公冷书溧的保镖,以前冷书溧在南美做宝石生意,一直是这位“人狠话不多”的糙汉大叔,跟着他枪林弹雨过来的,他是冷书溧最信任的人。
现在他现在退休了,但冷书溧担心林以微住在青港市有仇家,毕竟青港市两大家族之一的池家父女,都被她搞进监狱里,暗中也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的利益。
用别人又不放心,他只能把自己最信任的保镖派到她身边。
………
池西城在医院缝了好几针,包扎了耳朵,裹着纱布走出了伤口处理室。
虽然医生再三解释,被人咬不会得狂犬病,但池西城怒骂着说谢薄是条疯狗,非要去给你自己打一针狂犬疫苗才算完。
医生看他也跟看神经病一样。
打完针,池西城走出医院,坐上了云晖停在路边的车。
驶上大路没几分钟,云晖叫他:“哥……哥!”
池西城正打瞌睡,被吵醒了很烦躁:“干什么!”
“好像被人跟了。”
池西城转过头,看到车后面紧随了一辆红色玛莎拉蒂,除此之外,还有好几辆重型摩托,跟在玛莎拉蒂,摩托车上的人,一个个看起来都是猛男。
“什么情况啊?谁的车。”
“不知道哇,从医院出来就一直跟着我们。”云晖说,“怎么甩都甩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