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然点开对话框,第一份文件:婚前协议,第二份文件:劳务合同。
看到第一份文件名的时候,迟然差点手一抖把手机给摔了。
她想都没想点开了第二份文件。
宗政昱注意到迟然是在迟然入职半年后。
宗政昱的口味其实和陆逸遄一样挑剔,只不过他从来不会表现出来。
他就像是把人生视作一场苦修的僧人一样,把对他来说永远不是过咸就是过淡的饭菜视为苦修的一部分。
宗政昱在公司是出了名的严苛,对别人如此,对自己更是。
但他也是出了名的公私分明,他就像是没有自己的情绪一样,永远都在理智冷静的就事论事。
迟然入职之后不久,宗政昱发现他的助理给他定的餐换了一家餐厅。
一开始这家餐厅的出品还有点不稳定,但半年之后,他发现这些饭菜就像是完全按照他的喜好来做的一样。
也是在起了深究的念头之后,他才发现这家餐厅是他的助理迟然家里的厨房,或者说,是他亲弟弟陆逸遄家的厨房。
日立科技每天早上八点半上班,下午五点半下班。下班之后迟然就会赶到陆逸遄家里当阿姨。
做好晚饭之后,迟然回自己家里,第二天一早再去给陆逸遄准备早饭,而一并准备的中饭迟然会准备三份,一份给陆逸遄,一份给她自己,还有一份给他。
知道宗政昱和陆逸遄之间关系的人不多,至少总裁办公室里只有宗政昱的特助知道。
宗政昱不知道迟然这么做的动机是什么,一开始他以为迟然是想对他示好,但后来他又开始动摇了。
特助每天给宗政昱订午餐的预算是两百,迟然成为供应商之后,能从特助手里拿到一百六。
虽然认真来算,迟然用的食材都是最好的,一份午餐的成本可能都不止一百,但问题在于,食材都是由陆逸遄提供的。
迟然用着陆逸遄花钱买的食材,拿着陆逸遄发的工资,从宗政昱手里赚外快。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不过宗政昱看在迟然手艺的份上对她这种行为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在注意到迟然之后,他又发现了很多有意思的事情。
b如他每天早上的咖啡也是迟然泡的;他办公室里新添置的绿植是迟然买了找特助报销的,之后也都是她在浇水打理的;他出去应酬特助准备的胃药和解酒药也是迟然塞给特助的。
类似的小事不胜枚举,迟然就像是个做好事不留名的田螺姑娘一样默默奉献。
事实上,在迟然进公司之后,宗政昱也明显感觉到自己在公司的生活质量直线上升。
在宗政昱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时候,他的目光越来越长时间的停留在迟然身上。
他看到迟然在工位上偷偷把高跟鞋脱掉,被r0e丝袜包裹的脚踩在深灰se的毛绒地毯上,脚趾微微蜷缩起来,包t裙缩到大腿中间,在裙摆边缘露出一个g了丝的地方。
夏天的白衬衫很透,他能在背后看到黑se的内衣在迟然的背上和肩上勒出微微的r0u感,也能在衬衫的扣子之间鼓起一个豁口的时候看到里面的一片白腻。
宗政昱喜欢用欣赏艺术品的目光欣赏迟然的身t,这种避开x而欣赏x的感觉让他有一种微妙而yu罢不能的感觉。
从大概半年前开始,宗政昱就在寻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和迟然挑明,但向来杀伐果断的他在这件事情上却一直犹豫不决。
先打破这个平衡的反而是迟然。
迟然的辞呈没交到宗政昱手里,大概是特助和人事部都不认为总裁会关心一个小小的助理的去留。
特助也可能是觉得迟然的存在对他的地位有了威胁,在宗政昱问起迟然缺勤原因的时候,只说休年假出去旅游了。
不过事情并没有到无可挽回的地步。
宗政昱看着面前抱着手机一脸不可置信的迟然,心里有种莫名的、令人浑身颤栗的兴奋感。
迟然也在浑身颤栗,但她是被气的。
这份劳务合同写的是生活助理,字里行间却都是包养的条款,宗政昱该不会以为她不是学法的就连合同都看不懂吧!
迟然强忍着怒气又打开婚前协议看了看,这份合同倒是正常的多,但却有一条看起来十分荒谬的条款。
非男方过错nv方提出离婚的,需赔偿男方一亿元jg神损失费。
先不说这个条款有没有效,迟然单看这个条款就知道自己一结婚就几乎没有离婚的可能了。
而且,谁想和宗政昱这个工作机器结婚啊?迟然在心里抓狂。
要不是系统任务的另一个目标是宗政昱,就凭宗政昱动不动就用看垃圾的眼神看她,冷冰冰的把方案打回来说全部重做的德行,她早就不奉陪了。
她虽然是个社畜,但又不是真的畜生,不是吃点草被鞭子一ch0u就能心无芥蒂继续垦地的老牛。
“抱歉,宗总,这两份合同我都仔细看过了,恕我不能签其中的任何一份。”
迟然气的脸都红了,她放下手机,怒视着宗政昱,“您别欺人太甚了!”
宗政昱的唇角微微扬起了一点,他慢条斯理的把外套脱下来,然后是腕表、袖扣。
“这就欺人太甚了?”宗政昱语气淡淡,“迟小姐,我以为我还没开始欺负你呢。”
不一定只有两个男主,还在考虑要不要加一个年下的弟弟
暂定人设:陆贺敏再婚后生下的儿子和陆逸遄、宗政昱同母异父,26岁迟然28岁,赛车手,白切黑的小n狗/小狼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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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rtytalk预警
“从进门的时候我就想说了。”宗政昱语气冷淡,目光像是审阅一份不尽如人意的项目书一样审阅着迟然。
“你知道你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个被c烂了的saohu0一样吗?”
迟然不可置信的看着宗政昱。
这样粗鄙的话从宗政昱口中说出来的震撼感完全不亚于她刚才看到婚前协议四个字时的感觉。
迟然羞愤的一手把自己散开的领子抓起来,一手拿着手机说:“宗政先生,你再这样我要报警了。”
宗政昱神se不变,袖子已经挽到了小臂中间,露出了手腕上微微凸起的桡骨和小臂上分明的肌r0u线条。
“请吧。”宗政昱说,“不过我建议你等我把你c烂了再报警,我会在你的saob里留下足够的jgye用来取证的。”
宗政昱向来惜字如金,这会儿却用着平时说“全部重做”的语气和口吻说着这样下流到不堪入目的w言hui语。
迟然的手都在发抖,是害怕的、是羞耻的、也是愤怒的。
她的手指哆哆嗦嗦的按下“110”,却停留在了拨号键上没有立刻按下去。
面前一个高大的人影b近过来,男人身上淡淡的男士香水的像是海怪的触须一样慢慢缠绕到迟然身上。
“需要帮忙吗?”宗政昱握住了迟然的手,连带着她手里的手机。
迟然浑身都在克制不住的发抖,宗政昱手心里很暖和,暖和到让她觉得自己的手像是一块冰一样凉。
迟然没有回答,宗政昱轻而易举的把迟然的手机从她手里拿走了,锁屏之后扔在了她身后的沙发上。
手机落在沙发上的声音像是某种信号一样让迟然浑身汗毛直竖,下意识的就想挣脱男人的手往门外跑。
但宗政昱的动作b她更快,他直接弯腰把迟然像是扛麻袋一样扛到了肩上,往卧室走去。
男人的肩膀硌在迟然的肚子上,让她难受的想吐,但她早饭还没吃,胃里翻江倒海的只咳出来一点酸水。
折磨没有持续多久,宗政昱把迟然扔在床上,转身锁门的时候,看到了放在地上鼓鼓囊囊的挎包。
他的目光瞥了一下,把房门反锁,转过身,迟然已经下了床,正无处可躲的愣在原地。
小两居的房型一般只有一个卫生间,主卧通常是不和卫生间连通的。迟然的新房也不例外。
房间的门被宗政昱堵着,窗户被焊si的防盗窗锁着,宗政昱甚至不用担心迟然走投无路的跳窗逃生。
“你喜欢站着做?”宗政昱朝迟然走过去的时候,把领带也扯了下来,在手上慢慢绕了一圈。
迟然退无可退的挨着窗户站着,后背抵在突出一截的窗台上。
“宗政先生,我们可以好好谈的。”迟然不si心的说,“我不算漂亮,工作能力也不算突出,我很感谢您的赏识,但是……”
“你和陆逸遄也是这么说的?”宗政昱突然打断了迟然的话。
迟然错愕的看向宗政昱。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没告诉过你吗?我们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宗政昱已经走到了离迟然只有两步距离的地方。
但是宗政昱突然停在了这个相对安全的社交距离之外。
迟然从来不知道宗政昱和陆逸遄是亲兄弟。系统没有告诉过他,陆逸遄也没说过。
迟然愣了一下,突然福至心灵的说:“您是担心我纠缠您弟弟吗?不会的,我马上就离开这里,以后再也不会和他联系了,您要是担心我怀上他的孩子借机要挟他,我可以马上去买避孕药当着您的面吃。”
迟然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诚恳的说,却没发现她每说一句,宗政昱的脸se就更沉一分。
“算了。”宗政昱突然叹息说。
迟然以为宗政昱是要放过她的,喜se还没露出来,宗政昱突然把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了,伸手抓着她的手腕用领带捆在了一起。
昨天陆逸遄留下的痕迹还没完全褪去,现在就再次被另一条领带给覆盖起来。
宗政昱打得结b陆逸遄打得更紧更结实,他抓着迟然的后颈把她翻过去,“手抓着窗台。”
迟然不想做,但仓皇之间下意识的照做了,冰凉的大理石上还有没擦g净的灰尘,沾到手里让迟然心又是往下一沉。
握住她后颈的手紧紧的压制着她,迟然破罐子破摔的说:“宗总,你先松开我,你想和我shang是不是,我可以的,真的。”
迟然听到宗政昱像是低笑了一声,“不是shang。”
在毛骨悚然的感觉中,迟然被宗政昱单手扒下了k子。
男人的手盖在sichu用力r0u了r0u,手指往花x里cha进了半个指节。
“我要c烂你的saob,往里面灌满jgye。”宗政昱语气冷而沉的说,“陆逸遄是不是还没给你的后x开ba0,这里的第一次总该给我的。”
迟然羞愤的浑身都在发烫发抖。
“这些……”宗政昱的声音听起来竟然有点愉悦,“你也觉得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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