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见此,带了点哭腔:“雁姐,多多不会烧成傻子吧?都怪我都怪我,我要是早点发现就好了……”
许柯新被他哭的心烦,他这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有人动不动就哭,如果那天许家圆不哭他也不会爆炸。
“我没傻!我想睡觉!你们都出去!”
许柯新大吼一声,随后把被子拉到头顶,如果可以,他希望这几天都不要再见到许雁和秦川,见到他们就心烦,秦川不哭还可以,但许雁……抱歉,他接受无能。
“你个……”
“雁姐!”秦川见许雁又要骂人,他立刻拦住许雁,冲她摇摇头,语气有些哀求,“还有八天就是婚礼了,你让多多好好养病吧。”
许雁狠狠剜了一把推开秦川,怒气冲冲地走了出去,秦川无助地望了眼床上的许柯新,叹了口气:“多多,你好好休息,有事叫爸。”
许柯新闷闷地嗯了一声,这才打发了秦川。听着脚步远去,他把头探出来,用嘴大口呼吸了几下,在被子里憋死他了!
玩完水因为没及时吹干衣服受凉了,导致他风寒感冒,流鼻涕鼻塞,还咽喉痛,说话都是哑的,太t难受了!
婚礼
许柯新这几天一直在反反复复的烧,都快把许家的退烧药掏空了,感冒也愈发加重,到了第四天都说不出话了。
秦川实在看不下去了,毕竟是亲儿子,带着许柯新找个了三无小诊所打了两针,或许是许多多从小不爱生病,身子里没有药物抗体,打了两针就奇迹般的好了。
转眼间到了婚礼前天,蒋文睿按照礼法派手下给许家送了聘礼,三十八万的彩礼,三金,还有一些聘礼必备的物件,甚至还贴心的给许柯新定做了白西装,在这三线城市算规格非常高了。
蒋文睿算是给足了许家和许柯新的面子,可许家却不做人,没有通知许柯新,给人家回的嫁妆只有三万八,还有几床喜被和一条秦川带了n年的银手链,反正整体价值连五万都没有。
结婚前一晚,秦川泪眼婆娑地拉着许柯新说了半宿,其实就车轱辘话来回说,许柯新嗯嗯啊啊的应着,压根没往心里去。
他自从得知了许家给的‘嫁妆’多么寒酸之后,心里对许家人彻底失望了。
自己一个外人都看不过去的事,如果要是许多多还在得多心寒啊,蒋家给了丰厚彩礼,哪怕拿出三分之一来置办嫁妆也足够了,这样双方都有面子。
现在可好,哪怕不是真结婚,蒋家看到这些嫁妆也会对许家产生意见的,和金钱无关,许家的态度就让人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