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这么震惊的眼神盯着,秦茅平复了下急促的喘息才咬着衣摆用沉哑了许多的嗓音低低的说:“我是退化人种……”
“什么玩意儿?”
我皱紧了眉头,虽然听清楚了对方因为嘴里有东西而含糊的话语,但是却没懂他的意思。
这个世界什么时候出现过退化人种了?
即使我失忆了,也从没听过这样的新闻啊。
大概以为我没听清,秦茅松开咬在嘴里的衣摆粗喘了几口气这才一字一顿尽量口齿清晰的说:“我出生的时候经过鉴定产生异变,是退化人种。”
我怔了下,随即不赞同的反驳:“身体异变的统称为进化人种,谁跟你瞎科普啊?”
说完,我反应过来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高高壮壮的男生:“不是哥们,你真信了这个说辞,信了二十来年啊?”
这下换秦茅愣住了,像是不想回忆什么似的闭了闭眼:“我的亲生父亲说我是肠道长有宫腔的怪物,是雄性朝雌性退化的退化人种,也因为我异变的身体,所以他抛弃了我和母亲。身边的大部分男性也都明里暗里的嘲讽着异变的同性,说可以怀孕生子的男人都是基因退化的残次品。我就……以为大家都是这么想的。”
平静的注视着他,我对秦茅因为自身异变遭受的那些苦难是无法感同身受的。
我切实的享受着女性异变后的红利,那些自视甚高的男人面对与他们平起平坐的我,也只敢背地里说闲话明面上谁不是笑脸相迎?
但男性为了整个族群的繁衍,进化成可以受孕的体质后,却只能遭受同性的鄙夷、嫌恶与痛骂。
有时候真的觉得比起女人,男人其实更像被虚荣心给轻易掌控的动物。
他们攀比家世、地位、财富、权势、女人、后代等等,并把这些源自虚荣心的攀比扭转为更宏观大气的胜负欲。将虚荣心像是烙印奴籍一样深深烙进女人的身上,还给拥有虚荣心的女人轻易的定义刻板印象。将不屈服不认输的女人定性为小家子气的玩闹,全不放在心上。
结果一旦出现了进化后拥有女性生育能力的同性,男人也能生孩子的事被广而周知后,他们就跟感到丢脸一样,对男性进化人种口诛笔伐。那副嘴脸,比某些心术不正被他们定性为虚荣心强的女性更为丑陋。
起码我见过的大部分女性对进化人种的态度都很温和包容,她们从不会贬低自己的同性,也不会用异样的目光去看待进化后的男性。更多时候是在同性有困难时,会第一时间冲出来girlhelpgirl,要觉得对方脾性好,异性也能当兄弟姐妹。
同样都是人,只是身体构造区分出了两种性别,竟活生生像是分化出了两个人种,基因的奇特之处真是妙不可言、
听了秦茅的话,虽然是知道他走到现在肯定也很不容易吧,但我并没有想要去安慰他什么的。
我又不是他妈,都能在一通流言蜚语或许还带有欺辱的日子里趟过来了,想必秦茅自身的内心也已经被锻炼的足够强大,还需要我这个又不能对他曾经的痛苦切身体会的人来说几句不痛不痒的关怀?
不过有件事我得在意。
凝重了神色,将抓着对方奶子的手伸了过去掐住对方的脸,让他睁开眼来直视我,“当时我是无套内射了的,你吃避孕药了吗?”
秦茅点了下头:“燎夜有规定,接客之前要先吃药,不准偷偷搞出人命去威胁客户,给燎夜造成名誉损失。”
心里一松,放开他,我的手又回到原位,指尖撩拨逗弄起秦茅敏感生嫩的褐色乳尖。
我一边玩他的奶子,玩的他胸口都泌出细密的汗珠,健壮的身躯哆哆嗦嗦的颤抖,喘息一声比一声难捱,一边思索着说,“嗯……我上床是不太爱戴套的,你这样的体质还真有点麻烦,如果我们之间的包养关系成立,你是要及时做避孕处理的。“
“不过没关系,我不会像燎夜那般粗暴直接给你药,会提供对身体无害甚至有养护作用的避孕栓剂的。”
我轻快的说出解决的办法,伸出舌尖舔舐了下面前沾满晶亮口水老是在眼前晃着勾人的乳尖,一口含吮了上去,一边嘬嘬有声,一边声音含混的吐槽道,“你宫腔生的还挺隐蔽啊,我那次操你都没感觉出来你肠壁上还有个宫腔口。”
“嗯唔……”
许是胸前敏感的两点都被狎玩,话题还涉及到自己身体的隐私,我只感觉秦茅不知是臊的还是爽的身体一个劲的直发颤,发出隐忍克制的吟喘,也不见对我的话吐露半个词句。
不过我本来也没想从他那听到什么解释,秦茅面皮太薄了,与其去撬他闷嘴葫芦似的嘴,还不如我自己去寻呢。
收回了视线,将含进嘴里的乳粒用舌尖拨来弄去的挑逗,时不时还深深的啜吸一口,吸的秦茅胸肌直跳,嘴里发出不知是痛还是爽的轻哼。之前因为说事去了而扶在对方一侧腿根的手,又顺着光滑圆翘的臀丘来到了早已向我展露的穴口。
老实说,这么一个帅壮壮在眼前掰着腿任我享用的样儿,我也起了反应,裤裆里的小宝贝早就半升旗了,不过由于我刻意没去管它,所有注意力都在玩弄身下这个帅比的敏感点上,它倒是一直不得劲似的没有完全勃起。
我是挺爱玩又浪的,但也不是不能忍耐欲望。如果我单纯是个精虫上脑的玩意儿,以我爹一根棍子一颗糖的粗暴教育,他可能会把我胯下这根宝贝给揍的再起不能吧?
噫!
一想到那个画面,我没忍住夹了夹腿,好悬没彻底萎下去。
重新用指腹搓揉上秦茅柔软泌汁的穴眼,将沾上的汁水涂抹肛口精细的褶皱,涂抹匀净后便越来越用力的揉按。直到那柔嫩屁眼受不住的加快翕合蠕动的频率,穴口也因此越张越开,感觉差不多后,中指裹着一层肠液,我就给他抵了进去。
秦茅顿时发出更加深重而克制的喘息,应激般,腰浅浅的朝上一挺屁股稍稍挪了下位,他就不动了,只通红了俊脸咬着牙配合我放松身体方便我手指的进入。
我叼住他已经被吸得肿胀起来的奶头,在齿缝稍稍用力碾磨以示鼓励,倒逼得秦茅发出几声听起来格外风骚的含糊闷哼,身躯抽颤着,屁眼也受激的在这瞬间狠夹了我手指好几下。
被他过激的反应逗的笑出了声,换来秦茅几不可闻的无奈轻叹。
男生因为情热透出体表的过高体温也感染了我,像是一种催促,我没再等他适应,就兀自在他湿热柔软的甬道里灵活转动起手指来。时不时还会曲起指节扩宽下他被扩肛训练了一周,还被我的小宝贝通通透透捅过一次,现下仍旧能牢牢箍缠住我纤长的手指一顿紧致吸含的肠道。顺便按着记忆,四处摸索着找寻起对方的前列腺点。
该说不愧是变异后能生孩子的肠道吗?
我不过用手指这般抠弄捅插了十数下,已经明显感觉到秦茅温热的甬道内更加湿滑透润了。
张嘴松开他已经被我嘬吸到红肿的奶头,抬头凑近他的脸。秦茅一双沉静深邃的眼眸已然附着一层迷离的水雾,五官坚毅俊帅的脸上大片晕红的情潮蔓延至耳后正向脖颈侵染。
大抵是还牢记着不能出声的原因,那些因为快感或短促或绵延的呻吟,被他咬住嘴唇翻滚在喉咙和鼻腔之间上下的翻滚,倒腾出远比直接喊破天来的淫浪骚叫要来的性感诱人的闷哼吟喘。
一声接一声,惹的人恨不能提枪给他摁在这公共厕所里直接肏烂,把他所有的坚忍理智全部撕碎,要他堕落成情欲的奴仆,向自己俯首称臣。
深呼吸,平复自己霎时漫上来的征服欲,低头吻住对方的唇,我曲起还在湿软甬道里抽插的指节,左右拧转的捅捣了几下,发现柔嫩湿热的甬道不再如一开始般滞涩,便又往里填了第二根手指。
食指与小指撑着柔韧的臀肉撑开,中指并无名指往已经“咕滋咕滋”直冒水的甬道里捅插的越深,这一下就轻易摸到了肠道内里稍显突兀的凸起。
嘴角勾出一丝恶劣的弧度,我盯着已然有些意乱情迷的秦茅,曲起指腹狠狠摁上了这点凸起——
“嗯唔唔——”
秦茅骤然睁大了双眼,胸膛猛地朝上一跳,直直撞上了我的胸口,我只用右手掌着他的奶子就把他重新摁回了洗手台,还捅在对方湿漉漉屁眼里的手指节奏快速的小幅度抽插起来。
“噗嗤噗嗤”淫靡暧昧的黏腻水声在不太宽敞的洗手间内轻响,我的指腹插进去时会朝着秦茅的前列腺点狠狠进攻,抽出时又会故意曲起指尖,让带了点坚硬指甲的手指用力刮擦过他敏感的这点。
被我强硬的制着,男人做不出太大的反应动作,只得手指用力掐捏住自个的膝弯,掰着双大腿坐在洗手台上囚困于我的胸怀前浑身阵阵抽搐。
秦茅麦色的肌肤迅速泌上了一层薄汗,让他健美的身躯看起来呈现一种油光水滑般的性感,梆硬的鸡巴被我侧腰压着,嫩红的龟头从一旁支棱出去,抽跳着洒下滴滴晶亮的前列腺液,全落在敞开一旁不住抽搐的腿根上。
他还没忘记我要他忍耐射精的要求,即使已经被情欲冲涌的浑身滚烫,秦茅还是绷紧了痉挛的身体,鼻腔中散发出隐忍的闷吟,抽动着小腹拼尽全力的克制着自身的受精欲。
我会知道他的克制与隐忍,是他现在正疯狂蠕缩翕合的屁眼正一下又一下狠夹着我的手指,那触感柔软湿热的肠壁忽的像是紧绷起来的绸缎般,从四面八方将手指裹缠绞箍,不一会儿又松软的如同脂膏般含不住的张开道口子,下一秒又重新绷起来箍绞……
来来回回的,这贪吃的屁眼竟自行将我两根手指吞含的津津有味。
不过男人的前列腺点实在是过分敏感脆弱的地方,秦茅再怎么坚持在我针对性的捅捣了数十下后,他还是被我堵住嘴唇的情况下,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鹤鸟濒死般的嘶鸣,身体剧烈的抽搐痉挛起来,整个胯间都耐不住的往上挺动,用柔嫩的大腿内侧磨蹭着我坚硬的胯,被压着朝外歪的厉害的鸡巴抽动着,朝对方敞开的一侧大腿肉上喷射出股股浓精来。
“嗯呼……哈呃……”
我松开他的唇,秦茅便像快要窒息的人终于能呼吸到新鲜空气般仰,起头大张着嘴急促的喘息起来。
缓缓抽出还被他高潮抽缩着不住翕张的肠穴紧嗦猛含泡满汁水的两根手指,指尖一离开那被捣插得艳红湿漉的屁眼,那红嫩透亮的穴眼便翕合着吐露汩汩汁水全浇在了我的手背上。
我退出秦茅的胯间,重新打开了他身旁的水龙头将满手滑腻的汁水尽数冲洗干净,抬头望着镜子里一双眼尾上挑的猫眼因潮湿的情欲而生出难言风情,面上沾染了薄红的脸庞,平复起体内躁动的情欲。
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自己,与平日里兼并英气与美艳,眉目间总是充斥股浅淡的无谓和洒然的模样不同。被欲望侵染的面容,眼角眉梢反倒充斥着极强进攻性。好似每一次交合都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而我就是斗兽场中最好战的那名勇士,跃跃欲试的要将所有上场来挑衅的人或兽统统撕碎,踩着他们的头颅挥舞着双手享受着胜利的欢呼。
我晃了晃脑袋,这副样子可不适合出去面对滕乐,也太容易被看出来了。
“刺啦——”
一旁吸水纸被抽动的声响吸引了我的视线,就见已经从高潮中醒过神的秦茅站到了地上,低着头正用吸水纸擦着大腿上的大滩浓精,有细小淋漓的水痕正顺着他颇具肉感的大腿内侧直往下蜿蜒而去。
收回目光,免得被这过分情色的光景给重新激发起本来快平息下去的性冲动。
我边搓洗着还有点黏滑的指间,边和他说:“你很能忍,能坚持到这个份上已经不错了,就算你通过吧。等你弄好了,我们就加个好友,你得空就去做个健康体检,体检费用我包了。包括这次,虽然没直接插入我也不会白玩你,加好友后我给你发红包。等你拿到健康证,我们再商量下具体的保养合同。”
等彻底恢复成平常的模样,我才走出公用厕所。
在此之前,秦茅或许是纾解得当的原因倒是比我更早恢复,双方加了联系方式后,男生便先我一步出去继续工作了。
等我回到座位,菜早就上了桌。
滕乐眼巴巴的瞅着我过来,一张眉目俊秀的脸上虽还带着得体的微笑,但眼底的焦虑还是被我所捕捉,欲言又止的,却到底是什么也没说,只起身拿过我的碗给我盛饭。
对方热情的给我添着菜,我也给面子的吃了几口夸了下他很会点菜,味道确实不错,见他露出真心实意的喜悦笑容,我适时出声,“乐乐,你是不是有事要和我说?”
默了默,滕乐面上浮现些忐忑的神色用一副小心翼翼的语气道:“我怕我说了姐姐会生气。”
我瞥了他一眼,对男生的演技还是认可的便夹了块蒸排骨边吃边说:“你现在不开口,也没让我高兴到哪去。你说出来,我们解决了这一茬,保不准还能继续高高兴兴的吃饭。”
滕乐大概没想到我是这样的回答,呆了下才一副鼓起勇气的摸样开了口:“姐姐应该不止和我一个人交往吧?”
顿了顿,我抬头看他没吭声,示意他继续往下说:“其实在刚见面的时候,看到姐姐一身明显是男人版型的装束,我就想问了。可这是我第一次和姐姐线下面基,我不想惹姐姐不开心,就没开口问。”
那这小子的表情管理确实还挺好的,起码开车去接他的时候,确实没看出来他有什么异样。
挑了挑眉,我笑着问他:“那你既然一开始就忍了,怎么现在又沉不住气了呢?”
听我这么说滕乐面上的表情霎时严肃认真了起来:“因为姐姐暴露自己xp了啊,连不受女生欢迎性格沉闷的秦茅都因为身材好颜值高被姐姐给注意到。这世界上脸好身材棒的男人这么多,姐姐又是集财富与美貌于一身的天菜,我太有危机感了。”
被他这么一板一眼的样子给笑到了,我笑的肩膀一耸一耸的,在滕乐恼羞成怒的一声“姐姐!”中,我忍住笑看向他,抬手摸着下巴思索了下这才说,“真要定性在跟他们交往的话,也不是,更多是各取所需,你懂吧?”
在说最后三个字的时候,我冲他露出一抹别有意味的笑。
滕乐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憨货,他能玩上这个社交app并与我相识,一开始怀抱的目的肯定也是找寻颜值好身材高的小姐姐当炮友的。现在不过是接触下来觉得我各方面条件都不错,想发展成长期的男女朋友关系,怕竞争太激烈想我给他透个底罢了。
眼看着他那张俊秀的脸腾的一下,跟餐桌上被煮熟的甜虾一样红了起来的。夹了块红烧鲈鱼放进嘴里品尝,我瞥着他意外的道,“怎么?你难道不是对我也有需求么?怎的如此纯情?”
“我还没跟别人有过这样的经历,就想着和你一起把第一次给献出去的。结果,你却是个经验丰富的高手。让你看了我这么多笑话,陪着我演了一路,我已经脚趾扣地尴尬的要死了。”滕乐露出一抹苦笑,声音听起来也泄气的蔫嗒起来。
他放下所有伪装,终于明白了自身的处境,知道自己的小伎俩在我面前搬不上台面,也清楚我一直没点破是因为我足够从容,对他也就纵容了。
我探手过去,像是安慰一只垂头丧气的狗子般,拍了拍滕乐毛茸茸的脑袋,薅了把他微卷而蓬松的头毛,“跟你在一块看了不少乐子也挺有意思,我没点破,不就是不想跟你就这么掰了么?真笨!”
滕乐原本黯淡下去的眸子唰的灿亮,他连忙放下碗筷双掌握住我想要收回去的手:“你的意思是,还愿意跟我交往吗?”
我冲他露出淡淡的笑容:“看你表现,先叫回姐姐吧,我爱听。”
“来,先脱衣服,让我看看你身材怎么样。”
将房卡随意放到一旁的鞋柜台面上。
我带着滕乐,径直走进暂住的套房。
在办公的偏厅里,将办公桌后面的转椅给拉到了桌子前,一屁股坐了上去,翘了个腿,双手抱胸,神情淡然的看着面前有些手足无措的男生,抬起下巴示意他尽快动作。
这小子,在我表明还愿意跟他继续这段关系后,就开始各种打听我之前的床伴都是什么样的类型了。
那副想要拿捏我的喜好来做参考的模样,有点像快考试了想要老师标记考点似的急迫。
我又哪有那么多参考呢?
一个穆萧尹给看不给肏。秦茅倒是肏了,就是快了点,就跟猪八戒吃人参果似的,没咂摸出滋味儿。至于薛岑,虽说最后是演变成了合奸吧,但也不能掩盖我一开始用强了的现实,并不具备参考性。
所以在男生迫切的想要拿到能针对我喜好的攻略要素时,我都回答的自身喜欢的xp。
我喜欢什么样的?
胸大屁股翘的,耐操的,听话或不听话这点倒没所谓,听话点顺心顺意最好,不听话可以点燃我的征服欲在情事上我会更粗暴酣畅罢了。
不过出于逗弄的恶劣心思,我还特意向滕乐表示,我喜欢骚的,越骚越劲。
瞧他听了我的话立刻就红了脸,捏着衣摆踌躇了下,最后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将上衣掀去,露出被衣服剐蹭了下就弹跳出诱人的肉浪,一看就很是柔软丰满的胸肌和锻炼的还挺漂亮的六块腹肌,紧接着就解了裤头将内裤与长裤都给脱了下来。
虽说也是倒三角的完美身材了,但滕乐许是骨架小的原因,是我目前见过的几个男人里肩膀最窄的了。腰腹收的劲瘦,臀胯偏窄,比我178的身高还要高半个头的身架子,一双腿长的意料之中。
我欣赏的目光还在他身上游弋,滕乐倒是满面潮红有些受不了的喘息急促起来,胯间的鸡巴勃起硬立,在半空中轻跳。
许是有些紧张,男生小腹紧绷绷的抽动着,耻毛不算浓密,长的还挺齐整,没那般糟乱,鸡巴的尺寸也不错,在普通男性里已经算优良的。
瞧那根玩意儿尚还浅淡干净的颜色,这小子应该是没撒谎的,他这根鸡巴看着就不像个阅历丰富的模样。
我还在观赏他年轻鲜活赏心悦目的身体,滕乐却因为太年轻,经不住性冲动的汹涌,在我没有发出下一步指令前,就往我这几大步便来到我腿边。
他面上带着些迟疑下一秒却又转变成跃跃欲试的亢奋,双膝跪了下去,双手攀住我的大腿抬头仰望我,与我低垂袭来的平静视线相对,他深而重的喘息了几口气,一只手蹭着我的腿肉往我胯间摸去,嘴角刻意勾出一抹含骚带媚的笑,“姐姐我知道喜欢你追求你的人有很多,不过既然已经知道你最喜欢骚的,我会争取成为你追求者里最骚的那个,姐姐你能不能多喜欢我一点?”
我笑了笑:“还是那句话,看你具体表现。”
我不给他明确答复,不做任何承诺的态度,显然让滕乐不满,但他也只是撅了下嘴,就继续发起骚来。
那只前往禁地的手仍旧向前,他则偏头将一侧脸颊贴上我的大腿摩挲,依旧是副仰视的角度盯住了我。在他快要抹上我的裤裆时,我伸手阻止了。
滕乐难耐的挺动起腰,用鸡巴磨蹭起我的小腿肉喘息着说:“姐姐小骚狗想给姐姐舔逼,想让姐姐舒服。”
我眼眸刹那暗沉,嘴角扬起的弧度透着危险,捉着他不规矩的手扔去了一旁,竟原本叠在一块的腿抬了起来,引得滕乐不明所以的直起了身体,头被迫离开了我的大腿。下一秒我就用抬起来的左腿勾住滕乐的后脑,脚腕架在了右腿上,像古时候给罪犯戴的能上下已合并就将人的脖子死死卡住的木枷一样,牢牢的把猝不及防随着我的力道跌进我的胯间,整张脸都不由埋进我胯下的滕乐给钳住。
解了皮带扣和裤头,在对方怔愣的目光中,我拉开拉链,剐下内裤,失去束缚后已然勃起表面淫筋虬结的粗长鸡巴猛地弹跳了出来,“啪”的一声轻敲在表情有些痴傻了的滕乐脸上。
我紧了紧叠在一块的腿,让被钳住脖子后的滕乐不得不扬起一张俊秀的脸贴上我蓬勃狰狞的鸡巴。
往后一靠,彻底坐进转椅里,右手放松的搭在转椅右边扶手上,左手肘则支了起来撑住我偏下来的头,我勾起一抹玩味儿的笑,朝前轻挺了下胯,故意让热腾腾的鸡巴擦了下滕乐的脸。
我说:“姐姐没逼给你舔,但有根大鸡巴给你吃,小骚狗要不要吃?嗯?”
“你是……进化人种?!”
反应过来的滕乐想要后仰离贴上脸来的鸡巴远一点,却被我用双腿形成的枷给卡死了,只能偏了偏头把我那根鸡巴给拨到耳边,惊讶的瞪着我,不知是羞还是臊的红晕爬了满脸。
“没错。”
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点了点头:“怎么?对长鸡巴的女人很排斥吗?不想继续的话,我就放开你,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就到此结束……”
原本听到滕乐之前的骚话,还以为也是个跟薛岑一样接受不了进化人种的直男。结果我话都还没说完呢,这小骚狗一听我要结束关系,面上的神情立马紧张起来,侧过脸去,张嘴伸舌就舔了下我那根被拨到一旁的鸡巴。
“嘶……”
本就因为秦茅那个事忍耐过一翻欲望,因积欲而敏感了些的鸡巴轻轻跳动了下,将这好似被羽毛搔刮了下的轻微刺激清晰的传递给了脑海。让我小腹处燃起来的邪火越发汹涌,脸颊也有了情动后周身气血翻覆的烧热感。
看到我的反应,滕乐微眯起一双眼尾上挑的眼睛,让他原本偏向圆眼的眼型看起来有几分迷醉般的细长。
他探出双手环住我的两条大腿,一只手揉捏伺候起柱根底下的卵蛋,一只手撸动起粗长的茎身。
男生脸红红的,能清楚看到他眉眼间那丝挣扎的羞窘,表情却是一副想要我舒服起来的迫切,综合一起来看倒让第一次经历情事的滕乐,奇异的有了几分骚浪感。
“对别的长鸡巴的女人会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是对姐姐的东西我很喜欢。”
滕乐喘息着舔了舔唇,刻意做出一副骚情的样子,想要讨我欢心的心思昭然若揭。
搭在扶手上的右手伸了过去,我薅了把男生毛茸茸的头毛,指尖插入对方的发丝间轻按滕乐的头皮。原本以为又要来一次强制的情节,倒没想到这小子能屈能伸挺识时务的。
不可否认,看他这样卖力的想要讨得我欢心,一点架子也不敢抬,只能把身段尽量放低了极尽所能在我面前展现自己淫骚的摸样,是有缓和到我那听了他骚话后不太美丽的心情的。
“嘶——”
我攒紧手指稍一用力,就让滕乐发出吃痛的轻呼不得不跟着我施与的力量仰起头来。
猎物这么听话,也就没了枷制的必要。
放开钳住对方脖颈的左腿,我双腿闲适的大开,挺着腰胯,用嫩红龟头处已经泌出汁水的敏感马眼去蹭弄滕乐的双唇,几下就将男生樱粉色的唇瓣给湿的晶亮,像是给他漂亮的唇形涂上一层无色的唇釉。
滕乐也是真下定决心在卷了,被我这么对待,他一开始还不适应的浑身僵硬,现在被我用龟头顶蹭着唇瓣时,却会懂事的张嘴将我这个膨圆的龟头给含进湿热的口腔。湿漉的舌尖生涩却又努力的舔舐着敏感的冠状沟,真像条骚狗一样全心全意的给我舔起了鸡巴。
“唔……”
敏感的部位被这般对待,酥酥麻麻的快感从尾椎细细密密的聚集,顺着神经束密集的脊椎上上下下的将仿若电流般的刺激,一股股朝大脑和四肢百脉传递,我的呼吸也难免粗重起来。
对视上滕乐看向我观察着我神情的眼睛,我冲他笑了笑,认可了他的努力,所以我拽着他的头发腰胯往前一挺,将鸡巴骤然往他口腔中挺进了一大截——
“呃唔唔——呕、唔嗯……”
许是被我猝不及防的顶到了食道与会厌处,滕乐反射性缩了缩食道发出一声难捱的反呕声。
男生连忙摊开双掌撑住了我的小腹,不让我再拽着他的头发往前继续吞含,在我觉得他不听话而稍冷下来的眼神中,滕乐握住我还扯着他发丝的手往后退吐出了嘴里的鸡巴,“姐姐、我第一次跟人口交,能不能怜惜下我?让我来吧好吗?”
瞅了他一眼,见他眨巴着湿漉漉的眼睛,一副可怜巴巴的恳求样子,我松开握住他头发的手,重新搭回转椅扶手上。
稍微坐正了些姿势,耳后的丝缕发丝因此垂荡到了胸前,左手捏着这揪发尾在指腹间摩挲,我没所谓的点了点头懒散的说,“那你来,不过你要太磨蹭了我可保不准要抱着你的头口爆你的哦,我在这方面性子总是有些急的。”
滕乐瞅着我那根立在他面前,前端半截沾了口水而呈现湿亮淫靡色泽的鸡巴,不知是惧怕还是忐忑的咽了咽口水,却仍旧用手扶住了我的柱根,牵扯起嘴角坚持露出骚媚的笑容,张口含住我敏感的龟头道,“我会尽量做到让姐姐满意的。”
含糊的说完这句话,他开始将我整根粗长的并不适合被口交的鸡巴往里吞。
“嗯唔!”
鸡巴被温热紧致的口腔包裹的感觉让我喘出一声闷哼。
男生属实没什么经验,比起在燎夜经历过的那次口,滕乐的舌头太过呆板木讷了。当然不是说他那条湿软的舌头就彻底成了垫在茎身底下的摆设,他是有舔舐茎身上的淫筋沟壑的,但不那么灵活,这点刺激就跟撩拨似的,总挠不到痒处,让我愉悦没多少,想要狠狠操进去的焦灼倒是一大推。
许是所有的关注都在保持口腔的打开,不让尖利的牙齿磕碰到我吧,他的舌尖抚慰茎身时也没那般周到,但这些都在龟头顶进窄嫩并不适合性交的食道里时,都被我忽略了。
当敏感的龟头被蠕缩颤动湿热紧致的食道内壁夹弄时,那从尾椎炸开的酥麻快感直冲头顶!
我呼吸粗重的再次伸手摸上了他的头,这次不是从前面抓住他的头发,而是整个掌住了对方的后脑,腰猛地往前挺的同时,手掌摁着滕乐的后脑让他不由自主的将头往前倾,前后夹击之下,男生瞠大了一双眼尾染红上挑的圆眼将我整根鸡巴一吞到底!
“呼……你太温吞了,我耐性耗尽,抱歉啦~”
轻描淡写的说处抱歉的话,我却没什么歉意的双手都抱住了对方的头,腰肢挺摆的在他紧窄生嫩湿热柔韧的口腔食道里猛抽猛捣起来。
滕乐双手死死的握住了我的胯,他的姿势可不好施力根本没法阻止我对他口腔像是用飞机杯般暴力且毫无怜悯的捅插。
他的嘴被迫张大到了极限,嘴角都有了隐约泛红的裂纹,眼眶通红,一汪泪水在里面一转溜将眸子洗的越发湿漉转眼就落了下来,在表情已然狰狞痛苦被鸡巴撑胀的面目全非的脸上留下一条条湿痕。
“呜呜呜——”
男生的喉咙里哀鸣翻涌,我却没有掀起丝毫怜惜,只觉像在熊熊燃烧的欲火里又泼了一碗油般,邪火在小腹处烧的越发高涨!
“呼唔……嗬嗯……”
滕乐把住我胯骨两侧的手力道渐消,虽然还会发出含混的意味不明的闷吟,但他一双眼眸已然上翻,整个跪在地上的健美身躯随着我双手抱着他头前后挪移的动作而软绵的晃动。额际青筋抽跳,整张被根粗鸡巴捅插到颜面崩坏的俊秀面庞呈现缺氧后的红胀,这胀红还已然蔓延至被插入时明显鼓凸出个鸡巴形状的脖颈,正快速向肥软的胸口侵染。
被鸡巴撑张的合不拢的一张樱粉唇瓣已经在茎身快速有力的摩擦中变得红艳,吞咽不及的腺液与涎水随着我狂猛的挺插从他嘴角缝隙间溢出,湿了整个下巴。
男生已经在这场粗暴的口交中被迫深喉了数次而窒息的感受中痛苦的快要模糊了意识,我瞧着他那张涕泗横流的脸,爆出红血丝的眼白已然翻了出来,因缺氧而无力软绵的身体在我胯下抽搐痉挛,胯间那根鸡巴却没有如我所想那般萎掉。
它仍旧亢奋的硬立着,直指半空,马眼口汩汩出水,在我下一秒将鸡巴狠狠撞进那会将茎身紧紧箍住蠕缩挤压的食道,卵蛋用力拍打在他湿乎乎的下巴时,我听到滕乐发出一声濒死般不知痛苦还是欢愉的闷叫,眼眸低垂,就发现这小子身躯猛地颤抖在铺了木地板的地板上喷射出一大滩浊白浓精。
好家伙。
还真是条骚狗啊,给人窒息深喉还能爽呢。
享受着滕乐高潮时骤然缩紧的食道对鸡巴的推挤按摩与箍绞,我深喘了几口气,刚想就这么射出来,没成想门铃以一种极高的频率响了起来。
那“叮铃铃——叮铃铃——”间隙不超过两秒的高频率刺耳的门铃,一方面体现了门外人的急切,一方面也成功让我在骤惊之下憋住了汹涌的射精欲。
我皱紧了眉头,赶紧把快被我用鸡巴堵着食道窒息得快厥过去的滕乐给松开,“咕叽”一声拔出了我还梆硬的鸡巴,将湿漉漉的性器粗鲁的往裤裆里塞,捡过滕乐脱到地上的衣服往一获得呼吸的权利,正不住咳嗽张大了嘴喘气的男生赤裸的身体上。
带着一身情事被骤然打断的低气压,我打开了门。
以为会看到公司里的职员带来什么紧急文件,结果却是个陌生的男人。
他染了头耀眼而嚣张的银发,额前稀碎凌乱的刘海挑染着几缕烟紫色。皮肤冷白,浓眉剑目的,眼神透出的锐利像把抵喉的匕首般危险,高挺的鼻梁,薄红的唇。身上穿着套将宽阔的肩膀,饱满的胸膛,隐现八块轮廓的劲瘦腹肌和笔直修长的大腿勾勒的淋漓尽致,极显身材的皮质紧身机车服。整个人从头到脚都透着股冷冽和不羁,进攻性强到生人勿进。
我眉头皱的更紧了,在他要走进来前拦住了他:“你是谁?”
男人挑高了一边的眉毛,伸手想过来捏我的下巴,被我眼疾手快的抓住了手腕,没成想男人倒借此反手抓住了我的手腕,身形翻转将我整个人摁在了一旁的墙上,偏头凑了过来嗅闻我的脖颈。在我抬起膝盖要给他断子绝孙一下时,男人好似知道我的藏招似的猛地并腿,将我的膝盖紧紧夹在了胯间动弹不得,只得以这副金鸡独立的姿势被他困在了墙上。
“嗯……这股发情的味道,你刚在跟野男人做吗?”
他抬头看着我声音透着股冷感:“你问我是谁,你真失忆了?”
“放开我。”我抬眼看向这个比我高了个头的男人,语气中蕴含浓烈的警告。
“ok、ok!你别用头槌。”
他一下松开了我的手放开了我的大腿,双手像是投降似的举了起来,脸上却带着懒散而玩味的表情。
“你到底是谁?”
我警惕的看着他,边寻找着对方的破绽,这人对我习惯性的出招了如指掌,他肯定是认识并且熟悉我的人,可我脑子里却没有这号人物的丝毫印象。
他只能是我失忆前认识的了。
男人没急着回答,在我防备而审视的目光中,伸手扯开脖子上的粘扣将机车服胸前的拉链一拉到底,双手扯住衣襟往两边一拉,将机车服给脱的挂在了臂弯上,朝我露出什么都没穿的上半身。
脖颈间是个引人注目将脖子束缚紧贴的恰到好处的黑色皮质项圈,正好处在喉结下方被机车服的高领子给裹得严严实实我根本没发现,项圈上面还有个方便挂链子的金属环。
冷白的皮肤加上黑色皮质带着金属环的项圈透着股难言的色情。
目光再往下便是饱满丰厚的胸肌,我的视线却刹那定格在那两片冷白胸肌嫩粉色的顶端上挂着的玩意儿上。
这个看着冷冽而狷狂的男人,左乳上竟然带着一只雕刻着精致花纹的乳环,右乳则被一根横向的银钉给穿刺,防止银钉滑落的两头螺栓是两朵精小巧妙的花苞。
谁也不会想到,这个看着狂放不羁像头独狼似的男人身上竟然带着这些情色的玩意儿。
似乎是被我惊诧的目光所取悦,男人微眯了眼睛勾起嘴角,伸手扯住粉嫩左乳上的乳环将环内的一行字展现给我看,“祝席闵,你的狗,有印象吗?”
我看着那乳环的内圈一行【x年x月x日奚苗赠】的小字,失语的觉得自己有时候眼力也不必要这么好。
“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
祝席闵嘴角挂着轻佻的笑,松了指间扯起来的乳环。被迫拉扯起来的嫩粉乳粒随着乳晕一同弹回胸肉,连同精致的铂金乳环一起小幅度的在其左胸上弹晃。
男人靠近了我,敞开了的衣服也不见他重新穿上。一贴近我的身体那热腾腾的气息就直往我肌肤上侵袭,就像他这个人一样没啥边界感。
我皱着眉不适的想往后退,可我的背后就是墙,不由抬手横亘在了他的胸口,不让他再往前逼迫,“你是我失忆前认识的,既然在我失忆后这么久才出现,说明我跟你之间的关系早就结束了吧?”
虽说我这人有帅比投怀送抱向来是抱着不吃白不吃的心思来者不拒,但这种跟失忆前的我有勾结的孽缘,我还是要谨慎考量。
既然分手过,说明我们之间肯定有无法调和的矛盾,什么破镜重圆再续前缘,第一次这坎过不去,第二次遇到同样的坎还得被撞破头,真没必要继续再走个轮回相互耗一次。
祝席闵却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一样摇了摇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之间的矛盾早在最初就过去了。只是我哥多事横插了一脚,见不得我跟你搅在一块,给我扭送出了国。我可是费了好大劲才能回来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