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里斯三世听到楚长酩的话,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他低低笑了一声,知道楚长酩腿不好,倒也没太扭捏,腿一伸就横跨在楚长酩身上。他不敢坐下来,只能蹲着,姿势十足地古怪,活像一隻青蛙。
他扶着楚长酩硬挺的性器,慢慢往下坐。诺里斯嘴里发出来轻轻的呻吟。
楚长酩感到他的阴茎陷入一个温暖潮湿的地方。诺里斯不敢动得太快,只是让龟头陷了进去,即便是这样,他也感到十足的难受,第一次被男人的性器入侵,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他都感到了极度的不适。
但那种犹豫,在荼蘼花香渐渐浓郁的当下,根本不堪一击。
诺里斯心狠了狠,直直地往下坐。他力道来得太大,穴道却浅,龟头重重地抵在孕囊的入口,一阵痉挛般的快感从尾椎骨一路上升,诺里斯颤抖着大叫了一声。
楚长酩也微微摒住了呼吸。这还是他第一次直接草到那个地方,此前和法乌的性爱,他都做得比较温柔。
但诺里斯三世一看就很耐操。
“陛下,”他缓过来,就开始催促诺里斯,“动一动。”
诺里斯还有些失神。真正被碰触到孕囊,那种感觉是十分诡异的,他甚至觉得楚长酩是直接碰到了他的灵魂。
他深吸了口气,稍微平静了一点,抬起屁股,又慢慢往下。
“嗯、啊啊——”
即便把动作放得再慢,当青年的性器擦过他娇嫩的穴肉时,仍旧激起了一阵阵令人疯狂的快感,绵绵不断地衝击着他的理智。他想要努力保持冷静,可每一次龟头撞击上他的孕囊时,他就会颤抖一下。甜腻的呻吟和喘息根本控制不住,不断地从他的口中溢出。
楚长酩享受着诺里斯的主动。为了回报他,楚长酩伸手握住了诺里斯挺拔的性器,为他抚弄起来。
“啊!”诺里斯大叫了一声,他腰身一软,直接坐了下去,仍旧插在他体内的性器恶狠狠地撞击上他的孕囊,又痛又爽的感觉直衝大脑。
他颤抖了起来,楚长酩不过是稍稍揉弄了几下他的龟头,他就直接射了出来,精液流淌在楚长酩的小腹上,等到诺里斯清醒过来看到的时候,他几乎面红耳赤。
“呜——别、别撞了……”
虽然在诺里斯高潮的这段时间里,楚长酩没怎么动,但停留在对方体内的性器依旧恶劣地轻轻摆动,用硬质的龟头撞击着对方孕囊的入口,像是一定要把这个小口撞开一样。
诺里斯受不住,他雌穴内的软肉不停地抽搐着,流淌下来的淫水沾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别停下来啊,陛下。可不能光顾着您一个人爽吧?”
楚长酩的话让诺里斯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过那眼中的水光让他的瞪视完全没有起到任何用处,反而更像是性事中的情趣。
不过诺里斯还是上下起伏起来,不过这并不是为了取悦楚长酩,而是为了让他尽快射出来。诺里斯不想再听见青年恶劣的措辞了。
楚长酩也无意在此纠缠。时间还多。
在诺里斯又来来回回让那根东西在穴里插了几十下之后,在诺里斯脱力之前,楚长酩终于射了出来。他低低地呻吟了一声,性器的前端抵在最深处,将精液按照诺里斯的需求全部射入他的孕囊。
那一瞬间的快感让诺里斯同样也射了出来。他饱胀的雌穴、空虚良久的后穴,都在这瞬间的内射中陷入了高潮。他浑身汗湿,不停地喘息尖叫,不得不用手撑住两边才让自己的身体没有软下来。
在楚长酩射精的时间里,他几乎要用手盖住脸,才能挡住那泛着水光的眼睛。他差点就哭出来了。
两个人好不容易平静下来。
楚长酩作势要把性器拔出来,不过却被诺里斯三世连忙阻止了。
他有些疲惫地指挥楚长酩从边上的床头柜里拿出一个东西,那是个阴道栓塞,白色长条形的异物,底部是微微凹陷下去的圆形,有一定的吸附力,刚好可以堵住孕囊的小口,但非得塞得很深才行。
楚长酩目睹诺里斯将东西塞进去,微微笑了一下。
诺里斯没注意楚长酩的表情,他穿好衣物,活动了一下,感到有些许的难受和异物感,但为了孩子,也只能这样了。
诺里斯还有别的事务,匆匆过来和楚长酩打了一炮,就又匆匆离去。楚长酩倒在床上,颇有一种自己真的是后宫妃子的感觉。
他把衣服整理好,抑製器也带上,才叫来笛安,让他收拾屋子。
笛安不愧是经过了严苛训练的内侍长,即便是在这样浓郁的信息素残留环境下,也能够保持良好的专业素养,面不改色地打开室内换气系统,等到味道都已经消失,再开窗透气。
外面是干燥凉爽的阴天。这是楚长酩最喜欢的天气。
笛安转头对楚长酩说:“先生,我能请求您一件事情吗?”
“什么?”楚长酩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