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还没真正开始这场性事之前,安米尔已经高潮两次了。
他下身流出来的水沾湿了棉质的床单,阴毛被略微粘腻的液体弄成一簇一簇的。他小巧的穴口一下一下地收缩着,他低声呻吟着,白皙的脸庞涨得通红,额角不停有汗水留下来。
过了会,安米尔终于缓过来了,他动了动屁股,不想楚长酩还插在他雌穴里的手指也趁机又摸了摸他的孕囊,顿时让他僵硬了一下。
楚长酩慢条斯理地用手指勾缠着那些软嫩的穴肉,他说:“做好准备了吗?”
安米尔有些恍惚,快感仿佛将他拖入了另一个世界。那个世界空荡又安稳,他不用思考任何事情,只需要沉沦和享受。
隔了会,他才轻声说:“我不知道。”
“不知道?”
“没被人干过,当然不知道。况且我也不知道你的东西有多大。”安米尔懒洋洋地说,还没发泄干净的欲望让他的身体发软,但又舒服得不想动。
那根插在穴里的手指稍微动了动,然后楚长酩试探性地往里加了一根。他听见安米尔说的话,微微笑了一下,说:“一根总归是不够的。”
安米尔唔了一声,急促地喘息了两下,控制不住地用雌穴去包裹楚长酩的手指。他尚未被碰触到的后穴也悄悄地湿了,前前后后一起收缩着。
他勉强平静地说:“alpha就真的这么天赋异禀?”
楚长酩失笑:“就算是oga,也总归比一根手指要粗吧?”
安米尔被他碰触着敏感的地方,还要跟他进行这些看似正经的对话,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他抱住自己大腿的手用力了一点。这孩子身体软得很,这样主动分开双腿的姿势也能维持这么久。
安米尔微微喘息着:“我猜有些发育不良的oga就不会有这么粗……你知道吗,教会里有一个说法,成年之前越是纵欲的人,成年之后的性器官发育得就越差。”
“很有趣的说法。”楚长酩笑了笑。他两根手指都完全进入那个窄小短促的穴道了,他似乎格外喜欢折磨这孩子的孕囊,那娇嫩的入口被他用指甲轻轻刮弄着,引得安米尔差点尖叫出来。
“你——!轻、轻点……”安米尔颤抖着,本能地想要逃开这样的快感,但是却强製自己维持着这样的姿势。
他腿根有点发酸,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太强人所难了。这样自己把自己的腿扒开,把最敏感下流的地方露在别人的面前……
楚长酩语气略微苦恼:“两根手指……也还是不够啊。”
“是、是吗?”安米尔难受得声音都变了,他叹息着说,“那就快点、快点,我受不住……”
楚长酩从善如流。
他叉开那两根手指,让这肉穴强製性地张开,穴口被拉扯出一个窄窄的长方形入口,仿佛有一些冷风从这里偷偷灌进里边儿。安米尔不自觉打了个颤,他抱着自己大腿的手几乎把腿掐疼了。
他咬着嘴唇,尽力忍耐着。
楚长酩插入了第三根手指。安米尔露出一些痛苦的神情,但很快被安抚下去。楚长酩的目光一直盯着他的下体,让安米尔有些不自在。
这房间里的安静有些过了头,仿佛这场性事成了什么温馨的做爱一样。安米尔不得不开口说话:“你和那个大明星做的事情,也这么慢吞吞吗?”
楚长酩有些惊讶地抬眸,他顿了顿,说:“你想知道?”
安米尔被他注视着,不自觉点了点头。
楚长酩笑了笑,他把手指抽出,突然空下来的穴道让这孩子的雌穴有些难耐地收缩起来,有一些水顺着楚长酩的动作被带了出来,让本来有些干了的下身又变得粘腻了起来。
楚长酩用干净的那隻手从旁边拿了个东西,然后递给安米尔。
安米尔疑惑地看了看,然后脸色顿时古怪起来。他张了张嘴,哑口无言。
那是一颗橘子糖。
楚长酩微微笑了,他趁这个机会把裤子脱掉,把套子带上。已经勃起的性器散发着不自觉的威势,让安米尔总算从恼羞成怒的情绪中脱离出来。
他盯着楚长酩的性器看了一会,然后说:“你没骗我。”
“嗯?”
“果然比一个手指粗。”安米尔说完,楚长酩沉默。于是安米尔想了想,发挥了他的玲珑心思,认真地补充了一句,“粗得多。”
楚长酩失笑。
这孩子还挺有趣的。
他走过去,分开安米尔的双腿,握着性器的前端撞了撞安米尔的雌穴入口。
安米尔一僵,仿佛到这个时候才意识到楚长酩这根玩意儿的分量。可惜发情期汹汹而来的情欲让他无力反抗,只是少许一会没能充实的雌穴现在又开始闹脾气了,深处的孕囊收缩着,仿佛正渴求着什么东西。
楚长酩用手去摸了摸,摸到一手淫水。他好像无意间碰到了后穴,那入口处同样湿了一片,于是他笑了笑:“想让我进哪个穴?”
安米尔啊了一声,他本来正等着楚长酩插进来,结果现在成了他来做这个选择题。他犹豫了一会,然后说:“前、前面吧。”
“好。”楚长酩点头,他分开肉瓣,将性器慢慢地顶入。
疑惑还未曾升起一秒钟,安米尔就已经被这快感给击溃了。他屏住呼吸,肉穴不受控制地收缩起来,可每次都会碰上那灼热的性器,又让他惊得放松下来。
楚长酩微微叹息。这孩子的反应真是生涩,可是生涩才让他这种老手有享受的感觉。
“唔、嗯嗯……慢、慢点……哈啊……”安米尔不自觉求饶着,泪水已经溢满了他的眼眶。
楚长酩笑说:“我已经很慢了。”
安米尔眯起眼睛,眼神朦胧地注视着他身上的这个男人。
他感到事态仿佛在不受控制地滑落向一个古怪的方向。养父告诫的话在他耳边响起,可空茫的大脑已经无法理会德维多的意思了。
他小声呜咽起来。那灼热硬挺的玩意儿仿佛并不仅仅只是在插入他的雌穴,更是在插入他的灵魂。他无数次幻想过第一次性事会是什么样子,他期待又恐惧。
现在这种恐惧几乎压倒了期待。
楚长酩在最后一点的时候,轻轻顿了一下,仿佛是在给安米尔准备的时间,然后他腰身一挺,将最后的一小截性器全部插了进去。
硬质的龟头狠狠地戳上了他孕囊的入口。
“啊!”
安米尔终于叫了出来。
恐惧已经被从他的脑海中踢了出来。他现在只知道这个男人正干着他。
安米尔失神得厉害,那穴道倒是自觉地张合吸吮着楚长酩的性器。他自己的性器同样流着水,可怜巴巴地耷拉在一边,还没有人去理会他。
楚长酩好心地给安米尔一点休息的时间,便伸手去安抚这孩子的性器,可他一碰上,安米尔就像是被摸到了什么致命的地方一样,顿时就哭叫着摇起头来。
“别、别碰那里……不、啊啊……不行……”他呜咽着,已经有泪水滑落下来,汇入他额角的汗渍。
楚长酩挑眉,他一言不发,也不听安米尔的,自顾自地玩弄起这孩子小巧又精致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