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相较之下,在疏通乳孔这方面,诺里斯三世也不过是理论经验丰富罢了,况且他此前可没想过是别人来弄他。
他有些不自在地坐在那儿,上身的衣物被脱下。楚长酩还衣冠整整,用一副认真仔细的模样研究他的乳房。
他揉捏了一会,然后才真正上嘴去吸。
楚长酩是真的不太熟练,生涩又僵硬。但仅就这个动作本身所包含的意味,就让诺里斯忍不住呼吸急促起来,他蹙起眉,不自然地将目光撇开,又因为楚长酩的动作而不得不凝视着他。
有点疼。诺里斯不经意地想。
但不是那种疼……是一种细细密密的感觉。
楚长酩柔软湿热的舌头在诺里斯的乳晕上滑动着。诺里斯的乳晕和乳头都有着一种比较红嫩的色泽,和他这一身白皙的皮肤很搭,显出格外的诱惑来。
楚长酩只是舔了一会,他没尝出什么味道来,隻闻到诺里斯身上一直带着的熏香的味道。他往后挪了挪一点距离,打量了一会诺里斯的胸部,然后问他:“有什么感觉吗?”
诺里斯耳根发红,那些关于配种者打开育种者乳孔的故事情节不停地在他脑海中回荡着。他有些好奇那样的快感,又有些畏缩。
他不耐烦地说:“没什么感觉!你不就舔了两下?”
楚长酩哦了一声:“那我吸了?”
诺里斯可不好意思主动开口,他只是哼了一声,就一言不发地坐在那儿任由楚长酩施为。
不管怎么说,第一个循环里面楚长酩好歹在床上和诺里斯三世厮混了这么久,他了解诺里斯在性事上的一些小癖好,还有他浑身上下的敏感点。
诺里斯本该也同样了解楚长酩,但可惜他现在没有那时的记忆,所以只能被楚长酩弄得欲仙欲死,却不能以同样的办法回报楚长酩。
楚长酩又一次欺身上前,这一次他用牙齿叼起了诺里斯左边的乳头,用牙齿细细地碾磨了一会,才用嘴巴吸起来。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吸,就只能用嘬吸管的那种方式。
那乳晕和乳头早被楚长酩舔得水光锃亮,诺里斯僵着身体,感觉自己身上麻麻的,古怪的感觉慢慢升腾起来。此刻育种者的本能占据了上风,他不仅任由楚长酩舔弄着他的乳头,还主动挺胸,配合着对方的动作。
为了减少诺里斯的不适,楚长酩的手灵活地在他身上游走着。他抚摸着对方的敏感点,腰窝、锁骨、颈背……诺里斯被他弄得面色发红,性器都忍不住竖了起来。
他们离得这么近,楚长酩自然感受到了。他微微顿了一下,就干脆利落地把手覆盖在诺里斯的性器上,轻轻揉弄起来。
“喂——!”诺里斯有些慌,然而他声音低哑,就连受惊的样子都好像是在刻意捉弄。
楚长酩放开他的乳头,用手指拨弄了两下,注意到这个小肉粒不过是有些红肿,看起来根本没有任何分泌乳汁的样子,不由得失望地叹气。
诺里斯无语地提醒他:“泌乳可不是这么简单的。”
“我知道。”楚长酩不过是稍微沮丧一下,老实说他刚才根本没认真。时隔多日再次抚摸起诺里斯的身体,让他有种莫名的恍惚,仿佛第一个循环中的场景再现,这中间的变故和乱象都不过是他的梦境,他醒来了,然后他继续和怀孕的帝王上床。
这真是再奇妙不过了。
楚长酩收了收心神:“那我们换种方式吧。我可不希望你以后胸口涨得难受。”
谁涨得难受……诺里斯腹诽着。
但他依旧配合着楚长酩。他可比楚长酩了解得多,不管怎么说,孩子最重要。他那些alpha的尊严什么的,不过是让他更加羞耻一些罢了。
楚长酩暂时放过了那颗红肿的乳头,转而把诺里斯的衣服脱了下来,又站起身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
诺里斯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良久说:“看你身材也不怎么样?”
“嗯?”
“还林伽呢。”诺里斯笑话他。
楚长酩哭笑不得,他还以为诺里斯要说什么。
他身材当然不好,当然也不差。原身没那个时间锻炼,他自己又懒惰,身上自然没什么肌肉,只能说没什么赘肉,不算胖也不算瘦,勉强称得上匀称。
楚长酩不喜欢运动,他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偶尔会腹诽觉得自己完全是把上床当运动。干的人多了,腰腹力量自然……嗯。
楚长酩懒得和诺里斯在这方面争论,他把衣物脱光,然后随手扔到床上,走向诺里斯。
诺里斯的目光盯着他的性器看了会,然后说:“我收回刚才的话。”
“嗯?”
诺里斯语气复杂:“你那玩意儿还是长得很符合林伽的。”
楚长酩无语,甚至连脚步都顿了顿,然后才若无其事地走到诺里斯身边:“我该说什么……多谢夸奖?”
诺里斯笑了声。
为了不让诺里斯的肚子受力,诺里斯主动站起来,跨坐在楚长酩的身上。楚长酩忍不住说:“你很熟练?”
诺里斯漫不经心地回答:“这种姿势用多了,自然熟练。”
楚长酩唔了一声,心想不愧是后宫有一千三百位oga的卡罗特曼帝王。
诺里斯好像误会了楚长酩的意思,又解释说:“是我干别人。”他顿了顿,有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下意识去解释,于是忍不住补充,“你知道,我是个alpha。”
楚长酩点点头,他没再纠结那些,手指在诺里斯身上划动着,然后慢慢移向诺里斯的私处。
打开乳孔没那么简单,但让欲望和快感加速这个过程,却是没问题的。楚长酩想不出来别的办法,就只能走捷径。
诺里斯三世的脑子里还想着自己刚才的那两句话,又想到内侍对他说的关于育种者和配种者之间的关系问题,隐隐有不安的感觉。他们的关系进展太快了,忽然一下子就如此亲密,让诺里斯有些不好受。
但为了孩子,一切都值得。
诺里斯慢慢放下了心中的负担,也放松了身体任由楚长酩的动作。
楚长酩低声说:“搂住我,别摔了。”
诺里斯心情复杂,但也依言做了。
楚长酩的手撸了两把诺里斯的性器,然后掠过这里,稍稍揉了揉诺里斯的雌穴外边那两片肉瓣,那里已经有些湿了,孕期的育种者总是很难抗拒他的配种者。
诺里斯呼吸慢慢急促起来。怀孕初期的三个月他一直在禁欲,总感觉自己有些熬不住了,之前还忍着,可楚长酩的手指不过轻轻抚摸,就让他感觉自己的穴里决了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