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射了一次,然后把重新硬起的性器顶进查勒的雌穴,这让一直闹腾的雌穴终于安分了一些。
楚长酩有些发狠,一上来就大开大合地抽插着,重重地顶进去,然后在查勒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抽出。柔软的雌穴几乎被他插得露出了一个豁口,空气被倒灌进这红嫩的穴口。
查勒被插得狠了,就同样放狠话,还骂楚长酩。可他又骂不出什么名堂了,被多插了两下就又软下来,呜呜咽咽、红着眼睛求饶。楚长酩不理他,查勒说一句别的话就多顶他的孕囊口一下,然后查勒终于学乖了,闭了嘴。
房间里只剩下肉体的撞击声和他们的喘息声,查勒偶尔溢出一两声尖叫和呻吟,但更多时候都在呜咽。
他身体软得不成样子,整个人都倒在了床上,浑身是汗,楚长酩抓都抓不住,只能把他按在床上插,插得多了查勒便乖了,还知道主动配合楚长酩,扭动着屁股让楚长酩草让他舒服的地方。
楚长酩第二次射的时候,查勒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身下的床单都被他的汗液和淫液给弄湿了,黏糊糊的十足难受。
于是他们接下来的战场便转战了浴室。楚长酩在浴室又把查勒干射了两次,然后查勒终于受不住了。他哭着让楚长酩停下来,下身两个穴都肿了起来,但楚长酩还是慢条斯理地折磨他,直到查勒终于憋不住,连尿都射了出来,才终于罢休。
查勒整个人瘫软在地上,眼神无神,直到楚长酩把性器拔出,一股子白浊的精液流出来,他才颤抖了两下,下意识咬住了嘴唇,坚决不让自己再发出任何一声的呻吟。
刚才已经够丢脸的了!
查勒愤愤不平地把头埋起来,一言不发地生闷气。
楚长酩正洗着澡,看他这样子就随手拿着花洒衝他,查勒生气地衝他吼:“干嘛啊!”他声音有些哑,刚才叫得实在太厉害。
楚长酩说:“起来,给你把下面洗洗。”
查勒立刻警惕地看着他:“我不洗。”
“不洗?怀孕怎么办?”
“吃药就行了!”
楚长酩遗憾地叹气:“那后边儿呢?”
查勒皱起眉,但还是蛮不讲理地说:“不要你给我洗!”
楚长酩踢了他一脚,笑骂道:“现在要面子了啊,刚才浪成那个样子。”
坐在地上的男人不顾颜面地翻白眼,但还是蜷缩在那儿,就是不让楚长酩给他洗。
楚长酩也不在意,自己洗好澡就出去了,但还是嘱咐了查勒让他自己清理干净。
等楚长酩出去了,查勒才把腿分开。
他坐着的地方有着一滩尿液。他刚才被楚长酩弄得绷不住,直接射了尿,但楚长酩似乎没发现,那查勒就更加不能自投罗网了。
他盯着自家小兄弟,恨铁不成钢地说:“真有这么爽吗?!”
下一秒,他自问自答:“还真他妈就有这么爽。”
查勒呆了几秒钟,然后懊恼地往自己脸上拍了两巴掌,让自己清醒一点,然后才起身洗澡。
热水流经他红肿的下身时,查勒都不自觉咧了咧嘴。也不是真的疼,而是一种十足的古怪,好像里面还插着什么东西。
楚长酩这次可把他折磨得十分彻底,前后两个穴都至少插了两次。虽说是挺爽的吧,但查勒真的怕了。他觉得这种毁天灭地般的快感会让他……让他产生依赖感。
查勒不是小孩子了,他知道性和爱并不是全然一体的。
但是……
但是他不得不艰难地承认,至少在某个瞬间,或许是楚长酩射精的时候,或许是楚长酩笑着过来亲他的时候,他忽然……忽然就感到心臟用力地跳动了两下,然后他就不自觉发出了真心实意的呻吟。
是……是这个男人给他带来了这样的快感。
他痴迷于楚长酩给他带来的感触。
查勒发了会呆,然后骂了一声,用力踢了一脚墙面,然后皱起脸,在心里叫了一句疼。
他什么都不去想、不敢想,快速地把自己清理干净,披上浴袍就出门。
楚长酩正坐在外面。
和查勒相比,他浑身上下好像都没什么变化,只是头髮湿了一些。就仿佛刚才那场激烈的性事从未发生过,查勒从浴室中走出,而楚长酩还安稳地坐在沙发上,发现查勒出来了,就抬头,衝他温柔地笑了笑。
查勒的心臟忍不住一阵紧缩,他慌慌张张地避开楚长酩的笑,忍着屁股疼坐在床上,然后说:“你要走了?”
草!他立马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这是在赶人吗?他没想……
查勒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嘴巴这么惹人烦。
楚长酩笑了一下:“是,时间不早了。”他又说,“随时联系我。不过我想,今天这一次,应该能顶个一两天。”
查勒翻了个白眼。他刚准备说话,酒店的外面,忽然传来了惊恐的尖叫声。
那恐慌的叫喊从模糊到清晰,连成一片,然后逐渐逼近他们这里。
楚长酩和查勒对视了一眼,神情不约而同地变得严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