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
法乌站在楚长酩面前,腰背挺直,摆出楚长酩所要求的端正姿态。他们身处在一间教室。楚长酩穿着笔挺的西装,手中还拿着教鞭。黑板上还残留着板书。
如果法乌不是浑身赤裸的话,那么他们还真像是在上课的样子。
不过他们并不是在上……正经的课。某种意义上,也的确是正经的课。
楚长酩在给法乌上生理课。
现在年轻的这一代,对于自己的身体并不是那么重视,一些必须了解的生理知识反而全都是从小黄片里知道的,让人真是啼笑皆非。
法乌就是这么一个不那么乖巧的孩子。他忿忿地抿着唇,甚至感到了些许的委屈,为了父亲找来一位家庭教师,给他补习生理知识的事情。
他自以为,他并不是不了解,他只是……只是就算了解,他也不想和其他人做这些事情。
在潜意识里,法乌意识到了自己的叛逆,也因此,他才愿意屈服于父亲的权威。
楚长酩绕着法乌走了一圈,然后夸奖道:“你的姿态足够让最严格的老师满意。”
“您呢,老师?”
“当然满意。事实上,我并不是一个非常严格的人。”楚长酩微微笑起来,他的气质向来温柔沉稳,即便在这种时候,都能让有着些许紧张的法乌变得镇定起来。
他们事实上还没有真的开始上课,现在楚长酩不过是在检验法乌的学习成果而已。他已经给法乌补习过一些课程了,而法乌仍然需要学习更多。
不过,今天的情况略微特殊。
“我听你的父亲提及,你的发情期到来了。”
“是的,老师。”
楚长酩微微沉吟了一下,便说:“那我们先讲与发情期相关的课程吧,或许你很需要这方面的知识。”
法乌张了张嘴,不情不愿地说:“好的,老师。”
楚长酩看他一眼,轻飘飘地说:“不想上?”说着,他摸了摸自己手上的教鞭。
法乌顿时浑身发紧,感觉自己的屁股又痛了起来。
最开始的时候,他还不知道自己这位家庭教师的真实性格,以为这位温温柔柔笑着的老师会柔软到任他放肆,结果第一节课的时候,楚长酩就给他来了个下马威。
当时楚长酩询问他关于配种者与育种者的一些基本问题,法乌都答不上来,于是楚长酩惩罚了他。楚长酩用教鞭打了他的屁股,并且还让他每打一下就报数,报不出来就从头来过。
理论上只要二十鞭,可到最后,谁都不知道楚长酩到底打了多少下,至少那之后的一个礼拜,法乌都没法安稳地在椅子上坐好了。他的屁股肿得像是个馒头,本来还处在发育期的少年像是一下子就拥有了成年男人那丰满挺翘的臀部——虽然是被打出来的,
打完第二天,楚长酩看他实在难受,就给他上药,可那温凉的手指蘸着冰凉的药,一点点细致地给他涂抹上的时候,那奇怪的气氛更是让法乌浑身都不自在了起来,至少在那之后他看见楚长酩的手就会发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件事情的影响,即便已经痊愈,法乌也觉得自己的屁股好像变大了一些,一些以前可以穿得下的贴身裤子,现在都觉得臀部那边紧巴巴的。
法乌一开始害羞得不敢说,后来把自己喜欢的一条裤子给弄坏了,就不得不鼓起勇气重新量了一下臀围,然后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屁股果然变大了。
扭头他衝着父亲告状,说楚长酩用不好的手段把他屁股变大了。
结果他父亲幽幽地看他一眼,说:“屁股大,好生养。”
法乌又气又羞,一下午都没理他那促狭的父亲。
当然,其实他的父亲也在暗地里告诫了楚长酩一番,让楚长酩稍微顾及一些法乌的感受。
楚长酩自然答应,那之后的一段时间都与法乌保持着安全距离。
不过事实上,林卡罗夫让楚长酩过来,自然不全是为了给法乌上课,还带着那么一点……相亲的意味。
不过谁都没有告诉法乌这一点,让法乌真的以为他的老师就是他的老师。
非常天真的男孩儿。
现在为了教导法乌关于发情期的知识,楚长酩让法乌躺到教导椅上,两腿分开到边上稍高的两个支架上,而他的胯间,升起了一面镜子,清晰地照出那因为发情期而显现出来的、被肉瓣覆盖起来的雌穴。
他面红耳赤地偏过头,不想去看自己那隐秘的部位。
“知道这是什么吗?”楚长酩用教鞭的一端点了点那柔软的肉瓣,弄得法乌浑身颤抖了一下。
他磕磕绊绊地回答说:“知、知道。”
“哦?”楚长酩说,他忽然笑了一下,“湿了。”
闻言,法乌下意识低头去瞧了一眼,却从镜子里看见自己那玩意儿变得水光锃亮。他浑身都僵硬起来,却看见那紧锁着的肉瓣像是被什么唤醒了一样,从中间颤颤巍巍地露出一条缝。
楚长酩忽然说:“我闻到了你的信息素。收敛一下,男孩儿,我们还得上课。”
法乌张了张嘴,然后沮丧地说:“老师,我做不到。我们还没有上到那门课。”
楚长酩哭笑不得,他在法乌的额头上轻轻敲了敲:“行了,别沮丧了。”
“老师,这不会让你觉得被诱惑到吗?您是个alpha,不是吗?”法乌眼睛亮亮地望着他的老师。
楚长酩看了眼他,笑了笑,不说话。
于是法乌蔫蔫地撅起嘴。
“行了,”楚长酩说,“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
“这是什么?”楚长酩用细长的黑色教鞭挑开那努力守护却徒劳无功的肉瓣,看见其中隐藏着的细小穴口,并没有去戳弄,只是让这细长的棍子在那娇嫩的软肉上磨蹭着。
法乌颤抖了起来,他的眼睛里渗出泪水,声音微颤着说:“是……生殖器。”
楚长酩噗地一声笑了出来,勉强让自己没有笑得太过分,却还是笑意盈盈地称讚道:“不错的回答。”
法乌红了脸,这次是因为羞恼。他总是能让楚长酩逮住机会嘲笑他匮乏的性知识,更何况楚长酩还是他的老师。
楚长酩便继续引导他:“用来做什么的生殖器?”
“……生殖啊!”法乌居然理直气壮地说出了口。
楚长酩皱了皱眉,手腕微抬,然后教鞭啪地一声打在法乌的雌穴上,他沉声说:“重新说。”
法乌呆呆地看他,然后委屈巴巴地说:“你怎么又打我啊?”
楚长酩无奈地叹气:“不然呢?你真的想学习吗?”
“那是我父亲逼着我的。”法乌说,“如果不是你的话……”
楚长酩看着他,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