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啊。”楚长酩好整以暇地说。
安米尔一边给他拉下裤子拉链,一边小声嘟哝:“行吧,那就用嘴……我还怕你做得太激烈,让这车子掉下去。”
楚长酩无语地瞥他一眼:“谁先说要做的?”
“是我啦。”安米尔说,“现在也还是想做……大好的假期,为什么要在路上浪费时间?在床上亲热不是很好?”
楚长酩哭笑不得,他看安米尔磨磨蹭蹭的,就自己把性器掏出来,说:“喏,你要的东西。”
安米尔舔了舔唇,然后说:“好吧,让你来检验一下我的学习成果。”
楚长酩声音低沉:“那就给我瞧瞧,你这些天都学到了些什么。”
安米尔慢慢地将这灼热的性器吞入。他有些难耐地喘息着,收起牙齿,收起所有牙尖嘴利,用最柔软的唇舌去宠爱自己的恋人。口水控制不住地滴落,打湿了楚长酩的裤子,安米尔就暂时吐出来,拿了纸垫好,这才继续。
他总是很细致,像是一定要面面俱到,才能够获得某种确定的、存在着的安全感。
楚长酩温柔地抚摸着这个男孩的头髮。安米尔像是被鼓励了一样,更用力地吞入,硬质的龟头顶到了他娇嫩的喉咙口,反射性的吞咽动作却让楚长酩舒服地叹气。
“唔……”安米尔犹豫了一下,然后更深地吞入,他两颊收拢,包裹着楚长酩的性器。他有些喘息困难,眼睛都泛起了泪花。他困惑地看着楚长酩,就像是在说:你怎么这么大?
楚长酩差点儿笑出来,他连忙退出来,让安米尔缓过气来。安米尔挣扎着往上爬,又一次缩进楚长酩的怀里。楚长酩低头想要亲吻他,却被安米尔躲了过去,他闷声闷气地说:“味道不好闻。”
“那是我的味道。”
“和我的口水,加在一起,行吗?”安米尔不高兴地嘟囔着。
于是楚长酩没再说什么。
安米尔缓过来之后,就开始动手动脚地摸到楚长酩的阴茎,有一下没一下地给他手淫。他说:“刚才没给你弄射。”
“就你学了这几天,还想一下子让我射出来,想太多了吧。”
安米尔垂眸,没说话,过了会,又说:“我肯定能做到的。”
“不急。”楚长酩温柔起来,他用指腹磨蹭着安米尔细嫩的脸颊,说,“你还小。”
“不小了。”安米尔怀疑地看了眼楚长酩,“再说了,我们不是同一年成年的吗?”
楚长酩想了想,哦了一声,有点无奈。他这具身体倒是年轻,然后他的心态可没这么青春活泼。
安米尔像是获得了巨大的胜利一般洋洋自得,他笑倒在楚长酩的身上。
楚长酩宽容地看着他,有时候他觉得安米尔这个年纪所背负的东西太多,但他又不可能让他不负责任地就此逃离,就只能希望在这样的时候,让他能轻松一些,展现出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活泼。
安米尔笑够了,忽然低头亲了亲楚长酩的性器,说:“不好意思哦,冷落了你。”
楚长酩轻轻敲了敲他的脑袋。
安米尔为它手淫了一会,让它重新恢復热度,然后抬起身体,自己打开后穴,慢慢吃下去。
楚长酩想阻止他,但安米尔说他知道自己的身体。
还知道自己的身体,楚长酩在心里嘀咕着,就这个样子,简直就是纵情声色。
不过他最终也没有製止。让安米尔吃点苦头吧,孩子总是这么长大的。顺便也让他安分两天。
带着一种宽容的家长态度,楚长酩纵容了安米尔的行为。
当挺拔灼热的性器最终全部进入的时候,安米尔发出轻轻的喘息和呻吟。居于上位的姿势让他的身体有些不稳,只能靠楚长酩撑着他才能勉强保持平衡。他稍微动一动,后方就传来黏腻的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飞艇内的空间并不算大,逼仄得让人只能蜷缩起来,安米尔甚至只能弓起腰背,把头靠在楚长酩的肩膀上。但他还是在努力取悦着楚长酩,那些湿热软烫的嫩肉,瑟瑟缩缩地包裹着楚长酩,还竭尽全力地挤压着那坚挺灼热的柱身,虽然自己都被烫得滚烫起来。
“舒服吗?”楚长酩侧头在安米尔耳边问道。
“应该、唔……应该我问你、才对。”
楚长酩哑然失笑,他挺了挺腰身,往上戳弄了一下,就引得安米尔高声尖叫:“别!别弄!”
“不舒服吗?”楚长酩慢条斯理地说。
“不、不要……”安米尔声音有些发抖,他后穴里头那些绵软的肉也吓得瑟瑟发抖,“我、呜……不行……”
楚长酩却不管他了,安米尔三番两次把他的火挑起来,又随随便便地放手不管,还真当他这么温柔体贴的吗?床下或许是,床上就不一定了。
楚长酩带着意味深长的笑,硬是把安米尔弄得浑身大汗淋漓、眼角带泪地求饶,这才痛痛快快地射了出来,还温温柔柔地给安米尔擦干净身体,说:“开心吗?”
安米尔呆呆地看他一眼,然后想了想,傻不拉几地点了点头。
楚长酩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