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房间里,迟月眠被文俊辉,徐明浩按在床上缠绵地亲着。
“唔……哈……你们俩个,发什么疯……”
徐明浩惩罚般的咬了咬他被蹂躏到嫣红的唇,才怜悯般的放开他。此时的迟月眠红着眼角,浑身发软地靠在身后文俊辉的怀里,衣服早就被刚才的一顿厮磨中被解开大半,露出了无限春光。
文俊辉一边在哥哥的耳朵和后颈轻吻,一边蹭着对方细腻的皮肤,就算内心醋到阴暗的情绪肆虐,想要狠狠惩罚这人,他也还抱有一丝理智的不在明显的肌肤上留在痕迹。
毕竟明天就要去机场回韩国了。
但是回去之后的行程空白期,就由不得迟月眠怎么想的了。
文俊辉暗暗地想,眸子低沉下来,牙根微微发痒。
如果说文俊辉是内心疯狂表面冷静的疯子,那么徐明浩则贯彻一个有话当场就说,有仇当面就报的原则。
他黑着一张脸,隐约可以窥见过去“东北大哥”的酷拽样子,拽着迟月眠纤细的脚踝,把人拖到自己身下,把对方的两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然后俯身在白皙的腿根处狠狠咬了一口。
“嘶……你……”
迟月眠被咬得倒吸一口凉气,想要生气质问,却又被两个人阴沉的脸吓得憋回去了,只能瑟瑟地缩了一下身子,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们俩。
徐明浩垂眸望着大腿上的嫣红牙印,表情冷冽冽的,余光瞥见迟月眠可怜的模样,顿了顿,又用舌头细腻地舔舐着那处印痕。
本意是想减轻对方的疼痛,但是做起来却分外色情,湿热的触觉和呼吸落在敏感的软肉上,惹得小腿悬空着颤抖。
迟月眠尽力忍着腿根滑腻的触感,湿着眼眸一边喘气一边询问:
“为什么……我有做错什么了吗?”
却看到他们俩张了张唇,却又把声音吞了回去,什么都不说。
文俊辉凑上前亲了亲他的唇,表情复杂,低声说:“月眠,有些事情你还是不要知道的比较好。”
既然迟钝的漂亮美人什么都不知道,那就别知道好了。
无论是那位被当成弟弟的小鲜肉的恋心,还是他们俩此时心中肆虐的对迟月眠的阴暗施虐欲,亦或是大家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为了占有他做出的一系列卑劣下流的行为,大家一致默认这些都不能让迟月眠知道,不然会吓到他的。
徐明浩不像文俊辉那样温柔,他冷着脸拍了拍身下那人的屁股,冷笑着:
“怎么没做错了?随随便便就勾人,还嫌想肏你的人不够多?”
迟月眠不是傻子,他懂了现在这两个人在发什么疯了,他涨红了一张脸喊道:
“谁,谁勾人了?他又不喜欢我,只是看我喜欢才送了我那把剑!”
“哦?你那么喜欢那把剑?”
迟月眠只能看见面前两个人的表情都冷了下来,似乎自己的话触了很大的雷,瑟缩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很快他就没有时间思考了。
“呜呜……啊……”
迟月眠被按着双腿摆成型,压倒在床上,小穴被两个人的手指一起作乱,很快就分泌出淫液,变得湿淋淋的,又软又滑仿佛已经做好了被鸡巴插入的准备了。
两个人对视一眼,默契十足地加快了手指的频率和动作,分开往不同方向开拓的手指勾弄着软肉反复按压和捻磨,用一种淫糜的手法色情的快速抽插着,刺激地迟月眠的双腿都在颤抖,想要合并起来却被两只手镇压,只能哭喘着被手指玩上了高潮。
一阵痉挛之后,溅出来的透明水液顺着手指沾湿了整个手掌,又流到手臂滴落在床单上,洇出深色的痕迹,显得分外色情。
迟月眠还在高潮的余韵里颤抖着,就感觉一个坚硬的东西抵上了自己的小穴。但是并不是男人性器那般跳动炽热的,而是冷冰冰的无生命体的东西。
“什么东西……啊!!”
直到物体撑开穴口被捅了进去,纹路磨着软肉磨得生疼,他才知道这是什么。
是那把仿古剑的剑柄!
“等等……明浩,我不要这个……呜……好疼”
徐明浩握着剑柄,对迟月眠的叫喊充耳不闻,只是绷着一张俊脸,观察了一下穴口没有受伤,就继续冷酷地插入,另一只手死死压住对方的大腿不让他挣扎开来。
等到剑柄被完全插进去,湿软的穴口抵着剑镡颤颤巍巍地翕合,呼吸的幅度带动着剑鞘一起颤动,迟月眠整个人被冰冷的物体操了个透。
迟月眠放轻了呼吸,眼泪簌簌地往下掉,肚子里面被坚硬的铁制品填满,稍微用力一点就会感觉自己要被捅破了,更何况剑柄是前细中粗再细的微纺锤形,就像肛塞一样牢牢的卡在穴肉中,任媚肉怎么推拒,都岿然不动。
徐明浩手腕微动,剑柄就在体内换着角度转着圈,带着花纹的表面重重地磨过媚肉,带来又疼又爽的恐怖快感。
稍微抽出一点就可以看到剑柄上水淋淋的透明淫液,徐明浩冷笑一声,随即快速地抽动手臂,带着剑柄又深又重地在体内驰骋,无情地鞭笞着柔软的内里,高频率地冲撞敏感的穴心,惹得噙着眼泪的迟月眠崩溃地哭喊。
“呃……救……我不要!”
“啊——呜呜”
好可怕,冷着脸的明浩和俊辉好可怕。
完全在性事上被宠坏了的迟月眠,仿佛又回到了最开始被队友们侵犯时的黑暗时刻。
那时候完全不敢相信他们会对他有这样的阴暗情欲,但是被注满男人精液的小腹告诉他是真的被队友们轮奸了,而且还是那种被人按在床上动弹不得,初次开苞就被一群男人轮流着插入内射的恐怖性爱。
昏昏沉沉的记忆里,还记得自己哭到喘不过气,崩溃着求饶的时候,对方背着光看不清表情,只是默不作声地把自己的大腿分的更开了一点,然后就着前人的精液操进去。
他俯身撑在自己头两侧,下半身狠狠操着,耳边还可以听见对方粗重的喘息,任凭自己怎么求饶甚至是叫骂,都只是充耳不闻地冷冷把自己拉入情欲的泥沼。
体内的鸡巴刚拔出来,另一个蓄势待发的鸡巴就迫不及待地占满,快感满的根本找不到空隙平息。
平时里可爱的队友们此时都变成了可怕的情欲怪物,冰冷强硬的态度就好像今天的徐明浩文俊辉两人一样。
脑子昏昏沉沉地胡思乱想,身体却被剑柄肏的汁水淋漓。虽然大脑被快感刺激得一塌糊涂,但是小穴却仿佛习惯受虐一般越肏水越多,透明的液体顺着剑鞘滴落在床单上,高潮的时候更是喷溅了出来,沾湿了徐明浩的衣服。
情绪发泄出来后,徐明浩稍微理智回笼了一些,忙去看哥哥的情况,就看到迟月眠紧紧咬着嘴唇,哭的安安静静的。
豆大的泪珠滚落,整个人微微颤抖,漂亮的眼睛含着泪水望着他,满是瑟缩和恐惧,看得他心都揪起来了。
他颇有点后悔,一边在心里暗暗唾弃自己,一边连忙把对方抱在怀里安抚,连声道歉,温和地哄他。迟月眠温顺地埋在他肩膀处蹭着,泪水打湿了对方的衣领,被徐明浩不甚在意地粗暴脱掉,露出了结实有力的臂膀,他面对面地把哥哥搂住温声细语地哄。
“对不起啊月眠,我失控了……你打我骂我吧。”
“……不要……”
迟月眠埋着脸摇摇头,发丝蹭着徐明浩的下颌,带来一丝痒意。被弟弟吓到了的迟月眠此时格外地乖,他感受到身下炽热的物体抵着他的屁股,耳边弟弟的呼吸也是带着隐忍意味的急促,他眨了眨眼睛,眼泪滚下来,又被人温柔抹去。
从怀抱里微微支起身,在对面疑惑不解的眼神里,他咬着唇通红着耳畔扶住对方坚硬的性器,主动找准了位置,感受到龟头抵着湿软的穴口,他吸着气沉下腰坐了上去。
“嗯……好胀……”
“嘶……”
文俊辉和徐明浩倒吸一口凉气,前者是被主动乖巧骑乘挨肏的哥哥色到的,后者是命根子突然被紧致的内里裹住吸吮爽到的。
迟月眠腰酸的不行,缓缓下落的过程中,身体被逐渐填满的感觉格外有压迫感。他有点难耐地直起身想要缓一下,却被坏心眼的男人一个耸腰直接顶到敏感点,腿一软就倏地坐到底了,因为重力的原因,粗大的鸡巴直接捅开最深处的软肉,狠狠撞在穴心上。
“……呜”
迟月眠带着一点哭腔呜咽出声,仿佛小猫在哀叫一般小声又娇气,眼泪倏地滚下来。他坐在徐明浩怀里用腿缠着对方的腰,一边掉眼泪一边用唇瓣摸索着去亲他的喉结,整个人乖巧可怜得不像话,至少徐明浩差点没被他勾的理智全失,青筋绷起。
“好乖,好乖。”
天蝎男受用地抱紧了怀中的哥哥,任由对方像小猫舔奶一般,在他敏感的喉结和颈侧留下轻柔的吻,痒痒的却很舒服。
他缓缓摆着腰,每一次耸动都抵着对方的敏感点重重碾过,不急不慢却又深又重,肉壁很快被这温水煮青蛙的舒适快感迷惑得软化下来,亲昵地包裹住粗壮的柱身,徐明浩觉得此时自己仿佛被包在一团温水里,又热又软。
逐渐累计的快感让迟月眠难耐地绷直了脚背,腿绞着弟弟的腰绞得更紧了。他的喘息逐渐变得不稳起来,随着每个入侵的幅度被撞得破碎,呻吟声也变得断断续续的。
这种坐抱式的做爱姿势不仅让两个人的肌肤紧密接触,就连交合处都因为重力比其他姿势进的更深,每被顶到最深处的时候,迟月眠的穴口被粗壮的柱根撑到发白,肉环几乎要贴上囊袋,臀部更是被徐明浩的胯部挤压变形,看起来格外柔软。
一旁围观性爱现场的文俊辉看的心痒痒的,凑上前一只手掐着哥哥的腰侧,另一只手伸开握着白软的臀肉肆意揉捏,软肉从指缝中溢出,被手指挤压成各种形状,看起来分外色气。
蔫坏的布偶猫观察了一下好友做爱的频率,在他顶胯肏到最深处的时候把细腰狠狠地往下摁,把怀中的人肏的一个激灵,尖叫出声。
“啊!别,太,太深了!”
“俊辉……放手,呜”
文俊辉笑眯眯的,一看就知道必不可能放手。
徐明浩无语地瞥了他一眼,刚刚那一下迟月眠绞得死紧,差点没把他绞射出来。东北大哥的自尊心不允许他射这么早,只能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继续耕耘。
有了身后人的捣蛋,原本温柔的性爱逐渐变得激烈起来,徐明浩加快了顶胯的幅度,小幅但快速地顶弄着,囊袋在惯性的作用下时不时拍打着穴口的肌肤,发出啪啪的声音。
迟月眠的哭噎声越来越大,身体也颤抖的越来越厉害,整个人软的不行,全靠人捞着才不至于滑下去。
徐明浩喘息着,脸颊旁边也一片煽红,他凑上去亲了亲对方的眼皮,温柔地吻掉眼泪,又摩挲着肌肤移到嘴唇的位置,叼着唇肉含糊地说:
“我要射了……一起好吗?”
迟月眠啜泣着含糊点头,就感觉自己身下的幅度如同狂风骤雨般加快,顶的他哀叫不断。
他一片浆糊的脑子里突然想起来,徐明浩是那种越到临点冲刺幅度越大,力道越重的做爱类型,但很快繁杂的思绪就被肏飞,脑子一片空白,只能抱紧了对方努力承受着冲撞。
终于在被持续性肏了几十下后,一股微凉的液体在体内爆发,深深的灌满了结肠口内部。大股大股的精液被依旧埋在体内的性器堵住,撑得他小腹微鼓,甚至有种吃撑的感觉。而他被内射的感觉刺激到,颤抖着也射了出来,弄脏了两人的小腹。
两个人抱着温存了一会,就被文俊辉打断了。
“哎哎哎,到我了吧!”
“只能看却吃不到,我憋死了tt”
文俊辉把迟月眠从对方身上抱起来,鸡巴离开小穴时还发出“啵”的一声,分外色气。
甫一抽出,迟月眠的臀部就被滑落的白浊糊满,大片的精液汩汩地流出,粘稠度和分量都绝佳,一看就是对方憋了很久之后的肆意释放。
“哇,你这是憋了多久没做了?”
“别,别摁……呜”
文俊辉坏心眼地用手掌揉着哥哥微鼓的小腹,时不时还按压一下,让肚子里的精液排得更快了,床单很快就被淫水和精液混合的液体打湿了一大片,混乱不堪的样子一看就知道肏的有多么激烈。
徐明浩瞥他一眼,转而给被肏到迷糊的哥哥喂水,不甚在意地说:
“你不也一样,大半个月吧?只是中间没怎么撸过。”
“hhh怪不得火气那么大。”
“你可闭嘴吧。”
摸了摸哥哥下去不少但依旧微鼓的小腹,细腻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他意味不明地笑着说:
“你看月眠这样像不像被肏怀孕了?”
迟月眠还没反应过来,徐明浩倒是被这人口无遮拦的言语说的耳朵发烫,但又不得不承认,作为一个性欲正常的男人,这种荤话倒是格外的戳人性癖,毕竟谁不想在爱人身上,释放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肮脏欲望啊?
总算反应过来的迟月眠怒嗔一眼,拍开弟弟作乱的手,却让文俊辉忍不住地发笑。
他上道地凑上去亲亲,脸上表情变得委屈起来,配合着浓颜俊脸,显得分外有杀伤力。
“生气了?对不起啊,宝宝”
“你,你不要叫我宝宝……我是哥哥啊!”
迟月眠被羞耻的昵称刺激到脸颊发烫,挪开视线嘟囔着。
“为什么呀?上次我看到胜澈哥喊你老婆,净汉哥喊你乖乖……唔!”
文俊辉被恼羞成怒的迟月眠捂住了嘴,但是眼睛里的笑意止都止不住,他压低了声音,变得格外低沉有磁性,俯身在哥哥的耳边用暧昧的语言说:
“乖一点,老婆?”
迟月眠瞪大了眼睛,被温热气息扑过的耳朵瞬间如血般红润,仿佛下一秒就要滴落一般。
“或者说,腿张开一点,乖乖?”
“我们宝贝待会可以主动点去吃老公的鸡巴吗?”
“……”
徐明浩一言难尽地望着搔首弄姿的文俊辉,不愿意承认这玩意也是他的队友之一。但尊重个人xp,想要diss的话被他硬生生噎了回去,只是眼神一看就在骂人。
而正面受到暴击的迟月眠脸颊和耳朵全红了,烫的吓人。
床榻上的淫词浪语被文俊辉用低哑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娓娓而谈,本来韩语听着还可以勉强接受,结果荤话用母语一字一句地说出来,却让他羞耻到脚趾绞着床单蜷缩。
“别,别说了……”
迟月眠红着脸,支起身去捂文俊辉的嘴,却被对方轻笑着捉住手,在手心轻轻落下一个吻,手掌被温软的触觉刺激得微颤,湿热的气息打在上面,带来阵阵痒意。
迟月眠看着俊美的弟弟垂着眼眸,表情变得沉稳又虔诚,仿佛是最忠实的信徒一般,只觉得心跳不断加快,眼睛也移不开神。
突然间,对方抬起眼眸,他和一双黑亮的眼睛对视上了,看清楚了里面微微的讶异和平稳后揶揄的笑意。
“怎么了?被我帅到了?视线都不舍得移开的?”
“……”
迟月眠决定收回刚刚说他沉稳的话。
文俊辉嘴角上扬,凑过去衔起对方柔软的唇肉轻轻地舔咬着,又用舌尖撬开对方的牙齿,深入地探索哥哥的口腔。他勾起对方的舌肉纠缠着吮吸,津液在口中交换,鼻腔之间都是对方身上的味道,仿佛两个人密不可分的生活在一起。
迟月眠搂住对方的脖颈,热切地回应他,他顺着文俊辉的力道躺回床上,任由弟弟压在他身上为所欲为的掠夺。
感受到一根炽热的物体抵上了他的穴口,他的睫毛颤动得厉害,被边亲边看的文俊辉察觉到,带着安抚意味地摸了摸头,于是努力地放松身体方便弟弟进入。
唇上是缠绵的湿吻,迟月眠脸颊绯红,被亲到眼睛湿润,浑身都是被疼爱的风情;同时身体内坚硬的物体缓慢又不容置疑地深入,直到臀肉和囊袋相贴,打在上面发出了轻轻的啪啪声,迟月眠感觉自己上下都被填的满满的。
呜,好深,但又好舒服……亲吻也好舒服。
大腿被捞起来放在男人的腰侧,迟月眠主动地缠住对方的腰,感受到对方身体因为轻笑声带来的颤动,不由得有些脸皮发烫。
自己看起来好迫不及待地挨肏啊,好羞耻……
“别害羞啊,我很喜欢你主动的~”
文俊辉微微松开唇肉,微喘着揶揄出声,换来了自家哥哥愠怒的微嗔,又笑着俯身缠绵,把对方破碎的呻吟都吞了进去。
腰胯有力的摆动着,极富技巧地在敏感点处反复碾过,时浅时深地摩擦着湿软的肉壁,龟头在结肠口轻轻顶了几下,又退了回去在腔壁里抽插。
早就习惯被狠狠捅到深处的迟月眠难耐地哼唧了几下,被文俊辉拍着屁股调笑:
“就这么喜欢被插到底,月眠你好淫乱啊~”
他暗示性地磨了磨结肠口,惹得身下人一顿颤抖,才满含深意地说:
“有些事情不说出来,怎么让别人知道呢?”
看着哥哥眼眸湿漉漉的,嘴巴嗫嚅着颤抖了几下,还是抿起唇说不出口,文俊辉倒也没恼,毕竟床下的迟月眠脸皮真的很薄,在床上他能这么主动已经是一种惊喜了。
他只是循循善诱着,俯身一边啄吻着对方的唇瓣,一边用低沉的仿佛塞壬一般的语气引诱着对方。
“宝宝,你体内好舒服啊……怎么抖得这么厉害呀?”
“不要咬嘴唇,咬我的手吧。宝贝这么软的嘴唇咬坏了我亲什么啊?”
……
徐明浩望着自家好友嘴里“老婆”“宝宝”“乖乖”之类的词齐齐上阵,一方面对对方的没脸没皮感到无奈,另一方面掏出了手机,准备录下待会哥哥难得的主动求欢。
他算是看出来了,文俊辉每说一句话,迟月眠的底线就会被打破一层,现在苦苦强撑着,也不过是最后破罐子破摔的前奏罢了。
果不其然,在最后一句“老婆”之后,迟月眠捂住脸,弱弱的声音从底下颤巍巍地传出来:
“俊,俊辉,再……再肏深一点……”
“我想要更舒服一点……”
嘶……
虽然因为脸皮太薄说不出像文俊辉这样子没脸没皮的话,但是自家哥哥主动说出口求肏已经够让人心潮澎湃了,在场的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捂住了鼻子,感觉下一秒鼻血就要流出来了。
本来文俊辉是占据上风的那一个,也是他要求的哥哥来说求肏的荤话,但是当迟月眠真的说出口的那一刻,他竟然有点手足无措,脸颊倏地飘红,声音也有点抖。
“啊……干,干得好。”
“……你刚刚不要脸的气势呢?被小偷偷跑了?”徐明浩嗤笑着吐槽。
迟月眠也通过指缝看到了弟弟难得羞赧的一面,不由得感觉好笑,反正都破罐子破摔把话说出口了,他带着些许报复意味地缩紧了体内,吸的对方倒吸一口凉气。
文俊辉好不容易缓下神,就被吸得差点射出来,他看到迟月眠揶揄的目光,喘着气无奈地说:
“你还真是吃不了一点亏。”
但是迟月眠是不是忘了,主动权一直掌握在他手里啊?
文俊辉沉下眸子,把对方的大腿抬得更高,狠狠一个冲刺,把迟月眠悠然自得的表情撞得粉碎。
“啊……等等……太深了……别”
“是月眠你要这么深的哦,我只是在满足你的愿望罢了~”
不像之前那样的温和缠绵,此时两人的性爱实打实地满足了“更深一点”的要求,每次都狠狠地插到最深处,给迟月眠一种几乎要顶到胃的压迫感。
他一边哭喘着,一边随着对方的动作被顶得随着幅度起伏,头差一点撞倒床头,被一旁的徐明浩眼疾手快地按住他的头,给他做缓冲。
终于在一次深顶中,迟月眠仿佛眼前出现了一道白光,再反应过来时,小腹已经被自己的精液弄得脏兮兮的。
他喘息着瘫倒在床上,却被文俊辉扭过身子跪趴在床上。
感受到了一丝不妙意味的迟月眠,瑟瑟地回头望着弟弟,试图探清对方的意图。
之间文俊辉带着看不出情绪的笑容,一只大手放在被囊袋拍打的微红的屁股上,狎昵地揉了揉。
“月眠你既然爽过了……”
“那我们就来清算一下最近你犯的错吧?”
仿佛鬼畜化身一般,文俊辉笑眯眯地说。
徐明浩凑过来,带着讽刺意味的笑容,轻轻拍了拍另一侧的屁股。
“不让你记忆深刻一点的话,犯错了也不知道改。”
话音刚落,一个重重的巴掌就打在了白软的臀肉上,发出很大的“啪”的一声,留下了红色的印痕。
“啊——”
迟月眠难以置信地叫出声,被弟弟们像打小孩一样打屁股让他羞耻地想要扭着身体逃跑,却被警惕的男人们一人拉过一只手臂,往后一拽,还埋在体内的性器深深地撞上了屁股,撞在红肿的痕迹上带来细细的刺痛。
还在不应期的迟月眠差点被这一撞撞到趴在床上。
“不,不要打……呜呜”
两个人对哥哥的哭求充耳不闻,只是死死拽着对方的手臂,空闲的手掌毫不留情地落在哥哥的屁股上,发出连绵不绝的拍打声,文俊辉更是一边打着屁股一边使劲肏着,把人玩到双腿颤抖,跪都跪不住。
“还敢不敢随便勾人了?”
“我没有……啊!”
迟月眠委屈巴巴地反驳,却被落下来的重重的巴掌打的浑身一颤,硬生生地又高潮了一次。只是这一次高潮,前面的性器根本没有射出来,只是半勃着滴着腺液,倒是文俊辉被浇在龟头上的水液刺激地嘶了一声。
微微拔出来一点,看到柱身上湿淋淋的水痕,他不由得嗤笑一声。
“被打屁股都能干性高潮……哇……迟月眠,你可真是淫荡啊。”
“天天用这样敏感的身体出去乱勾引人,是会被强奸的知道吗?”
“外面那些人可不像我们这么好心,他们根本不会管你的感受,只会把你的小穴草肿草破,然后录下影像来威胁你。”
被文俊辉莫须有的话刺激着,迟月眠被肏到失神的脑子仿佛真的想象出了自己被陌生人强奸的画面,不由得低泣起来。
徐明浩冷笑一声,阴阳怪气地说:
“就让他去呗,到时候被肏坏了可憋说我们没教他。”
“反正他外面的好弟弟那么多,也不差我们俩的。”
之后的事情迟月眠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只记得两个人冷酷地一边轮流着肏他,一边羞辱般地打他的屁股,逼他哭着连声答应以后再也不随便勾人了,才怜悯般地放开他,任由他瘫软着倒在床上。
此时他的臀上印痕斑驳,红肿一片极为敏感,轻轻戳一戳都会让他激灵一下,仿佛被肏坏了一般,浑身上下能被衣服遮住的地方更是没一块好肉,全都被细密地亲过舔过。
两个变态终于得偿所愿,餍足地抱着昏迷的哥哥去清理。
而程,今天还要去商讨着完善下一步手续。
他皱了皱眉,心里暗暗希望一切都能顺利。
这次的商讨没有在公司里进行,以免被人撞见泄露出去。
江南区环境清幽低调奢华的高档餐厅里,迟月眠满意地合上文件夹,笑眯眯的说:
“金延洙副社长,那么合作愉快了。”
“……合作愉快。”
迟月眠和律师都站起来,和表情复杂的副社长握了握手,礼貌性的把人送出去,才呼了一口气地坐回去。
“你这小子,好不容易叫我一趟,竟然是为了给这公司注资啊,就这么喜欢那群孩子?”
“……您可别取笑我了,陆叔。”
迟月眠把头搁在椅子靠背上,瘫软地像一只猫一样,懒洋洋地对着来人嘟囔道。
被称为陆叔的中年律师轻笑两声,看着眉眼秾艳身材修长的少年,颇有些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欣慰感。
“你这孩子还是我看着长大的,现在都长这么好了,时间还真是快啊。”
“你爸本来听说了这件事要来陪你,被我劝回去了哈哈哈。”
“……劝的好,陆叔。”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陆叔啜了一口茶水,老神常在地问:
“你有想好今后做什么吗?是接替你爸的职位?”
“……”
迟月眠愣了一下,沉默了一会,陆叔仿佛抓到了什么把柄一样,笑着调侃他。
“哦~犹豫了!”
“……您有什么想说的直接说吧。”
“你并不讨厌当爱豆吧?”
“……对。”
“哈哈,人家都是家里人千方百计阻止出道,你倒好,家里人都随你心意,自己反而纠结来纠结去的。”
陆叔没等迟月眠回答,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就推着人从餐厅里出去了。他坐上公司派来的车,拉下车窗跟迟月眠说:
“叔我也不逼你,你自己好好想想到底为什么这么害怕出道。”
“你要是出道了,叔全家都去看你演唱会,记得给我留票啊~”
“哎,陆叔!!”
迟月眠羞恼地喊着,却见那叔迅速关上车窗溜走了。
好嘛,不愧是和我爸狼狈为奸的大学同学,曾经两人去钓鱼空军结果在菜市场买了条鱼的过去他还记得呢,真是人老心不老啊!
解决了一件烦心事的迟月眠,心情颇好地回到了p社,一路上被他笑脸对待的人们,都受宠若惊地回应着。
这份好心情一直持续到去练习室也没消失,他笑意盈盈地坐在地上,跟身边的几个黏人弟弟聊着天,看起来分外亲和。
“哥今天遇到什么好事了吗?”
“对呀,不过是秘密~”
迟月眠笑嘻嘻地揉了揉李灿的脑袋,嘴里还kiyo的喊着,把人羞得脸颊爆红,一旁的小橘子见状不满地把脸蛋凑过来,也得到了哥哥的爱抚。
“阿眠!阿眠!我也要!”
看到其乐融融的画面,刚进门的崔猪猪一下子扑到人群里,像只蚯蚓一样扭到迟月眠膝盖上,在其他弟弟敢怒不敢言的眼神里,享受着自家亲故难得的膝枕。
迟月眠睨了他一眼,看到他可怜讨好的眼神,失笑地默许了他的动作。他一边把手指插在崔胜澈蓬松的发丝里随意地按着,一边扭过头聊天。
崔胜澈被亲故状似撸猫的动作按摩的舒服极了,他从喉咙里发出呼噜的声音,丝毫不羞愧于混进忙内le的行列里。
他眯着眼望着上方迟月眠的脸,明明是仰视的角度,但是对方的下颌线、细腻的肌肤,甚至秀气的耳垂都能看的一清二楚,他继续懒洋洋地盯着亲故看,却倏地对上了一双漂亮的桃花眼。
迟月眠低下了头,和他对视着。
崔胜澈似乎被对方的视线烫到一样,身子一滚就滚进了小腹处,把通红的耳廓藏在了发丝之下,又似乎觉得牙根发痒,他拉过迟月眠的手臂,张开了嘴。
“啊!!崔胜澈!!”
迟月眠一抖,把人甩开,只见白皙如玉的手臂上赫然出现了一个牙印,看起来分外明显。其他弟弟大呼小叫地围上去,纷纷以谴责的目光投射在心虚的大哥身上。
“啊,条件反射就……米亚内tt”
被咬过的地方疼得微微发烫,迟月眠一言难尽地望着面前垂头丧气的崔胜澈,又瞥了一眼不远处偷偷观察着这边的全圆佑,没好气地说:
“你是跟全圆佑那小子学的吗?他咬人,你也跟着咬人?”
全圆佑最近正处于口欲期,练习室里跟他熟悉的人全都成了他牙下的受害者,这其中迟月眠深受其苦,浑身上下都是深深浅浅的印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怎么了呢。
崔胜澈也被咬过,于是他更蔫了,捧着迟月眠的胳膊小心翼翼地吹气。
迟月眠无奈的摆了摆手:“算了,我去卫生间冲洗一下。”
看到迟月眠的身影离开了练习室,一个一直僵硬在原地的人影也悄悄跟了出去。
看到这一幕的成员彼此交换了个眼神,默不作声地把话咽下去。
迟月眠把手臂上的水甩干,淡淡地说:“跟够了吧?”
身后的人僵硬了一瞬,从黑暗里走了出来。
权顺荣蔫了吧唧地垂着头,手指捏着衣摆踌躇着想说些什么,但是面对哥哥突然冷淡的脸色又没有勇气。
想着刚刚哥哥对其他人笑得又漂亮又温柔的神色,权顺荣的心脏仿佛被攥紧了一样酸涩,满脑子只想着把哥哥从那些人身边拉走。
他脑子一热跟了上来,等到面对着正主的时候,反而不敢说话了。
小老虎低着头,眼眶泛红,脸上的皮肉微微颤抖,整个人仿佛要哭了一样。
迟月眠叹了口气,看到对方身躯一抖,好笑似的摸了摸对方的头。
“顺荣啊,我……”
“米亚内!!hiong!!!不要不理我了呜呜呜!!我错了呜呜呜”
迟月眠被突然冲进怀里的小老虎撞的后撤了好几步才稳住,他略带讶异地看着权顺荣手脚并用地缠上他的腰和腿,不一会儿大哭道歉的声音就从埋在胸前的脑袋里嗡嗡的传出来。
权顺荣哭的眼皮都肿了,本就不大的小眼睛形状更坎坷了,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抽着气,哇哇大哭着不住地说着对不起。
回抱住怀里颤抖的小孩,迟月眠难得对他露出了笑容。
“顺荣呀,哥也有不对。对不起啊,以后我们好好相处吧。”
“呜呜月眠,哥,怎么会有错呜呜,都是,我的,错呜呜……”
权顺荣一边抽噎着,一边捧着迟月眠的脸凑上去就是一顿哇哇乱亲。脸颊,眼角,眼皮甚至是鼻尖,最后一个湿热的吻被主人怀着私心落在了唇角的位置,迟月眠无语地把人给推开。
“别亲了……好吧好吧,怎么像个小狗一样。”
拒绝的话语刚一落下,迟月眠似乎就能看到对方的眼睛变成了极具漫画特色的荷包蛋泪眼,一时不由的噎住了,最后只好无奈地让他继续亲。
权顺荣跟哥哥的手五指相扣,在手背上落下一个吻,一边吸着鼻涕一边摇头。
“哥哥不愿意的话,我亲这就可以了…”
“好好,你在这把脸洗一下吧,我先回去咯~”
迟月眠好笑地摇摇头,推开门走了出去,却在拐角撞见了一个人。
坐在废弃楼梯口的尹净汉呆愣地望着突然出现的迟月眠。
我这一天天的,真忙啊。
迟月眠望着对方眼角的微红,顿了顿决定当做没看见,递给对方一张手帕就准备离开,却被突然响起的话语喊停住步伐。
“前辈……看起来很受欢迎。”
“您刚进来的时候……没有被刁难过吗?”
回头望了望对方秀气的脸蛋和因为职员要求留下的长发,迟月眠心下了然。
他对着这位不熟的亲故笑了笑,若有所指地说:
“前后辈关系可以是痛苦,也可以是庇护,看你怎么用咯”
对方微愣,随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接下来的日子更热闹了,自打权顺荣和迟月眠和好后,练习室终于重新欢快了起来。
迟月眠欣然接受着尹净汉的投喂,懒洋洋地靠在他怀里。
这位亲故后来一回去就主动黏上了他,笑眯眯的漂亮脸蛋在你面前晃,你想讨厌也讨厌不起来,更别说后来他同期进来的洪知秀也被他拉过来,两个出众的美男围着你,想想都开心。
尹净汉也很满意,迫于迟月眠和他连带的一系列前辈的威慑力,之前那些暗暗霸凌他的混账前辈也按捺着不敢干其他的事,他终于体会到了只要练习就好的正常生活。
而且迟月眠长得好看,身上香香的抱起来也舒服,性格相处久了也并非一开始以为的霸道蛮横,而是软绵绵带点蔫坏的小狐狸性格,尹净汉很快就喜欢上了这个亲故。
突然和一直盯着他的崔胜澈对视上了,看到了对方眼睛里的委屈和不满,尹净汉抱紧了怀里的人,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你的亲故?
不好意思哈,现在在我怀里哦~
崔胜澈露出了似乎在骂人的眼神。
“哥!月眠哥!”
权顺荣的声音远远地就从门外响起,不一会儿一道黑色的身影就像炮弹一样砸进了迟月眠的怀里。
被砸到快要吐血的迟月眠:梅开二度了朋友们。
“哥!太好了!”
“公司了解了我的情况,说可以帮我转学籍还垫付学费!以后我可以和大家一起去上学了!”
权顺荣喜滋滋地说,众人还没为他露出高兴的神色,就看到他捧着迟月眠的脸蛋一顿猛亲。
众人:!!!
迟月眠被他小狗舔脸式的亲法弄到头发凌乱狼狈不已,无奈地瘫倒在地板上任他亲着,脸上处处都是湿热的水痕。
漂亮的美人被如狼似虎的男生压在地板上亲吻脸蛋,看的围观的人心头火一阵烧起。
“顺荣哥!!!不可以!!”
“呀!你小子快给我下来!”
“月眠哥我也要亲呜呜”
“哎呀,月眠的脸蛋都变脏了…”
权顺荣被众人撕下来围攻也不恼,只是傻愣愣地笑着,看起来分外开心。
他拉过哥哥的手,一个用力把人拉起来,用一种期盼的眼神望着对方。
“哥哥,我们以后一起出道吧。”
迟月眠怎么可能看不出话里隐藏的意思,但这估计也不只是他的意思。
他环视了一圈,看到众人眼里隐秘的期待,不由得低笑了一下。
他笑眯眯地说:
“好呀~”
“一起成为svt吧。”
设定:
迟月眠仍然赴韩并在韩出道,但未重生设定。
其他队友13人皆重生黑化。
前世的迟月眠依旧漂亮温柔,虽然偶尔会带着点恶趣味,但是不在意年龄差距的他逐渐成为了弟弟们心中最亲近的哥哥,更别说一起长大的崔胜澈了。
所以,爱上这样一个出尘绝伦的同性也不是不可能的吧?
他们爱到要扭曲了,忍耐到要疯了,想要不顾一切占有对方又怕对方害怕,只好痴汉般地顺走对方的衣服自慰,贴着对方的身体贪婪的感受香气和温度。
可是为什么,明明都忍到这个程度了。
对方却有了女性爱人,他拉着她的手笑得温柔,说要介绍爱人给他们,却没看见队友们难看至极的脸色。
阴暗的占有欲如泥沼般粘稠,想要侵犯对方的欲望愈演愈烈,绝对不允许对方跟外人在一起,就算囚禁他,控制住他,也要占有他。
还未等到实施计划,13个人就发现自己重生在了2012年,彼时的哥哥还只是个未成年的漂亮少年,一颦一笑都带着青涩的美感,勾人极了。
于是年幼的小美人被一群重生过的心脏忽悠地找不着北,被迫默默地远离队友控制之外的交际圈,平日里的生活完全被队友掌控住,外人看他们就像一群守着宝物的鬣狗,其他想要接近的人都被他们或婉拒或威胁地推远离了,小美人完全成了一群男人手中的雀鸟。
对于身体的调教更是从重生的那一刻起就开始了,众人只知svt里的ian是个风姿绰约的大美人,一颦一笑都漂亮的不像话,却不知道从出道前,美人就被迫承受着一群男人肮脏的色欲,就算察觉到不对劲,可是逃不开,只能每天被不同的队友们侵犯疼爱,哭喘着承欢,到最后变成大家共同的漂亮老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哥哥在这一世,完全是他们的童养媳呢。
下面是废话凑字数的:作者非常懒散写文三分热情七分全靠不存在的器官拼命脑嗨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要我儿子存在并且让我长出一个不存在的器官我也想要草草我儿子我儿子长的这么漂亮不就是给人当老婆的吗谁懂我每天睡觉前喜欢看点小黄文到现在我一看小黄文就想睡觉我写黄写着写着差点给我自己整睡着了我真服了比asr还好用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的睡眠质量了easy作者非常主角控且xp很烂俗喜欢看美人被强制囚禁轮奸不太喜欢路人呃呃呃而且只能写男主或者双性男主毕竟我的xp对于女宝来说太残忍了我不忍心让女宝受伤于是我写的每个bg都是纯爱小甜饼但是bl都是各种xp和py轮番上阵我还是主角控正常剧情下不喜欢主角被虐但是搞黄剧情我推被虐虐更色诶你总之就是很烂很俗的xp我以前都是当二次元导致我现在写三次同人都带着中二味果咩那塞会好好写文的好了过字数了over
今年是2012年,迟月眠入社的法地撸动着青涩的性器,表皮都快给他搓红了。看到迟月眠进来了,更是一下子脸涨的通红,慌乱地准备穿好裤子,拉链却差点把性器刮伤。
出了大糗的忙内脸颊红彤彤的,羞耻地眼泪打转,可怜巴巴地道歉,像只被雨打湿的可怜小狗。
披着弟弟外皮装可怜的效果很好,至少迟月眠完全没察觉到对方的狼子野心,一边失笑一边安慰对方,宠溺地摸了摸对方的头,却被弟弟拉住了手,往自己身下探去。
“哥哥……我好疼……”
弟弟带着哭腔的声音呜呜地发出,迟月眠想抽回来的手一下子僵住了,只能感觉到有什么炽热跳动的柱身塞进了柔软的手心里。
“哥哥……帮帮我吧……”
“我不会……呜……”
“我只能问你了……哥哥”
迟月眠咬了咬唇,眼神飘忽着不敢看对方,只好青涩地用手指撸动着弟弟的性器,回想着自己屈指可数的自慰经历来试图抚慰弟弟。
“哈……”
李灿把额头搭在哥哥的肩部,借着动作掩饰自己勾起的唇角,嘴上却还是呜呜地喘息着,像个发情期的小猫一样楚楚可怜。
他垂眸看见哥哥的另一只手不断地搓着袖口的线头,好笑地想着对方恐怕比自己还紧张,真是可爱。
迟月眠被弟弟的呻吟声叫的脸颊发烫,耳朵也不自觉地全部染上了绯红,只能努力地抚慰对方,心里不断祈求这段尴尬的经历快点过去。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在最后的临界阶段,李灿凭借本能式的摆腰做活塞运动,迟月眠僵硬着身子,手指握着柱身不敢动弹,任由鸡巴奸弄着自己的手心。
终于在一阵闷哼之后,微凉的粘稠精液射满了整个白皙的手。
迟月眠如蒙大赦,嘴上慌乱地应和着你自己收拾一下吧之类的话,也不管手上还沾着男人的精液,慌乱地转过身就想逃跑,却被李灿拉住了衣摆。
“哥哥……还不行……”
“呜……软不下去……”
僵硬地把视线投向弟弟半勃的性器上,迟月眠真的是手足无措了,他游移着视线不敢与弟弟满是渴求的双眼对视。
不是吧?
现在的孩子精力都这么旺盛的吗?
“那……那该怎么办”
迟月眠感觉自己都要哭了,眼眶酸酸的,除去帮弟弟抚慰的羞耻感外,还有对年幼弟弟教导失败的挫败感。
种花贫瘠的性教育根本没教我这种事情怎么办啊!
“我去给你找胜澈——”
即将说出口的话语被唇瓣上摩挲的手指止住了。
迟月眠微张着嘴,柔软的唇肉被男生的手指反复摩擦着,带着一股狎昵味。
他愣神地把视线对上了弟弟黑沉沉的双眼,只能见到极快闪过的几抹他看不懂的情绪。
“不要胜澈哥好不好……我有点怕他”
“哥哥,哥哥……”
“我只想要月眠哥……”
耳边一口一个哥哥让他想要拒绝的话语硬生生吞了回去,似乎是察觉了他动摇的内心,李灿仿佛魔咒一般的话语在耳边绽开。
“手不行的话……”
“那就用嘴帮我吧”
“……哥哥”
他瞪大了眼睛。
被半强硬地摁坐在了地上,迟月眠靠着墙,手撑着地砖,略带狼狈地向后躲着凑过来的李灿。
男生半勃的性器就杵在他的鼻尖,他似乎都能感受到上面传来的热量和腥气。
“哥哥……哥哥”
李灿喘息着喊着他的名字,每一句哥哥都仿佛一把小锤,顺着耳膜打在迟月眠心中。
他眼眸湿润,无措地抬眸望了一眼俯视着他的李灿,看起来无辜又可怜,直把人看的心里痒痒的。
昏暗的环境下,迟月眠没看见李灿微微勾起的嘴角,他压低了声音,像是塞壬在引诱无辜的游子,一步一步教导着缺乏性知识的哥哥。
“哥哥……伸出舌头……对,舔一下”
“干得好……哥哥真棒……哈啊”
迟月眠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舔舐了一下柱身,又瑟瑟地抬眸望向对方,似乎是想求知自己做的对不对。得到李灿的赞许后,又鼓足勇气,像小猫舔奶一般,凑到性器旁边上上下下地舔舐起来。
此时的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明明是年长的哥哥,却在这场看似是帮助的抚慰中身份倒置,被忙内占据了主导地位,被哄骗着底线一步步降低,懵懵懂懂地顺从着他的话语,完全没有了哥哥的权威。
看着哥哥漂亮的脸蛋在自己的性器旁边来回地挪动,红嫩的舌尖舔过鸡巴上的青筋,偶尔还抬起水润润的眸子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己,浑身上下青涩却透着一股惊人的媚意,李灿感觉自己激动地微颤,忍不住得寸进尺。
“张开嘴……对,就是这样……做得好”
捏住哥哥的双颊,迫使对方张开了唇,龟头在软嫩的唇肉上来回碾压了几下,前列腺液染湿了嘴唇,变得亮晶晶的。
迟月眠被迫张开嘴,感觉到坚硬的物什碾着自己的嘴唇,僵硬着完全不敢动弹。他能感觉着那东西正在往口腔里塞,舌面还能感受到柱身的温度和微微地跳动,喉咙口被龟头抵着小幅度抽插了几下,感觉着要捅开的下一刻又退了回去,惹得迟月眠皱巴着小脸干咳了几下。
李灿毕竟年纪还小,性器也不算很大,迟月眠并没有感觉特别痛苦,只是过于色情的动作让他脸皮止不住地发烫。
在这荒谬的场景中,他竟然还能苦中作乐地想,还好不是澈哩的大小,不然嘴角真的会被撑破。
似乎是察觉到哥哥的出神,李灿轻啧了一声,一只手按住哥哥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扶着性器,腰身一个用力,性器直直捅到喉咙深处。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