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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茶盏掉落在地,碎作几片。
站着的青年肩头衣襟也晕开了一小片,那双略显幽深的桃花眼眨了眨,记忆波澜泛起,十几载光阴恍如一瞬。什么前尘原身不必去想,现在,他就是贾琏了,荣国贾府的长房嫡子。
贾琏这时只觉额角刺痛,一抬手抹了一手血。
眼前这个飞掷茶盏的男人是他爹,兀自还在叫骂:“……一点小事都办不成,支了你五百两都没能为,人家抖抖袖子就能送来,怕不是糊弄老爷我呢!”
贾赦气头上,见砸了儿子一头血也没什么动容。“……还敢顶嘴,作死的孽障,真是越发了不得了!”顺手抄起东西,对着他仍是劈头盖脸一顿打骂。
贾琏回过神来,挡开那些飞页玩意儿,三两步上前就制住贾赦,将他脸朝下反手按在了桌上。
这突如其来的一遭把贾赦给惊呆了,他反应过来更是火冒三丈,怒骂道:“小畜生!你干什么?!反了天了还!”
话说这贾赦如今也不过三十几岁,从知人事起就女色不断,又酗酒无度,早就掏空了身子,虚得不能再虚。贾琏这大小伙子一只手都能按得他动弹不得。
贾琏可不管这老纨绔是不是他亲爹,虽有记忆但对这个便宜爹也没啥真情实感,犯到他头上,就要给他个教训。
见这桌上一侧正摆着几把古扇,也算是今日的一祸由。他从中随手拿了柄玉竹扇。唰——展开一看是幅杏林春燕图,画工精妙。
啪—啪—啪——贾琏拿着扇子拍打着贾赦的脸,冷哼道:“老东西,差不多得了,你别给脸不要脸。”这父子俩倒是一脉相承的桃花眼风流面,贾赦长得倒也不差,只是面色晦暗眼唇发黑,就是有十分的俊也只剩三分了。
“惫赖歪卵!今儿撞魂嚼胆了昏头发瘟,贱皮子欠削!敢这么对你老子,还不快放开!来人!来人啊!拿刑杖绳子来!”贾赦挣又挣不开,脸都涨红了,叫人也半天没个响应的,气得又是各种难听的污臜话乱喷。早在贾赦开骂之前,门口侍候的丫环小厮们都躲得远远的,唯恐被这父子局波及撒气。
“啧,您老这嘴怎地恁脏。”贾琏嫌他吵得头疼,一边啧啧摇头,一边从案上捡了个抱月玛瑙鼻烟壶,就塞进了他爹的嘴里。这样一来,耳边就清静了许多,只溢出些吱唔声。
他手中折扇转了两转,点在贾赦口中那半露的珊瑚小盖上。这嘴臭玩意儿鼓嘴瞪眼一点凸红的模样,看着有些滑稽。贾琏像是满意了笑:嗯,这个大小可恰巧正好。
这贾赦往那一趴,就显露出一个大屁股来。平日里长袍氅褂没人留意,谁想到底下竟有个圆滚滚的大瓠瓜。他还想不明白,正懵着呢,一向任打任骂、屁不敢放的儿子,今儿怕不是吃错药发疯了才有这狗胆包天。
就听贾琏笑道:“有道是父慈子孝,老爷这般慈爱,儿子今儿该好好孝敬父亲一回才是。”这话一落,贾赦就有种不妙的预感,不知这逆子还要作什么癫。
说着话,贾琏便从底向上掀开了他爹的藏青色外袍。扇柄灵活地绕了几转,就挑开了内里系着的玫红汗巾子,那大红亵裤直接滑落堆在小腿处。
贾赦只觉屁股一凉,睁圆了眼,心中满是荒谬震惊,纵有万千怒骂也被堵回了肚子里,宣泄不出,吚吚唔唔的,口水也兜不住从嘴角流了半脸。
贾琏甩甩手,扇骨在那绵软的大白屁股上,啪啪的响。他又取笑道:“这音儿也清脆,不错不错!“才打没两下,软白大面团就浮起了霞色。“老爷这屁股雪白得很,着实是配大红色才相映得趣呵。”
贾赦恨不得晕死过去,想他从小祖母骄宠,连老父亲都没动过他一根指头。向来都只有他欺凌别人的份儿,现如今一把年纪了,反而被他的亲儿子这般羞辱。
贾琏也顾不上他爹如何心潮起伏,玩儿似的将那大腚当作肉皮儿鼓,噼里啪啦就是一通好打。贾赦也是身娇体贵的公侯子弟,只上了年纪皮肉有些松软。
扇子又没什么分量,贾琏只怕打不断它,动手是奔着见血去,用了暗劲儿专往穴位上招呼。也不知从哪来的杂学,脑中疑惑的念头一闪而过。不多时,便打得那肉臀乱颤红痕交错。
阵痛过后痒意浮上皮表,敷着疼痛肿胀着回味发酵,更是挠得人心慌意乱,恨不得再痛上几分好杀杀痒。
贾赦这厢痛痒难当,双手紧紧地扒着桌沿,也没意识到什么时候被松开了辖制。他趴在桌子上,撅着个大屁股扭来晃去,难耐得哼哼唧唧,似是要躲又似是讨打,两条腿也不住的抖。
贾琏老神在在道:“父亲扭得这样欢,可见是受用得紧呢。”又照着隆起的红棱狠狠削了几下,他嘴角噙着笑,下手一点也不留情。
“唔唔——”手底下的身子跳了两跳,双腿无力打着摆子,红彤彤的大屁股像个薄皮多汁蜜桃子,挂在案头左右摇摆着。
打过了兴头贾琏就觉得无趣,先前那几分恼意也早消了。他摩挲着手里玉扇的葫芦头,触之润泽,手感颇佳,也算是个宝贝。又向贾赦道:“这宝贝亲近服侍父亲这一回,也是它的大造化,算是不负父亲对它抓心挠肝日夜不忘。”
说着勾起嘴角,在那烂熟红臀颤颤巍巍中,将那葫芦头慢慢从尾椎滑向中间的幽深秘处。
“唔唔唔……”贾赦这时哪还想得起什么扇子宝贝呀,只盼着不要停再痛快些。
“儿子借花献佛聊表孝心,还望父亲不要怪罪,这就完璧归赵——”贾琏话落手中用力,那杏子大小的葫芦头就直直捅开了贾赦的后庭菊,没入两瓣红臀中。
“嗯~”贾赦鼻子里哼出一悠长婉转的浪吟,寒噤一哆嗦就瘫软下去。却原来他那前头的淫根不知何时早就翘起,这一刺激立马就去了。神思明显还陷在欲沼中,贾赦喉头滚了滚,又不由自主的吸吮了几下鼻烟壶表面溢流的涎水……
那红白叠印的肥臀中间紧紧夹着把玉扇,就好似一只被拔得只剩尾羽的秃毛公鸡,还微微发颤。贾琏嗤笑一声,直起身来,掏出块手帕,仔仔细细擦干净了手。
帕子飘落在地,贾琏推门而去。
二门外闲聊八卦的小厮们,见贾琏出来都赶紧问候:“二爷!”见他半头血也吓了一跳,忙低头不敢多看,也不多嘴。贾琏吩咐道:“老爷要静坐一会儿,你们不要冒冒失失的打扰了。”小厮们自是应喏。他的小厮兴儿迎了上来,贾琏就带着他回自个院里去了。
书房里的贾赦才缓过劲儿来。他软着身子扣出嘴中鼻烟壶,涎水淋漓;又拔出下面玉扇,带出落红。心中咒骂,上头酸涩,下头肿痛。又气恼又愤恨,还有几分说不上来的委屈,也掉了几滴猫尿。
别看贾赦色中饿鬼似的,却是一向只好女色,且因开荤过早无节制,总要吃点子药才勉强成那么一回,事后还得腰酸腿软抖三天。如今屁股被儿子开了苞,耻辱混合着疼痛,虽屈辱也是近几年从未有的爽快。今日这一遭没法说出口,自己还得遮掩着,不知想到什么贾赦的目光落在那几柄古扇上,思绪又飘忽了。
荣国府大房二房如今是个半分家状态,当家的是他二叔贾政。只是自己夫妻二人帮着打理府里事务,所以住所靠近老太太贾母那边,倒是不随他爹一起住得偏远。
贾琏回到院里,正碰上一个丫头从正房帘子后头出来。这个有几分俏丽的丫头名唤平儿,是他老婆王熙凤的陪房心腹。虽未过明面,也算作他房里人。
平儿瞧见他,眉眼笑意刚晕开就化作担忧,赶紧快步迎上来,“二爷,您这是怎么弄的?!”贾琏摆摆手道:“别提了,不碍事。”平儿一边忙招呼小丫头打水,一边跟着他一同往屋里走。
室内贵妃榻上斜倚一位华服罗绮、身段袅娜的丽人,半阖着眼和一小丫头嘱咐着什么,听见响动抬眼看来。好个姝貌比朝霞的绝色佳人!且看她——晓露珠翠流云鬓,光彩照人;芙蓉粉面飞凤眼,顾盼生辉。直叫人目眩神迷,心波荡漾。
这么个仙子似的美人儿是他老婆,贾琏心情都好上几分,不说别的,就是光看着也养眼嘛。王熙凤见他这般模样也吃了一惊,捧着他的脸,又急恼又心疼,“这又是什么缘故?老爷也太心狠……”说到一半自知不妥又住了口。
其实这伤也就血糊半脸瞧着吓人,实际就一道两指长的口子。这时有小丫头备好了水,平儿也端着药膏纱布过来了。凤姐儿接过帕子,小心的替他清理干净,又仔细上了药。
“二爷可还有哪里不适?”见美人娥眉半蹙,凤眼忧情,叫人心头爱怜。贾琏微微笑着,顺手将她纤腰一搂,抱坐到腿上,其他人都悄悄退下。王熙凤也是大家闺秀,人前哪经这般孟浪的举动,柳眉一拧,羞恼就要锤他。
贾琏受了她一记粉拳,故意口中“哎呦”呼痛。“怎么了?是哪里伤着了么?”凤姐儿忙问。
看她紧张,贾琏在娇妻背后安抚了两下,又捉住那纤手按在胸膛,柔声道:“卿卿,娘子,也心疼心疼我。”凤姐儿被他一闹就知道没什么大碍,眼波横转嗔他道:“呸,还要作怪可见是没事。”
“娘子亲自来检查检查……”贾琏在她耳边低笑。他一把打横抱起凤姐儿,入内帐床帏去了。
门外依稀听得暧昧喘息,含糊低语,平儿暗啐贾琏不正经,打发走了丫环婆子。这时碰上周瑞家的在影壁前张望,平儿自是迎上去招待着。原是替薛姨太太送宫花来着,两人又拉些家常闲话。
后又有东府珍大爷派人过来递话,邀二爷明日过府一叙,也不说是什么事。
晚饭后贾琏收到这个约,回想了一下,贾珍算来是他堂兄,长他八九岁,也算是一起玩到大的。这大兄弟虽是贾氏族长,却是个整日里眠花宿柳不干正事的主儿,和他一向是臭味相投。贾琏想着左右也无事,去看看有什么有趣的玩意儿,便打发人去回了一个信儿。
正所谓一笔写不出两个贾字,宁荣二府本是同出一脉关系亲厚,隔着一条大街分坐两旁,是以又称东西二府。
东府的贾珍,说来也是好笑。这厮看着人模狗样,也没个正形,带着儿子一起聚麀弄粉头喝花酒。宁府也是国公之后一族之首,怎么就荒唐至此呢。原是贾珍他爹早就一心修道去了,不问俗事。他的续弦尤氏也不是什么大户人家出身,哪里敢管他。整个府里就他最大,关起门来弄些赌场暗优找乐子,京中也算是“美名”在外了。
第二日,贾琏到了东府,仆妇下人们连连问安,引他至后院一抱厦。
贾蓉迎了出来,笑着给他请安,“二叔来了,我父亲正等着叔叔呢。嘻嘻,侄儿先给叔叔道个喜。”蓉哥儿十五六岁的年纪,灵巧嘴甜,也是个翩翩美少年。
他又假模假式作了个揖,挤眉弄眼的,因他长得好倒显得可爱。贾琏一边走一边同他玩笑,“哦?原来是飞出只喜鹊儿。叔叔我喜从何来?”
这没走两步就进了门,屋里早治了一桌酒席。贾珍也起身招呼他,旁边一个貌美如花体态风流的女子,娉婷玉立。贾珍给他二人相互介绍,“这是你尤大嫂子的妹妹,这是……”水灵灵娇滴滴的尤二姐偷偷拿眼瞧他,又低头羞涩一笑。
“都是一家子骨肉至亲,不必拘泥。哎,都坐。”贾珍满脸的笑。几人边吃边聊,贾珍举杯向贾琏道:“我看兄弟膝下空虚,虽说年轻不着急,也得为子嗣计。我在你这般年纪,蓉哥儿都开蒙了。”见长辈看来,贾蓉露出个乖巧的笑。
贾珍觑了贾琏两眼又道:“再者,凤大妹妹她从小性子刚强不饶人,少不得有龃龉。外头的花花草草虽自在,也有不便之处。常言道富贵荣华,娇妻美妾。弟要是再寻上几个贴心人儿,岂不美哉!”
贾琏感叹道:“大哥知我!唉,谁人不爱解语花。”说罢二人对碰一杯。贾琏早见他父子俩眼神暧昧,不时在那二姐儿身上勾连,怕不是早就勾搭上手了。
心知这是找他当那个绿油油的冤大头呢。
他面上倒是一派感动:“珍大哥时时记挂弟弟我,为我操心,弟实在感激不尽!”
贾珍放下杯子,又叫尤二姐敬贾琏一杯。接着道:“唉,你我自家兄弟,哪里还用说这些。我这二妹妹最是娴静温雅,可怜她老父去得早。她和蓉儿差不多的年纪,我只拿她当亲女孩儿的疼。你大嫂子前儿还说呢,人都两只势利眼,这么好的闺女儿也不知会便宜了谁家。”尤二姐听得这些,羞得小脸通红。
见贾琏神色不明,贾珍又自斟自饮了一杯,摇头感慨道:“可惜贾氏族中没有合适的子弟,否则亲上加亲,岂不更好!”
二人又接连碰了几盅,贾琏一脸苦恼叹道:“唉,二姐国色天香妙人儿,若是……”话未尽又忽地一转,“说来哥哥笑话,我家里那母老虎看得可紧,偏老太太又格外疼她!”
他又给贾珍倒酒,夸得是天花乱坠,“又有几人能如大哥这般,少执牛耳,妻贤子孝,又有如花美眷常伴,风流倜傥好不快活!”贾琏一饮而尽,“真真羡煞旁人!我再敬大哥一杯!”
贾珍面上得意口中谦道:“唉唉唉,哪里的话,过誉了……”贾琏好似酒醉兴起,不停劝酒。
“敬大哥!……为美人儿干杯!……敬我们兄弟情谊!”“来来来,喝!……好!再来……”贾珍的打算刚到嘴边,被黄汤一灌落回肚子里,也忘在脑后了。
东拉西扯半晌,天色暗了下来,屋里也点了灯。贾珍已醉倒一旁,嘴里还嘟囔着什么。
“大哥一番好意,从此你的儿子就是我的儿子。你的老婆还是你自己留着吧。”贾琏侧过身子拍了拍贾珍的肩膀,如是说道。“好!好!好……”贾珍醉得珍稀里糊涂,也不知听没听见,只满口叫好。
贾琏语气温和向尤二姐道:“辛苦二姐儿照看珍大哥一回。”也不管她欲言又止的神色,他笑着看向贾蓉,抚额道:“喝得头晕,蓉哥儿,来扶叔叔一把。”贾蓉目光在尤二姐身上打了个转,堆笑应声而起,殷勤地扶他二叔往厢房去休息。
这厢贾琏倒在榻上,又叫倒茶。贾蓉端了茶来,只见贾琏俊目修眉,衣袍半开,桃花眼里犹似多情。
他两腿岔开半坐起接过,笑意含在嘴角,“蓉儿如此乖顺可人,二叔不知该怎么疼你是好……”烛光盈盈,丹唇润水滟滟,氤氲出丝丝暧昧。贾蓉席上分明没喝几杯,这时竟好似有些微醺。
“长夜寂寥,孤枕难眠,难得你爹一番苦心,都赞蓉哥儿至孝……”这话颠三倒四的,贾蓉只当他醉了。
“那,那侄儿把二姨给您叫过来?”
贾蓉历来会讨好卖乖,一则是长辈,二则是他二叔管着偌大荣府,他爹最多吃喝玩乐带他作陪几回,继母也不会给他体己。二叔手指头里漏点,够他这只领月利银的日子逍遥滋润许多。
“二姐儿是个尤物,细看来,蓉儿生得……”贾琏边说边挑起贾蓉的下巴,眉目如画的一张俊脸越凑越近,只仔细端详着他的脸。呼吸带着滚烫酒气打在他脸上,贾蓉的心跳竟也快了几分。
他一时呆住了,只听他二叔继续道,“也十分标致,比二姐儿分毫不差呀。”贾琏松了手退开,他眼神真挚,语气坦诚,好像就只是单纯称赞他。一贯插科打诨的少年,不知为何在这灼灼目光中悄悄红了脸。
贾蓉素知他琏二叔好相貌,只是从没往那方面想。话已经说得够直白了,这下红着脸也颇为意动,二叔这般俊美,做上一回也不算亏。
他凑上前来,抱着贾琏小腿笑着卖乖,“叔叔疼爱小侄,侄儿自是欢喜。叔如若不嫌弃,今夜侄儿服侍叔叔解闷儿。”微微烛光中他仰着脸,一双眼亮晶晶的,倒有几分天真的模样。
贾琏见他知趣,笑着拍拍他的脸蛋:“蓉哥儿,先和你小叔见见礼。”一边压着他的脑袋示意,贾蓉自然领会。跪坐在他两腿间也不忸怩,抬手就向贾琏胯下摸去,掏出那沉睡的大家伙。他咽了口唾沫,抬眼向上看了看,贾琏只一脸好整以暇地笑望着他,贾蓉遂不再迟疑,一鼓作气把那肥屌纳入口中。他也不懂什么技巧,就含着龟头胡乱舔吮。
贾琏被那小嘴舔得舒服,阳物渐渐勃起,口中喘息着:“嗯…对,吸一吸……嘶……收着牙,含深点儿……”他摸了摸胯下毛绒绒的脑袋,贾蓉被这一摸受到鼓舞,更尽心卖力伺候。
这番口舌侍弄生涩也算别有滋味,欲望却是不上不下,贾琏忍不住按着他的头往那喉口深处冲撞,娇嫩的嗓子眼被猛一入侵,不禁激烈的收缩翕合起来,裹得越发紧。
贾蓉抑制不住的干呕,挣扎着要往后撤,贾琏又加快狠肏了几下,也不为难他,顺势抽出被裹得水淋淋的肉棒,啪地打在他脸上。
贾蓉咳嗽了几声,好容易喘过气来,眸子里都蒙了一层水光,委委屈屈的向他抱怨:“叔叔也太凶了些……”
贾琏挠小狗似的摸了摸他下巴,笑着哄道:“小可怜儿,叔叔爱你还来不及呢,这就好好疼疼你——”
他手上一使劲就把贾蓉抱上了榻,麻溜地解开了他的衣衫,双手在少年身上游走不停。少年人四肢纤瘦修长,浑身只有屁股上有点肉,肌肤紧实白嫩,缎子似的光滑细腻,给他好一通揉搓,渐渐透出粉色。
贾蓉只觉着那有力的大手滚烫得很,揉得他屁股发烫奶头发痒,整个身子都酥软了。
头一次被这样对待,贾蓉神魂都飘乎乎的,浑身光溜溜的还觉得燥热,前头那玉茎立起,激动得吐着淫水。他攀着身上人想要贴近厮磨,渴求更多,口中黏腻叫唤:“二叔,二叔,叔叔蓉儿……”
贾琏把他两条长腿折起压至胸前,露出屁股。一手沾着不知从哪翻出来的面脂膏子,往臀眼里送。“啊——好凉……”贾蓉惊呼。他腚眼一紧,锁住了那根指头。从来单出不进的地方,猛然这一遭只觉别扭。
贾琏拍了拍那一下子绷紧的屁股,又俯身去吃那俏生生的小红果儿。“蓉儿,乖乖,放松些。”继续又添了两指在那小穴扣挖,“嗯…嗯……叔,快点儿……”
贾蓉胸前被又咬又吸,酥麻中又微微刺痛,让人贪恋心痒,倒盖过下头那肿胀酸涩的奇怪感受,他嘴里不住的细碎吟哦。
下面那小洞被搅弄一会儿就湿哒哒流出蜜来,贾琏这头也蓄势待发,立马提枪上阵,抬身沉腰破门而入。
“啊…哈……”贾蓉不禁呻吟,感觉后头好像填进了把火楔子,胀痛肿烫。他一边伸手去摸,恍惚喃喃自语:“好大的家伙,不行了……”
那嫩穴里夹得死紧,肉棒只入了一半,贾琏也不好受。他停了片刻,待火热的谷道适应,又哄道:“宝贝儿,刚刚上头不是吃过呢,下头的小嘴也能吃下。松松嘴……”
又去掐捻贾蓉的奶头,“咿呀……嗯哦……”少年身子软了些,贾琏就掰着他两条腿,倒栽葱似的,自上而下倾力肏干,贾蓉脖子都红了嗬嗬喘着粗气,头脑一片空白,再是叫都叫不出来。
就这样凿干了百十下,贾琏缓缓吐出一口热气。双臂穿过少年膝弯捞起他,抱在怀里。大屌嵌在少年紧致火热的小穴里,他放缓了攻势,边走边操弄着。
“呃…嗯嗯…嗯……”贾蓉这回算是被肏开了,也得了趣,穴里叫那粗大阳杵舂得酥麻爽利,好不快活。他动情呻吟起来,“嗯…好叔叔……好爽快……嗯嗯…干死侄儿了……”
“宝贝儿,舒不舒服?”贾琏又把他按在门扉上,抽送不迭。顶得门板哐哐作响,皮肉撞击声啪啪不绝,贾蓉口中直哎呦告饶,什么亲叔叔好爷爷的一通乱喊。
二人身旁就是门帘,只要谁一掀开,就能看见是他俩抱叠在一起干的啥勾当。
那边屋里鼾声如雷,这边室内情潮涌动正干得热火朝天。
贾蓉像一株柔韧的藤蔓缠在他二叔身上,贾琏则挺着把阳杵辛勤地耕耘,入时甬道湿热,退时穴眼儿紧箍,捣弄出啧啧水声,叽咕叽咕让人心痒。
“蓉儿,你爹还在隔壁睡觉呢,你猜他有没有听见你的浪叫?”灼热的气息喷在耳边挑逗。
欲海中浮沉的贾蓉先是一惊,底下穴口紧缩,夹得贾琏闷哼一声。很快他又放松下来沉入情欲中,“嗯哈……嗯…那,那我就说是……是二叔……”
贾琏被他那热情的小洞吸裹着,大屌肏干不停,迎来送往,顶得贾蓉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是二叔,啊……强迫我……唔,慢……慢点儿……”
“叔叔怎么强的你,嗯?”贾琏笑问,抱着贾蓉又走动起来,双臂发力,随着步伐节奏抛顶着肉屌上的少年。
这下子那肉棒进得是又重又深,狠狠撞上了敏感点。贾蓉的叫声愈发高亢,“啊……是,叔叔的……大,大屌……啊啊……”
贾琏却故意使坏停下,贾蓉正在攀顶的关键时刻失了助,空蹬了两下腿无处借力,恨不能自己骑动起来。
“嗯…快操我!叔叔大屌操死蓉儿呜……”他双手攀着贾琏的肩头,皱着眉头眼神迷离,要哭不哭的样子,腰臀挣扎着上下摇摆。撒痴作嗔,“叔叔…呜叔叔……”
贾琏见此也心头火热,不再逗他,加紧一番快凿猛攻,直将他捣得淫水四溅浪叫不止。“啊啊啊——我,嗯……”贾蓉前头那上下晃荡的棍儿还来不及碰它,就迸发了出来。
高热痉挛的肠道极力吸吮抽榨着肉茎,贾琏也忍耐不住奋力冲刺了百十回,就给他屁股里打入阳精。
二人双双泄过之后,都出了一身汗。贾琏自己倒了半盏茶喝,又喂给贾蓉一些。夜已深,贾蓉痛快一场,歇了会儿后心里还痒痒的。两人躺在床上说了会儿话,贾蓉又翻身骑到贾琏身上,嫩屁股磨蹭着半硬的阳物。
“叔,还要。”少年倒是直白不知羞。
“呵,还是蓉哥儿嘴馋,明早可不要喊疼。”贾琏原是怜他头次开苞,听得这话,双手掐着贾蓉的窄腰就往屌上放,“叔叔来喂饱你……”
接下来又是一番颠鸾倒凤,不消细说。
贾琏在东府吃过早膳,才到这边府里,就有人来回:老爷在外书房,请二爷过去一趟。
他二叔贾政时任五品工部员外郎,每日除了点卯就和清客闲谈,也不问家事。这特地找他又是为什么,便问是什么事。那小厮只道:“老爷没说。”他抬头看了看两眼又补充道,“门上递了扬州那边的信来。”
贾政三十来岁,斯文儒雅,一派端方君子的模样。贾琏问道:“叔叔,不知叫我来是有什么事。”
贾政面上郁郁,走了两步也不看他,叹道:“琏儿,你林姑老爷病重,写信来接你林妹妹回去。这一趟还得你亲自护送,代我们问好,且多少也是个照应。老太太嘱咐,还照旧带你妹妹回来。”
他转过身来又叮嘱,“这一去少不得二三月的,你仔细备好就尽快出发吧。”
出去一趟玩玩也不错,贾琏听了自是应下。回到院里凤姐儿听说,忙张罗安排人打点妥当。分别在即,晚上凤姐儿难得温柔小意,贾琏自然与她好一番温存缠绵。
翌日就携着黛玉和贾府众人辞过,贾琏打马当先,后跟着软轿,带着一干仆从往码头去了。
船行了两三日,实在无聊。贾琏歪在榻上看话本,打发时间。兴儿带了个清秀小童,凑上前来讨好,笑道:“爷,这小子还有几分机灵,给爷解解闷儿。”那人抬头媚笑,娇娇态态看着不像正经来的,也不知从哪弄出这么个人,当作小厮带上。
贾琏睨他一眼,“这人看着眼生,哪里来的?”兴儿嘿嘿笑道:“爷,前儿小的遇上了薛家大爷,他听闻爷要出远门,路途辛苦在外不便,就把这孩子给我带来了,说是给爷路上凑趣儿。”
贾琏把话本子一扔,看着他笑道:“借你爷的名儿来讨你的巧儿,真是长本事了啊。”
兴儿立马跪下,腆着脸叫屈:“奴才不敢!奴才看着这趟隆儿也不在,我们这样的,老皮赖脸,没的熏着爷,不是怕爷再硌着牙么。”
贾琏只笑骂,“滚你娘的蛋!巴巴儿闹饥荒似的,爷是馋眼饿肚的人么。”说到这目光一凛,“再这么无事生风投机取巧的,你可仔细着你的皮!”
兴儿忙磕头赔罪,“是奴才不长眼,奴才一心只想伺候好爷,从不敢有半点别的心思呀。”
他这心里头还寻思呢:这位爷哪一夜离得了人,向来荤素不忌,没女人就要往我们小厮身上泄。现在又讲究起来了?还是我哪里被人告了爷故意敲打我呢。一时摸不着头绪。
这时有人来报,下仓逮住了一个贼人,想是趁乱混上船来的,正绑了来请爷示下。贾琏听说,有了点兴趣。从兴儿跟前走过,伸了个懒腰,船上窝着骨头都酸了。
他懒懒道:“走吧,跟爷去看看,什么杂毛东西都混进来了。”兴儿忙爬起来跟着,心知这疏漏也撞在自己头上了,也不敢再多嘴,扰了二爷的兴致。
那人已被带到甲板上,五花大绑着。看他剑眉星目,鼻梁挺直,倒是一脸的平静。身着修身短打,粗绳勾勒出两块阔方鼓起的胸脯。腰腹处衣物破了几个口子,深晕了一团,绳子缠绕着长腿束在脚踝。
贾琏挑了挑眉,这人倒是生得俊朗,不似寻常人家。肩宽腿长,也是个体格健壮的大好男儿,只模样有些狼狈。
看这情形,不外乎是躲灾避祸,贾琏道:“我也不问你是谁,上了我的船就是我的人了。要是不愿意,爷我心善,也不为难你,这就送你下去,可听明白了?”
正值汛期,水流湍急。这话说得客气,送下去还能下去哪儿。别说绑着,就是解了绳子跳入这江中也是和送死没两样。
左右不过是当回小厮,陪公子折腾玩乐,靠岸再找机会。男人这样想着,点了点头。
“回话。”
“但凭差遣。”
贾琏还算满意,叫人给他松绑,带下去打理干净。小厮昭儿凑上前道,:“爷,这人来历不明,身负刀伤,掌上又有老茧。我们好几个人才擒住他,怕不是……”
“舱里跳进来一白鲦,凭他什么龙宫瑶池,上了爷的桌,也只是一盘菜。”贾琏摆摆手,不以为意。
收拾妥当的男人进了门,站着也不说话。贾琏侧坐着,按着小桌,正细细研究着从某个库房里扒拉出来的地图。他听见响动,转头打量着重新换了套行头的人,还是面瘫着一张俊脸。贾琏开口道:“怎么,见了人,连个招呼都不打吗。”
“爷有何吩咐。”男子说道。
野生的不比家养,骨头有点硬还得驯。他心头如是想。“也得有个名儿,嗯,你就叫小白吧。”脸挺白的,贾琏暗自点头。
“是。”小白答道,面上也是毫无波澜。
又问他,“你都会些什么?”
“我可以护卫守夜,杂事帮工。”小白想了一下,如此说道。
“这船上还能有飞贼吗,除了一个你还有同伙?”贾琏笑望着他。
……
“给我重新沏壶茶来。”小白应是拎了茶壶就走,明白这才是个开头。
倒了茶,贾琏面上又宽和爽朗了,“来,你也坐。”小白被贾琏拉到身边坐下,他感觉哪里有点怪怪的,靠这么近。
男人眼底一片寂静,如深潭般倒映出他的样子,好像在等他继续。贾琏面上关切的笑问:“你的伤,都包扎上药了吗?”
“不碍事。”
贾琏忽的靠近,像是说悄悄话,轻声道:“我闻着血腥气了。”小白只在他靠近的一刹那绷紧了身子,脸色不变,双眼只是认真的看着他。
贾琏又退开,看他悄悄松了劲儿,笑道,“这可不好,熏着爷了。”
“那我出去听令。”说着就要走开。小白心想,你凑上来闻,还怪别人熏着你。
“别动,你先坐着。”贾琏一边叫兴儿进来,吩咐他去拿药。兴儿眼珠子一转,笑着应下就取药去了。
“衣服脱了。”
“不用。”小白也不坐了,口中推拒。
“怎么,这么个话也不听?别忘了,现在你是我的人。爷的东西坏了,爷还不能看两眼了?”
听贾琏又点他,小白沉默了一瞬,利落地把自己的上衣脱了。
这一看他的腹部裹着白布,隐隐透出血色来。男人赤裸着上身,肌骨匀称,身形漂亮无半点赘肉。胸膛横卧着两方胸脯微微隆起,乳晕挺大,奶头却是紫红色。肩背还有一些擦伤淤青,映着白皙的胸膛愈发显得色气。引得人想再添上几道红印血痕,上手揉捏把玩一番。
贾琏目光打量了一圈,倒是很惊喜。看着盘靓条顺,没想到脱了更是极品啊。小白只觉得这纨绔的眼神奇怪,也不是淫邪,总盯着他的胸,弄得他也微微不自在起来。
“这不是又见红了吗,先坐下。”贾琏带着他坐回榻上,让他半靠半躺着。自己亲手解开了包扎的纱布,这确实是一道狰狞的裂口,粗粗缝得歪七扭八,看着血肉模糊。“呵,实在了得,看着还生龙活虎呢。”贾琏赞他。小白无言以对,估摸这公子哥还得盘问些什么,不想他什么也没问。
这时兴儿也拿来了药,也不多看就退下了。贾琏也不想其他有的没的,专心给小白上了药,又寻着件干净的小衫,撕了给他包好了。
这才又笑着扶起他,贾琏在他肩头拍了拍,嘴里调笑,“这么漂亮的皮肉让人给碰坏了,爷多心疼呀。”这话小白只装没听见,也向贾琏道了谢,“多谢!”他要施恩,自己也确实受了益。
“谢我?你拿什么谢我呢。”贾琏眼里带笑只盯着他,打蛇随棍上。
“不论是谁家追捕还是借力偷渡,没赶你下去,这都算是救了你一命了。”他又接着道,“俗话说救命之恩以身相许,这你不知道?”
小白看这贾府少爷虽口头花花,又不像传闻的那样草包,有些怀疑贾琏是否知道些什么。其实贾琏根本不管什么来龙去脉,只是肉到嘴边想尝一口而已。他心忧思虑,纯粹被是歪打正着。
小白喉头滚了滚,生硬说道:“大恩不言谢,某铭记于心,必当相报!”
这语气说的是报恩,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报仇。心底念头一闪而过,贾琏也不在意。他坐到小白身边,从身后抱住他,在他耳侧亲昵的说:“爷只要你船上这十天半个月。你——又不会服侍,船上也不缺卖力气的。”
边说边在他腰腹伤口周围,隔着布摸着,又顺着往上游走。语气暧昧低沉,“你说,爷要你干什么呢……”
小白在他抱上来的那刻,浑身一僵。被这一摸,汗毛都要竖起来了。他刚要挣扎,胸前红豆就狠狠一痛。
“唔——”他闷哼一声,憋着的那口气立时散了。贾琏下手完全没留劲儿,小白甚至怀疑那凸点是不是要被掐掉了,这股剧痛连着筋仿佛牵动了心脉。
“我也不想闹得太难看,让大伙儿都看着,你说呢。”贾琏在他耳边轻声道,那耳垂敏感得很,立马就红了。小白知道这是威胁,他也不能把一船人都同归于尽了。还有要事未办,只得暗自忍耐。
“你身子不便,就先不用你后头了。”贾琏这又怜香惜玉了。小白只当自己受刑,由他去弄。忍过这一遭,来日必定亲手洗刷耻辱。
贾琏双手在那胸膛上逗弄,使劲抓揉着男人那对大奶子。乳肉软软从指缝挤出,韧性十足,手感滑嫩,越握越起劲。直弄得贾琏心头火涌,恨不能给他揉平捏碎。小白被他揉得气闷,乳肉又痛又心慌。胸腔起伏着,只咬着牙不吭一声。
他又打着圈儿,揉弄着才被掐过的可怜奶头,那紫葡萄被这一拨弄翘立起来,肿胀着硌在手心。“真是一对好宝贝,漂亮极了!你看看……”贾琏赞叹,一边揪扯着,时而掐捻。
小白只觉着一边奶子麻痒痛爽,另一边却空落落的没个着点处,也似鼓动着,期待有人来疼爱一番。他握紧了拳头,抑制着自己去拨一拨捏一捏的冲动。
贾琏胯下早顶出了帐篷,难耐的在他肩头吸吮,故意弄出啵啵响声,着实让人难为情。小白偏过头去,闭上眼仿佛也听不到了,只那对耳朵红彤彤的。
说是亲更像咬,怀中人微微颤抖着,贾琏叼着那玉骨雪肌磨牙似的,又爱又恨。一连串看着凄惨又艳糜的咬痕红印,从修长的肩颈,落到那弧度流畅的脊背,又游回胸前。他一口含住那粒豆子,舔弄吸咬。
听得上头传来男人的哼唔之声,那呻吟实在抑制不住从牙缝里溢出。贾琏吸吮得啧啧有声,好似也尝到玉髓琼汁了,吃得十分忘我。
这番狎昵抚弄,再刚硬的身子也软化了。小白早已躺倒,下头裤子也不知何时被解了,肉棒也翘着,自顾自流着水,只任他摆弄。
贾琏拉着他的手,拢住自己勃发的那话儿,挺胯在那手中磨蹭,男人手心的老茧刮得娇嫩的龟头又痛又爽。
他嘴上骚话连篇,“宝贝儿……爷在肏你的穴……嗯…骚穴怎么……哈……”那骨节分明的修长五指一下就握紧了,抓住热物又被烫的松开。“啊……乖乖…心肝儿,再紧些……别急哈……”贾琏喘着,“嗯…有淫穴吃肉的时候……”
就着他的手又肏弄了几十回,贾琏感觉要到了,自己撸动起来,不一会儿就射了男人一胸膛,零星散落到脸上。
小白皱着眉头睁开了双眼。那眼中有倔强不屈,耻辱不甘;也有情欲迷惘,挣扎呼求。这一副矫健的身躯明明蕴藏着力量,却无力的瘫软着。
宽阔的胸膛满是青紫吻痕齿印,一对异常红肿的大奶子,点点白浊散落在其间。腰间唯一的布帷遮不住春光,只给他添了一分脆弱。下头密林中粉茎高昂,挂着银丝。
“宝贝儿,你真美!”贾琏看着,由衷叹道。
见那复杂幽深的星眸死死盯着他,贾琏心里又蠢蠢欲动。“小白,你这样看着爷……真他娘的想干死你!”他恨恨说道,又掐了那屁股一把。
“完事了吗?”小白平复了一下呼吸,也不管自己还半勃着的阳物。
“宝贝儿,这只是个开胃菜,看这个小东西都还没答应呢。”贾琏说着,伸手握住那红粉粉可怜的,半抬头直流泪的家伙。
他这东西也比别人生的好,贾琏也不介意上手。把玩着撸了撸,看着不时冒头的红桃子中间挂着水晶晶淫液的小孔,贾琏心头一动。想往里头插点什么,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物件,只好挤奶似的,来回抻搓,捋拔着。
小白平日自己都很少指头消乏,哪里经受得住这个刺激。他气息重了,胸膛起伏。不一会儿,就哆嗦着射了自己满腹。量很足,私处浓毛湿哒哒的一团。
贾琏把手在他大腿上勾画,半是期待半是哄他:“宝贝,这才到哪儿呢。回头让你尝尝欲仙欲死的滋味,包你再也忘不掉爷的好。”
他原本还有点担心,这直挺挺的愣头青会不顾后果,拼死一搏大闹起来。会不会受伤另说,那也搞得太无趣了,又没有深仇大恨不至于此。现在看来,这家伙够耐造的,怎么折腾都不怕。
贾琏心里也高兴,不愁没乐子了,只想着下次怎么玩个尽性。
船上无事,又得了耐玩的暖床人小白,贾琏怎么消遣暂且不提。
这日行船在聊城靠岸补给,贾琏带着小白和两个小厮也下船透透气。进城闲逛了小半日,就在一处酒楼吃饭。
才上了菜,就听见外头吹吹打打,鞭炮锣鼓喧天,热闹至极。
从窗外看去,只见前头一人骑着高头大马,领着一队人,举着罗帆仪仗,抬着大红花轿。两侧丫头仆妇们打着伞扇,提着彩灯花篮跟随,不时向路人抛撒着喜糖铜钱。后头跟着一抬抬妆仪箱柜车马,路两旁都是凑热闹的百姓,簇簇拥拥,街头巷道弯弯绕绕,队伍一眼还望不到头。
那店小二见客人们疑惑,就笑道:“客官您不是本地人吧,这是城东大财主李家办喜事,他家小儿子今日成婚,好不热闹呢。”
“哦?这新郎官怎么看着不大高兴呀?”
迎亲队伍越来越近。马上那人一席暗红长袍,胸前戴着一朵大红花,脸上淡淡的,算是温和。实在称不上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