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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博士,欢迎回来。”
prts的声音依旧冷淡,你无视了她的问候,手指轻敲着面前三个磨砂的方形玻璃容器,端详着里面模糊的人影。
“都安排好了?”
“是的,博士。已经按照您的要求,对三位干员进行了相应的处理。”
把耳朵贴上最中间的那个容器,你用指甲敲着刮着玻璃,静静地欣赏里面慌乱的喘气声和金属碰撞的声音。
“萨拉斯先生……我看到了你金黄色的头发了,听得到我说话吗?能听到的话给我摇摇尾巴,乖?”
似乎是摇了。但又模糊不清。你觉得他在不满,在生气,在反抗。
“prts,让他看到我。”
“好的,博士。”
于是磨砂的玻璃转瞬透明,你能看到他满是汗水的脸和几乎要流到胸口的口水。镣铐把他的双臂拉开高举,挂在乳夹和肛塞上的金色铃铛比他的发丝还要耀眼。他正在瞪着你,表现出这位交际花从未有过的愤怒神情,可他连动一动都很为难,尿道里插着的黑色羽毛笔形状的尿道棒,正从细小的笔尖流出些许媚药进入他的深处。他咬着口枷试图对你嘶吼,可除了呜呜声之外什么都没能发出。按下容器外面的开关,电击项圈劈啪作响,你得以满意地瞧着他的尿液浸湿黑色的羽毛,顺着边沿从马眼溢出。
“做得不够好,漏出来尿了。prts,给他再灌一升水,多加两支利尿剂。龙舌兰干员,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他又要瞪你,可玻璃蒙上了一层雾,你从终端看得到他满脸的气急败坏和对伸过来的喂水管的恐惧,但他的视野只有那个小小的四面都成了镜子的容器了。
“对了,prts。给龙舌兰先生按摩一下,用丝袜撸他的鸡巴。”
镣铐碰撞的金属声似乎又响了。但你现在更感兴趣的是左手边的箱子。
“掠风。”
“博士……”
干瘦的身体,骨骼和筋脉分明的双腿,藏青色的头发。你在工程部时不时都能见到他,可露希尔也会不经意间提起这位哥伦比亚的优秀工程师。只可惜,再优秀的机械师也逃不过被机械束缚的命运,毕竟机械只是没有灵魂的产物,听不到他们发自灵魂的颤抖。
不同于龙舌兰被强制拉开双腿半躺在地上的姿势,机械臂箍紧了掠风的腰和膝盖,让他不得不跪坐着挺直身子。冰冷的机械和他瘦削的身子都棱角分明,除了——
“催乳针的效果如何?掠风干员,地占山为王,一遍又一遍顶开你本来只属于他的花穴,随着你往下坐的动作捣碎你的灵魂,直到你喷得精疲力尽,或者被来自正牌老公的几条消息打断——
当然也有那么一两次没有停得那么坚决,于是你发现,盯着屏幕上他的消息,你的水总会喷得更多,高潮也来得更激烈。除了强撑着回复他的信息实在太累之外,这样的剧情体验也确实没什么缺点。
你怀疑自己染上了性瘾,但夫妻生活一年多了,不该因为同房而突然上了瘾。可除了玛恩纳,其余人和你完全没有性方面的接触。这东西也不能贸然去检查,你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这件心事吞进肚子,把那根鸡巴吞进屄里。
转机是一次目的地为谢拉格的商业访问。凯尔希把这项任务派给了你,显然这又是一次谈判。同行的干员是银灰和重岳,作为东道主的银灰责任是保护你,而作为无关系人员的重岳,责任是更无条件地保护你。
至少凯尔希是这么说的,你也这样理解的。
但既然出外勤,就不得不和这根心头好暂时告别了。你把它锁在柜子里,确保哪怕玛恩纳提前回舰也不会发现它又被使用过,然后踏上了这趟驶向雪国的卧铺列车。
第一晚过得安然无恙,没有任何想象中的麻烦出现。或许是他们两个人在身边,确实能省去许多问题。唯一的问题就是,你的房间在他俩中间,列车的隔音显然糟糕得不行,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夹着腿慢慢摩擦,用微弱的快感强行哄着自己入睡,然后第二天早早醒过来,去厕所换掉湿得滴水的内裤,再和他们说早上好。然后是看风景,看材料,闲聊,一切如常。
第二个晚上也一样,第三个早上也一如既往,除了安静得有些反常之外没什么异样。
然后,所有的一切如常在你回到隔间时崩塌了。
重岳正拿着你的内裤自慰,被你撞见也没有任何恐惧和慌乱,只是掐着你的脖子把你拎起来,把沾着他精液的蕾丝内裤塞进你的嘴里,然后把你按在了床上。
“博士的味道太浓了……隔着半截车厢都闻得到。”
他压低了声音咬你耳朵时,鸡巴敲着你的小腹往外冒着前列腺液。你试图挣扎,但他只用一只手就限制了你的行动,另一只手还有功夫去撕扯你的外套和长裙,把你扒得露出大腿和乳肉,像极了常见的强暴现场。
“这么看着我干什么?难道每天晚上流骚水的不是你吗?”
他不容你反抗,舔着你的脖子用牙齿咬开衬衣的扣子,拽开衣襟之后就像野兽一样啃咬着你的胸,把乳头含在嘴里嚼。
“博士的奶子味道真不错。玛恩纳先生会这样欺负它们吗?”
说这话时你想伸手打他,但顺着小腹往下滑到阴道口的龟头吸引了更多的注意力,吓得你屏住呼吸,试图用眼神求饶。
“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可怜。可惜今天兔子要受孕了。”
摩擦了一晚上,阴道口实在太湿润,布满细密鳞片的鸡巴长驱直入,撑开了你好些天没尝过温热鸡巴的嫩屄。
他一口气顶到子宫口时,你注意到他的眉毛跳了跳,随后加大了力气一次次往最深处猛撞。随手找来了一条领带绑上你的手,终于解放了双手的重岳褪掉了你剩余的衣服,粗糙的手指由上到下划过你的每一寸皮肤,最后掐着你的腰开始冲刺。
“这么轻松就到底了,博士还真是厉害,那就再深一点,我猜他没舍得进入你的子宫吧?”
混蛋。你再也没办法尊敬这位宗师了,你想骂他,却只能默许浓稠的精液滑进咽喉,更要命的是,从他插进来的一瞬间,快感就在不断侵蚀理智和原则。
这是你第一次容纳他人的生殖器。不同于玛恩纳的粗大,重岳的明显更坚硬,也更凉一点,龟头下沿的鳞片硬硬的有凸起,一次次刮过最敏感的骚点时,致命的快感都让身体跟着发抖。恍惚间你觉得是那根假阳具在进出自己的身体,可它不会插这么深,不会撞这么猛,更不会有声音在你耳边环绕,说你是尝到鸡巴就上瘾的骚货。
最后他顶着子宫口射精,把你喷到高潮翻着白眼,又毫不留情地拔出鸡巴看你喷水流精的狼狈模样,靠在隔间墙壁上用终端留了个纪念。
“倒是让宗师抢了先。”
正喘着气思考接下来的对策,另一位随行干员推开了隔间门,手里捏着你早上刚换掉的湿透了的内裤。
“银灰先生帮了大忙,我不会拒绝分享——反正她也并不真的属于我。”
恩希欧迪斯的动作比重岳还直白。他把那团湿乎乎的布料扔在你汗湿的小腹上,带着皮质手套的手盖上你的左胸肆意揉搓,还顺手扯出了你嘴里的内裤。
“整节车厢都干净了,没人会听到您叫床的骚浪声音。请您尽情发挥,亲爱的博士。”
你想咒骂他们,但有些粗硬的手指适时地顶进你的嘴里捏住你的舌头往外拽,银灰低头看你的眼神晦暗不明,第一次有了凶兽的残忍。
“博士,您可真漂亮。”
他低头蹭蹭你灰白的发丝,在锁骨上留下一枚显眼的吻痕,随后手指一路往下,拇指按着阴蒂把食指和中指塞进了屄。
手指在屄肉里搅动抽插,皮手套的奇怪质感让你想逃离,却被他捏住乳头不能动弹。列车行驶的噪音也盖不住下面越来越响的水声了,他抠了一会儿猛地抽出手,用力抽了一下你的穴口。
“骚狗,抠几下就喷得满地都是,简直是发情的雌兽。”
他说着解了裤子,一边重岳正靠在床上欣赏着你被另一个男人品尝。你第一次有机会观察重岳那根坚硬的阳具,但才看了几眼,银灰的鸡巴就顶着阴道口砸了进来。
“虽然是共享,但这种时候看着别的男人,我也是会生气的。”
雪境的领主按着你的大腿掰到最开,翻折的身体本能地把下身挺得更高,供他把鸡巴塞得更深。
银灰的生殖器似乎比重岳的更粗些,软但满是倒刺。宛如凶器一般的鸡巴刮着你的屄肉进进出出,勾住骚点的软肉拽得你魂儿都跟着颤抖。粗大的鸡巴每次都能填满你,把深处的淫水捣成白浆再挤出来。
他就只是这样按着你,重复着粗鲁蛮横的抽插撞击。重岳走过来掐住你的脸,把鸡巴搭在了你的嘴唇上,缓慢但不容拒绝地把龟头按进嘴里。银灰倒是非常配合,调整了你的位置,让重岳能把鸡巴插进去更多,最后索性掐着你的腰举起来,让你平躺着悬在半空中,前后各插着一根进出不停的鸡巴。
这个姿势银灰的鸡巴不太方便大幅度抽送,他换了小幅度的连续冲刺,用倒刺和凸起顶着你的骚点不停摩擦,但重岳就方便多了,坚硬的鸡巴像铁棍一样捅开咽喉长驱直入,压得你不得不仰着头接纳它的深入。鸡巴越插越深,男性的囊袋一次次拍在你的鼻梁和额头上,配合着下身啪啪啪的碰撞声显得越发淫靡。
两个高大的男性就这样肏了你不知道多久,直到你高潮的时候连翻白眼的力气都快没有了,才把朦胧着眼睛的你抱回床上躺好,一人抓着一只手去撸自己的鸡巴。
“录像我会拷贝一份给宗师。”银灰指了指一旁桌子上的录像设备,握着你的手挺腰的时候,湿乎乎的龟头不停装着你的乳肉。重岳的注意力大概全都放在了你的身上,只是简短地回复了一句“合作愉快”,抓着你的手心按在龟头上摩擦,微喘着气视奸你满是红痕的奶子和淫水直淌的屄缝。
银灰也不是很在乎这位宗师的失态。毕竟是面对你,有些失控也正常。他翻出你的口红,在你的身上随意地勾画着淫乱的图案和文字,按着你的肚子圈出子宫的大概位置。
“这里是第一次吗?”
他抽出鸡巴,趴在耳边问你,手按在自己画的那个圈里揉搓按压着,循循善诱地套着人妻最私密的床上隐私。
“不回答?那我直接插进去试试,是不是第一次,一试就知道。”
他转身来到了你的腿间,鸡巴很自然地搭在你的小腹上,口红画的圈被龟头刺穿,套在冠状沟上。
“显然我有这个能力,宗师也有。”
“别……求你……”
那是留给爱人的密巢,自慰时的假鸡巴无法到达的禁地,独属于那根库兰塔生殖器的停泊港湾。这是你现在唯一不能交出去的东西了。
“不要,只有那里,不……唔……”
重岳又把鸡巴顶进了你的嘴里。在刚才的交合里已经逐渐习惯的坚硬微凉的口感,再次填满了不断分泌着津液的口腔。银灰在身下用鸡巴拍打着你的小腹,双手把穴口掰到最大,慢慢把龟头滑进去。
“我不强取。那是博士的底线,那就一定要由博士自己交出来。”
带着倒刺的鸡巴故意在屄肉里不停进出,刺激着你的敏感处再次把你送上高潮。龟头一点点破开刚收紧少许的穴肉,重重地撞在了子宫口。
“别紧张,博士。我不会插进去。”
银灰开始用力挺腰,龟头撞着子宫口一点点把紧窄的花心撞松软,酸麻的快感席卷着全身,直顶得你含着鸡巴咳嗽。
“我只是帮博士摆平所有困难,让博士可以做任何想做的选择。”
子宫口越来越松,龟头差一点就要挤进最纯洁的宫腔,像是攻城槌一样撞得宫口岌岌可危,又像是狰狞的巨兽要撕碎门窗闯进房间。你觉得不对,拼命试着想逃,却被银灰捏住了阴蒂直接肏上夸张的高潮,一阵痉挛后就失去了力气,瘫在床上任由两人摆布。
“差不多了。博士的子宫口已经和骚屄一样松软了,只要您愿意,随时可以抓着我们的鸡巴塞进去。”
银灰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把鸡巴抽出来拍了拍你的阴蒂,往后靠着隔间墙板,示意重岳可以来试试。
“宗师可以再帮帮忙,反正只要不插进子宫,做什么都行。”
于是那根坚硬的鸡巴又回到了温暖湿润的软肉里。不同于银灰,重岳的鸡巴和龟头都硬很多,能更好地起到长时间扩张的作用。穿戴着鳞甲的鸡巴肏开子宫时有些疼,但反复的顶撞显然比银灰的动作更有效果,被肏成白浆的淫水顺着阴道倒流进子宫,重岳抽出鸡巴时银灰来拍了张照,你看到照片里自己的子宫口已经张开了将近两指宽。
库兰塔的龟头直径过大,这样的开口,不足以容纳玛恩纳的鸡巴。但眼前这两位的龟头都更尖一些,只要愿意,恐怕自己坐上去就能一口气贯穿宫腔。
你想给自己一耳光,觉得这样的想法真的该死。可两根鸡巴轮流在宫口不停挑逗的感受实在太难熬,之前的高潮已经不能满足了,虽然没开口,但每次龟头撑开宫口时,你都期待着他们按捺不住冲动,一口气插到底。
但很可惜,他们的定力比你强太多了。
靠近阴道口的屄肉已经有些肿了。为了避免造成损伤,他们不再大幅度抽送鸡巴,只是在深处进出,让宫口吞下一半龟头再退出,重复着这样的挑逗。他们倒不会觉得寂寞无聊,因为你身上其他地方的美好也很值得品尝。但你不行。
阴道和阴蒂的高潮带来的正反馈越来越少,最深处的空虚和渴望缠绕着你,掐着你的脖子让理智消耗殆尽。粗糙的手指或者冰凉的手套划过乳肉、侧腰和脖子时,酥麻的快感也只是火上浇油。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了,你强逼着自己把“插进来”这三个字伴随着口水咽回肚子里。
又一次几乎要把腿缠上重岳的腰、示意他深入子宫时,终端的铃声响了。
“是您的丈夫,亲爱的博士。”
屏幕上上清楚显示着玛恩纳的通讯信息,银灰玩味地摆弄着你的终端,往后一靠,坐在床上把凶狠的鸡巴竖起来对着你。
“博士要接电话吗?要的话我们马上穿好衣服离开这里。”
*敲彩蛋看博士彻底恶堕成痴女母狗
“欣特莱雅小姐,轮到您了。”
坐在小圆桌一侧的玛恩纳呼吸相当不平稳。白金从玻璃的反光里看得到他绷紧鼓起来的裤裆,看见那团家伙不安分地跳动着,于是在玛恩纳灼热的目光里把上衣的开襟又扯开了一些——
她明白自己的身材不够诱人。真正让玛恩纳的阴茎几乎要撕破裤子的,是她漂亮得令人惊叹的锁骨,和锁骨附近,由临光家最光彩夺目的耀骑士留下的吻痕。
听到了。中年男人强行压抑性欲、不知不觉摩擦着双腿时裤子布料发出的声音。白金相当满足,这种互相狩猎又互相警惕的拉扯令她着迷。捏起一枚战车抵在唇瓣上舔舐着,善棋的刺客根本没有花多少心思在棋盘上,却还是杀得玛恩纳节节败退,洞穿一切盔甲的眼眸直勾勾盯着金色天马的喉结,等候着下一次吞咽口水时它的滚动。
“就这样吧,没意思。你赢不了我,所以你肏不到我,不中用的东西。”
白金说这话时,轻易地捕获到了玛恩纳的失望与不甘。她把特意换上了白色连裤袜的双腿挪上小沙发,抱着膝盖轻轻摩擦着小腿,模仿着猎物的眼神盯着真正的猎物。玛恩纳的喘气声越来越重了,他低头看看自己看不懂输在哪一步的棋盘,又抬头死死盯着白金的脚腕和被小腿肚遮挡的私处,近乎哀求地开口:
“再来一次,可以吗?……求求你。”
“叫我玛嘉烈。”
“什么……?”
金色天马的眸子钉在了白金裸露的小腹上,那里还残留着一夜欢爱之后玛嘉烈在她小腹印下的一连串吻痕和牙印。他们临光家的人似乎都对瘦小少女平坦的小腹充满了特殊的兴趣。
“我说,叫我玛嘉烈,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让你的鸡巴能得偿所愿。听得懂吗先生?”
“这不行……”
“那再见。”
从沙发里跳出来,白金理了理有些褶皱的衣服,把揭开的两颗扣子系上,踩着厚底凉鞋毫不留情地要离开。经过颓丧的中年男人身边时站定,转身,歪头朝他裤裆上啐了一口唾沫,又伸手轻轻打了他两个耳光。
“自己回去撸管吧,没用的男人。如果撸不出来可以爬到我房门口磕几个头,我收藏了你侄女昨天穿的内裤,可以借给你用用?”
猎物上钩。
玛恩纳做出了他一生里最不绅士的动作。纤瘦的少女被拦腰抱起又砸进沙发里,白金忍不住发出了颤抖的呻吟,刚想瞪着他继续开口刺激,却被扑面而来的火热吐息撞得近乎迷乱。库兰塔种族天生的性冲击力在此刻被发挥到极限,即使是同族,白金也承受不住这种蛮横的性欲——
倒不如说,正是因为是同族,她才更难抑制那一瞬间涌起的交配繁衍的冲动。玛恩纳的鸡巴已经隔着裤子贴上她的小腿了,可她那一刻满脑子都是想被它塞满子宫、内射到昏厥。
真是该死的生物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