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昀今天去见贺俊,本就没报太大希望,没想到对方比他想的还要歹毒,硬逼着他喝了一杯带料的酒,他凭着本能跑出那个包厢,没想到药劲这么大,没一会儿他便烧的有些神志不清,只记得身边突然多了一块冰,他牢牢抱住冰块,试图缓解身上的痛苦。
他凭着本能拉开冰块上的阻碍,手不自觉地靠近冰块,更不要说他的鸡巴,已经涨得要痛死了。
如果手放在冰块上能解热,那鸡巴是不是也可以,他不自觉地挺身靠近那片凉爽,当鸡巴贴近冰块的时候,还是舒服地发出了一声长叹。
太爽了。
他不自觉地摩擦起来。
苏软刚给他脱了衣服,就感觉这人的鸡巴不老实,对着她的腿缝一直摩擦,撞得她的阴蒂高潮迭起,想了想干脆替他把裤子脱了,省了他包起来,他爽不到,她也爽不到。
一脱他的裤子,一根巨物就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甚至拍到了苏软的嘴。一股男人的气息就在嘴边,好久没吃肉苏软难耐地磨了磨腿心,再次骂了传错时间的系统几百遍。
将贺昀推进浴室,打开淋浴冲刷着两人,虽然没什么用,但是样子还是要做一下的,不然怎么骗贺昀是他主动的?
她站起身看着眼前昏昏沉沉的男人,退后几步,做戏做全套,他刚开始还能忍耐,过了一会儿便眉头蹙起,想要寻找刚刚的凉爽,苏软挑眉,心知时候到了。
她靠近几步,正好送到那乱抓的手里,又抓到两团大奶,贺昀发出一声闷哼,他隔着胸罩抓得不尽兴,从下面把内衣推上去,乳尖被刺激得红到发硬,大手摸到乳儿又揉捏了起来。
抓,捏,摸,扯,两团软肉在他手里任意变换着形状,苏软的身下淅淅沥沥的,不知道是淫水还是洗澡水,终于在贺昀低头吸上顶端的时候舒服地叫出声。
她不自觉挺身把乳儿送到他嘴边,一只手难耐地抱着他的头,另一只手抓住他的手,引导他往下,去玩弄蜜丛中的欢乐豆。
贺昀跟着指引找到私密处,一摸就摸到一手的淫水,他有些好奇地放在鼻尖闻了闻,这动作看得苏软更是兴奋不已,腿间流出一大团蜜液。
他放下手捻住阴蒂,像刚才玩弄乳尖那般玩弄着红豆,鸡巴也等急了到处乱戳,苏软知道他有些不耐了,说实话中了药能不直冲插入已经是天赋异禀了。
她伸出一只手握住巨根,运用自己多年的技术抚慰着,两根手指半圈住棒身抽插,大拇指沿着马眼边滑了一圈,轻点顶端,到底后又用小指去刺激两颗卵蛋,不一会儿马眼处就出了水。
贺昀也爽到了,他微仰着头轻轻喘息,落在苏软耳中就是最好的催情剂,她感受着手边的灼热,另一只手引导着他的手指加大力度。
不愧是世界男主,学习能力过于优秀,刚开始只会捏,现在变着花样玩着欢乐豆,先是缓慢地抚摸,轻轻点了几下,接着用两根手指搓着豆豆,此时她已经有些受不住,身子颤抖着,他又转为又重又急促的按压,直到苏软颤动不止,他下了重手捏住,苏软叫了一声,身下泄了不少蜜液,腿一软倒在地上。
既然贺昀让她爽了,她也得礼尚往来,找了个垫子放在膝下,她跪在贺昀身前,慢慢靠近那雄风不减的巨根,缓缓张开嘴逐渐含了进去。
太大了…苏软的嘴里都被撑满了,她都没办法控制口水,只能任他们从两颊流下去。
一进入那洞天福地,贺昀只觉得神清气爽,整个人兽性迸发,不等苏软动作便挺身开始抽插起来。
他双手扶着苏软的头,不让他退半分,动作越发快了起来,苏软的脸都能碰到他的卵蛋,不一会儿她的脸都红了。
她知道这不是个办法,若是放他就这么干下去,她今天就闭不上嘴了。
当机立断,吸住了作乱的鸡巴。
贺昀只觉得突然一股吸力袭来,爽得他头皮发麻,差点精关失守,更别说苏软还用上了舌头,没干几下他就泄出了第一炮浓精。
精水随着苏软的嘴边逐渐漏了下去,他泄了一次终于恢复了些神智,看清眼前的人后,他迅速抽出鸡巴,却见她嘴里有更多的白浊,眼中朦朦胧胧含着泪水,淫靡的样子差点让他再次抬头。
他怎么能这么做,她可是他的妹妹啊!
是从小时候一直想守护的妹妹,是发誓谁欺负她就杀了对方的,他最珍视的妹妹!
他眼中闪过崩溃,蹲下身子帮她清理身上的污垢。
眼里的自责和恨意仿佛要溢出来了。
他很贺俊,更恨他自己!
他怎么能伤害她?他这辈子都没办法原谅自己。
苏软看着他的神情,知道这次刺激对他来说太大了,她攀住他的脖子,轻轻吻在他的眼角,柔声道:“哥哥,我不怪你。”
她一安慰,贺昀的眼中悲痛更甚,她心知今天不能就这么放贺昀走,不然之后不可能再有更进一步的理由,她又接着开口道:“哥哥不要自责好吗,我愿意的。”
贺昀的眼泪顺着脸颊滑了下来,他轻轻把苏软放在床上,狠狠打了自己一耳光后跪在地上毅然决然道:“哥哥是畜生,哥哥对不起你,以后哥哥任你差遣。”
苏软凑近,上前吻住他,轻咬他的下唇问道:“哥哥难道不懂我的心意吗?”
贺昀猛地站起,看着苏软神色慌乱,十分无措,“我…我…”我了几声,转身跑出了姜家。
苏软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身影,轻笑出声,耳边适时响起系统的提示。
【恭喜宿主,已采集贺昀精液,攻略进度60%】
苏软躺回床上,看着窗幔,手指逐渐伸向下体,她又想要了……
没过几个回合,她叫了一声“贺昀”就泄了,拿着手机对着泥泞的身下拍了张照片,正准备发给贺昀,想了想还是先放着,之后还有大用处。
做完这一切苏软闭上眼睛睡着了,贺昀跑回房间,他听到了那一声浪叫,虽然他很不想承认,但是苏软的声音,苏软的身体,苏软的一切都让他着迷,只是叫了一声他的名字,他全身好像烧起来了一般。
靠在门板上,他闭上眼睛,挣扎着,最终还是握住了再次挺立起来的肉棒。
“软软……”他嘴里呢喃着,手下的速度逐渐加快,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苏软的樱桃小嘴,还有里面的精液,那是他,他射给他的。
不对,这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
但是,好爽……
一墙之隔,肖想着自己的妹妹,想象自己的鸡巴操干进她的小屄里,肉棒被穴肉紧紧包围,她的嘴里叫着自己哥哥……
一声闷哼,他也射了。
一泡白精落在地上,还有一部分射到了他和苏软的合照上。
他看着那张照片,目光逐渐变得幽深,因为照片上的白浊刚好落在苏软嘴角,他深呼一口气,抓起照片,扶上再次抬头的鸡巴,闭上了眼睛。
就让他,再沉沦一次……
贺昀从不做梦,他知道,但是今晚他做梦了……
梦里的软软双腿被绑着张着腿,双手掰开两瓣蚌肉,露出里面的珍珠,泪眼盈盈地看着他,低低哭求着:“请哥哥操我。”
梦里的自己恶劣地对着那处打了一巴掌,软软难耐地痛呼出声,小屄却淌出一滩淫水,顺着股缝一路流到菊花,再流到床单上,洇湿了底下蓝色条纹的床单,他喉结微动,那是,他的床单……
身下有了抬头的迹象,他把手轻轻放在腿前,不知是在遮挡还是在抚慰。
那边的表演还在继续,梦里的他看着流水的小屄,毫不留情的放了一根手指进去。感受到异物的苏软眼泪从颊边滑落,‘贺昀’却对着臀拍了一巴掌,“说话。”
苏软期期艾艾地开口,“哥哥,哥哥的手指好厉害,操得软软好爽。”
“软软不乖,该叫自己什么?”
苏软微微啜泣,断断续续说道:“软软,软软是哥哥的肉便器,是小母狗,求哥哥惩罚母狗吧。”
贺昀再也压不住抬头的肉棒,他不自觉扶住精力旺盛的鸡巴,想要闭上眼睛却不自觉地看着床上的美景。
苏软不再是她可爱阳光的妹妹,而是在他床上大张着腿求他操的母狗,腿间汩汩流着的都是邀请他品尝的蜜液。
说话间‘贺昀’已经放了第二根手指进去,抽插在少女的禁区,苏软哼哼唧唧得求着,她没有着力点,刚放下掰着小屄的手就被他又拍了一巴掌,屄里的手指抽了出去,放在她嘴边。
她难耐地哭出声,她快要泄了,他却把手指抽出去,只剩下她一个人在床上扭动,试图通过摩擦来获得高潮。
“舔干净。”
‘贺昀’沉声命令道。
苏软自觉张开嘴,先是伸出舌头一根一根舔,又放进嘴里含着,‘贺昀’模仿着抽插的频率在嘴里捣弄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在房间里不断蔓延。
‘贺昀’眯着眼,被舔得有些愉悦,抽出手指释放身下的肉棒。
看见自己日夜思念的肉棒,苏软有些着迷,双眼迷离得伸出手想要触碰,却被‘贺昀’推开,他来到床尾,对准小屄,狠狠操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被填满了!
苏软弓起身子,全身泛着潮红,神色迷离着,双手也不自觉地抚摸着乳儿。
‘贺昀’没有收力一下刺到花心,感受着极品美屄有规律地收缩着肉壁,如同唐僧进了盘丝洞,一进去就被肉壁狠狠痴缠。
贺昀紧紧盯着眼前的场景,不自觉地撸着鸡巴,想象如果是自己多好,不对,他怎么能这么想,正要甩走思绪,却发现他的肉棒已经停在苏软屄里。
那种收缩和吸力爽得他头皮发麻,恨不得马上在她的穴里驰骋。
但是,这对吗?
他目光复杂地看着两人交合处,他的鸡巴太大撑的她的小屄有些发白,阴蒂娇艳欲滴地立在上头,微微颤动收缩着。
这都是他从来都没有看过的美景。
“哥哥,动一动,求求你了,操一操小母狗吧。”苏软带着哭腔乞求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既然这是梦,那他就放肆一回。
掐住苏软不堪一握的细腰,猛烈发起冲锋。室内弥漫着碰撞在一起啪啪的声音、咕叽咕叽的水声和逐渐散开的麝香味。
苏软双脚被吊着不方便,他直接将她抱起,放在怀里继续冲刺,这姿势让奶子正好送到贺昀嘴边,他怎么会放过如此珍馐,一口咬住便开始吮吸,苏软被撞得晕晕乎乎的,尤其是贺昀发现她的敏感点之后更是发了疯地去撞去顶。
撞得她花枝乱颤的,没一会儿便脚背紧绷,狠狠圈住贺昀的腰身,“啊-啊-啊,哥哥,我要喷了,哥哥顶的好厉害,母狗,母狗承受不住了啊啊啊,射给母狗,母狗想吃哥哥的精液。”
“小母狗,小屄夹的太紧了,骚货!荡妇!哥哥的肉便器,射给你全都射给你!”贺昀彻底放开自己,淫词浪语不断从他嘴里冒出,刺激着苏软的神经。
贺昀抱着她狠狠冲刺了几下,随着苏软的高潮,深处探出了肉刺扎在马眼处,他一个没守住,跟着一起步入了高潮。
被一股股热流狠狠冲刷的两人抱在一起,气喘不止,没一会儿苏软的小屄又开始有节奏地收缩,紧紧地裹着贺昀的肉棒,他狠狠咬了一口她的奶子,低骂一声骚货,又缓慢抽插起来。两人的体液混合在一起被肉棒带出,交合处溢出白色的泡沫,昭示着两人情事的激烈。
“哥哥,哥哥又开始动了,好喜欢哥哥的鸡巴,啊,被填满了。”
贺昀捏住她的脸,看着那双意乱情迷的眼睛和微张的小嘴,恨恨骂道:“骚货,是不是第一次见哥哥的时候就馋哥哥的鸡巴了?”
苏软被操得晕乎乎的,哪里能回应他,只是哼哼了几声,他也无所谓,只是一味地顶着那处。
苏软的呻吟被撞得断断续续的,“哥哥,太快了,慢点,嗯,不要,哥哥。”
贺昀含住她的耳垂,色气满满地问:“不要什么?”
一边问,一边坏心眼顶她的g点。
苏软破碎的声音都连不成一个句子,她喘着气声,头埋在贺昀肩上,听到问话,狠狠咬了一口他的脖子。
贺昀轻笑一声,抱起她的腰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这回将她转了一圈,让她趴在床上,肉棒在穴里旋转的滋味太刺激,两人齐齐闷哼了一声,待她趴好,贺昀站起身抓住两条腿分开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哥-哥,呃-啊-啊,太-深了,太快了,啊啊啊啊啊。”苏软脸埋在床上尖叫。
贺昀带着邪气张嘴刺激她:“哥哥没想到妹妹是个骚货,每天晚上张着腿等哥哥操你是不是?梦里都是当哥哥的肉便器,想让哥哥射进你的子宫里。找哥哥做题的时候一边写作业一边把笔放在小屄里勾引哥哥,你是不是个不要脸的婊子?”
苏软委屈地呜呜哭出声,这人怎么这么坏,操她还要给她安排莫须有的罪名。
“哥哥给你射这么多浓精,都不许漏了,给哥哥生个孩子,让爸爸妈妈看看你是怎么被哥哥操到喷尿。”
“里面好紧,你真是天生的骚货,就该被哥哥骑让哥哥干。”
苏软有些羞耻,脸红红的,咬着下唇不肯发出声音,贺昀却不肯放过她,大掌重重拍了一下臀瓣,打得臀肉都有些发红。
“叫出来。”
“啊-啊-啊,哥哥,哥哥操的好爽,想让哥哥操一辈子,母狗的屄是属于哥哥的。”苏软尖叫了几声,在不断的刺激下,一阵高潮,穴里如同发了洪水一般喷在贺昀的肉棒上,顺着棒身滴滴答答往下漏,她也受不住最终昏了过去。
贺昀操了看她昏了,操了几下也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