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
前院喧嚣的声音渐渐消失,苏软心知洞房花烛夜要来了,嬷嬷还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听到谢非池前来,嬷嬷才行了礼,张罗着二人喝合卺酒,待仪式结束,嬷嬷一福身子摁倒苏软,掀开了她的裙子,身下不着一物,对着玉势指道:“这是给谢大人的礼物,老奴给您拿出来瞧瞧。”
说着她便去取含在苏软身下的假阳具,突然感觉脖子一阵疼痛,她睁着眼睛,只看到地上的青砖。
谢非池斩了皇帝送来的嬷嬷,这让她再次对他的权势有所了解。
她默默放下裙子,跪在谢非池身前,柔声祈求:“请夫君赐死。”
谢非池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随手掀开她的盖头,看着那张动人心魄的脸。
即使受了凌辱,但她那些皇兄吃喝上从未亏待她,甚至四处找了方子给她灌药,催得她的乳儿一只手很难把住,她的女阴也始终紧致,面容更是明艳,可称倾国色。
若不是和谢非池交锋,皇帝真舍不得交出自己亲手培养的尤物。
“你是一国公主,我怎么敢赐死你,公主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谢非池面上带着笑意,眼中却一片冰冷。
苏软面上划过一道晶莹剔透的泪水,美得令人窒息,谢非池都愣了一瞬,才恢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那我只求,夫君成就大业后放我离去。”
谢非池双眸紧缩,扼住苏软的脖颈,狠狠摁在地上威胁道:“公主胡言乱语,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还是少说为妙。”
却见苏软扬起笑容,含着泪闭上双眼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见她如此做派,谢知非缓缓松开手,新鲜空气涌入鼻腔,她知道今天这一关她已经过了。
睁开泪眸,她看向谢非池:“我愿为夫君掩护,只求夫君事成之后放我一条生路。”
谢非池已经坐回原来的位置,端起一杯茶一饮而尽,耐人寻味地看了她一眼道:“去洗洗吧。”
苏软盈盈一拜,跟着婢女去了汤池,将体内的玉势掏了出来,里面的精液却也掏了半晌,思来想去,她最终还是咬牙要了个漏斗,着人帮她灌肠。
收拾干净出来,谢非池已经拿了一本书在看,打量了一下她的装扮道:“就寝吧。”便率先脱了衣物躺上了床。
侍女们也识相的离开房间,只剩下苏软。
她在谢非池的注视下慢慢褪去轻纱,莲步轻移,握住了正在休息的阳具。
躬身卖力伺候着谢非池,他并没有起太大反应,反而低眉看了一眼垂在眼前的乳儿,轻轻上手拍了一下,苏软的身子马上起了反应,微微颤动着,下身也开始吐水。
这些年被那些人调教的身子已经敏感不已,她实在难以自控。
没想到谢非池像找到玩具一般,接连又拍了好几下,惹得她身下不住流水,若不是她紧抿着唇,怕就要浪叫出声了。
“叫出来,你不叫出来怎么让别人听?”谢非池挑眉命令着,又对准乳尖狠狠扇了好几下,雪白的乳儿被扇红了,乳尖硬得发胀。
“哈啊,夫君,轻些。”她顺从着叫出声。
谢非池转而分出一只手抓着乳儿玩弄,他的手掌大不少,堪堪能握住那被刻意养出来的巨乳。
叫了几声,谢非池的阳物却硬了起来,紫红色的柱身上血管突起,看着十分雄武,苏软不自觉瑟缩了一下,有些恐惧。
她的表现取悦了谢非池,他笑着挺了挺身,示意她含住阳具。
苏软看着那粗壮的东西犯了难,她怕自己含不下去。
试探性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马眼,比对了一下尺寸,她真的很难含下去,嘴太小了,只好讨巧沿着柱身开始舔弄,而后专门含住卵蛋,双手握住谢非池的阳具套弄,试图逃脱嘴被撕裂的命运。
被苏软伺候了一番的谢非池舒爽地不行。
“不愧是宫里调教的尤物。”他张口夸赞道。苏软的脸却霎时白了,她低眸掩住内心的伤痛,专心伺候他的阳物。
他却拉开她的手,按住她的脑袋,对准樱桃小口,捅了进去。
他谢非池想要的东西,没有人能糊弄。
苏软脸色越发苍白,这次是痛的,她的口腔已经撑到了最大,伴随着她的痛的是谢非池舒服的声音。
紧致的口腔紧紧贴住,他又每次都能操到喉咙,感受着苏软条件反射加紧他的阳具,如此美妙加深了他想探索更多爽感的冲动,在嘴中冲刺了数十下后他一鼓作气捅进了花穴。
“啊!”
苏软痛呼一声,趴在床上,浑身痉挛,肉壁先后缠上粗壮的阳具,如同呼吸一般甬动着,为了伺候好眼前这个男人,她强压下痛苦,努力放松试图纳入更多。
好紧!谢非池第一感觉,这小穴要夹死他了。
“夫君,夫君好生勇猛。”她媚叫着,那些曾经在青楼看到的,在皇宫经历的,如今都变成了她的武器。
捏了个婉转的腔调,随着谢非池的深入不断浪叫。
“哈啊,好粗,夫君,好粗,软软……软软受不住了~”
最后一个字落下,谢非池的阳物也戳到了最里面,听着耳边的浪叫,谢非池情动更甚,恨不得耸腰干死这个妖精。
他虽是文官,却是武将出身,这些年没有松懈过练习,此时正是他表演之时,只见他扎了个马步,握紧苏软那不堪一握的腰,打桩一般冲刺。
“嗯……夫君好勇猛,磨到花心了,夫君太快了,哈啊……”
他暂停了一瞬,顺着腰线摸到双乳,一手把住一边,又接着冲刺。
嘴上还不饶人问道:“我比你皇兄如何?”
苏软被操得昏昏沉沉的,连忙回道:“夫君,夫君最勇猛,皇兄难及。”
谢非池被这个答案取悦,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回回盯着花心去,
“哈啊,好爽,好喜欢夫君入我。”她摇着腰肢不断勾着谢非池,谢非池红着眼,骂了一声“贱货”继续加速,苏软的穴口都有些肿了,他才精关大开,泄了进去,苏软放声叫道:“好烫,软软受不住了!”这才敢放松,跟着泄了不少阴精。
毕竟男人总觉得女人和他同时高潮才叫匹配,才足够爽。
果然,谢非池被那兜头的淫水一浇,断断续续又射了第二股精。
结束,他目光灼灼看着苏软,似要将她吞吃入腹,苏软捂着脸装作羞涩的模样,小狐狸一般露出一双桃花眼,勾着谢非池道:“下面都被夫君弄肿了,夫君若是没尽兴,我这里也可以供夫君使用。”
她抓住他的手,顺着花谷摸到后庭。一双媚眼如丝,瞧着谢非池,他恨不得起身再干三百回合。
他笑着拍拍她的臀道:“真是贪心,若想要夫君的阳物入你那里,可要洗干净才好。”
苏软闻言,伸出两根手指探进花穴沾了些淫水,轻轻插入后庭,紧致的地方突然的插入令她痛的皱眉,没一会儿整根手指没入,她缓缓抽出展示给谢非池看。
待谢非池点头,她转身撅起屁股,轻声道:“夫君请用。”
谢非池没有动作,但系统扫描过,这具身体是个极品,尤其后穴,比前阴更加紧致,插入后还会吸住阳具分泌肠液润滑,前阴则更有绞感,即插入后肉穴会绞住阳具,二者的体验完全不同,只有谢非池体验过才会更加放心让她去为他做事。
她侧脸朝谢非池露出一个羞涩的表情,看了他一眼就不敢再看,鼓起勇气,小心翼翼说道:“后庭,夫君是第一人。”
这话并非空穴来风,虽然皇帝总是带着几个人来操她,但是当时后庭还不足以容纳,等到后庭日日灌药养成,却嫁给了谢非池,这才让他捡了漏。
说罢苏软便埋在被子里不肯出来,谢非池这才眉开眼笑,提枪上阵,缓慢钻进菊穴。
初初进了个龟头便大感妙处,这后处不见艰涩,滑嫩无比,却又紧窒非常,整个后穴纷涌而至,吸着阳具往里深入。
大掌摁住臀儿,谢非池不自主捏紧,骂道:“嘶,骚蹄子,太紧了,太会吸了。”
苏软媚眼如丝,娇吟着回道:“夫君太过粗大,撑死奴了。”
谢非池的征服欲得到极大满足,一朝公主在他身下成奴,这是多大的本事?他掐住蜜臀,狠心往里一顶,直顶得全根没入才罢休,一瞬停在里头,听着苏软高声娇吟:“太粗了,填满了,夫君,夫君入满了软软的后庭。”
他一挑眉,‘啪’的一声拍在她臀上道:“从今往后,在床上你只能自称为奴。”
苏软难耐地摇着屁股,双乳如同波浪一般在床上起伏,应声道:“奴错了,奴是夫君的床奴,望夫君垂怜。”
谢非池捏住两团晃人眼球的乳肉,缓慢开始抽插,每一次运动都是与后穴的吸力相对冲,令他舒爽不已,捏着乳肉的手越发用劲,不一会儿乳上便被捏出了红痕。
“哈啊,夫君,再快些,奴愿做夫君的玉茎套子,每日套着夫君。”
“浪蹄子,怕是青楼里的妓子都没几个如你这般会发浪的。”他操红了眼,发狠一般冲撞着肠壁,若非她的后庭会源源不断分泌肠液,怕是要交代在这里。
“哈啊,夫君勇猛,奴只为夫君发浪,奴,奴要去了啊……”
苏软百转千回地淫叫着,身下不断泄出蜜液,屁股疯狂都送,后庭的肠液也发了疯一般朝外喷射,谢非池躲闪不及,被淫水喷到腿上,布衾早已湿透,谢非池狠狠拍了几下她的臀骂道:“骚货尿我身上了。”整个床上被喷的没有多少下脚之地,干脆拖着刚刚高潮结束的苏软让她倚着床边接着操干。
苏软本身敏感,加上刚刚高潮结束,谢非池刚刚开始抽插她便颤抖着要接着泄,为了达到同时高潮,她强行忍住,只待谢非池精关大开之际。
谢非池早已舒爽不已,这后庭高潮之时更是美妙,又吸又绞仿若要榨干他,他也是憋着一股气才没有被绞地泄了阳精。
借着她高潮的余韵,谢非池又抽插数十下,正要泄了阳精,却发觉这感觉不对,一瞬间心中百转千回,他猛地抽出阳具,掰开苏软的嘴捅了进去,没一会儿一股阳精便泄了出来,顺着喉咙流到胃里,苏软不敢吐,只好小口小口吞咽。
半晌,阳精泄完了,谢非池马眼一开,竟是尿在她嘴里。
“不准吐,咽下去。”
苏软被尿骚味熏得想吐,只好急忙找系统改数据,将味道减淡不少,这才屈辱地喝下了他的尿。
谢非池非常满意她的懂事,拍了拍她的脸,奖赏道:“做得不错,明日带你进宫,之后你那群兄弟们想做什么你答应便是,我不会让你出事。”
苏软乖巧地伸出舌头,一点一点将阳物上的尿液,肠液,精液舔干净咽了下去,这才感激道:“谢夫君。”
谢非池逗趣一般来回扇着乳肉,苏软不敢多动,跪在他身前,待他尽兴,乳儿已经肿的不像样,在放开她,漫不经心道:“去叫水,伺候我沐浴。”
她正欲裹上轻纱,被他叫住,“就这么去。”
苏软低头应是,光着身子打开房门,屋外地冷空气让她瑟缩了一下,院落里不见侍女的踪影,她只好抱臂往外走了一重,才看到守门的侍卫。
“大人叫水。”
她匆忙说了一声便往回跑,不敢看侍卫的眼神,只是话带到便是。
刚回屋内,就看到屋里陈设一新,连水都打好了,她心知谢非池这一出只是为了将她支开,顺便羞辱她罢了,但她现在的处境又哪敢多言,顺从地拿起浴桶旁的澡巾服侍谢非池沐浴,谢非池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像宫女一般忙前忙后,偶尔伸手捏住她已经发肿的乳儿蹂躏,每当此时她只能停在原地等他兴致过去,不然扯得发疼。
一场沐浴下来,谢非池清清爽爽,她却如同刚打了一场仗一般,送走谢非池,就着他剩下的水随便洗了个澡便睡下了。
【统,更改一下谢非池的尿液性质。】
【收到】
苏软可以睡觉,但是谢非池还得跟属下商议事情,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让他看起来神清气爽精神不已。
见到众人,开门见山问道:“九公主的话有几分可信?”
众人面面厮觑,半晌,一人颔首道:“在下觉得,不如派人去监视她,若是暴露我们就地格杀,若是为我们所用,也可拖延那边,最好能借此事揭开皇室淫靡虚伪的真面目。”
谢非池点点头,便开始商议别的事。
待到众人散去,他打了个手势,一人悄无声息摸进房间跪在谢非池面前,他想了半晌道:“让谢六去看着她。”
“是。”
那人悄无声息地离开。
第二天一早便有人来叫她,今日还要入宫面圣谢恩,苏软不敢耽搁起床,一上轿,只有她一人,没等她发问,边儿上的人已经开口解答道:“大人稍后进宫。”
苏软点点头没有多话。斜倚在轿中补眠,走到半路,轿子突然停下,外面的人说了些什么,一会儿上来了一个男人,她的三皇兄,也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看她浅眠,他也没有叫醒她,只是贪婪地看着她,今日穿的青绿色罗绮,点缀朵朵白梅,银丝镶边,头上只是简单插了一个掐丝金簪,整个形制看着不像公主,倒像是哪个官员家的庶小姐。但若是加上她的脸,即使再普通的衣裙都能被她穿出不同的韵味。
两人很少有这样独处的时光,大多数时间只要相见必有太子相伴,自从太子登基,他都很少见她了,轿外有人敲了几下,他从情绪中回神,轻轻放下一盒药膏,打了手势下轿。
到了宫门口,有人叫醒苏软,她迷迷蒙蒙醒来就看见桌上的小瓷瓶,外包装她已经十分熟悉,放到衣袖里边下了轿。
从宫门到皇帝的寝殿需走半个时辰,为了把戏做全,苏软慢腾腾地挪,挪了一个时辰才到,一到寝殿就被宣了进去,皇帝正和新收的美人才床上颠鸾倒凤,看见苏软来,那美人眼中闪过嫉恨,勾着皇帝不断操弄,口中浪叫连连。
看到她进来,皇帝闪过一丝兴味,朝她勾勾手指道:“过来。”
苏软压抑住心中的怒火,跪下,四肢并用过去,很是低眉顺眼地候在一旁,床上的美人突然开口,声音很是娇俏,“皇上,嫔妾怎敢让公主跪嫔妾,您快让公主起来吧。”
皇帝一巴掌拍在她臀上狠狠操弄了几下,直干得她淫叫连连,这才开口道:“你也算她的嫂子了,民间跪嫂子的也不少见,过来接着。”
苏软凑到两人身前。
皇帝抽插数十下后闷哼一声,射在了里面,慢条斯理拔出阳具,苏软适时张嘴含住美人的穴口。
“皇上,这不合礼数!”刚刚还想着示威的美人此时有些慌了,抓住皇帝的衣袖,他慢条斯理抽出,一双凤眸眯起,柔声道:“爱妃莫慌,好好堵住。“他拍拍苏软的腰,她听话撅起臀,嘴却牢牢贴在美人穴口。
皇帝很是满意她的识相,随手撕了她身上的衣物,三皇子给的药膏咕噜噜滚到一旁,他只是看了一眼,便低下身去检查她的穴口,偶尔用手翻开阴户去试探穴口和花核的状态,感受到她情动,沾了一些蜜水便探进穴内,试探紧致度,半晌才满意地拍拍她的臀,赞赏道:“不愧是极品,外面都磨肿了里面还是紧致如初。”
床上的美人有些不满眼前的场面,她尤其嫉恨皇帝夸奖苏软是极品,扭着腰不让苏软堵穴口,试图让她出错被皇帝责骂,高声对着皇帝撒娇:“陛下,难道臣妾不是极品吗?”
皇帝刮了一下她的鼻梁,宠溺道:“你是勾引朕的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