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这突如其来的一击几乎把男孩打懵了。高高挺起的孕肚左摇右晃,带动捆绑在肚皮上的铁链哗哗作响。
男孩咬住口球闷声低叫,发颤的腿间又淅淅沥沥落下些鲜红的血水。
皮拍在男孩肚脐处留下的爪印由桃粉渐渐变得红艳,江先生盯着那里瞧,喉咙隐隐发紧。
“答错的话就是这个下场,如果受不住,可以用手比出安全词示意我。”他提醒道。
捆绑在肚皮上的铁链与口球绑带绕在一起,有了先前的教训,男孩不敢再点头,以免敏感的孕肚再次受罪。
他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向江先生,被宽皮绳系住的双手并不安分,正随剧烈的呼吸一来一回地在罗马柱上摩,直把手背蹭得如他的双眼一样红润。
江先生打消了请助产师进来的念头,他找出医用手套戴好,在男孩专注的目光下走向他。
无需其他工具,他直接就着从口球中流下来的水润湿了指尖,全当做过润滑。
江先生极少亲自做这种事,动作并不熟练,好在还算温柔。
男孩皱眉忍着,心中的紧张远没过疼痛,从内到外都无法克制地震颤不停。
“呃嗯——”深处被钻开的时候,他终于忍耐不住,呻吟出声的同时,晶亮的水又从口球的小孔中涌出,连成线落在肚皮。
他的反应着实不小,好像这处是头一回被人开扩探索——这紧致的触感也传递出同样的信息。
江先生将信将疑,手下故意按重了一些,男孩下意识立直了腿,顶高肚子去躲,却又很快回过神来,强行控制住本能,眼含歉意地看着江先生,见对方并未生气,才小心翼翼地往回坐,竟是主动去找江先生的手指。
“嗯……哼……”
伴随断断续续的低吟,温热的柔软再次包裹住江先生的手指,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男孩,不舍得放过对方脸上任何细小的反应,心中不可谓不惊喜。
片刻后,江先生抽回手,脱掉沾满黏腻的手套,丢进秽物桶。
“答案已经在我手里。”他抽出戒尺,用头部的皮拍轻轻扫刮着男孩的肚皮,一来一回都引起更多的战栗。
“现在你来猜一猜,自己开了几指?”江先生问。
男孩垂眼看着抵在腹尖的皮拍,刚才被落下爪印的那处仍火辣辣的,这既让他恐惧,也令他兴奋。
被绑在头顶的手指在犹豫中慢慢蜷起,最终留下三根细长的指,等待江先生的评判。
“唔——”
戒尺被猛地挥起,又狠狠击在男孩的孕肚之上。
惩罚来得比预料中还要快。
“呼……嗯哼……嗬……嗬……”
第二次挨打,男孩没有初次反应那么激烈,但仍不住发出大声的喘息与哀吟。
涎水不停淌下,划过肚皮时,给那两个粉红的爪印留下一层透亮的光。
他这般模样让江先生产生了一种错觉——这夜的体验对男孩来说似乎真能算是十分新鲜。
到底是的确如此,还是精湛的演技使然?
“再猜。”江先生命令。
男孩的呼吸仍未平静,大脑来不及过多思考,便笨拙地往上加了一个数字,伸出四根手指。
戒尺再次落下,这一回打在了红胀的腹底。
“呃嗯——嗯——”
男孩再次发出痛苦的呻吟,并且冗长不停。
江先生很快就从男孩腹部形状的变化找到了其中的原因——宫缩再次降临。
“刚才不是想晃肚子吗?”
江先生装作好心地出言提醒,他知道男孩一定会遵从自己的建议。
果真,江先生语落,宫缩中的男孩便将孕肚慢慢腆起,一左一右地将大肚向前挺送。
晃动中,捆绑在肚皮上的细链不断收紧又放松,直到在肚皮上留下道道红痕。
“嗯——嗯——”
呻吟和晃动的节奏渐渐一致,突然间又一并急促起来,被捆在头顶的双手也收紧成拳,用力握紧到指节发白。
“呃嗯!!!”
晃动的腹部倏然暂停,随着男孩曲腿的动作狠狠向下坠去。
男孩疼得更厉害了,显然是宫缩的强度又升高一阶。
江先生略一晃神,紧接着便见男孩腿间如同大坝开闸,霎时间涌出大量混着血液的水。
江先生这才意识到,直到此时此刻男孩才破了水,几乎算是被他亲自打破的。
他低头看着手心戒尺,无情地催促:“再猜。”
男孩从三指猜到十指,期间又熬过三次宫缩,始终都没能答对。
白皙的肚皮上落了一个又一个爪印,红成一片,像是被打开了花。
“呼……嗯……”
层层冒出的薄汗将纤瘦的孕体打上一层水光,男孩在疼痛与刺激中消耗掉太多体力,原本端正的跪姿逐渐懈怠,愈发沉坠的孕肚渐渐向前倾去,迁走了身体的重心,后腰弯得像是马上就要折断似的。
如若不是双手被固定在罗马柱上,男孩恐怕已经栽倒。
“再猜。”江先生又一次道。
口球阻挡了呼吸,男孩渐渐开始缺氧,眼神已不再清明,可接到江先生的命令后,却立刻执行。
在艰难的喘息之中,他想出了原先漏下的选项,伸出两根手指比了一个数字。
江先生沉默片刻,终于收起戒尺,面具下的唇角再度弯起。
他蹲跪在地毯上,解开了口球的皮质绑带,男孩立刻大口呼吸起来,仿若溺水的人被救出水面。
“这次如果还不对,接下来打算猜什么,一指吗?”江先生看着眼前面色苍白的小孕夫,轻声问。
男孩缓缓点了点头。
江先生又笑:“疼成这样,你明知道那不会是正确的答案。”
男孩抬眼看了看江先生的眼睛,那是唯一没有被面具遮住的地方。
他们离得太近了,他只敢看一眼,就连忙低下头,声音畏羞似的,轻得可怜:“可是……没有其他选项了啊……”
江先生不言不语,重新戴上手套,再次蘸取男孩流在肚皮上的口水,再度为他做了检查。
离了口球遮挡,男孩只好咬住下唇,克制呻吟的声音。
“唔……嗯……”
这次江先生没再做坏,动作快了许多。
“第一次测的时候是四指,现在已经八指了,你在逐渐打开,答案一直在变化,所以是猜不到正确答案的。”
江先生说罢,便做好准备等着男孩不敢发作的火气。
谁料男孩只是一愣,而后竟然笑了,虚弱道:“原来是这样,怪不得猜不到,我好笨。”
江先生的目光多在男孩脸上停留了片刻,难以置信地确认对方没有任何的怒或是怨。
他听着男孩的回答,却心道自己才是一直猜错的那一个,从意外遇到男孩的那一刻起,男孩的种种行为举止都常在他意料之外。
这一次亦是如此——江先生没想到,男孩竟连不敢发作的火气都没有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