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嘉平把何幸的腿分得更开了一些,让他用手抱住,几乎成一个“”形,又挤了一些润滑剂在手指上,送到何幸没被使用过的那处,手指轻轻打转,微凉的膏状物逐渐被揉成液体覆在紧闭的穴口上。
何幸似乎被冰了一下,浑身瑟缩,轻轻“啊”了一声。
赵嘉平浅浅地向后穴内伸进一个指尖,确定何幸没有特别难受之后,加了戳进去的力度,手指强势地挤入紧窄的甬道,在层叠的褶皱上抚摸。
这里比何幸前面那个逼还紧还热,赵嘉平努力控制着手上的动作,他并不想弄伤何幸。
何幸不安地挪了挪屁股:“有点奇怪”
赵嘉平感受到原本紧到极致的肠壁正在被他一寸寸拓开,一会儿要把自己的鸡巴捅进去,光是想到那种被含吮的滋味,赵嘉平就硬的难受。
他抬手拍了拍何幸的屁股:“放松,你夹得这么紧,我的手动不了了。”
何幸努力调整了一下呼吸,小腹随着他的吸气吐气而起伏着,没什么肉的一层肚皮,看起来脆弱又唯美。
赵嘉平又在何幸的后穴内抽插了几下,何幸似乎适应了,喘息也不再是混乱的,他抬起脚蹭了蹭赵嘉平的肩膀:“再进来一根。”
赵嘉平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修长的手指在柔软的穴肉里打转,戳到某一处栗子一样明显的凸起时,赵嘉平感觉何幸的腿根抖了一下,带着他插在穴内的手指也抖起来。
何幸的性器硬着,马眼处已经淌出了腺液。赵嘉平又来回戳了几下那个位置,每次都带起何幸细声的呻吟:“对那里”
赵嘉平强忍着草草抽插了几下,手指从何幸后穴中抽出来。他握着何幸的腿:“我要把鸡巴放进去了,何幸。”
何幸被他说的有点脸热,软软地喘出一声“嗯”。
赵嘉平的性器硬挺硕大,茎身上青筋盘绕,看起来有些与他本人不符的狰狞丑陋。此刻它正嚣张地戳在何幸粉嫩的后穴口上,明明刚刚才扩开,现在那里已经恢复成了闭合的状态。
性器前端抵在那处,仿佛随时想要冲进去感受里面的温暖柔韧。赵嘉平挺腰,稍微用了一点力气,龟头就被湿热的肠道吸了进去。赵嘉平爽的低喘了两声,何幸的眼神迷离着:“有点、有点撑”
赵嘉平慢慢地往里送自己的阴茎,穴口被柱身撑大,微微翻出一点粉红的边箍着性器,表面的褶皱被挺入的性器抚平,几乎是薄薄的一层箍在上面,看着就像随时会被弄裂一样。
刚进去一半,何幸就开始掉眼泪,小声地啜泣着:“赵嘉平好疼”
赵嘉平注意到何幸的阴茎都疼软了,自己也被卡在这里,进来抽出都困难。他没想到用后面做爱难度会这么大,但不能就这么僵持下去。
他把何幸从床上抱起来,同时控制着身下,没让阴茎完全闯进去。何幸被他抱在怀里,密口渐渐吞入了他一半的性器,眼中一片水光,泪痕可怜地挂在白净的脸颊上。
赵嘉平把脸凑近何幸,伸出自己的舌尖:“亲我。”
何幸就像接受到指令的小狗一样,试探着去找赵嘉平嘴唇的位置。赵嘉平似乎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转移何幸的注意力,也像是要发泄自己的性欲,用牙齿狠狠地咬着何幸的嘴唇。
赵嘉平亲的比以往都要凶,何幸很快就“唔唔”地喘不上气。赵嘉平的呼吸粗重,喷在何幸的鼻尖上,趁着何幸只顾着和他接吻,下身一个猛挺,硬生生冲了进去。
何幸仰着头哭叫:“啊”唇边还挂着两人刚刚亲吻连出的一条银线。
终于完全进入了这个湿窄的地方,又紧又热的肠肉吞噬了赵嘉平的性器。赵嘉平慢慢地抽动了几下,又故意往刚刚找到的敏感点上撞了几次,何幸前面的阴茎逐渐立了起来。
赵嘉平用手摸了摸何幸的乳粒,小小的一颗立起来,缀在白亮的皮肤上。赵嘉平拨了拨那颗小东西,何幸的出口的声音慢慢变了味。
何幸吐着舌头在喘息,他看着赵嘉平,一副任他为所欲为的模样:“动吧,可以了。”他紧紧地抱住了赵嘉平。
赵嘉平不再克制,强势地动了起来。阴茎次次都向最深处挺进,越向里面,何幸的肠道就吸得他更紧。赵嘉平觉得自己从太阳穴连着头皮,每一处都爽的发麻。这里不像何幸前面那口逼那么好操,不出那么多水,但是吸附力极强,死咬着赵嘉平的阴茎不放。
何幸的下巴靠在赵嘉平的肩膀上,头埋在他的颈侧。娇声的呻吟就响在赵嘉平的耳边,阴茎硬着戳在赵嘉平的小腹上,赵嘉平伸手撸了两下,何幸的肠肉就猛地绞紧。赵嘉平越发难以遏制自己向狠狠往里面操的冲动。
他贴着何幸的脸问:“何幸,你为什么这么好操啊?怎么两个逼都这么紧这么会吸?”
何幸的眼泪随着赵嘉平的顶弄不断滴落在他光裸的后背上。赵嘉平感觉自己的背上湿了一片,何幸一直又哭又叫。
赵嘉平看着何幸和自己连接的那处,里面红润的肠肉已经被操开了,随着他的阴茎抽出来,像个皮制的环一样套在他的鸡巴上。润滑剂在高强度的拍打下已经变成了白沫,拍在何幸娇嫩的穴口,肠液混着兜不住的润滑剂流出来,打湿了赵嘉平的阴毛。
何幸前面的逼也在不住地流水,似乎是爽的怎么也憋不住了。逼口的水沾到阴唇上,有些润滑剂也溅在粉红湿滑的阴唇上,形成干涸的一块淫糜的白。他的双唇被赵嘉平咬的微微肿着,口水兜不住地从嘴角流出来,沿着脸颊淌到脖子上。
磨到刚刚那块软肉时,何幸失神的眼睛睁大了一点,脊背微微抖着,“好爽赵嘉平顶这里”
赵嘉平听到何幸淫荡的祈求,再也做不到伪装的冷静。龟头从最骚的那点上压过去,毫无间隙地深入猛干。
何幸被操了两三分钟就到了高潮,下身痉挛着,穴肉死命绞住性器。赵嘉平动作不停,操干间带出不少液体,纷纷喷溅在两个人的交合处。
赵嘉平却突然把阴茎从后穴抽了出来,何幸尚在迷蒙中,却仍然敏锐地感觉到后面那个贪吃的口里传来的空虚。他用手摸了摸,没摸到赵嘉平射进去的东西,他喘着气,尾音轻轻地扬起来:“赵嘉平,你没射吗?”
话音还没落,赵嘉平就把鸡巴捅进了何幸的女穴里。何幸猛地“啊”了一声,脚趾勾着床单,脚背绷紧成一条线。
赵嘉平的呼吸也急促起来,逼里已经很湿了,就像吃不够一样,服帖地包裹着粗硕的性器。赵嘉平在刚刚操后穴时强忍住的猛烈撞击的想法在女穴里全部施展了出来,一下一下尽根冲入又拔出,像是要用鸡巴把阴道里每一处都巡视过一样。
捅了一阵子,赵嘉平又把鸡巴送进了何幸的后穴里,就像玩上瘾了一样,霸占着何幸的两个逼,可是何幸被这恶作剧一样的操弄弄得泪眼婆娑哭喘连连,快感是有的,可是哪个穴里都不够,赵嘉平应该也忍得很辛苦,额角青筋凸起来,隐隐跳动着。
何幸努力撑起上身抱住赵嘉平:“赵嘉平,不是说要操后面吗…不要玩啦…”又讨好地在赵嘉平脸上亲了亲。
赵嘉平受不了何幸求他,或者说就是想看何幸求他,他用行动表达了自己的态度,把阴茎重新放回了何幸的后穴里,也不再有刚刚那么多的顾忌,势不可挡地在这松软处抽送着。
迎来了何幸喜欢的猛烈的性爱,何幸的叫声更甜腻了,伴随着赵嘉平的动作变换着音调,不一会儿就到了又一个高潮,性器汩汩吐出白浊的液体。
何幸射完了,马眼处却还有什么东西挤压着想要出来。赵嘉平仍在他的穴里冲刺,刚刚那阵夹得他浑身舒爽,何幸的每一口逼都像是要把他吸干那样。
赵嘉平还在戳弄着那块凸起,何幸哑声尖叫出来:“赵嘉平、赵嘉平!不要不要弄了我要尿了”
赵嘉平根本没办法停下来。何幸的肠道现在被操的又湿又滑,硕大的性器被裹的紧紧的,从根部到顶端都被又软又浪的媚肉缠住了。他盯着何幸:“尿,没事,我收拾。”
何幸挣扎起来:“不要不要呜呜”
赵嘉平搂着何幸的手收的更紧了些,根本不给他逃开的机会,让何幸像个被弄烂的布娃娃那样在他怀里颠簸起伏。他最后猛操几下,马眼打开,把精液喷进了何幸的后穴里。
何幸在赵嘉平射进去的同时再也控制不住,前面被操的直乱甩的阴茎猛然喷出一股尿液,全浇在赵嘉平和何幸的身上,淋在两个人交合的位置,混着刚刚的精液肠液。
何幸“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仰天大哭。赵嘉平没见何幸这么哭过,虽然何幸每次和他做爱都会哭,但这种失态的、小朋友一样的哭法却从未有过。
上次被操的尿出来也没哭得这么厉害。赵嘉平亲掉何幸流出来的眼泪,嘴唇贴在他微肿抖动的眼皮上:“不哭了,没事,很好看很可爱。”
赵嘉平安抚地摸着何幸,从头发摸到后脊,顺着突出的脊骨一路往下,细细摸过再重新摸回头顶。在这种给小动物顺毛的摸法下,何幸渐渐止住了哭,却还是控制不住地抽噎着,人也挂在赵嘉平怀里。
赵嘉平又偏头亲了亲何幸哭湿的脸:“不哭了,嗯?不丢人的。”
何幸把脸低下埋在赵嘉平胸前又缓了一阵,小声哽咽着说:“抱我去洗澡。”
赵嘉平低头看了一眼,何幸正坐在他的大腿上,两个人接触的地方一片湿泞,空气中飘着性事后特有的糜烂气味。赵嘉平托住何幸的屁股,把何幸抱起来,一边走一边说:“那下次不用后面了?”
何幸冷悠悠地挤出两个字:“不要。”
赵嘉平失笑,又要哭又不要不做,又觉得丢人又觉得爽,何幸有的时候真是像小孩,不给糖要闹给了糖又说吃够了。但他愿意纵着何幸,态度良好地认错:“今天是我错了。”
以往何幸做完都会迷糊着,少有清醒的时候。偶尔赵嘉平收着力度没弄那么狠,才能让他有力气下床自己去洗澡。今天不知道什么情况,何幸可能是哭醒了,到了浴室就拍拍赵嘉平的肩膀:“我自己来。”
赵嘉平掀了马桶盖坐下,打算观赏一下何幸小朋友怎么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