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状况已经有明显的改善了,你可以不用一天二十四小时都窝在这,还有我能自己吃东西。」看着嘴边盛满食物的汤匙尼斯洛克心叹一气。
「你的手还没拆线,我餵你吃东西很理所当然,或是你想要我用别种方式餵你?」尤利尔狡詰一笑,如果对方要求他绝不会让他失望,挪动汤匙更递上前,让他做选择,压根把对方的埋怨当耳边风,最后尼斯洛克瞪了他一眼还是不甘愿地吃下。
「这才乖。」
唉~真可惜,如果再坚持一下,我就能用强灌的(用嘴),尤利尔明知结果一定如此但还是有点小失落,从住院到今他可一直在克制自己,毕竟对方是病患,对病人出手可是很卑鄙的行为。
一顿饭吃下来比打一场拳还累,因为要忍耐扁人的衝动,为什么他会沦落到这般田地,尼斯洛克恨死那个害他出车祸的白痴,都是那个傢伙害的。
「你嘴边有东西。」
「嘎?唔」
神游的尼斯洛克没发现嘴边沾到东西,尤利尔的提醒让他回神,但下一刻他的唇就被吻上。
「唔唔」抗议声全没入对方嘴里,强硬的吻让尼斯洛克招架不住,伤口的刺痛让他不敢太出力,这刚好称了对方的意,更大胆无所忌惮地享受两人间的唇枪舌战。
尤利尔原本不想趁人之危,但刚那瞬间尼斯洛克的模样太诱人,嘴角残存的沙拉摆明是种引诱,他不加思索就低头吻上,果然如他记忆中般美好,无力的推拒有如欲迎还纵的邀请,让他想更进一步。
「等唔」
那一秒尼斯洛克以为有了喘息空间,但却只是假象,阻止的话又进入另一次的深吻,澎软的枕头完全被压陷,原本的抗拒在挑逗下成功地放弃。
湿滑的舌挑弄起隐忍已久的慾望,下腹的胀痛是最好的证明,可是身下的人此时并不适合接受,尤利尔只能继续忍耐,把所有想要的全投入在唇间。
慾望的挑起绝不会只是单方面,身体明明连转身都会痛,但为什么尤利尔的吻却让他有减缓疼痛的错觉,而且想要更多原本抵挡的手像有自我意识般绕过颈间环住对方,稍加出力就让两间的距离更贴近。
尼斯洛克的主动让尤利尔吃惊,原本想忍住的邪念轻易被煽起,宽松柔软的病人服在磨蹭中被撩起,上衣的排釦轻而易举的就被挑开,粉色的乳尖被揉捏时一阵酥麻的触动感如电流窜入背瘠,感觉很怪但不讨厌,緋红的脸增色了诱人视觉感官,尼斯洛克此时的模样分明是引诱人犯罪最好的证据。
尤利尔沿着下巴弧度转移到颈肩,并一路啃食下去,唯一没被遮掩的右侧突起被齿贝佔有,舔咬吸吮让刺激更加倍,尼斯洛克忍不住从喉间轻洩喘吟,有如邀请有如准允。
股间的肿胀是原始的慾望,宣洩是唯一的管道,尤利尔离开乳尖的手没有空间下来,转移阵地探入裤底,慾望之地被佔领,身下的人在那刻肢体瞬间僵硬。
「不住手」慌张的手立即阻止,最强硬也是最脆弱的分身正被握住,事情不太妙
「放心我不会做到最后」沙哑的声音带着魔力的磁性,尤利尔也知道状况不太妙,但他得控制局面,要考虑对方的身体和他的意愿。
跟着感觉走还是理性的制止瞬间的犹豫,紧握阻止尤利尔的手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