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祺瑞逐渐感觉自己的身体和精神像被分割开,精神上还维持着一定的冷静自持,但是身体已经滚烫。情欲的热焰烧的他的身体酸软不已,失去控制,软倒在简知微怀里无法动弹。这个温度对简知微来说却正好,怀中的学长是温热又柔软的。他将学长半扶半抱放躺在阳台边的小沙发上。这小沙发是他还没来的时候,学长和舍友们拼着一起买的,不是那种柔软到会陷进去的类型。沙发垫软硬适中,平时坐着看书很舒适。
他抚摸着原祺瑞柔顺的头发,顺着向下抚上他的脸。柔软的腮肉被他握在手心搓揉着,用手指捏了两下。
原祺瑞迷蒙的眼睛对上紧盯着自己的简知微,感受到脸侧轻柔动作着的手指,情动的蹭了上去。
看到学长蹭着自己手指的简知微,眼眸深处的黑色更加浓重。手上突然使力,揉捏起泛着红潮的腮肉,拇指描绘着那平时总是翘起温柔弧度的嘴角。然后在原祺瑞模糊不清的发出求饶的鼻音时,拇指一个用力,按进了原祺瑞的口中。口腔内部的热度烘得手指暖洋洋的,微动了两下拇指,简知微只觉得这湿热口腔中每一个角落都异常的柔软。原祺瑞嘴里被塞了手指,情潮更加汹涌。他感受到在口腔作乱、探索每一块软肉的手指,带着些微羞恼轻轻含咬。
简知微屏住呼吸,试图克制了一下自己,但是紧接着就放弃了抵抗,又将食指伸进口腔,两指一起强硬地把原祺瑞的嘴打开。红彤彤的舌尖在口腔中无措地摆动,看的人想去逗弄。
被强迫打开口腔的原祺瑞用舌尖舔舐着口中让自己无法顺利合上嘴唇的手指,试图让它们发发善心,放过自己。不过平时乖巧的简知微,此时非常强硬,不仅没有撤退反而又加上了中指。他用拇指扣住原祺瑞的下巴,食指和中指细细地摸索着口腔的每一个角落。一会儿夹住舌头,感受舌肉从指缝溢出的软腻触感。一会儿又用力勾着上颚向上抬,把原祺瑞逼的不得不跟着抬头。
很快,晶亮的涎水顺着原祺瑞嘴角流下,两个唇瓣之间扯着无数暧昧的银丝,控制不住的呜咽和呻吟断断续续从唇缝涌出。原祺瑞无力地握着简知微玩弄他口腔的右手手腕,求饶般推拒。但失了大半力气的他根本无法阻止简知微的恶行,只能被动承受。简知微坐在沙发边上玩弄着原祺瑞湿热的口腔,下身逐渐硬了起来。一股冲动从他心中涌出,叫嚣着要给眼前这个胆敢拒绝他的人一个教训。性格中隐藏极深的强势显出存在感。
他决定今天一定要给原祺瑞留下一个难忘的初夜经历。
将手指抽出,最后一次夹着追出来的舌尖拽了拽。然后简知微站起身,大腿绕过躺着的原祺瑞的肩膀,紧压着他手臂骑跨在他身上。一手抬起原祺瑞的头,将他的脸用力贴在了自己的裆部,挺胯蹭了起来。
原祺瑞被突如其来的羞辱动作惊到,紧接着被侵入鼻腔的味道弄的头晕目眩。他们朝夕相处,原祺瑞早就闻到过简知微独有的味道。但是平日里两人贴的再近,也不会超过社交距离,简知微又特别爱干净,一般凑在他身边只会闻到洗衣粉的味道。现在紧贴着裆部的位置,那个味道就变得异常的明显。被强硬对待让他更加情动,再加上脸被挤压在裆部的压迫感让他有些微喘不过气,多方因素叠加下,原祺瑞的开始意乱情迷。他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尖,顺着简知微的动作胡乱舔着。
简知微低头注视着原祺瑞沉浸在情欲中的表情,声音沙哑地说道,“学长,张开嘴。”原祺瑞下意识听从。然后就被阴茎隔着裤子塞了满嘴。因为布料的阻挠,简知微不能全插进原祺瑞的嘴里,所以进的不深,但是鼓鼓囊囊的一大团,把原祺瑞的嘴塞地满满的。没有管原祺瑞大张着嘴的艰辛,就这样隔着裤子,简知微开始顶撞。
被强迫、被侵犯能令原祺瑞感到快感。发情期更敏感的身体再加上5倍的快感增幅,原祺瑞被顶没两下就颤抖地高潮了,突如其来的高潮让他身体开始打颤。
5倍的高潮快感很快夺走了原祺瑞所有神志。平日里温和的嗓音染着媚意尖叫起来,眼睛上翻露出更多眼白,完全控制不住的口水四溅湿透了简知微的裤子,双腿在沙发上蹬踹、抽搐着,手无措地抓紧简知微的衣服下摆。但是他挣脱不开简知微的掌控,只能在高潮的同时含着简知微的阴茎被侵犯。发情期的身体没有放过他,被延长至2分钟的高潮时间漫长的好似一个不会醒来的梦。他无法逃离,仿佛沉沦进地狱。
学长高潮时淫荡的表情让简知微的呼吸更加粗重。他清楚如果继续动作,学长只会体会到更多的快感,更容易到达高潮,甚至很有可能在状态叠加的情况下,一整晚都陷入高潮无法脱离。但是这是他们的初次,他想让学长更清醒的经历开苞的全过程。于是他起身再次坐到学长身边,耐心等待着原祺瑞从高潮中回过神。
原祺瑞脱离高潮状态花了不止2分钟,高潮的余韵在他身上也仿佛被掀起的巨大的情欲浪潮。他大喘着气,觉得自己小死了一把。回过神看到坐在旁边盯着自己的简知微,脸红了个彻底。简知微强硬的行为让他吃惊,但是他更吃惊自己居然那么有感觉。明明是很冒犯的动作,但是他的身体和精神都为之兴奋起来。就算是对这方面了解再少他也觉察到不对劲,这显然不是正常性爱的流程。
“呼……刚刚……是怎么回事。”他气息还喘不匀,不敢直视简知微,原祺瑞转过头半合着眼盯着沙发椅背。
“这件事之前没跟学长说,所以学长还不知道呢。控制终端里能看到我们的性癖,我和学长十分合得来。”简知微笑着说。“我是喜欢支配和控制的,学长更偏向服务和顺从。”
“……我……我从没想过这种事。”原祺瑞的脸红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