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虽然我信了她的话,但一肚子的气还是没那么容易消。
窦樱渲又坐的离我近了些,我见状故意往后移了移,拉开我们的距离。
她看到我的动作,脸上难掩难过的神情,然后又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遮挡了她狭长的眼睛,让我看不到她的眼神。
“我说过愿意把所有的事情说给你听,这关乎到我们的性命存亡,你愿意听我说吗?”
窦樱渲缓缓开口,语气里格外的凝重。
我不禁顿了顿,感觉她要说的事情很重要,便正襟坐好,轻声答应。
于是窦樱渲就从她少时开始说起…
当时窦樱渲身为女儿身,却有满腔抱负,并且自小接受培训教育,满腹经纶。
但丞相隻想将她嫁给一个权势大臣,或是送给皇帝以换取稳固的权利。
窦樱渲不是甘心当案板上鱼肉的人,她用了几年时间想办法在还未出嫁的年岁在京城以才华闻名。
并且在那时遇到了顾廉。
当时的顾廉地位不稳,并且隻懂得带兵打仗之道,不知官场暗涌。
就在那时,窦樱渲与顾廉相遇,他们很快就达成了协议。
窦樱渲给顾廉出主意让他在官场得意,而顾廉求娶窦樱渲,让窦樱渲不成为婚姻的牺牲品。
达成共识后窦樱渲去说服丞相将自己嫁给顾廉,刚好当时的丞相在军事上没有援助,就欣然同意了。
嫁给顾廉的一年时间里,在窦樱渲的指导和顾廉的兵刃下顾廉的官职越升越高,地位逐渐稳固。
但顾廉却在此时提出要救关在宫里的敌国质子。
窦樱渲深知此时困难,乃是株连九族之罪。但顾廉执意如此,隻好与顾廉推脱从长计议。
最后窦樱渲还是同意了,条件是让顾廉娶我为妾。
只是当时的我尚未及芨,无法嫁娶,所以就隻好先解救在宫中的质子苏长宁。
窦樱渲设法将苏长宁假死并换出了宫,现在就安置在将军府的后院“禁地”。
所以我醉酒后见到的红衣男子就是苏长宁。
我越听越觉得匪夷所思,不可思议。
但窦樱渲若是说的都是真的的话,那可真是不得了。
私藏敌国质子被发现的话那可是通敌叛国,绝对会被诛九族的。
既然窦樱渲和我讲了,就是将性命交与了我。
没想到,我竟踏入了一个不得了的命运扣环当中。
“你,为什么和我说这些?”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