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玿被牠看得心儿酥软,身体化作水一般,从穴里汩汩流出去,穴儿好似也被看着,收绞得厉害。
黑蛇嗓音有些嘶哑:
「阿玿,你绞得我真舒服。」
晏玿哼道:
「平日里难道你不舒服?」
黑蛇把脸搁在晏玿颈间,舔吻他敏嫩的颈肉,道:
「舒服,可化了人形,比蛇身还要舒服十分,真想化在你里头。」
牠双手搂紧晏玿细腰,道:
「我有手能抱你了,真好。」
黑蛇朝思暮想,便是能照顾及拥抱晏玿,晏玿被牠深情热诚打动,也咬着牠耳尖,问:
「你可是爱我爱得离不了我了?」
黑蛇不会说谎,坦率至极:
「自阿玿救我那日起,我便不想离开阿玿。」
晏玿情动,道:
「给我罢,你有多爱我,便肏多狠!」
黑蛇便挺腰重重一顶,肏进了晏玿宫房里,那宫口如肉环,紧箍着硕大龟棱。
晏玿眼里冒出泪花,尖叫道:
「你这坏蛇,真真是要杀了我!」
黑蛇道:
「我也要被阿玿的穴儿咬死了!」
晏玿道:
「一齐快活死罢!从前我总是要扶着墙,你才能从後头入我,现下你有手,可抱着我弄!」
黑蛇便把晏玿抱到地上站着,从後头扒开他白软的两瓣臀肉,露出肉红色滑腻腻的水润穴口,将粗大肉柱又撞进去,晏玿被撞得酥软,站都站不稳,全靠黑蛇结实的臂膀圈住他细瘦的小腰。
黑蛇另一手绕到胸前,轻巧地握着晏玿鸽乳爱抚,不时拨弄那敏感的小奶尖。
晏玿浑身酥颤,娇吟:
「又要去了!」
他穴肉被黑蛇壮硕肉柱开拓得酥麻至极,尿液从尿口喷出洒在地上,黑蛇怜惜地抱紧他,道:
「阿玿今日也特敏感,没开始肏便失禁了。」
晏玿喘息道:
「都是你那玩意儿太大!」
黑蛇顺从他:
「阿玿说的对,都是我的不是。」
又捏着他腰上的小肉道:
「当蛇时觉得你人很大尊,化人後这般搂着,才知你瘦得很,往後多吃点饭。」
晏玿娇哼:
「你嫌我奶子小?我又不是那妇道人家!」
黑蛇侧头吻他脸颊:
「不是嫌你,我心疼,这些年总是你照顾我,如今换我照顾你。」
晏玿缓过劲,又不安分地想用骚穴去套黑蛇鸡巴。
黑蛇道:
「我来动,你别耗力气。」
他力气极大,把晏玿整个人往自己鸡巴上按,晏玿虽然身子骚浪,却吃不消黑蛇人形肏干,没两下穴儿被肏得发紧,酸麻酥软一波过一波,穴口射出几道水花,口里呃呃媚叫,那张伶牙俐齿的嘴再说不出半句话。
几番肏弄後,黑蛇在晏玿宫房内泄了阳精,堵着让他吸收,又去温柔地吮他玉茎,让他泄身,再舔净他各处,给他盖上被子。
晏玿被他侍候得快活酥软,瘫在床上道:
「好在今日休沐,否则课也不必上,饭也不用烧了。」
黑蛇亲亲他嘴,道:
「我来烧饭,阿玿躺着歇息。」
晏玿挑眉:
「你一条蛇会烧什麽饭?」
黑蛇道:
「日日在你身旁看着便会了。」
黑蛇裸身站着,晏玿打量牠化人身材,除了肌肤上有些位置覆盖黑色蛇鳞,其余与人类无异,牠高挑精实,手脚修长,胸口腹部是一块块漂亮的肌肉,阳物也是颀长硕美,双臀紧翘有力,看得晏玿又脸红心跳,下腹燥热,方才被肏透的骚穴,又流出淫水。
黑蛇嗅力敏锐,闻到晏玿发情的味道,便道:
「阿玿得先吃饭,待填饱肚子再给你。」
晏玿羞愤道:
「你倒还是当条蛇好!化了人什麽不该说的全说了!去去去,烧你的饭去!」
黑蛇温柔地摸摸他头,道:
「我这就去。」
晏玿道:
「穿上衣服!不可裸身外出!」
黑蛇化出一袭黑衣,这才去烧饭,不过两刻钟,便俐落地端出菜饭,晏玿虚软,黑蛇便将他抱在腿上喂饭。
晏玿道:
「这成什麽样子!」
黑蛇眼神温柔:
「我喜欢喂阿玿吃饭。」
一边喂他,一边舔去他嘴角的油渍饭粒,晏玿被牠弄得有些无措,脸红道:
「你也不必如此!」
黑蛇道:
「本来每日都是我盘在阿玿身上舔舐,饭後舔你嘴儿,一样的。」
晏玿道:
「哪能一样!你现在可是人!」
他扭动着要起身,屁股下却有个东西逐渐发硬顶着他,黑蛇又哄道:
「阿玿别乱动,吃完消食,再喂你我阳精。」
晏玿气道:
「我不是在勾引你!」
黑蛇夹菜喂到他嘴里,柔声道:
「即便阿玿不勾引我,我的心也时时被你勾着,须臾不离。」
黑蛇发自内心,非刻意为之,情话信手拈来,柔情缱绻,晏玿软了身子,乖顺下来,任牠喂食,消食後自是又一番鸳鸯戏水,好不快活。
又过数年,晏玿与时琛长年承黑蛇金藤灌溉滋养,与之双修,不易衰老,为免遭人怀疑,两人便商量离开学堂,於是便携一蛇一藤出发,前往异域。
路上金藤领前探路,黑蛇垫後保护两位先生安危,牠化作人形,头戴黑纱帽遮掩,以免有人看见牠脸上蛇鳞而受惊。
晏玿性淫,每每发作便与黑蛇钻入林中交欢,初上路时,时琛不明究理,回头要与晏玿交谈,忽然发现背後空无一人,连忙叫唤金藤。
时琛道:
「你快去看看他俩,可是出事了?」
那金藤笑道:
「不用担心,好得很。」
时琛问:
「你这笑别有深意,快从实招来。」
金藤凑在时琛耳边说了,时琛双颊一红,道:
「晏玿受体质所苦,这些年定然生活不易,实是难为他了。」
金藤缠上时琛身子,道:
「不若咱们也去那林子里双修,快活快活,上路几日,没饮你骚水,浑身不对劲。」
时琛嗔道:
「野合成何体统!晏玿是不得已,你这淫藤便不能忍忍?」
金藤钻入时琛衣里,藤须掐住奶头,抚弄他玉茎,道:
「从前在荒地,你我日日野合,也没听你说不要,总是敞着腿求我,贪心得很。」
时琛脸更红了,道:
「瞎扯!你那时尚未修出听力,焉知我是求你,不是駡你?」
金藤笑道:
「我采捕过的畜生里,可从未有像你主动求肏的,况且,你那般爱我,自是想求我给你。」
它不让时琛反驳,用藤须勾着他颈子,捏住他下巴,在他口里一番掠夺,卷着他黏腻舌尖,语气有些缠绵:
「我倒真有些想念你了,在他俩面前你不好意思与我亲昵,怪不习惯。」
时琛被金藤吻得双膝发软,道:
「这几日都是荒山野岭,待到了客栈,一人一房,再行…」
金藤的藤须溜到时琛耳後摩挲,微哑道:
「难道你就不想我?」
时琛被它挑弄敏感处,眼神渐染迷离,道:
「不是不想,但…」
金藤卷住时琛,将他整个人抱起,闪身到路旁林里,把他压在树干上以藤须用力爱抚,摸得时琛喘息难耐。
金藤强硬道:
「我要你。」
时琛道:
「你今日怎麽回事?」
金藤抚着时琛各处嫩肉,道:
「你白日总与晏玿攀谈,少跟我说话了,入夜大家围着烤火,又不许我碰你,我想你想得紧。」
时琛呻吟道:
「你这是馋我身子,哪里是想我!」
金藤道:
「都一样!把屁股撅着,我从後头肏你!」
时琛被金藤束缚,不能挣脱,被摆弄着双手贴在树干,裤子落在地上,许多藤须争先恐後往他股缝钻去,金藤道:
「你这处湿得很,分明也是想我的!」
时琛仰头喘吟:
「你这藤今日拖着我到树林里奸淫,简直跟流氓一般!」
金藤清冷的嗓音显得比平日兴奋:
「我这就当那强奸你的坏流氓,看看你是不是能忍住不发骚!」
它藤须拨开时琛两瓣皎白的臀肉,用劲抽打他臀尖,抽得通红,同时狠狠肏入那早已湿淋淋的後穴,在里头喷出滚烫液体。
时琛惊叫:
「你给我注入何物?好烫!」
金藤道:
「自然是我的药露,用灵力催热了而已!」
时琛不由自主带了哭腔:
「要被烫丢了!啊––」
金藤进出激烈,问:
「爽不爽?我肏得你骚屁眼爽不爽!」
时琛摇头哭道:
「不行了,太深太烫!会坏的!」
金藤更加狠戾:
「就肏坏你个骚玩意儿!把我夹得这麽紧,真贪吃!」
它伸出几根藤须,轮流戳刺抽打时琛奶尖,还揪起不放,小小的乳豆被凌虐通红。
时琛哭吟:
「受不住,要射了!」
话未说完,龟头便陡然膨胀,金藤把藤须插入他尿道堵住,道:
「不许射!我还没肏够!」
时琛哭叫呻吟:
「你可是疯了!快放开我!」
金藤亢奋道:
「我不放!」
它藤须在後穴抽插撞击更甚,一次次磨开肉壁褶皱的嫩肉,磨得时琛穴肉着火一般。
时琛哭着求饶:
「好人!好哥哥!你怜惜我,放过我,我最是爱你!」
金藤听时琛说了情话,不知怎地心头一酥,把他尿道里欲喷发的浓精都吸收了,这才满足道:
「憋了这几日,精气真浓郁。」
时琛抽泣道:
「你方才简直是个疯子,净欺负我!」
金藤吸走他泪水,按摩他周身上下,将他抱起横躺在藤须上,爱怜地道:
「我如今终於明白,你当初为何要将我从荒地带走。」
时琛身子还在余韵中打颤,无暇理会它。
金藤又道:
「若是爱慕渴望一个人到极点,便会想占有捆绑他,还会想令他为自己痛苦或欢愉,以证明是被他在意的。」
时琛哽咽:
「你,你是何意思?」
金藤道:
「自然是我对你有了爱慕渴望,日日与你相亲,忽然被冷落便难受,莫怪我这数日总觉浑身都不对劲,现下可舒坦多了。」
时琛穴里还一阵阵发烫,水流不止,他不大确定,哆哆嗦嗦问道:
「你可是说你对我生了七情六慾,再离不开我了?」
金藤藤须点点他鼻尖,道:
「想来是的,肏了你身子,看你为我哭叫,我心里很快活。」
时琛早已习惯金藤无情无爱的模样,它这般情炽,反倒有些不适应,他道:
「我即便有时不与你相亲,心里依旧是爱你的。」
金藤道:
「那你往後经常说予我听。」
时琛伸手搂住藤须,红着脸道:
「我牵挂你,心悦你,你这磨死人不偿命的恶藤。」
金藤也把他搂紧了,道:
「多说点,我听了心里欢喜。」
说着边把时琛衣物穿好,从林子里抱出去,迎面看见化成人形的黑蛇也抱着晏玿走来,两位凡人皆是娇软无力,双眼红肿,一副遭人蹂躏的不堪模样,时琛与晏玿对视一眼,连忙将视线别开,都无颜去看对方。
金藤道:
「我家这人行路几日,颇为受累,我早前浮空探过,这几十里路毫无人烟,今日我便抱着他赶路罢,不会惊吓到人。」
黑蛇点头道:
「那我也抱着阿玿,他走不动了。」
这两异种,虽然话说得是留面子,却叫时琛晏玿感觉被赤裸裸剥开,他们同时搥打那抱着自己的,道:
「坏蛇,住口!」
「你这恶藤,快快闭嘴!」
两人俱是面红耳赤,一藤一蛇便各自忙着哄起怀里人,又是亲吻抚摸,又是温言软语,表过不提。
时琛年方二十二,是宜城县令,正直清廉,尚未娶妻,被奸人所害,弃屍荒野。
然他还有一丝气息与神智,时琛躺在野地上,有什麽从四面八方朝他而来,微凉纤细,沿着他四肢攀爬,慢慢卷住他全身,似在捕获猎物。
罢了,无论是什麽,要吃便吃吧。他一生虽短暂,却无愧於心,死後到了阎王爷面前,也是理直气壮。
然而那东西却没吃他,反倒在他唇间摩挲,撬开他唇缝,揉他颞颚,使他牙关开启,注入清凉带着淡淡药草味的液体给他,让他喝下,喂了许多,时琛半死不活的身体,有了些许生气,那药露使他能不饥不渴。
但那东西不走,勾卷他的舌,抚弄他口壁,像在与他亲吻,吸取他的唾液,时琛不知是何意,但自己无法动弹,便只能由它。
它没有恶意,时琛能感觉出来。
连续几日,那东西就这般时不时喂给时琛清凉药露,又与他唇舌缱绻,颇像是照顾重病丈夫的妻子,用嘴哺药,再亲吻安抚。
时琛莫名其妙地对那东西产生几许亲密感,虽然他并不知道它是何物。
它喂给时琛的药露,帮助时琛维持气血运行,时琛的将死之躯,开始有多余的能量修复。
时琛在心里唤它恩人。
他身体几乎僵硬,眼不能视,口不能言,只好在心里对它道:
「多谢恩人相救,若能复原,时琛定当报答。」
那东西密密麻麻覆盖缠绕在时琛身上,不时按摩他的身躯,像是要活络他的肌肉,时琛感到身体逐渐恢复温暖,不再麻木冰冷。
它在照顾时琛,甚至帮他清理身子,把下身排出的秽物都清理得极乾净,十分清爽。
时琛虽还不能动,但能感到身体由内而外地复苏,他开始有点好奇,这恩人究竟是何物?又为何要救他?
时琛很快便知道了。
这日它为时琛清理下身後,细如棉绳的东西卷住时琛的肉茎,轻轻挤压磨蹭,肉茎缓缓抬头,铃口逐渐湿润,时琛很快便反应过来,它是要奸淫他。
天下果然无白吃的午餐,时琛受了细心照顾,以身相许,也在情理之中,它动作温和,并未使时琛不适,反倒产生快慰,时琛不曾让人碰过那处,肉茎膨胀发硬,它便蠕动起来,像只手掌那样速速揉弄。
时琛在心里喊:
「恩人,慢些,我受不住…」
它自然没有理时琛,在时琛将要出精时,那些细绳一般凉凉的东西,插进了时琛的铃口,微疼中产生极强的快意,时琛体内阳精拼了命地往外喷射,不过没有射出半滴,全被它吸收了。
它取食时琛的阳精,时琛确定了它并非人类,非妖即怪,时琛却也不怕,它对他很公平,给他药露,索他阳精,有施有受,没有哪方吃亏,时琛亦不至於感到亏欠。
如此又过许多日,时琛指尖可以轻微抬起,但身子还是无法移动,它每日取食时琛阳精一回,喂给时琛比以往更多药露。
时琛除了感恩,生出几分难言的情愫,它明显地是在做对双方都好的事,时琛恍惚觉得,它像个丈夫落难的妻子,正努力地拉着彼此往前走。
也不知它是雌是雄…
时琛不确定自己为何在意起它的性别,就像要回应他的疑惑似的,这日,它把时琛的腿拉开,微凉细绳般的东西,爬进了时琛的後穴。
时琛开口惊叫:
「恩人,莫入那处!」
他发现自己能说话了,不过无法阻止被侵入,它细细的东西在时琛穴内注入不明稠液,时琛後穴变得燥热湿润,开始发痒。
他又羞又无奈,原来它是个雄的,竟要肏自己後穴。
时琛羞臊道:
「恩人,我是男子,那处不能用来…唔…呼…」
它聚集许多条,接二连三涌入时琛穴内,酸胀酥麻,时琛从喘息到呻吟,爽得泄身,阳精又往外直射,照样被它滴水不露吸个精光。
如此这般,它日日都将时琛肏得高潮连连,前头爽,後头更爽,时琛逐渐适应,一日不被肏穴抚茎,便骚痒难耐,到後来,它不再给时琛後穴注入催情之物,时琛菊穴已会自行分泌媚液。
每日时候一到,时琛被它拉开双腿,穴内就迫不及待地湿润,时琛总是脸红着迎它入穴,口里温柔叫道:
「恩人,轻些!」
或在情热时呻吟:
「恩人,重些!」
它依旧不理会时琛,自有其节奏,时琛感到自己就像它的玩物似的,只能被它用它的速度肏弄,无论请求或求饶都无用,但时琛却渐渐生出一种被控制束缚的快慰。
「我,我愿意当恩人的玩物…」
时琛身心未曾经历情爱,在它日复一日的喂养照顾与榨精肏穴中,逐渐产生依恋,以往它喂药露,时琛只是被动地饮下,接受它对口舌唾液的索取,现在时琛则会用嘴吸住那些绳状物,以柔软的舌尖与其交缠,这使时琛分泌更多口津,它毫不客气地吸取,时琛认为这是吻––他与它相亲,缠绵缱绻。
时琛对这不知名的东西产生爱意,有日泄身後,後穴内含着那些细绳状物,时琛开口道:
「恩人,我喜欢你。」
它一如往常,要从时琛後穴抽出,时琛双腿发力,把它夹住––他腿能动了,时琛欣喜,用腿夹紧它,耳廓发热,羞赧道:
「恩人别走,再…再肏一回也行。」
但它仍是毫无留恋地从时琛体内退出,时琛有些失落,试着用腿去勾它,它如平时只是攀盘在时琛身上,未有多余动作。
时琛隐约明白,它对他无情,只不过是各取所需,但爱火已萌芽,他不愿面对这事实,自己的肉茎被它爱抚榨取无数次,连後穴都教它入了,它也如此细腻地照顾自己,都说日久生情,它与时琛必然是两情相悦的。
时琛宁愿这麽相信。
又过段时日,时琛终於能够睁眼视物,他第一眼便想看它究竟是何物,只见触目所及,全是金灿灿的,原来这恩人是金黄色的植物,形为藤须,柔韧纤细,光滑蓬勃,无数的藤须静静卷绕攀附在时琛身上。
时琛为之惊艳:
「恩人风华绝代,乃是神物。」
时琛更喜欢它了,它生得璀璨夺目,时琛甚至有点自惭形秽。
偶有活物经过这处荒地,金藤便将时琛完全覆盖掩藏,转变体色,看起来如枯萎乾瘪的普通草藤,时琛听见有过路人的声音:
「听说这片荒地的枯藤会吃死人,又叫死人藤,真让人不寒而栗。」
「快走快走,荒野妖物多,别说了,让人心里发毛。」
时琛知道金藤不仅不吃人,还会救人,便对它道:
「他们都误会恩人了,恩人是大大的好藤,才不会吃人呢。」
时琛很喜爱金藤缠满他身子,他觉得金藤是在拥抱他,也许金藤对他一见钟情,所以才救他,这麽一想,时琛心头涌出甜蜜,他也想抱抱金藤,随着动念,时琛两条手臂竟能动了,他搂住金藤,高兴道:
「我手也能动了,多谢恩人。」
金藤为他按摩手脚,加强循环,时琛四肢越来越灵活,只余胸背腰腹还使不上力,头也无法转动。
这不影响时琛与金藤亲昵,或说他单方面与金藤亲昵,时琛会用手将金藤拉到嘴边舔吻,甜腻地道:
「吻吻我,恩人。」
他把金藤舔得湿漉漉,金藤一下便将那些口津吸收,时琛脸颊发烫––恩人多麽喜爱他,连他口津都要吃个乾净。
这般相吻如情人,时琛下腹便有反应,他腆着脸对金藤道:
「恩人爱与我…交合,我,我这便给恩人。」
他抓着金藤按在自己肉茎上,金藤卷住勃发的阳物,再将细须插入铃口,时琛用手托起自己颈子,看着那处被金藤占有,喜悦得浑身颤抖。
时琛呻吟:
「唔…全给恩人,恩人喜欢便都拿去,我爱您…」
从前尿道被侵入的疼,如今也成了热情的催化剂,时琛连金藤给他的疼都爱,那让他感觉自己属於金藤。
时琛颤声道:
「我…我是恩人的,随便恩人对我怎样都行。」
金藤得了精气,便又喂给时琛药露,如此往复循环,像是夫妻,亲密至极,时琛对金藤的爱意一发不可收拾,他道:
「我,我如今是离不开恩人了,待我大好後,便带着恩人远走高飞。」
金藤是活动自如的,时琛看过它在清晨及夜半无人时分脱离地面,飘浮到空中,吸收日月精华。
时琛能坐起身那日,是金藤扶着他起来的,它肏了他後穴,吸取浓浊阳精,最後一次喂给他药露,便离开时琛身子,向後疾速退去,时琛没料到金藤如此无情,他着急地追了过去,道:
「恩人别走,等等我!」
追了不远,时琛停下脚步,意外目睹金藤卷着一只昏迷的野貂,正在喂食药露给牠,喂完後,又去抚弄那貂小小的兽茎,迫牠射出精水,而後吸食,与对时琛如出一辙。
时琛後脑发麻,他彷佛明白了什麽,却又不肯承认,他沿着遍布地面的金藤寻找,又看到几只动物,都是受伤生病的,并且,都是公的。
时琛心碎了。
原来金藤是榨取雄性动物的阳精与其双修,它还给这些濒死的生灵新生命,自己也得到修炼的精气,它并不挑选物种,只要是有阳精的雄性,都照单全收。
从局外人来看,这是双赢的事,对被救的生灵和金藤都有极大好处,但对动情生爱的时琛来说,他只看见金藤负了他。
时琛看到金藤照顾着那些动物,嫉妒得发狂,拿起石块想去砸死牠们,金藤瞬时将藤须密密覆盖在动物身上加以保护,一如有陌生人经过那般,它甚至在时琛面前化作枯藤伪装。
时琛怒道:
「恩人这是将我当作了外人?全然不顾往日情份!」
金藤毫无回应,只是寂静。
时琛又怒道:
「一夜夫妻百日恩,千年修得共枕眠,恩人夺我贞洁,与我相好交欢无数次,如今可是要狠心撇下我?」
其实时琛只要略想便知,这金藤对所救的生灵并不动情,它只是给予滋养而後取其所需,它不去捕捉正常健壮的活物活人,仅因为必会遭到抗拒抵触,徒然浪费力气。
所以它只纠缠虚弱或濒死的动物,待牠们康复活动开始挣扎後,便放其离开,一般动物自是头也不回地离去,只有时琛是人,他动了心,从头到尾一厢情愿。
可时琛还在气头上,他踢了金藤两脚,金藤装死一样不动,时琛提脚想去踩它,究竟舍不得,金藤是他心上人,又是救命恩人,怎能狠得下心伤害。
时琛像个抓奸的妒妇,沿着金藤蔓延四处检查它究竟抓了多少动物,好在来到这片荒地的生灵并不多,时琛庆幸他没再看到另一个人类,否则他不敢想像自己会如何。
但他看到一头狰狞巨大的野猪,奄奄一息躺在金藤中,这真把他气坏了!
他駡金藤:
「恩人便这般不挑!连那丑陋的畜牲也…也能…」
这实在不堪入目,时琛气得转身就走,走了一天一夜,他慢慢冷静下来,想通关窍,他不甘心自己一腔真情被辜负,於是又走回头,从那头野猪身上揪起一簇金藤,拉着走到远处,不顾廉耻,将金藤塞到自己裤裆内摩擦,对它道:
「恩人还是可以与我交欢,我不会挣扎抗拒,只是莫要再与那些畜牲行这事,待牠们复原後,恩人便随我走。」
那金藤起初还会挣脱,被时琛抓回来几次,後来发现时琛乖乖不动不逃,并不像其他健康动物会撕咬抵抗,便如过去那样缠满他身子,索要他阳精,抽插他後穴,再喂给他药露。
时琛明知金藤缠绕只是天性,却觉得又被它拥抱,心里说不出的满足,他叹道:
「总算恩人还有良心,没丢下我不管。」
看到那些动物也被金藤缠绕,时琛又幽怨:
「若知恩人如此浪荡,我又怎会动心。」
他索性扯着金藤背过身,眼不见为净,金藤对於时琛的投怀送抱自是接纳,毕竟完好无损的活人精气,比起损伤临死的动物更有益,也无须耗费精力照顾。
待那些动物一一复原离去後,时琛便将金藤缠绕在腰间,藏在衣物下,欲携它离开。
金藤跑回荒地几回,时琛用身子诱惑它交合,将它逐渐带离荒地,金藤伸缩自如,可无限延长,亦可缩短如一圈手环,慢慢地它习惯了时琛的黏缠,便总是挂在他腰上,时不时往下去绕握他肉茎,榨取阳精,或是停留於後穴内,吸食他媚液。
时琛带着金藤去到遥远异国,当个教书先生,日子过得简单安稳。
只夜里关起门来,时琛便被金藤束起手脚,高高悬吊,玩弄後穴与肉茎,金藤在他诱导下,已会用藤须戳刺他乳尖,边与时琛接吻,边挑逗他铃口,时琛爱煞了金藤,每每浪叫不已,被它从後穴肏射数次,用阳精喂饱它,也饮它药露,再相拥而眠。
如此眨眼过了十年,一日时琛醒来,那金藤的藤须缠在他耳朵上,对他说话:
「如今终於能吐人言,我一直想问你,为什麽要随身带着我?又为何不让我与其他众生双修?」
那声音极其清冷,果然草木无心,只是跟随无情大道而活。相好十年,金藤总算修出语力与听力,竟仍不明白时琛对它的浓烈爱意。
饶是如此,金藤贴在时琛耳边,无情又清冷的语气还是教他战栗,时琛的肉茎因心上人对他说话而发硬,铃口泌出淫靡的腥液,他没有解释,只是道:
「你先摸摸我,我喂你。」
亲密多年,时琛已不称呼金藤恩人,而将它视作情郎。
金藤熟练地用藤须绕在时琛肉茎上抚弄,又问:
「其他动物都是康复便一走了之,你怎麽不走?」
时琛咬了金藤一口,嗔道:
「枉你平日随我教书,却什麽也不懂。」
金藤道:
「我这几日方才修出听力…你不高兴了?为何而不悦?」
时琛被金藤摸得心酥身软,喘吟道:
「说了你也不懂…」
金藤像发现新大陆,道:
「你这般叫,好听得很,多叫些。」
它用藤须在时琛身上四处戳弄刺激,时琛浪吟不止,金藤道:
「原来戳这几处,你便会发出好听的叫声,莫怪平日你总拉着我去戳你乳尖,看来是会快活。」
金藤原本只是安静的植物,时琛在它面前恣意妄为。如今它开口,时琛意识到自己淫浪,他羞红了脸,拍打踢踹金藤,道:
「你别碰我了!」
金藤道:
「你不让我碰,我只得回荒地去寻那些伤畜。」
时琛气得发晕:
「你,你又想弃我不顾!」
金藤道:
「我要吃你阳精才能继续修炼,活人畏惧我,不让我碰触,我只能如此。」
时琛哼道:
「又不是真不让你碰!」
金藤不明究理,索性紧紧缠住他,大肆抚弄,时琛按捺不住,放声呻吟,金藤肏进他湿答答的後穴,道:
「你这里真不错,总是吐出很多水,这些水也有你的阳气,於我修炼有益,不像那些动物都是乾巴巴的。」
时琛被肏得爽极,软着声音駡:
「别把我跟那些畜牲相提并论!」
金藤疑惑:
「怎地又不高兴了?我肏你时,你叫得这般悦耳,应是开心的,莫非我肏得你不舒服?」
时琛可舒服坏了,但他吃醋金藤肏过其他公畜,便道:
「对!一点也不舒服!」
金藤道:
「那你来肏我。」
金藤用藤须推着时琛坐起,让他後穴包裹它,握住他肉茎的藤须也静止不动,时琛向来习惯被金藤玩弄服侍,此时竟不知如何是好,又羞又气,不发一语,金藤戳着他臀肉,道:
「快肏呀,射阳精给我。」
时琛駡道:
「你这淫藤!」
身子却是在金藤催促下动起来,肉茎往裹着他的藤圈里送去,屁股也坐到底,用菊穴去套弄耸立在穴内的藤须,金藤赞道:
「你铃口和後穴都流了好多水,真好,真好。」
金藤虽无贬义,时琛却觉得它字字句句都在说自己骚荡,也不知怎地身子被它说得越发饥渴,臀儿妖娆地扭动,湿润的穴肉咬紧藤须,金藤早熟悉他身子,感知他精囊膨胀,知他要出精了,便将几丝细须插入尿道,堵在铃口,牢牢接住浓精,吸了乾净。
金藤道:
「我还有好多事情想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