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在欺负你。”她纠正道,咬着牙又努力向下吞进去一寸。
“呜…夹得好紧……”达达利亚也被她弄疼了,连额头上都冒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里面的温度好高,他感觉自己都快要被她含化了。
“…弄疼你了?”荧抓着他腿弯的手心都是汗,“还是算了……”
“没事,我不疼,”他摇摇头,“你要是疼的话……”
“我也不疼!”她怕他不肯做了,连忙道,“我想…我想放进去的!”
荧放弃了一鼓作气全吃进去的想法,她先专心吞吐起了他的前端,待身体适应了他的存在之后,才再一点一点地将他吃了下去。
“对,就是这样,做得很好……”达达利亚按捺住反扑的冲动鼓励她,“不要急…慢慢来……”
“…吃不下了。”荧似乎有些累了,伏在他膝盖上轻轻喘着气,腹腔内一跳一跳的压迫感让她感觉既新奇又别扭。
“我看看…顶到哪里了?”达达利亚看向两人结合的位置,“…外面还有一截没吃进去呢。”
“已经顶到最里面了……”她这会突然有些醒过味来了,“不对,不是说好了让我上你吗,为什么还是你插我?”
“但是你在挺腰啊,我都躺下张开腿让你上了,快动吧。”达达利亚憋着笑糊弄她。
她要是酒醒了知道自己被他哄骗着做出这种事来,一定又要羞臊到挠人了。
达达利亚光是想象到那画面就忍不住期待起来。
这也不能怪他,是她自己说要上他的。
“这样会不会断?”荧担心道,“疼不疼?”
“唔…没这么脆弱。”被她湿润的内壁紧紧地包裹着,他舒服都来不及呢。
“好像真的把你吃掉了一样,”她开玩笑道,“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达达利亚的视线忽然模糊起来,待他瞳孔再次聚焦后,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她一个人。
“嗯,现在…我完全属于你了,再多爱我一些吧。”
荧忍耐着体内的酸胀,缓缓地摆动起腰部,摩擦到某些位置时,她也逐渐开始有了些酥酥麻麻的快感。
她挺着腰来来回回地吞吐他,容纳异物的不适感很快被性器摩擦内壁黏膜的舒爽所取代,她变换着角度,不断找寻着体内有感觉的点位反复研磨。
随着她的动作,身下的达达利亚发出了啜泣一般的呻吟,难耐地将头扭向了一边。
“抬起头来,我想看你现在的表情,”她抓起他额前的头发,迫使他抬头看她,“「公子」大人,这是哭了吗?”
“呜…才没哭……”
达达利亚靠在楼梯上任她摆弄,湿润的眼睛半睁着有些失焦,脸颊因为情欲而泛起了一大片潮红。
“我的小狐狸……”
看到他这副狼狈的样子,她不禁动情地俯身亲吻他的嘴唇,怜惜地低喃道。
听到她的话,达达利亚顿时气得咬牙切齿,顾不上继续柔弱装可怜了:“都这个时候了还惦记你那破狐狸…!”
“…你不就是我的狐狸吗?”她没反应过来他为什么突然生气,原来刚才的脆弱是装出来的啊。
“好啊…原来你心里一直把我当作那种尖嘴红毛的畜生,”他故意板着脸,并拢起双腿不给她吃,“那你今晚和你的狐狸精睡去吧,不要找我。”
“不要嘛,我想和你睡……”荧亲了亲他的膝盖,没骨气地求他,“让我放进去好不好…我最喜欢你了……”
现在她一刻都不舍得放开他,体内骤然的空虚让她难受得不行。
达达利亚这才满意地用腿环住了她的腰,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暴露无遗:“哼,吃吧,小色鬼,现在知道狐狸没我好了吧?”
她终于又能吃到他,立刻贪婪地一口气将他的性器吞到了底。
“啊…轻点!”达达利亚爽到差点被她弄射,“伙伴,你还真是一点都不跟我客气啊……”
失而复得的快感让荧舒服到头皮发麻,她夹着他前后左右地研磨画圈,连说话都力气都没有了,只一个劲地喘气。
“嗯啊…干得我好爽,啊…腰再动快一点,大力一点。”
看她动作慢了下来,达达利亚又恬不知耻地叫唤起来,撺掇着,蛊惑着她一次又一次卖力地往他阴茎上撞。
“真、真的吗?”
她怎么感觉越用力操他,自己的腰就越酥软。
“好厉害,要被你干死了。”他就差鼓掌给她贴小红花了。
听到达达利亚这样夸自己,荧被他一顿吹捧,又有了干下去的动力。
“干你…干哭你……”她口水不停地从舌根往外冒,口齿不清地含糊道。
“你都爽到流口水了,伙伴,”达达利亚笑着张开嘴,伸出粉嫩的舌头引诱她,“可以一边亲我一边干我吗?嘴巴也好寂寞。”
荧最受不了他摆出这种低姿态的模样求她,立刻就压着他的膝盖凑近他吻了上去。
达达利亚常年习武的身体本就柔软,这么一折迭起来,插入得更深了。
她一边亲他,还一边用手抚摸他结实的身体,指尖经过他胸肌时,被他挺立的乳头硌了一下。
她像是发现了什么新的玩具,用指甲盖好奇地刮了刮,而后又试探地吮吸了几下。
“啊…吸得好用力,就这么喜欢胸部吗?”达达利亚被她吸得又痒又爽,在她唇齿下不断轻颤着,“喂喂,我可没有奶水给你吃。”
荧一和他接吻就混身发软使不上劲来,她脱力地趴在他胸口:“我没力气了……”
“那我们回房间洗澡休息,好不好?”达达利亚亲了亲她滚烫的额头。
“但我还没玩够……”她恋恋不舍地收缩起内壁夹他。
达达利亚今晚一直在忍耐着不主动碰她,现在她身体适应了,他也不想再忍了。
他将一直抱着的双腿放了下来,试探地挺腰把自己送了进去,荧没抗拒,依赖地将脸贴到了他的胸膛上轻轻地蹭了蹭:“还要……”
“今天怎么这么贪玩?”达达利亚喘着粗气把她往上顶,“还是说…因为想到是我插进来了,才变得这么兴奋的?”
“热乎乎的鸡鸡在里面摩擦,好舒服……”她朦胧地看着他,下意识地就顺着他的话将心里的想法坦然地交待了出来。
鸡鸡…达达利亚差点笑出来,没想到还能从她嘴里听到这种称呼。
“哈哈,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老实,”他将她柔软的头发揉得乱七八糟,“我喜欢诚实的好孩子,我该怎么奖励你呢?”
荧配合着他的动作,主动撑着他的腰在他身上起起伏伏:“想要每天都能吃到……”
达达利亚被她的坦诚逗乐了:“每天都要,身体吃得消吗?”
她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用一个吻封住了他的唇。
刚亲没几下,达达利亚就转开了脸:“还要亲亲?那能不能「汪」几声给我听,好久没听过你学小狗叫了呢,我的「汪汪猫」。”
现在的她这么好玩,他可要趁机多欺负欺负她。
他不仅不让她亲,身下的动作也停滞了下来,抵在她穴口徘徊着不肯进去。
“汪…汪!”荧急得就差摇尾巴了。
“真听话,”达达利亚还记仇她说自己是狐狸,“现在咱俩都是犬科了,以后谁也别嫌弃谁。”
“汪…快点进来嘛……”荧趴在他胸口,轻轻地蹭了蹭他。
达达利亚最受不了她撒娇,立刻捏紧她的臀瓣一个劲往上捅。
“啊…嗯……”
意识到自己没忍住叫了出来,荧连忙咬住了下唇,她似乎还不习惯自己嘴里发出这种淫乱的声音。
达达利亚用舌尖蹭开她紧闭的嘴唇:“放心…家里没有别人,你叫得再大声,也不会有人听到的。”
除非…他还在附近。
“汪…喜欢…喜欢你……”荧被顶得晕乎乎的,完全丧失了理智,嘴里只能发出些无意识的呻吟。
她像是悬浮在了半空,美妙的快感如电流般通过相连的部位流进了她的身体里,让她颤栗地为之倾泻出自己的一切。
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溅射到了自己脸上,荧恍惚地用舌头舔了下,表情立刻皱成了一团:“好涩…!”
“别乱动,我帮你擦……”
达达利亚手忙脚乱地用手抹着她脸上的污渍,结果非但没抹干净,还抹匀了。
他在快要射之前及时地将自己从她体内退了出来,没想到还是不小心弄到她脸上了。
“我口干。”
荧迷茫地看着眼前的达达利亚,半醉半醒地说道。
“好,我去拿。”
达达利亚走到客厅,刚拿起桌上的水壶倒了杯水,她就摇摇晃晃地跟了过来,凑上前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大口。
“好难喝……”
话音刚落,她腿一软,直接栽倒在他怀里不动了。
达达利亚急忙将杯子举到鼻尖嗅了嗅,一大股酒精的味道冲进了他的鼻腔里。
…那个酒鬼老姐,怎么又把「火水」到处乱放!
她好不容易才清醒了些,又被他的好老姐给药晕了过去。
达达利亚只好将荧抱回房间塞进被窝里,浴缸放水还要等上一段时间,趁这空档他打算先清理楼下的案发现场。
待他再次回到房间,被子里已是空无一人,只留下一个如洞穴般拱起的被窝。
达达利亚还以为她已经醉晕了过去,没想到她竟自己爬起来了。
他只能像找躲起来的猫那样,一边喊着她的名字,一边焦急地在家里各个房间翻找。
…还好今晚家里就他俩,不然达达利亚敢笃定她永远都不会再愿意跟他回老家了。
“…找到你了!”
达达利亚拉开某间空置房间的衣橱,终于在里面找到了蜷缩成一团的荧。
荧惶恐地抬头看着他,怀里抱着的赫然是那只红毛狐狸。
达达利亚忽然感觉自己像是在捉奸。
正当他要把她连人带狐地从衣橱里掏出来时,她忽然哭着推搡他:“不要碰我…我不认识你我不要跟你走!”
…这又是在演哪出?她似乎醉得更厉害了。
达达利亚夺过荧怀里那只被两人举动吓蒙了的狐狸丢到一旁,不顾她拳打脚踢一把将她扛在了肩上:“老实点,不然打你屁股。”
“达达利亚——!”她拍打着他的后背,“把我的达达利亚还给我!”
达达利亚终于意识到了她口中的「达达利亚」不是他,而是那只在他脚边尴尬地无助打转的狐狸。
“呵,要想让你的「达达利亚」活命,就乖乖听我的话,不然……”他清了清嗓子,“不然我就把它做成皮围脖。”
“…你好残忍!”荧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这招果然好使,直到达达利亚将她带到浴室,她都没再反抗,只是用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戒备地盯着他。
他弯下腰正欲解她衣服,她拼命摇着头:“不要…不要撕我的裙子,这是达达利亚给我买的…很重要很珍贵的裙子……”
“…我什么时候撕你裙子了?”平白无故地被她扣上这么一个罪名,哪怕是身为反派的达达利亚也被她气笑了。
“你、你一副想对我强夺豪取的样子!”她双手护在胸前,整个人缩进了角落里。
他故意逗她:“哦?是达达利亚给你买的裙子啊,那我是谁?”
哼,嘴上说着不要他的东西,结果收到还不是喜欢得很。
“对哦,你谁哦?”荧上下打量着他,瞅了半天也没能认出来,长得倒是蛮好看的。
达达利亚见一时半会剥不动她,只好先脱自己的衣服,她不让他碰,他脱自己的总可以吧。
谁知他一脱衣服,她就又哭闹起来:“你脱衣服想对我做什么?不要抹布我,我要哥哥…哥哥救……唔!”
“别叫了,”达达利亚赶紧捂住她的嘴,怕她真把她哥哥给招来了,“你不要「达达利亚」的小命了?”
达达利亚用这话要挟完她,连他自己都觉得别扭。
“咳,我是…海屑镇的恶霸——阿贾克斯!你爱人达达利亚在我手上,要想他不被撕票,你就得乖乖听我的。”
他干巴巴地念着反派的台词,生硬地威胁她道。
“呜呜呜他只是个玩具销售员,我们很穷的,赎金要得太多我们可能会交不起——可以便宜点吗?”
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思讨价还价,他的命就这么不值钱吗?达达利亚气得直咬牙:“小姐,我不差钱。”
“你果然还是想对我做点什么吧!我可是有家室的人……”
直到天快亮了,达达利亚才背负着一百零一个罪名将闹腾到精疲力尽的荧洗干净塞进了被窝里。
如果不是今晚,他永远不会知道她醉起来有这么折腾人。
达达利亚被她折磨到已经完全没了睡意,于是翻出白天买的毛线,一边看着她的睡脸一边织毛衣。
安静下来的荧也很可爱,达达利亚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颊。
她被这么弄也没醒,只是皱着眉头换了个方向继续睡。
达达利亚也跟着换了个地方紧挨着她坐下。
在她身上比划尺寸的时候,他突发奇想,用一截细毛线绑在了她左手的无名指上。
是这只手吗?达达利亚不太确定,在她右手无名指上也绑了一个结。
怕勒着血液不循环,他不敢绑得太紧。
直到用牙齿在自己无名指上也绑了截毛线,达达利亚这才心满意足地将自己的手凑了过去,和她的放在了一起。
还没等达达利亚仔细欣赏自己的杰作,荧突然从床上直挺挺地坐了起来,吓了他一跳。
“…吵醒你了?”他伸长手,越过她调暗了床头柜上台灯的亮度,“继续睡吧,还早呢。”
荧沉默片刻:“四点了,该去冒险家协会接委托了。”
达达利亚重重地放下手中织了个开头的毛衣,忍无可忍地翻身压了上去。
他皮笑肉不笑地:“我这里有份委托,不知你接不接。”
“什么委托?”她还没意识到危险已经迫近,“给的多不多?”
“…「为了执行官大人!」。”
家里的鸡恪尽职守地扯着嗓子打鸣,尽管没有什么人愿意在颂冬节的第二天早起。
达达利亚一醒来便看到了荧熟睡着的脸,她趴在他身上,嘴巴一动一动的,不知道是梦到吃什么好吃的了。
他用手戳了戳她的双唇,谁知她张口就将他的两根手指含进了口腔里,以一种他在昨晚看过无数遍的方式吞吐着。
…做梦都还在吃他呢。
她叼着他的手指吸了好一会,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达达利亚洗漱完回来,发现荧还在睡。
他用刚刮完胡子的下巴蹭她:“咘咘咘,起床了。”
“不吃了…吃不下了……”她闭着眼睛不耐烦地一巴掌拍开了他。
达达利亚不依不饶地又贴了上来:“你想不想一起堆雪人?我们出去玩好不好~”
“…我想把你埋在雪里,”荧总算舍得睁开眼睛,“几点了?”
“九点,”他俯下身给了她一个湿漉漉的吻,沙哑道,“怎么这么能睡?怀上我的小宝宝了?”
“才没有怀孕…!”她眼中的恐惧远多于羞涩,脸色立刻变得苍白了起来。
“…我下次会注意的。”
看来现在还没有想要孩子的念头啊,达达利亚心下了然,算了,这个问题就由他来解决吧。
“你家里这么多孩子,你以后是不是也要生一窝?”
她试探地问道。
“还不是看你,你高兴就生,不想生就不生…啊,怎么突然打我?”
达达利亚敏捷地躲进被窝里,在她停手之后又钻了出来,笑吟吟地将脸贴在她胸口上。
“谁要跟你生了?”她胡乱地揉搓着他的头发泄愤。
“我的意思是说,假如未来某一天你想要自己的孩子了,我很乐意当你孩子的父亲,你想要几个都可以。”
“谁稀罕……”她羞得耳朵都红了。
“生育对身体健康的影响还是很大的,要不是我老妈喜欢孩子,老头子…我老爹才不舍得让她生这么多,你可别把我家想象成那种不负责任剥削女性的家庭啊。”
他温顺地伏在她身上,任由她蹂躏自己的头发。
“伯父伯母感情真好……”
荧忽然有些庆幸。
还好他妈妈喜欢孩子…不然现在就没有阿贾克斯了。
“如果他们想要看到孙辈的孩子,这么多兄弟姐妹里将来总有愿意结婚生子的,不一定非得是我。”
再说,他也不舍得让她受苦。
“弟弟妹妹们出生的时候我也在场,我和老爹,还有哥哥姐姐在产房外等着,虽然老妈已经不是第一次生产,我们还是为她感到担心。”
“有一次,隔壁产房里传来了很凄厉的叫声…明明刚才送进去的是一位温婉端庄的女性,一定是遭受到了巨大的痛苦才会让她发出这种悲鸣。”
“除了生产前的痛苦,还有之后的哺乳期…尽管我们都很努力地帮忙了,老妈的状态看起来还是变差了不少,”他回忆道,“我记得在我还小的时候,老妈头发的颜色比现在还要鲜艳许多。”
“所以…除非你特别想要,不然我不会主动提出这种要求,我没有权利,也不愿夺走你的健康与自由。”
“不想起来…真想陪你一起赖床,”达达利亚亲昵地用鼻尖蹭了蹭她,“但我得去捡蛋挤奶了…他们昨晚玩了通宵才刚回来没多久,现在肯定还都在睡着。”
“我昨晚…好像梦到哥哥了,”她忽然道,“哥哥还说,要带我走。”
“后来呢?”达达利亚明知道这不是梦,是昨晚真实发生过的事情,却还是故意这么问她。
“我当然是跟着哥哥走了。”
荧才不想告诉他,自己选择了留下保护他。
不然他狐狸尾巴又要翘上天了。
“啊,那我怎么办?”达达利亚委屈巴巴地望着她,“你要丢下我一个人吗?”
她会不会其实也后悔选择了他?
达达利亚心绪不宁地想道。
“骗你的,”荧心软了,“哥哥怎么可能真的肯来见我,选他多不实际。”
“万一他真的来了呢?”他患得患失地追问。
“那现在也不能跟他走,我要是被哥哥关起来了,谁来拯救世界解放全人类呢?”
荧很少在达达利亚脸上看到这种自然流露出来的不安,她眷恋地用食指刮着他高挺的鼻梁,语气难得地软了下来:“再说…不管我选不选哥哥,他也都还是我哥哥,要是不选你,你伤心了,以后不理我了怎么办?”
“…就算伤心了,我也会去深渊把你抢回来的。”达达利亚轻哼一声,“我才不会让他拆散我们。”
“我和你哥哥,你选哪一个?”他享受着来自她的抚摸,惬意地眯起了眼睛。
“…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好奇怪,哥哥是哥哥,你是你啊,”她被他这问题弄得啼笑皆非,“哥哥对于我来说,是像母亲一样重要的存在。”
母亲?
…她那哥哥要是也能像丈母娘看女婿那样越看他越顺眼就好了。
但达达利亚知道,他永远不会。
——那绝对不是作为一个哥哥应有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