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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你、咳咳……疯了吗?”一个遍体鳞伤的男人斜倒瘫在仓库墙边,他的双手已经在刚才的战斗中被生生折断,浑身没几块肉是好的,整个人狼狈不堪地喘息,一大团鲜血从他嘴里咳出来,看的人触目惊心。
男人害怕地看向对面,那个人浑身鲜血淋漓,拖着一条被砍断的腿艰难地往男人的方向走。大量的血染透了那个人的身体与面容,甚至无法辨别此人是男是女,更像是一个血人。血人踉跄着前行,移动的速度很慢,刚才的战斗已经让他奄奄一息,可是他的眼神却异常明亮,冰冷无情好像从地狱走出来的恶魔。
疯子……他是不要命的疯子。被打倒的人奋力地想要支起身子逃跑,可是中弹的腿部没有任何力气,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魔鬼到自己的面前。
冰冷的枪对准了男人的额头,生死关头,男人泪流满面地大喊着自己的秘密求饶:
“我不是方岩!我是穿越的!放过我,求”
“我知道。”
“砰!”
一声枪响结束了男人的生命。男人大睁着眼睛,里面充满着惊讶与不可置信。在他死前的最后一秒,他才知道对方早已经知道自己的秘密。
“呵,正因为你不是方岩,我才要……杀了……你……”那人的身子无力地倒在地上,呼吸越来越弱,最后再也没有再爬起来。
……
【川川!你完成任务啦!需要治疗吗?】
只见虚空的一方世界里,方才遍体鳞伤的人竟重新出现。裴穆川躺在地上微喘着气,空间中几缕白茫茫的雾气钻进他的身体,恐怖的伤口在雾气的治疗下慢慢愈合,他喘着气回答:“不需要,这次任务进阶已经耗费太多点了。”
【任务进阶难度系数比较大的,恭喜川川成功从贡献者进阶至维护者!】
终于成功进阶了。
裴穆川松了口气,开始查看整理这次任务的奖励。
裴穆川,一个产生世界意识,脱离世界控制的npc。在许多世界里如果为了推动剧情的发展,就总少不了一种人——炮灰。裴穆川就是一个炮灰npc扮演者,在最初他被创造出来的时候,他扮演了一个又一个炮灰。不停地死掉,再不停地扮演。按理说他会一直这样合理运转下去,可是凡事终有意外。
他产生了自我意识,脱离了剧情的控制。
裴穆川最初产生意识的时候懵懂无知,他按部就班地生活,原本以为自己会平平淡淡度过自己的一生。可是他死了,直到他死的那一刻他依旧不明白:为什么是自己?他没做过什么坏事,也没有人和他结仇,没有人回答他,给他选择的机会。
接着,又是轮回,一次又一次死去。
慢慢的裴穆川终于知道了。没有原因,在世界法则中炮灰就该这样死去。
死去。轮回。死去。
有了灵魂和人格的人几乎不可能受得了这样的寂寞,裴穆川想自己可能在这样的轮回中变成疯子……
但在他的意识即将消亡的时候,他如今的系统发现了他并保护了他的灵魂。不断承受轮回痛苦的裴穆川有了全新的命运,通过系统他明白了自己在每个世界的人物设定就是“贡献者”——通过贡献自己的生命来推动剧情故事的进行。想要彻底脱离剧情的控制,他必须跳出在世界剧情中他本来的命运。
比如在这个世界中,男频文主角方岩意外得到了一本死亡之书成为“死神”,只要在死亡之书上写下对方的信息,他就可以让任何一个人死去。得到了死亡之书的他开始替人做事,商业竞标中对手突然死去,本该录取的优秀学生失踪,仇恨了多年的仇人出了车祸……越来越多的金钱让他丧失底线,肆意决定生死。
裴穆川扮演的人也是被写死的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因为不断有人无缘无故死去,这件事慢慢引起了国家的关注,警察通过多方调查查到了主角方岩身上,但因为一直没有得到证据无法抓捕,直到裴穆川所扮演的人的死亡,才让一直观察方岩动作的警官得到了线索成功破案。
每次轮回裴穆川都会失去记忆,前几次裴穆川都会因为记忆缺失走上既定的死亡命运……
可真正该死的不是他,而是恶贯满盈害死了许多无辜之人的方岩!在巨大的恨意和系统的帮助下他终于恢复了记忆,违背了世界意识,亲手毁了死亡之书,不惜一切代价杀死了方岩。
【现在各种各样的中炮灰死状凄惨,产生了大量不甘情绪,还有一部分主角三观不正破坏了平衡。“维护者”角色需要完成委托任务,维护世界剧情的平衡。】q版的肉嘟嘟小系统认真严肃地讲述维护者的职责。
成为维护者代表裴穆川有了更多自由和选择的机会,他有了自己选择扮演的机会和是否接受委托的权利。
其实,像他原本命运一样无辜的炮灰还有许多,他们的无助、痛苦无人倾听,只能不断死去。
成为维护者的裴穆川可以选择与这些人签订契约,让他们不再被炮灰掉,实现他们的愿望,完成任务的他会获得委托人的回报,这些回报可以增强他的意识力量,也可以帮助虚弱的系统升级。
【川川,你愿意进阶为维护者吗?】
“我愿意。”席涉淡然回应。
已经走出了最艰难的一步了,再往后还有什么可怕的呢?他看了看自己染血的手掌,踏步向旋转的虚空走去。
人在溺死前究竟有什么感受?
好像有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在自己的胸口,慌乱急促的喘气反而让更多水流灌进了嘴中,可以呼吸的空气越发稀薄,窒息感越来越严重。
沉溺在河里的闻北七奋力挣扎着,身体却被江水缚束得越来越紧无力逃脱。为什么……他不懂那个女人说的“”重来一世“、“报仇”、不明白为什么前女友会成为小叔的女朋友,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小叔会帮助那个疯女人谋害自己!
他……还不想……死。
在意识消亡的最后一秒,他好像看到了一个虚幻的人影出现在充血的瞳孔中,那人影冲的越来越快,他猛的闭住了眼,便再也没有了气息。
虚空的房间内,一个湿淋淋如水鬼的男子隐隐约约的地浮现在裴穆川面前的镜子上里。裴穆川闭着眼体验完了闻北七的一生,直到生命最后一秒痛苦到极致的溺亡感受。
这其实是一个小百花女主重生嫁入豪门的故事,闻北七就是这本书里的炮灰。
【前世,她被亲人利用、渣男友抛弃,最后凄凄惨惨死去。重生一世她毅然决然和渣男友分手,和亲人断绝关系。她本想做个咸鱼,却没想到惹到了那个权高势重的男人……】
闻北七,苑城里有名的花花公子富二代,也是就重生女主口中的“”渣男友“”。闻北七不爱红颜爱蓝颜,为了隐藏自己的性取向不断更换女朋友,女主向璐也是这位公子哥众多前女友中的一人。
可在女主向璐眼里,闻北七的包养协议是他对她的羞辱,不碰她身子是因为嫌弃,后来包养关系的结束更是对她的抛弃。她把自己的死因归结于闻北七,重生后恨透了闻北七想要报复,于是勾引了闻北七的小叔闻陆。
可怜的闻北七不知女主重生,不仅前女友竟变成了婶婶,自己的小叔也帮忙报复自己,两人合谋报复闻北七,最后让闻北七死在了江中,尸首无踪。
“我明白了。所以你有什么心愿?”
镜中的虚像越来越模糊,断断续续的声音传出。“我不……想死……我喜欢闻陆……如果可以,我想要他也喜欢我……”
“闻陆?!”裴穆川皱起眉头,觉得诧异又觉得莫名合理,闻北七如果只是喜欢男人,以他的身份不愁没有男朋友,除非是他喜欢上了不该喜欢的人,才不得不遮掩自己的性取向。
不过,系统怎么没有说过,自己还有这种形式的任务?
系统怂哒哒上线:【宿主,我……我不小心把任务调成r18了,所以……】
所以?
【所以任务可能需要你牺牲一些肉体……】
【任务一:改变死亡结局,任务二:获得男主闻陆的爱。是否接受任务?】
r18……进阶后的法但原始疯狂,肏的淫液流出,弄湿了两人下身交合处。龟头不小心碰到一个更柔软的地方顿时引来下面人更高昂的淫叫,哗啦喷出了骚水。
这是肏到敏感点了。闻陆扣着腰坏心眼的专对着那点狠肏,臀肉与下腹拍打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不,啊……好爽……啊——”
敏感青涩的身体经不住几下折腾就泄了身,肠肉猛的收缩夹紧了肉棒,淫水哗啦喷在龟头上爽的闻陆差点射精。男人不顾身下人还在高潮迭起就猛的抽插肉棒,高潮中敏感的身子被一肏爽的全身颤抖,无力的承受着身后人疯狂的肏干。
素了二十多年的男人一开了荤疯的要命,刚开始的时候不解其法乱戳肏的极凶,后来很快学会方法,慢碾细磨九浅一深的肏着,把人肏的快晕过去才扣着腰射了精。
肏的红肿的后穴变成了艳红色,流出白色精液顺着腿肚流在好看的脚上。刚射完的下身又昂扬了起来,幸亏男人止住了兽欲,这才避免了下一场欢爱。
……
“北七……”床上闻陆喃声喊着名字,半梦半醒间感受到了下身的异样猛的惊醒了过来。湿漉漉的下身昭示着刚才发生了什么,男人的脸越来越黑。过了一阵,房间内才传出砰的砸床声。
闻家二爷,但对于许多雄虫来说这些痕迹很丑也很可怕。有两道刺眼的深色疤痕横在他的脊背上,这是他失去翅翼的证明。
如果小雄虫被他这些疤痕吓到,露出惊恐或者嫌弃的表情的话,戴维斯也不会生气。他迟疑地扭过头,发现雄虫的表情……不像嫌弃,更像是崇拜、赞叹、甚至说……痴迷?
是的,如果说加西亚刚开始只是有些好奇,现在就是彻底被戴维斯的身体迷住了。大赞美!大赞美!这幅漂亮的躯体实在太美了!他忍不住抚摸上了戴维斯健美的背上,摸到那两道格外显眼的痕迹时忍不住疑问出声:“这是什么伤口?”
小雄虫不知道这是什么?戴维斯拧住眉头,因为这可以说是虫族社会的常识,他开始怀疑小雄虫是不是被当成禁脔养着。
这样想好想就很正常了,小雄虫的举动和一般的雄虫不一样,还对自己这样的军雌很依赖,也许就是一些疯子军雌把他抓住圈养,他平常见到的只有军雌,说不定,平时还要靠卖萌来获取是食物。
想到这里,戴维斯更心疼眼前的小雄虫了。
“这里本来是我的翅翼,在一次任务中失去了。”
“很疼吧。”加西亚的动作放的更轻了些。
“没有。可以救援一只雄虫殿下,这一切都是值得的。”想起那只雄虫,年龄也很小呢,差不多和面前的这只小雄虫一样大。
“雄虫?”加西亚的眼神一瞬间冷了下来,“是那个叫席的臭虫吗?”
他想起自己之前看到的新闻,,好像跟无数条绳子胡乱缠绕在了一起。雄虫的气息自动在他的脑海里梳理重建网络,这是和抚慰器完全不相同的体验,他的脑海一下子清晰了许多,戴维斯身体的伤口正因为雄虫的抚慰慢慢修复。
“殿下,请不要用尾勾打我,这太刺激了……我受不了……”调皮呢尾勾趁着军雌脑海被梳理啪啪甩在军雌的身上,有时候是打背部有时候是打屁股,跟一条灵活使用的鞭子一样打在戴维斯的身上。蜜色的皮肤因为尾勾的鞭打出现了一道道痕迹,又很快因为抚慰而消失,有点像在玩s?
加西亚心里冒出这个想法,有些疑惑:“戴维斯,为什么你身体的伤口在恢复?”
“啊……殿下,是您的抚慰带给我的恩赐……”断断续续的声音从戴维斯的口中传来,他的嘴巴已经因为身体承受太过激烈的性爱流出了口水,像是已经被肏傻了一样。
原来雄虫的抚慰还可以让雌虫的伤口恢复,雄虫好像治疗雌虫的药一样。加西亚不知道这个知识,不过他很开心自己可以帮助戴维斯恢复,语气中得意又娇蛮:“喂,我就说我很有用吧哈哈哈。”
“是,殿下,你很厉害。”尽管已经被调皮的雄虫肏的流口水,但温柔戴维斯老师还是对着年幼的雄虫鼓励安慰,而且加西亚本来做的就不错。
“戴维斯,你真像个男妈妈……”太温柔了,而且戴维斯肯定不知道:在性爱中夸赞伴侣很厉害的另一个含义是,他想要更凶猛的进攻!加西亚用尾勾缠住军雌的腰,因为他发现戴维斯颤抖的太厉害了,好像有点受不住他的肏干。
“呃、啊……等等,殿下……呜……”脆弱的尾勾缠在腰上让戴维斯不敢多动,只能呻吟着接受雄虫更为猛烈的进攻。进攻!进攻!深入的肏干好像要把雄虫身体撞碎一样!
被撞得一盘撒沙!
加西亚挺跨的动作越来越快,虫族的体力非常充沛,他现在好像打了兴奋剂一样兴奋,尤其是戴维斯的后穴因为尾勾的缠绕变得更紧致了,蠕动的肉洞,完美的体验,雌虫的身体不愧是天生为雄虫而生的!
“赫……殿下……哦啊……哈、要受不了啊啊啊啊啊——”随着一股滚烫的精液射在戴维斯敏感的生殖腔,他终于受不了地尖叫哭出声来,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他努力撑着的身子无助地塌了下去跪在了地上。
太狼狈了,自己竟然被雄虫肏的直不起身子来,这简直比被对手打败还要羞耻!
“戴维斯,我内射你了……”加西亚温热的身子贴在了戴维斯的身上,他温柔地摸着军雌的脸颊,语气有点痴迷、疯狂:“你会怀上我的孩子吗?”
“殿下,我不知道……会不会还有孩子。”戴维斯的表情有点发愣,没有哪本雌虫的性教科书上会写雌虫会不会一次就怀上孩子,有几个特例,那是非常少的雄虫非常喜爱雌虫的案例。
“我想我们该再来一次,这样怀孕的可能性会大点。”他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因为这完全由他做主,虫屌的冠状头还牢牢地卡在紧致的生殖腔里,戴维斯的身体完全被虫屌卡住无法逃脱,里面的精液被堵的严严实实一滴也没有流出来,全部灌进了戴维斯的更深处,那里是他的雌卵发育地。
“戴维斯随时为殿下服务。”
加西亚像个小孩子一样抱着戴维斯的腰,嘴巴在戴维斯受伤的背上轻啄那两道翅翼伤口。戴维斯的回答总是很正式,加西亚觉得严肃中带着可爱。“你是机器人吗?总是这样说话。”
戴维斯的背部因为雄虫的亲吻颤抖。“不,殿下。我不是,我是蝶族。”
“长官,你好古板啊,以前有和别的雄虫做过吗?”雄虫虫屌噗嗤噗嗤抽插在高潮后格外敏感的后穴中,高潮后的肉穴没有刚才的紧致,但是更加湿软,肉茎可以更轻松的肏干到每一个地方。
“啊……没有,军雌……不太招雄虫的喜欢。”
加西亚开心了,露出他的招牌笑容,对着戴维斯说:“没关系,我很喜欢你的。”
“嗯啊……能得到殿下的使用,戴维斯荣幸至极。”
加西亚肏的一下比一下更狠,床上的军雌已经趴到了地上像只淫荡的母狗一样被后面的雄虫疯狂肏干着,咕叽咕叽的水声随着两人交合的动作越来越大,戴维斯终于压制不住呻吟声发出难耐的叫声,顺从地跟随雄虫的动作摆动着劲实的腰肢。
戴维斯能怀上加西亚的孩子吗?我们暂时还不知道,不过按照这个势头,怕是怀不上也难了。
天色越来越晚了,戴维斯的弟弟安里还在家里等待着哥哥的回来,他小的时候非常害怕黑夜所以经常和哥哥睡在一起。
夜色渐沉,哥哥怎么还没有回来?
治安官的工作不是那么的安全,意外会随时发生,哥哥不回来到底是遭遇了什么?不放心的安里几次三番想跑出去寻找,可是夜晚的三区更加危险,他不能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那样会更加连累哥哥的。
也许再多等一会就好了,很快就会回来的。安里这样安慰自己,蓝色的眼睛显得很是忧郁。
天色更晚了,谁知道究竟过了多久。
夜晚的冷风刺骨,安里孱弱的身子慢慢有些受不住了,他难受地靠在沙发上,眼皮一垂一垂地,好像下一秒就要昏睡过去。
……
“安里,你怎么还没睡?”刚回来的戴维斯有些诧异地看着沙发上还在等待自己的安里,“不用等我的,看你的眼睛都红了。”
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安里揉了揉眼睛唔了一声作为回答,他的脸色因为受了冷风更苍白了些,戴维斯走过来心疼地摸了摸弟弟的脸:“抱歉,我回来的晚了,我抱你回房间睡吧。”
“哥哥,你回来了……”
“这是什么?!”
安里的手突然紧紧抓住戴维斯的衣袖,目光锋利幽冷地盯着戴维斯脖颈上的几个吻痕,蜜色的皮肤本不显痕迹,但这几个痕迹实在太显眼了,密密麻麻地压在一起,生怕别人看不见似的。
他霎时冷下了脸,仔细凑近戴维斯的胸前嗅闻了几下,离得近了,安里才发现哥哥的身上混杂着刺鼻的味道,浓郁的烈性气味一股脑涌到他的鼻子里,一下子让他警惕起来,那个味道有点像清新的甜酒,但是却很浓烈,像是在戴维斯身上留下痕迹炫耀占有权一样。
他发出一声冷笑。“你和别的虫做了?”他说这话时表情格外怪异,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戴维斯有些茫然无措,安里的反应实在太大了,几个问题一下子全部抛给了他,他楞楞地看着怀里的亚雌,亚雌扭曲的面容让他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安里这才休息到上方哥哥的锁骨上也有几个刺眼的痕迹,几枚牙印像是霸占领地一样赤裸裸地落在军雌形状优美的锁骨上,几乎是把尖牙狠狠咬进了血肉,还咬出了伤口,微微渗着血液,像要把戴维斯吞吃入腹一样。
可以当时的战况有多激烈,雄虫为了防止哥哥逃脱用牙齿咬住了哥哥的脖颈,像是野兽那样交配。他们做到了哪一步,是用虫屌插入了生殖腔吗?
——贱人!这些恶心的雄虫真是贱人!!!
他本来最憎恨那个让哥哥失去翅翼的垃圾雄虫了,而现在还有一只更恶心的虫亵渎了哥哥的身体!
“安里,你到底怎么了?”戴维斯看着安里变得猩红的眼睛有些不知所措,安里的情绪变动的太大了,这似乎不对劲……但对弟弟格外包容的军雌只是想到了安里是不是遇到了什么,而没有往更深处想。后来,他无数次懊悔自己当时的迟钝,也许再往深处想一下,就不会发生那件事了……
他不小心失态了……安里有些懊悔自己的冲动。
亚雌瘦弱的身体咳嗽了几下,病恹恹的身体看起来极为憔悴,冷白的脸上甚至被咳的泛红,戴维斯赶紧为他拍背平缓呼吸,对安里身体的关心让他不再关心刚才的异状。
平缓了呼吸的亚雌腼腆地笑了笑,拉了拉戴维斯的衣服,水盈盈的蓝色眼睛如一片冰河,悲伤又心碎,“哥哥,你有了雄主吗?真令人开心。”
不,真令人恶心。
雄虫留下的味道太重了,戴维斯洗了几次都没有洗干净。想起那个纯真胆大的雄子和这一番绮丽如梦的遭遇,戴维斯摇了摇头道:“没有,是一位殿下中了药……安里,是太冷了吗?你的手抓的太用力了。”
戴维斯走动的步伐停了下来,露出关心的表情,性格古板严肃的军雌在其他事上都很敏锐,唯独在这种事上反应很迟钝。
抓的太用力的指尖都泛出了白色,安里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把哥哥抓疼了。一只雄虫中了药,哥哥就立刻为之疏解吗?哥哥不是这样的人,他应该会把人送到雄虫保护协会。
可是说不准……因为哥哥现在的精神情况已经越来越恶劣了,所以才委身那只雄虫。
是这样吗?安里已经尽可能地把事情想的简单点,嫉妒心像针一样扎的他遍体鳞伤。他知道自己的优势是什么——就是自己最恶心的这具虚弱的身体,虚弱的咳嗽声再次响起,安里面色惨白,有些惶然地看着戴维斯说着:“哥哥,如果你有了雄主,你会不要我吗?”
清浅的泪珠从他蓝色的眼睛中滑落,他好像一个被抛弃的孩子无助彷徨。
小心翼翼的,太令人心疼。
戴维斯知道安里是个心思敏感的孩子,他有些后悔自己还是太粗心了,早知道应该多洗几遍把气息洗的更干净些,这样不会让安里伤心成这样。安里悲伤哭泣的样子,真是要把他的心都哭碎了。
“不会的,安里。”他温柔地吻了吻亚雌的额头,把安里放在床上认真地说:“安里,不论发生什么你都是我的弟弟,我会一直陪着你。”
一直陪着,太好了。被安慰的亚雌羞涩地笑了,露出两个甜滋滋的酒窝,听到哥哥承诺的他安心地闭上了眼睛睡觉,白净的脸上安静地躺在床上,长长的睫毛弯弯翘翘,像一只终于找到窝的小猫又娇贵又可爱。
戴维斯陪伴着安里,直到看到亚雌安稳睡着的样子才放心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军雌走后没多久,安静睡在床上的亚雌又重新睁开了眼睛,眼睛里一片压抑与黑暗,邪恶的情绪不断在他的心中翻涌。不,他想要的身份不是弟弟,而是更近的什么,能让两个人更加亲密的关系,只有这样,哥哥才不会离开自己!
雄虫保护协会。
“席尔维殿下,你是说,你想要见一面救了自己的雌虫?”
“是的,如果没有他我肯定会死在贝坎赫n-6号星球,所以我想要亲自感谢那位雌虫。”电话那头雄虫的声音轻缓温柔,让接电话的雌虫不禁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