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陆!不要脸……给我出来……”外头人气愤的拍着门,把门给拍的磅磅响。
闻北七躺了一会儿没醒酒又精神起来了,力气大的跟牛一样,乱闹到自己小叔书房门口嚷嚷着要给闻陆一个教训。
门开了,哐哐吃劲拍门的人一个没稳住栽到了开门人的怀里。
闻陆冷着脸不说话看着胡闹的人,冰冷的目光看得外面拦着的人心惊胆战。嘟囔的人被闻陆一拽拖进了书房里,门咔嚓一关就什么也听不见了。
被拖进里面的人软着身子埋在闻陆怀里,往日里一头金毛的少年跟个小狮子一样嚣张霸道,现在睡得乱糟糟的,金色的小卷毛看着都能做鸡窝。微醺的醉气缭绕到一方空气里,闻北七好像跟刚从酒缸里捞出来似的。
菲娜里蓝的味道持续时间长,醉的酒意也深,刚才还在乱喊的人现在安安静静不说话了。
闻陆提着醉酒的人的衣服把人摆正了身子道:“闻北七,你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胡闹?”醉醺醺的人精致的脸上红扑扑的,桃花眼湿润着,眼尾泛红。
“滚蛋!我今天就是要给你说,你跟着别人管我,我以后要搬回去住,再也不要你管了!”酒意壮人胆,闻北七声音越来越大,最后跟吼一样。
闻陆越听脸越黑,但喝醉的闻北七不带怕的。闻陆把人给宠上天宠坏了脾气,就比如现在,面前人气势汹汹的闹着要回去他也说不了重话,少年泪汪汪眼睛像是蒙了一层水雾,看的人心软成一摊,闻陆又舍不得说了。
看闻陆冷着脸不说话,闻北七越发委屈。他好像跟一个被抢走爱的孩子,对着闻陆耍起了脾气。闻陆从来没这样过,他管的严,闻北七讨厌极了,可从来没因为别人对付自己。闻北七越想越难受,头上炸起的呆毛都枯萎弯下了腰。
“闻北七,我把你宠坏了。你搬回去,看你爹不揍死你。”闻陆的声音低沉好听,说出来的却满是威胁。
“搬就搬!”熊孩子气得红着眼就要离开,却被闻陆胳膊一伸给捞了回去。
“走开!不准碰我”闻北七闹腾挣扎想要逃出,但腰被一双大手给牢牢锁住,矮了闻陆一头的人在闻陆怀里拱半天也没拱出去。
“闻北七,你不是小孩子了,还要这么幼稚吗?”闻陆以前把闻北七管的严,闻北七叛逆不服,行事嚣张幼稚,当了苑城的小霸王。如果不是闻陆护着,闻北七早就被揍了。
长大了些的闻北七性情暴躁易怒,傻乎乎的跟着乱七八糟的人玩,心智不成熟行事幼稚,跟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像今天又不知道听了哪来的风言风语就莽着回来乱闹,让人心累。
乱扑腾的人被高大的男人锁在怀里挣扎了半天也没出去,慢慢没了力气。听了闻陆的斥声,汪着的泪水啪嗒啪嗒掉下来滴在了闻陆的手上,温热的泪水微烫,烫的闻陆心里一激灵不敢动。
把人按着肩膀转了个圈,醉酒的人已经哭成了泪人。他哭的时候没有一起声音,只是压抑着呜咽的声音啜泣,通红眼里的嚣张气焰都不见了,豆大的泪珠一滴一滴的滚出来,顺着微红着的脸颊流,泪眼婆娑看的人心都碎了。
闻陆僵直着身子不知道该怎么办,闻北七不怎么哭,搬到闻陆这里的时候都是5、6岁的小霸王了,哭起来哇呜哇呜的嗓子老大。长大了的闻北七要当男子汉,抱着他小叔的大腿只有他让别人哭的份,没有自己哭的时候。
“小七,抱歉……”成熟稳重的男人在这时手足无措,表情满是歉意的抱着人安慰着。白嫩的脸蛋被男人的手轻柔的捧着擦去了眼泪,哭了半天的眼成了红通通的兔子眼,上面的睫毛还挂着泪珠。
“你凶我……明明我也……”醉酒的人闹了半天又困乏了,嘟囔的声音越来越低。
闻陆没听清他说了什么,低着头温声问道:“也什么……”
话声被粉色的唇吧唧一口止住,酥麻的触觉一路通电激灵到脑海神经,贴了一秒就分开了。醉熏熏的人泪汪汪地埋到男人颈边,接了还未说完的话:
“我也喜欢你……”
闻陆被亲了一口僵直着身子一动不动。单了快30年的男人对这种事没有任何经验……
有人对他表白过,可没人敢对着他吻上去,那唇温热柔软还带着轻浅玉兰香的香味,触及的一瞬间头皮发麻,回忆起来心怦怦乱跳……
等等!自己在想什么!
闻陆慌忙回了神,止住了心里的乱想。而正对着两人的镜子上,男人看向怀里人的眼神幽深难测,比平日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
【宿主,这样真的可以吗?闻陆刚才的眼神好危险,不会把你赶出去吧?】
躺在床上的人呼吸平缓跟真睡着了一样,心念一动回着话:“闻陆这人不会轻易动心,主动进攻才有可能。既然他对闻陆有强烈的控制欲,那我们就激化成占有欲和爱欲。”
“向娇已经到闻陆身边了,剧情进展太晚了,我得来个大的,系统来个道具。”
【什么道具?】
“春梦了无痕。”
【好的!扣除积分-10分】
另外一边,睡在床上的闻陆微皱着眉,高挺的鼻梁上出了一层汗,目光往下移,昂扬的下身把被子顶了一个凸起,无意识的挺跨拱起着。
闻陆梦到了今天的场景:
醉晕晕的闻北七送上了带着酒气的吻,酸甜的气息带着玉兰香,烈酒好像把闻陆也迷醉了。两人唇舌相交,在温暖的口腔纠缠作舞。
现实里僵着身子的闻陆在这里表现的异常主动,或者说霸道。金色头发的青年的腰被一双大手扣着,无力的承受着对方激烈的亲吻。舌头在口腔中顶弄敏感的上颚,不时传来呜呜咽咽的反抗声。
唇舌的交融,如巧克力的融化一般香醇迷人,头脑在热吻中变得晕晕乎乎,好像两个灵魂都在暧昧相拥。
闻北七毛茸茸的脑袋被揉的炸毛,晕乎乎的小狮子脸上泛着红晕,喝醉的眸子好像山间奔跑的小鹿眸一样清亮。
过分灵澈的眸子非但没有让闻陆产生愧疚与怜惜,反而激发了男人的兽欲,让人恨不得给这双眼睛染上情欲。
“宝贝,你爱上我吗?”
“呜……喜欢……闻陆。”
“不,是爱。”男人笑了一声。笑自己什么时候自己也变得这么幼稚,渴望得到肯定的答案。
“爱……你的手别烧我……”
绵密的吻交错着,闻陆的手从闻北七衣服的空隙里钻进去抚摸着光滑的肌肤,在人身体上点火。白嫩的皮肤摸起来滑腻舒服,双手在里面肆意游动,闻北七的衣服变得更加凌乱。
“我想要你。”男人低沉着嗓子诱惑着,幽深的眼神中充满着欲望。
“我也想。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做……”闻北七苦恼地皱了皱鼻子,眨巴着眼睛无助的看向对方。
天,这太犯规了。这幅湿漉漉的眼睛配上他的表情,简直像一个咬骨头的金毛小狗。
“嗯?难道你没有和你的女朋友做过?”闻陆故意问道,实际上这件事他比闻北七更清楚,他调查过他交过的每一个“女朋友”,来警告闻北七不要再叛逆。
现在看来那不是叛逆,大概只是想惹恼他,或者说吸引他的注意。
闻北七立刻否认:“我没有。我只喜欢你。”
“乖孩子,很棒……让我来教你。”
闻北七很白,全身白的发光。身体曲线流畅完美充满少年感,因为经常锻炼有了一层薄薄的肌肉。可能是喝了酒,玉石般的皮肤上泛着粉红,像一个水蜜桃一样。
他按闻陆的话趴在桌子上,背部勾勒出流畅的曲线,细腻光滑的皮肤好像白云织出的绸缎,顺着脊背往下滑。腰部有两个小凹窝陷下去,看着可爱极了。
最令闻陆挪不开眼的是圆润的臀部,白软的臀部因为撅起来的动作显得曲线优美肉感更加饱满,好像刚蒸好的白馒头,看的闻陆喉咙滚动。
这家伙饭是都吃到屁股上了吗?闻陆心想。双手不由自主的摸了上去。
“唔。”闻北七红着脸朝闻陆看,一副羞耻的表情,眼泪汪汪样子的无辜又懵懂。
白软的臀部被闻陆抓着像揉白面团一样的搜捏,肥嘟嘟的臀肉从指缝挤出来又被抓回去,被手掌抓出了显眼的红痕。粉红的后穴羞答答的开阖,随着臀肉的掰开可以隐约看到里面红色的媚肉。
“呜……停下!不要摸……好奇怪啊……”被手抚摸的臀部好像有电流在上面游动一样刺激,闻北七不受控制的喘声,泪珠从瞪圆的眼睛滚了出来。
“哦?屁股不是你的敏感点吗?其实很舒服吧,口是心非可不是好孩子。”闻陆笑意更深,双手离开了被揉的红肿的臀部,白花花的臀部上面印上了交错的红色指印,就像被打上了闻陆的“专属符号”。
快感在手离开的一瞬间止住的感觉不亚于在高潮时被迫停止,这感觉糟糕极了。
“不要停……对不起,我说谎了……”闻北七撇了撇嘴,认真的看向背后的人:“很舒服,请继续摸我吧。”
草……
当嚣张的小狮子乖顺的趴在地上任你摸毛,当可爱的后辈眨巴着大眼睛对你认真说请继续欺负我的时候——这简直就是勾引。
欲火如同燃烧的火焰直冲天灵盖,闻陆的下身都快爆炸,恨不得直接肏进去。可是不能,没做过的后穴羞涩紧致,直接进去一定会受伤。
所以他用手剜了一大团润滑油探向那处隐蔽之地,试探地伸进一根手指扩张。
“嘶。”手指一伸进去就遭到了阻碍,没从有过性事的人身体格外青涩敏感,排挤着后穴里突如其来的异客。青涩的肠肉被冰凉的润滑油激灵的瑟抖,蠕动着试图把手指排出去。
“太紧了,放轻松点宝贝。”层层叠叠的肠肉紧紧包裹着手指,后穴过于温暖紧致让闻陆不禁幻想如果自己进去有多舒服。手指灵活在后穴中搅来搅去将润滑油涂抹到肠壁,发出叽咕叽咕的色情声音。
“啊……好舒服……”被扩张出感觉的人舒服的呻吟出声,发的出娇媚的喘叫令人脸红心跳。
紧致的肠肉一开了趣便热情的吮吸手指,主动分泌出肠液润滑穴肉。手指的数量慢慢加多,加大了力度在后穴里扩张。手指在穴内噗嗤噗嗤抽插,经常握笔写字的手有一层薄茧,微微粗糙的指腹抵着内壁转圈碾压,刺激的媚肉不断收缩。凸起的骨头关节怼着媚肉灵活滚动,将羞涩的后穴扩张的更开。
趴着的人呜咽着扭动着屁股让手指戳在想要的地方,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下巴流到了桌子上,弄脏了桌子上的文件。
闻北七潮红的脸压在桌子上蹭动,喘息着道歉:“小叔,哈……抱歉……我把文件弄乱了。”
““啪”巴掌啪地拍在了软乎的屁股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浑圆肉臀顶着巴掌印颤动出一阵潋滟肉波。
“呜!”闻北七发出一声惊呼。
“捣乱的坏孩子。”闻陆放出了腿间的凶器,粗长的性器上青筋暴起,硕大的龟头怼着穴缝蹭了蹭就噗嗤插了进去。
“嘶。”被扩张过的后穴温暖湿润,暖洋洋的包裹着肉茎。紧致的肠肉蠕动收缩着,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吸咬肉棒,爽的人头发发麻。
肉棒一进去就迫不及待的抽插,炽热的肉茎把后穴撑的太满不舒服,肠肉跟随着主人意愿夹紧阻挠肉刃前进,却被一下破开直捣进深处。
“呃、好舒服嗯嗯……啊~那里……”
粗长的肉棒在媚肉里噗嗤噗嗤捣弄,不得章法但原始疯狂,肏的淫液流出,弄湿了两人下身交合处。龟头不小心碰到一个更柔软的地方顿时引来下面人更高昂的淫叫,哗啦喷出了骚水。
这是肏到敏感点了。闻陆扣着腰坏心眼的专对着那点狠肏,臀肉与下腹拍打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不,啊……好爽……啊——”
敏感青涩的身体经不住几下折腾就泄了身,肠肉猛的收缩夹紧了肉棒,淫水哗啦喷在龟头上爽的闻陆差点射精。男人不顾身下人还在高潮迭起就猛的抽插肉棒,高潮中敏感的身子被一肏爽的全身颤抖,无力的承受着身后人疯狂的肏干。
素了二十多年的男人一开了荤疯的要命,刚开始的时候不解其法乱戳肏的极凶,后来很快学会方法,慢碾细磨九浅一深的肏着,把人肏的快晕过去才扣着腰射了精。
肏的红肿的后穴变成了艳红色,流出白色精液顺着腿肚流在好看的脚上。刚射完的下身又昂扬了起来,幸亏男人止住了兽欲,这才避免了下一场欢爱。
……
“北七……”床上闻陆喃声喊着名字,半梦半醒间感受到了下身的异样猛的惊醒了过来。湿漉漉的下身昭示着刚才发生了什么,男人的脸越来越黑。过了一阵,房间内才传出砰的砸床声。
闻家二爷,但对于许多雄虫来说这些痕迹很丑也很可怕。有两道刺眼的深色疤痕横在他的脊背上,这是他失去翅翼的证明。
如果小雄虫被他这些疤痕吓到,露出惊恐或者嫌弃的表情的话,戴维斯也不会生气。他迟疑地扭过头,发现雄虫的表情……不像嫌弃,更像是崇拜、赞叹、甚至说……痴迷?
是的,如果说加西亚刚开始只是有些好奇,现在就是彻底被戴维斯的身体迷住了。大赞美!大赞美!这幅漂亮的躯体实在太美了!他忍不住抚摸上了戴维斯健美的背上,摸到那两道格外显眼的痕迹时忍不住疑问出声:“这是什么伤口?”
小雄虫不知道这是什么?戴维斯拧住眉头,因为这可以说是虫族社会的常识,他开始怀疑小雄虫是不是被当成禁脔养着。
这样想好想就很正常了,小雄虫的举动和一般的雄虫不一样,还对自己这样的军雌很依赖,也许就是一些疯子军雌把他抓住圈养,他平常见到的只有军雌,说不定,平时还要靠卖萌来获取是食物。
想到这里,戴维斯更心疼眼前的小雄虫了。
“这里本来是我的翅翼,在一次任务中失去了。”
“很疼吧。”加西亚的动作放的更轻了些。
“没有。可以救援一只雄虫殿下,这一切都是值得的。”想起那只雄虫,年龄也很小呢,差不多和面前的这只小雄虫一样大。
“雄虫?”加西亚的眼神一瞬间冷了下来,“是那个叫席的臭虫吗?”
他想起自己之前看到的新闻,,好像跟无数条绳子胡乱缠绕在了一起。雄虫的气息自动在他的脑海里梳理重建网络,这是和抚慰器完全不相同的体验,他的脑海一下子清晰了许多,戴维斯身体的伤口正因为雄虫的抚慰慢慢修复。
“殿下,请不要用尾勾打我,这太刺激了……我受不了……”调皮呢尾勾趁着军雌脑海被梳理啪啪甩在军雌的身上,有时候是打背部有时候是打屁股,跟一条灵活使用的鞭子一样打在戴维斯的身上。蜜色的皮肤因为尾勾的鞭打出现了一道道痕迹,又很快因为抚慰而消失,有点像在玩s?
加西亚心里冒出这个想法,有些疑惑:“戴维斯,为什么你身体的伤口在恢复?”
“啊……殿下,是您的抚慰带给我的恩赐……”断断续续的声音从戴维斯的口中传来,他的嘴巴已经因为身体承受太过激烈的性爱流出了口水,像是已经被肏傻了一样。
原来雄虫的抚慰还可以让雌虫的伤口恢复,雄虫好像治疗雌虫的药一样。加西亚不知道这个知识,不过他很开心自己可以帮助戴维斯恢复,语气中得意又娇蛮:“喂,我就说我很有用吧哈哈哈。”
“是,殿下,你很厉害。”尽管已经被调皮的雄虫肏的流口水,但温柔戴维斯老师还是对着年幼的雄虫鼓励安慰,而且加西亚本来做的就不错。
“戴维斯,你真像个男妈妈……”太温柔了,而且戴维斯肯定不知道:在性爱中夸赞伴侣很厉害的另一个含义是,他想要更凶猛的进攻!加西亚用尾勾缠住军雌的腰,因为他发现戴维斯颤抖的太厉害了,好像有点受不住他的肏干。
“呃、啊……等等,殿下……呜……”脆弱的尾勾缠在腰上让戴维斯不敢多动,只能呻吟着接受雄虫更为猛烈的进攻。进攻!进攻!深入的肏干好像要把雄虫身体撞碎一样!
被撞得一盘撒沙!
加西亚挺跨的动作越来越快,虫族的体力非常充沛,他现在好像打了兴奋剂一样兴奋,尤其是戴维斯的后穴因为尾勾的缠绕变得更紧致了,蠕动的肉洞,完美的体验,雌虫的身体不愧是天生为雄虫而生的!
“赫……殿下……哦啊……哈、要受不了啊啊啊啊啊——”随着一股滚烫的精液射在戴维斯敏感的生殖腔,他终于受不了地尖叫哭出声来,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他努力撑着的身子无助地塌了下去跪在了地上。
太狼狈了,自己竟然被雄虫肏的直不起身子来,这简直比被对手打败还要羞耻!
“戴维斯,我内射你了……”加西亚温热的身子贴在了戴维斯的身上,他温柔地摸着军雌的脸颊,语气有点痴迷、疯狂:“你会怀上我的孩子吗?”
“殿下,我不知道……会不会还有孩子。”戴维斯的表情有点发愣,没有哪本雌虫的性教科书上会写雌虫会不会一次就怀上孩子,有几个特例,那是非常少的雄虫非常喜爱雌虫的案例。
“我想我们该再来一次,这样怀孕的可能性会大点。”他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因为这完全由他做主,虫屌的冠状头还牢牢地卡在紧致的生殖腔里,戴维斯的身体完全被虫屌卡住无法逃脱,里面的精液被堵的严严实实一滴也没有流出来,全部灌进了戴维斯的更深处,那里是他的雌卵发育地。
“戴维斯随时为殿下服务。”
加西亚像个小孩子一样抱着戴维斯的腰,嘴巴在戴维斯受伤的背上轻啄那两道翅翼伤口。戴维斯的回答总是很正式,加西亚觉得严肃中带着可爱。“你是机器人吗?总是这样说话。”
戴维斯的背部因为雄虫的亲吻颤抖。“不,殿下。我不是,我是蝶族。”
“长官,你好古板啊,以前有和别的雄虫做过吗?”雄虫虫屌噗嗤噗嗤抽插在高潮后格外敏感的后穴中,高潮后的肉穴没有刚才的紧致,但是更加湿软,肉茎可以更轻松的肏干到每一个地方。
“啊……没有,军雌……不太招雄虫的喜欢。”
加西亚开心了,露出他的招牌笑容,对着戴维斯说:“没关系,我很喜欢你的。”
“嗯啊……能得到殿下的使用,戴维斯荣幸至极。”
加西亚肏的一下比一下更狠,床上的军雌已经趴到了地上像只淫荡的母狗一样被后面的雄虫疯狂肏干着,咕叽咕叽的水声随着两人交合的动作越来越大,戴维斯终于压制不住呻吟声发出难耐的叫声,顺从地跟随雄虫的动作摆动着劲实的腰肢。
戴维斯能怀上加西亚的孩子吗?我们暂时还不知道,不过按照这个势头,怕是怀不上也难了。
天色越来越晚了,戴维斯的弟弟安里还在家里等待着哥哥的回来,他小的时候非常害怕黑夜所以经常和哥哥睡在一起。
夜色渐沉,哥哥怎么还没有回来?
治安官的工作不是那么的安全,意外会随时发生,哥哥不回来到底是遭遇了什么?不放心的安里几次三番想跑出去寻找,可是夜晚的三区更加危险,他不能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那样会更加连累哥哥的。
也许再多等一会就好了,很快就会回来的。安里这样安慰自己,蓝色的眼睛显得很是忧郁。
天色更晚了,谁知道究竟过了多久。
夜晚的冷风刺骨,安里孱弱的身子慢慢有些受不住了,他难受地靠在沙发上,眼皮一垂一垂地,好像下一秒就要昏睡过去。
……
“安里,你怎么还没睡?”刚回来的戴维斯有些诧异地看着沙发上还在等待自己的安里,“不用等我的,看你的眼睛都红了。”
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安里揉了揉眼睛唔了一声作为回答,他的脸色因为受了冷风更苍白了些,戴维斯走过来心疼地摸了摸弟弟的脸:“抱歉,我回来的晚了,我抱你回房间睡吧。”
“哥哥,你回来了……”
“这是什么?!”
安里的手突然紧紧抓住戴维斯的衣袖,目光锋利幽冷地盯着戴维斯脖颈上的几个吻痕,蜜色的皮肤本不显痕迹,但这几个痕迹实在太显眼了,密密麻麻地压在一起,生怕别人看不见似的。
他霎时冷下了脸,仔细凑近戴维斯的胸前嗅闻了几下,离得近了,安里才发现哥哥的身上混杂着刺鼻的味道,浓郁的烈性气味一股脑涌到他的鼻子里,一下子让他警惕起来,那个味道有点像清新的甜酒,但是却很浓烈,像是在戴维斯身上留下痕迹炫耀占有权一样。
他发出一声冷笑。“你和别的虫做了?”他说这话时表情格外怪异,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戴维斯有些茫然无措,安里的反应实在太大了,几个问题一下子全部抛给了他,他楞楞地看着怀里的亚雌,亚雌扭曲的面容让他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安里这才休息到上方哥哥的锁骨上也有几个刺眼的痕迹,几枚牙印像是霸占领地一样赤裸裸地落在军雌形状优美的锁骨上,几乎是把尖牙狠狠咬进了血肉,还咬出了伤口,微微渗着血液,像要把戴维斯吞吃入腹一样。
可以当时的战况有多激烈,雄虫为了防止哥哥逃脱用牙齿咬住了哥哥的脖颈,像是野兽那样交配。他们做到了哪一步,是用虫屌插入了生殖腔吗?
——贱人!这些恶心的雄虫真是贱人!!!
他本来最憎恨那个让哥哥失去翅翼的垃圾雄虫了,而现在还有一只更恶心的虫亵渎了哥哥的身体!
“安里,你到底怎么了?”戴维斯看着安里变得猩红的眼睛有些不知所措,安里的情绪变动的太大了,这似乎不对劲……但对弟弟格外包容的军雌只是想到了安里是不是遇到了什么,而没有往更深处想。后来,他无数次懊悔自己当时的迟钝,也许再往深处想一下,就不会发生那件事了……
他不小心失态了……安里有些懊悔自己的冲动。
亚雌瘦弱的身体咳嗽了几下,病恹恹的身体看起来极为憔悴,冷白的脸上甚至被咳的泛红,戴维斯赶紧为他拍背平缓呼吸,对安里身体的关心让他不再关心刚才的异状。
平缓了呼吸的亚雌腼腆地笑了笑,拉了拉戴维斯的衣服,水盈盈的蓝色眼睛如一片冰河,悲伤又心碎,“哥哥,你有了雄主吗?真令人开心。”
不,真令人恶心。
雄虫留下的味道太重了,戴维斯洗了几次都没有洗干净。想起那个纯真胆大的雄子和这一番绮丽如梦的遭遇,戴维斯摇了摇头道:“没有,是一位殿下中了药……安里,是太冷了吗?你的手抓的太用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