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城又有了新风向,众人都道闻少爷这一撞又把闻二爷拉回去了,处于风言风语中心的向璐也被频繁提起,之前看不惯她得意作风的人闻着腥凑到她面前奚落几句,笑她怎么失了闻二爷的心。
前些日子给她献媚的人现在一个都没了踪影,倒是多了许多爱慕两人的人找她麻烦,她没权没势,几番争斗下来都是受了一肚子气,牙都快被咬碎了。
但世界规则格外偏爱这位女主,在这种困难下她还有温柔男配台嘉茂的安慰与陪伴。台嘉茂是她的邻居,对她一见钟情后就展开了温柔的追求。刚开始她自觉是闻陆的人就回绝了追求,可是闻陆把她当空气一样晾着不管不问,慢慢她也对台嘉茂的温柔体贴动了心。
咖啡馆安静私密,是个谈话的好地方。一个角落里,向璐正与台嘉茂一起喝着咖啡。圣多斯咖啡的味道浓郁深邃,咖啡的香味滑过舌尖柔滑细腻,具有独特的风味。
台嘉茂的相貌是极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他戴着金丝眼镜,笑容温润如玉好像把温柔揉进了骨子里,这样的人深情款款地看向向璐的时候,她不知该如何拒绝。
他看向对面有些憔悴的向璐:“你最近不太开心,是因为……他们吗?”
轻柔的语气可以抚慰舒缓心情,向璐苦笑了一声:“是。都是在的错……我不该和闻北七分手,也不该和闻陆产生交集。”
“不,这不是你的错。小璐,你太温柔了。是他们伤害了你,不是吗?”台嘉茂无奈叹了口气,“小璐,闻北七和闻陆不真心对你,但是我可以。我想留在你身边照顾你陪伴你,之前我说我喜欢你你没有答应,可是现在看到你这么伤心难过,我的心很难受。”
他露出愧疚的表情道:“抱歉,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向璐摇了摇头:“嘉茂哥,不关你的事。我明白你对我的心意,可是我只把你当做最好的哥哥……”
“还是我太没用了,如果不是前段时间的项目被闻氏针对打压,我不会没办法保护你。”台嘉茂的神情暗淡痛苦,却还是强装温柔安慰着向璐。
“什么?被针对……嘉茂哥,到底发生了什么?”向璐闻声脸色一变,惊讶地不由得提高了声音。难道是因为自己才导致嘉茂哥被针对吗?朋友因为自己被伤害,向璐格外愧疚。嘉茂哥这么温柔的一个人,为什么也要遭到这种事呢?
闻北七上辈子抛弃自己,闻陆这辈子又伤害她的朋友,闻家的人果然是一丘之貉!一股恨意涌上向璐的心头,她看着台嘉茂苦涩的笑,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嘉茂哥,或许,我可以帮你。”
……
风言风语里另外两个人丝毫没被影响,别人倒不敢把这事舞到两人跟前来。闻北七性格嚣张暴躁,苑城里没有人是他不敢揍的。至于闻家主闻二爷更是连名字都不敢提,他少年老成深沉内敛被称为枭雄,苑城的天都被他一手遮着。
这俩个旁人不敢惹的人互相置起了气,从医院回大宅的路上安静得要命,谁都不理谁跟吵架后的小学生似的。闻陆脸色沉着,闻北七表情则有点诺诺不安,明显一看就知道哪边出了问题。
闻陆知道了闻北七车祸的详情。
按理说不应该这么晚才发现,可害怕被揍的闻北七故意把消息给压下不让知道,让闻陆误以为是腿伤是车祸出事。直到近些天才被发现的结果就是情绪反弹,看完视频后闻陆的脸像冻成了冰块散发着冷空气,吓得闻北七一路上一句话也不敢说。
车子行驶到大宅。
看着自己小叔冷的要死的目光,闻北七不得不拿出自己的拿手好戏:装可怜。闻少爷一下了车就一副生无可恋的虚弱样子,哎呦哎呦地用一只腿走路,还可怜巴巴的看向自家小叔,就差没把我腿很疼我很可怜写在脸上了。
虽然一看就是装的,但那湿润的狗狗眼和红眼眶看的人心头一颤,闻陆终究狠不下心来不理人,看见他这幅可怜巴巴的样子终究还是心疼了,屈服地走到闻北七身边扶着“瘸子”走。
从客厅到闻北七房门口有些距离还得上个楼梯,被娇养的闻少爷没蹦跶一会儿就觉得累,半个身子压到闻陆几乎让人拖着走。
闻陆看他故意胡闹,干脆一把把人给抱起来走,还用的公主抱的姿势。
“哎哎哎?小叔,你干嘛?”身子被一下腾空的闻北七瞪大了眼,他这么大了怎么还要公主抱!看重脸面的小少爷不干了:“我要下去走——放我下去!”
闻陆挑了挑眉:“不是腿受伤了吗?抱着走不是更省力吗,难道你害羞了?”
闻北七嚣张的气焰被他的话哗啦浇灭,反驳道:“我没害羞,谁说我害羞了,我是……害怕小叔你没力气啊不不不,我是说害怕累到你,我这么重,还是放下来让我自己走吧。”
“没力气?”闻陆的眼神莫名幽深,意味深长道:“你不重,我抱着走就行。你小叔还没变成废物,连你都抱不动。”
“不行——”大宅里还有保姆,这个点说不定还在打扫自己房间,让人看见自己被小叔公主抱不是要丢脸死了。眼看这离房间越来越近,闻北七一把抓住闻陆的领带拉的人低下头,装作可怜地哀求:“小叔,你放下我吧,我求求你,求求你还不行吗……不是,你别拉门啊——”
被男人一脚踢开的房间里空旷无人。好消息,没人看见自己丢脸的样子。坏消息,自家小叔好像要把自己抱到床上。更大的坏消息:床上放着自己的秘密小本本,闻北七还记得上面,但对于许多雄虫来说这些痕迹很丑也很可怕。有两道刺眼的深色疤痕横在他的脊背上,这是他失去翅翼的证明。
如果小雄虫被他这些疤痕吓到,露出惊恐或者嫌弃的表情的话,戴维斯也不会生气。他迟疑地扭过头,发现雄虫的表情……不像嫌弃,更像是崇拜、赞叹、甚至说……痴迷?
是的,如果说加西亚刚开始只是有些好奇,现在就是彻底被戴维斯的身体迷住了。大赞美!大赞美!这幅漂亮的躯体实在太美了!他忍不住抚摸上了戴维斯健美的背上,摸到那两道格外显眼的痕迹时忍不住疑问出声:“这是什么伤口?”
小雄虫不知道这是什么?戴维斯拧住眉头,因为这可以说是虫族社会的常识,他开始怀疑小雄虫是不是被当成禁脔养着。
这样想好想就很正常了,小雄虫的举动和一般的雄虫不一样,还对自己这样的军雌很依赖,也许就是一些疯子军雌把他抓住圈养,他平常见到的只有军雌,说不定,平时还要靠卖萌来获取是食物。
想到这里,戴维斯更心疼眼前的小雄虫了。
“这里本来是我的翅翼,在一次任务中失去了。”
“很疼吧。”加西亚的动作放的更轻了些。
“没有。可以救援一只雄虫殿下,这一切都是值得的。”想起那只雄虫,年龄也很小呢,差不多和面前的这只小雄虫一样大。
“雄虫?”加西亚的眼神一瞬间冷了下来,“是那个叫席的臭虫吗?”
他想起自己之前看到的新闻,,好像跟无数条绳子胡乱缠绕在了一起。雄虫的气息自动在他的脑海里梳理重建网络,这是和抚慰器完全不相同的体验,他的脑海一下子清晰了许多,戴维斯身体的伤口正因为雄虫的抚慰慢慢修复。
“殿下,请不要用尾勾打我,这太刺激了……我受不了……”调皮呢尾勾趁着军雌脑海被梳理啪啪甩在军雌的身上,有时候是打背部有时候是打屁股,跟一条灵活使用的鞭子一样打在戴维斯的身上。蜜色的皮肤因为尾勾的鞭打出现了一道道痕迹,又很快因为抚慰而消失,有点像在玩s?
加西亚心里冒出这个想法,有些疑惑:“戴维斯,为什么你身体的伤口在恢复?”
“啊……殿下,是您的抚慰带给我的恩赐……”断断续续的声音从戴维斯的口中传来,他的嘴巴已经因为身体承受太过激烈的性爱流出了口水,像是已经被肏傻了一样。
原来雄虫的抚慰还可以让雌虫的伤口恢复,雄虫好像治疗雌虫的药一样。加西亚不知道这个知识,不过他很开心自己可以帮助戴维斯恢复,语气中得意又娇蛮:“喂,我就说我很有用吧哈哈哈。”
“是,殿下,你很厉害。”尽管已经被调皮的雄虫肏的流口水,但温柔戴维斯老师还是对着年幼的雄虫鼓励安慰,而且加西亚本来做的就不错。
“戴维斯,你真像个男妈妈……”太温柔了,而且戴维斯肯定不知道:在性爱中夸赞伴侣很厉害的另一个含义是,他想要更凶猛的进攻!加西亚用尾勾缠住军雌的腰,因为他发现戴维斯颤抖的太厉害了,好像有点受不住他的肏干。
“呃、啊……等等,殿下……呜……”脆弱的尾勾缠在腰上让戴维斯不敢多动,只能呻吟着接受雄虫更为猛烈的进攻。进攻!进攻!深入的肏干好像要把雄虫身体撞碎一样!
被撞得一盘撒沙!
加西亚挺跨的动作越来越快,虫族的体力非常充沛,他现在好像打了兴奋剂一样兴奋,尤其是戴维斯的后穴因为尾勾的缠绕变得更紧致了,蠕动的肉洞,完美的体验,雌虫的身体不愧是天生为雄虫而生的!
“赫……殿下……哦啊……哈、要受不了啊啊啊啊啊——”随着一股滚烫的精液射在戴维斯敏感的生殖腔,他终于受不了地尖叫哭出声来,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他努力撑着的身子无助地塌了下去跪在了地上。
太狼狈了,自己竟然被雄虫肏的直不起身子来,这简直比被对手打败还要羞耻!
“戴维斯,我内射你了……”加西亚温热的身子贴在了戴维斯的身上,他温柔地摸着军雌的脸颊,语气有点痴迷、疯狂:“你会怀上我的孩子吗?”
“殿下,我不知道……会不会还有孩子。”戴维斯的表情有点发愣,没有哪本雌虫的性教科书上会写雌虫会不会一次就怀上孩子,有几个特例,那是非常少的雄虫非常喜爱雌虫的案例。
“我想我们该再来一次,这样怀孕的可能性会大点。”他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因为这完全由他做主,虫屌的冠状头还牢牢地卡在紧致的生殖腔里,戴维斯的身体完全被虫屌卡住无法逃脱,里面的精液被堵的严严实实一滴也没有流出来,全部灌进了戴维斯的更深处,那里是他的雌卵发育地。
“戴维斯随时为殿下服务。”
加西亚像个小孩子一样抱着戴维斯的腰,嘴巴在戴维斯受伤的背上轻啄那两道翅翼伤口。戴维斯的回答总是很正式,加西亚觉得严肃中带着可爱。“你是机器人吗?总是这样说话。”
戴维斯的背部因为雄虫的亲吻颤抖。“不,殿下。我不是,我是蝶族。”
“长官,你好古板啊,以前有和别的雄虫做过吗?”雄虫虫屌噗嗤噗嗤抽插在高潮后格外敏感的后穴中,高潮后的肉穴没有刚才的紧致,但是更加湿软,肉茎可以更轻松的肏干到每一个地方。
“啊……没有,军雌……不太招雄虫的喜欢。”
加西亚开心了,露出他的招牌笑容,对着戴维斯说:“没关系,我很喜欢你的。”
“嗯啊……能得到殿下的使用,戴维斯荣幸至极。”
加西亚肏的一下比一下更狠,床上的军雌已经趴到了地上像只淫荡的母狗一样被后面的雄虫疯狂肏干着,咕叽咕叽的水声随着两人交合的动作越来越大,戴维斯终于压制不住呻吟声发出难耐的叫声,顺从地跟随雄虫的动作摆动着劲实的腰肢。
戴维斯能怀上加西亚的孩子吗?我们暂时还不知道,不过按照这个势头,怕是怀不上也难了。
天色越来越晚了,戴维斯的弟弟安里还在家里等待着哥哥的回来,他小的时候非常害怕黑夜所以经常和哥哥睡在一起。
夜色渐沉,哥哥怎么还没有回来?
治安官的工作不是那么的安全,意外会随时发生,哥哥不回来到底是遭遇了什么?不放心的安里几次三番想跑出去寻找,可是夜晚的三区更加危险,他不能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那样会更加连累哥哥的。
也许再多等一会就好了,很快就会回来的。安里这样安慰自己,蓝色的眼睛显得很是忧郁。
天色更晚了,谁知道究竟过了多久。
夜晚的冷风刺骨,安里孱弱的身子慢慢有些受不住了,他难受地靠在沙发上,眼皮一垂一垂地,好像下一秒就要昏睡过去。
……
“安里,你怎么还没睡?”刚回来的戴维斯有些诧异地看着沙发上还在等待自己的安里,“不用等我的,看你的眼睛都红了。”
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安里揉了揉眼睛唔了一声作为回答,他的脸色因为受了冷风更苍白了些,戴维斯走过来心疼地摸了摸弟弟的脸:“抱歉,我回来的晚了,我抱你回房间睡吧。”
“哥哥,你回来了……”
“这是什么?!”
安里的手突然紧紧抓住戴维斯的衣袖,目光锋利幽冷地盯着戴维斯脖颈上的几个吻痕,蜜色的皮肤本不显痕迹,但这几个痕迹实在太显眼了,密密麻麻地压在一起,生怕别人看不见似的。
他霎时冷下了脸,仔细凑近戴维斯的胸前嗅闻了几下,离得近了,安里才发现哥哥的身上混杂着刺鼻的味道,浓郁的烈性气味一股脑涌到他的鼻子里,一下子让他警惕起来,那个味道有点像清新的甜酒,但是却很浓烈,像是在戴维斯身上留下痕迹炫耀占有权一样。
他发出一声冷笑。“你和别的虫做了?”他说这话时表情格外怪异,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戴维斯有些茫然无措,安里的反应实在太大了,几个问题一下子全部抛给了他,他楞楞地看着怀里的亚雌,亚雌扭曲的面容让他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安里这才休息到上方哥哥的锁骨上也有几个刺眼的痕迹,几枚牙印像是霸占领地一样赤裸裸地落在军雌形状优美的锁骨上,几乎是把尖牙狠狠咬进了血肉,还咬出了伤口,微微渗着血液,像要把戴维斯吞吃入腹一样。
可以当时的战况有多激烈,雄虫为了防止哥哥逃脱用牙齿咬住了哥哥的脖颈,像是野兽那样交配。他们做到了哪一步,是用虫屌插入了生殖腔吗?
——贱人!这些恶心的雄虫真是贱人!!!
他本来最憎恨那个让哥哥失去翅翼的垃圾雄虫了,而现在还有一只更恶心的虫亵渎了哥哥的身体!
“安里,你到底怎么了?”戴维斯看着安里变得猩红的眼睛有些不知所措,安里的情绪变动的太大了,这似乎不对劲……但对弟弟格外包容的军雌只是想到了安里是不是遇到了什么,而没有往更深处想。后来,他无数次懊悔自己当时的迟钝,也许再往深处想一下,就不会发生那件事了……
他不小心失态了……安里有些懊悔自己的冲动。
亚雌瘦弱的身体咳嗽了几下,病恹恹的身体看起来极为憔悴,冷白的脸上甚至被咳的泛红,戴维斯赶紧为他拍背平缓呼吸,对安里身体的关心让他不再关心刚才的异状。
平缓了呼吸的亚雌腼腆地笑了笑,拉了拉戴维斯的衣服,水盈盈的蓝色眼睛如一片冰河,悲伤又心碎,“哥哥,你有了雄主吗?真令人开心。”
不,真令人恶心。
雄虫留下的味道太重了,戴维斯洗了几次都没有洗干净。想起那个纯真胆大的雄子和这一番绮丽如梦的遭遇,戴维斯摇了摇头道:“没有,是一位殿下中了药……安里,是太冷了吗?你的手抓的太用力了。”
戴维斯走动的步伐停了下来,露出关心的表情,性格古板严肃的军雌在其他事上都很敏锐,唯独在这种事上反应很迟钝。
抓的太用力的指尖都泛出了白色,安里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把哥哥抓疼了。一只雄虫中了药,哥哥就立刻为之疏解吗?哥哥不是这样的人,他应该会把人送到雄虫保护协会。
可是说不准……因为哥哥现在的精神情况已经越来越恶劣了,所以才委身那只雄虫。
是这样吗?安里已经尽可能地把事情想的简单点,嫉妒心像针一样扎的他遍体鳞伤。他知道自己的优势是什么——就是自己最恶心的这具虚弱的身体,虚弱的咳嗽声再次响起,安里面色惨白,有些惶然地看着戴维斯说着:“哥哥,如果你有了雄主,你会不要我吗?”
清浅的泪珠从他蓝色的眼睛中滑落,他好像一个被抛弃的孩子无助彷徨。
小心翼翼的,太令人心疼。
戴维斯知道安里是个心思敏感的孩子,他有些后悔自己还是太粗心了,早知道应该多洗几遍把气息洗的更干净些,这样不会让安里伤心成这样。安里悲伤哭泣的样子,真是要把他的心都哭碎了。
“不会的,安里。”他温柔地吻了吻亚雌的额头,把安里放在床上认真地说:“安里,不论发生什么你都是我的弟弟,我会一直陪着你。”
一直陪着,太好了。被安慰的亚雌羞涩地笑了,露出两个甜滋滋的酒窝,听到哥哥承诺的他安心地闭上了眼睛睡觉,白净的脸上安静地躺在床上,长长的睫毛弯弯翘翘,像一只终于找到窝的小猫又娇贵又可爱。
戴维斯陪伴着安里,直到看到亚雌安稳睡着的样子才放心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军雌走后没多久,安静睡在床上的亚雌又重新睁开了眼睛,眼睛里一片压抑与黑暗,邪恶的情绪不断在他的心中翻涌。不,他想要的身份不是弟弟,而是更近的什么,能让两个人更加亲密的关系,只有这样,哥哥才不会离开自己!
雄虫保护协会。
“席尔维殿下,你是说,你想要见一面救了自己的雌虫?”
“是的,如果没有他我肯定会死在贝坎赫n-6号星球,所以我想要亲自感谢那位雌虫。”电话那头雄虫的声音轻缓温柔,让接电话的雌虫不禁红了脸。
席尔维殿下真的太温柔了。听听啊,这位尊贵的殿下还想要亲自感谢救助自己的雌虫,亲自!那只幸运的雌虫真是好运气!
“殿下,请问你想要哪天和这只雌虫见面?”
席涉看了眼虫历,“今天。”今天是个很好的日子,是浪漫的拉曼妮日呢。
“好的,马上为您安排。”负责接应的雌虫有些恋恋不舍地挂下电话,他身边已经凑了一大圈虫,他们全是因为听到席尔维殿下的声音围过来的。
“天呐,席尔维殿下真是一位善良的雄虫。”
“巴利,你这家伙可真够幸运的,竟然可以接到席尔维殿下的请求!”
“那只雌虫究竟是谁?这也太令虫羡慕了……戴维斯?一只蝶族……哦我的虫神,你们绝对想不到……”这只接应虫的语气有些惊讶,表情神秘兮兮的。
这果然吸引到了周围虫的兴趣,他们纷纷问:“什么?他究竟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克洛停了一会儿,让周围虫都离得不行,才说出了答案:“这只蝶族虫,因为席尔维殿下失去了翅翼。”
“翅翼?!”周围虫大吃一惊,对这只雌虫的羡慕消失了,面上露出了同情。“这真是一位勇敢的战士,他值得席尔维殿下的亲自致谢。”
“说的对,很难想象他的决心,如果我没了翅翼,我甚至不会再活下去,这太痛苦了……”一位同样是蝶族的虫颤抖着身子,很明显是把自己代入了戴维斯的遭遇。
“好了,不要再围在这里了伙计们,我得赶快给这位发通知了!”
“嘟嘟嘟……你好?这里是雄虫请求接应中心,请问你是曾在第三军团任职的戴维斯吗?”
“这里是戴维斯,请问有什么事?”电话那头的声音稳重雄厚,擅长听声辨虫的巴利感觉那应该是个和自己雌父一样认真负责的军雌,顿时很有好感。
“是这样,曾经救助过的雄虫席尔维殿下想要今天和你见面表示感谢,你有时间吗?”
“席殿下?我明白了,我会遵从雄虫殿下的意愿。”听完通知的戴维斯有些诧异雄虫会想要亲自给他致谢,不过他确实很想要确认那只年幼的雄虫殿下是否完全,所以欣然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