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被压着爽到哭着求饶(1/2)

闻陆的双手揉动着闻北七圆润饱满的屁股,白软的肉感一摸起来跟刚蒸好的白面团一样弹性十足,被男人揉捏成了各种形状。

两人的吻火热激情,舌头在口腔里灵活纠缠舞动,粗糙的舌面时不时地砥过敏感的上颚,引得闻北七的身子一颤一颤的。太过激烈的吻让闻北七慢慢地没了力气,无力地软着身子接纳着男人的疯狂,粗大的舌头跟一条灵活的蛇一样,不断舔砥过敏感的地方,闻北七的身子绷的越来越紧,在舌尖一个猛的扫尾下受不住地呜咽出声,发出细碎好听的呻吟。

好激烈……闻陆的吻又疯又野,带着原始的冲劲和野蛮,好像一匹饿了很久的狼,恨不得把他吃掉一样,呜!射了!

被锁住的人猛的抓紧了闻陆的衣服,下腹硬挺起来的一块被精液弄湿,好像尿裤子了一样。爽的射精的闻北七被男人抱起放在了桌子上,如同一个礼物盒,他的衣服被一层层剥开,里面的身体就是一块甜美的小点心,散发着香甜的气息。

桌子有些凉,皮肤直接接触上去能感受到异样的感觉,闻北七的身子颤抖了一下,胸前的奶头因为主人的惊吓硬了起来,红艳艳的豆子冲着男人打招呼,看起来又骚又浪。

闻陆掰开闻北七的双腿,观察起了藏在肉臀缝中的粉穴,粉嫩的颜色藏在雪白中好像春日里藏在枝头的桃花,看着娇羞又可爱。穴肉跟着呼吸张阖跟一个小嘴一样,因为男人盯着看还忍不住冒出了淫水。

离得近了,闻陆温热的呼吸打在腿肉上,肉嘟嘟的腿肉又软又白看起来美味极了,男人一口咬在大腿上啮咬,跟吃什么美味的食物一样亲吻舔弄。大腿肉虽多但格外敏感,往往一咬就引来下面人的惊呼与颤抖,闻北七含着泪颤抖着身子,因为太过刺激眼眶都红了起来,眼尾跟抹了胭脂一样。

他扭动着腰肢表示抗拒,但肉嘟嘟的大腿缝隙很小,男人的头卡在腿缝中只能感受到好像有两根柔软的按摩棒左右拍打自己脸,不疼不痒还感到一片滑腻。肥软的肉臀跟着左右晃动,摇荡出一阵阵肉波,中间紧致娇小的小穴跟躲迷藏一样一会儿出来一会儿又躲进去,闻陆还看到里面有艳红的肠肉收缩蠕动,像是羞答答的姑娘一样。

小穴里流出的淫才透明清澈,顺着腿缝流在了桌子上。这一幕让他想起了自己做的那场春梦,闻北七就躺在他的桌子上被他奸淫,流出的骚水还弄脏他的文件。这一幕看起来多么相像,让闻陆不禁发出更粗重的喘息。

闻北七看闻陆越来越激动的样子,知道他想起了什么,心里暗骂这家伙果然是个变态。

大变态!

大变态越看越口渴,忍不住凑近了狂舔流水的小穴。闻北七被后穴热乎乎的口腔烫的呜咽一声,双腿忍不住夹紧缠住了男人的脖颈。闻陆的脸被肉呼呼的腿一夹,大腿肉亲密地贴在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庞上,把闻陆的脸夹的紧紧的。狭小的腿缝里空气越来越稀薄,闻陆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舌头在粉嫩可爱的穴口不断舔弄亲吻。

后穴被舌头舔弄的羞耻让闻北七不由得将腿缠的更紧,呻吟声不断传出:“嗯啊……不要……舔那里……呜~好奇怪啊……”

穴口的褶皱被男人的舌头舔开,后穴在舌头的舔弄下流出了淫水,被男人的舌头一卷吞咽下去。后穴油亮油亮的,看起来不像刚开始那样羞涩与紧致,张着口仿佛在邀请什么的进入。

闻陆用舌尖进入盛放的后穴,温热的舌头一进入后穴顿时被肠肉紧紧缠住,闻北七发出呜呜的哭声:“呜……被烫坏了,舌头好烫、要把屁股烫融化掉了呜……”

舌头面对肠肉的阻拦格外有耐心,没有强势破开层层叠叠的媚肉,进去的一截在媚肉里翻滚搅动,灵活的在里面转圈碾磨,粗糙的舌面对着敏感的肠肉狂舔,好像要把后穴给搅翻天一样。

闻北七摇着头哼唧:“太快了……哈……屁眼被舔的一团糟了……”

敏感的肠肉在舌头的凶猛进攻下连连缴械投降,骚浪的后穴只在一截舌头下喷了水,太过敏感的身子因为闻北七的高潮染上了情欲,白嫩的身子泛了粉跟粉珍珠一样。

呜呜咽咽的抗拒声没有让闻陆停下进攻,反而趁着闻陆高潮松懈时猛的破开蠕动的媚肉,粗大的舌头一下子刺入的更深,爽的身下的人一下子挺起了身子媚叫。凶狠的舌头在进入后反而不再那么疯狂了,只是浅浅进去着。舌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后穴里浅浅抽插,那舌头还恶劣地卷起夹住肠肉把肠肉往外拉扯,敏感的媚肉被拉扯的一弹一弹的。

太过温柔的动作反而让闻北七感到后穴空虚又骚痒,这骚痒好像顺着后穴传到了骨子里,让他忍不住扭动着屁股让舌头戳动着骚痒的地方。可是不够,怎么都不够,骚浪的身体需要更凶狠的抽插和进攻,最好是把他肏的高潮!闻北七红通着眼用脚踢了踢闻陆的背,命令:“呜……快一点,肏狠点啊,里面好痒……”

闻陆听到了闻北七的命令,将头埋的更深,高挺的鼻梁蹭在闻北七白净的肉棒上。已经硬起来的肉茎跟个调皮的孩子一样啪啪打在男人的鼻子与额头,上面的马眼因为主人的快感分泌出淫荡的粘液,随着甩动拍打的动作溅在了男人的头上,粘稠的白液滴在黑色的头发上,看的闻北七羞涩的自己捂住乱甩的肉棒。

肉棒被捂住憋的泛红很不舒服,闻北七干脆用手撸起了前面的肉棒,肉棒被他青涩的动作弄的生疼,夹杂着后穴不容忽视的快感让他感到冰火两重天。他发出难受的哼唧声,反倒怪起了腿间卖力的男人:“难受唔……不要再舔了,要你的肉棒进来啊……”

男人舌头卷动吞咽了淫水,后穴在舌头的搅动下发出色情的咕叽咕叽声。他抬起头将被打湿的头发撩了起来,背头让他俊美锋利的面容充满了攻击性,红着的眼和涨红的肉棒昭示着他自己憋了很长时间。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压根没吃过肉的原因,闻陆在性爱上格外疯狂,但却不会让闻北七感到不舒服。归其原因就是太能忍,在没让闻北七的后穴完全放开时,他会一直忍着温柔扩张,在两人的性爱中闻北七更像一个指挥者,命令着闻陆如何进攻。

涨红的粗大肉棒气势汹汹抵在后穴口,男人按着闻北七的腰防止他逃跑,没办法,闻北七这小子毕竟也经常锻炼,腰肢力量有劲的狠,一被送来就跟个活鱼一样窜涌,光滑的身体抓到抓不住。

肉棒在穴口碾磨转动,粗壮的龟头挤开穴口进入,穴口被硕大的肉棒开辟成了一个圆圆的肉洞,穴口的褶皱都被过粗的肉棒撑开。龟头砥着穴内转圈,跟磨豆浆一样势必要从穴口磨出蜜液来。

“嗯……啊~好舒服,肏的好爽啊……哈……”闻北七的媚叫一句比一句更高,眼波流转迷离跟狐狸精一样勾着男人,男人被他的骚浪惹的肉茎又涨大了几分,按着细软腰肢猛然凶悍肏了进去。

“啊——”全根没入的肉棒一下子就撞到了闻北七的骚点,他整个人被撞的腰肢往上一挺尖叫出声,骚水哗啦浇在健硕的龟头上,闻陆把人的腿掰开成了形状,噗嗤噗嗤打桩往骚点猛撞。胯骨把闻北七的腿撞得一颠一颠乱晃,肥软的肉臀被男人腹下的体毛剐蹭摩擦,磨几下就啪地撞上去,又痒又爽。

屁股在和腹肌的碰撞中发出啪啪啪的声音,肠肉蠕动交缠着肉棒勾的肉棒撞着骚点砰砰捣弄,巨根好像一条巨龙一样直捣到更深,更深!

骚浪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声交错着,闻北七流着泪扭动腰肢不断迎合男人的动作,夹紧了肠肉吮吸肉棒,语气断断续续:“哈……大肉棒,肏的好深。我要用骚穴、哈……吃掉大肉棒的精液,坏家伙肏的好爽啊……”

啪啪砰砰的声音随着两人的动作不断传出,两人交欢的汗水与淫水已经把桌子弄的淫乱不堪,房间内混杂着浓郁的骚水味道和石楠花味道,闻北七的肉棒啪啪击打在男人的精壮的腹肌上,肉棒黏糊糊的液体弄湿了男人的腹肌和体毛,下腹的黑色丛林湿哒哒地交缠,闻陆的腹肌被淫水弄的油亮反光。

迅速的抽插让两人的交合处已经出了白沫,凶狠又疯狂的动作让闻北七以为闻陆是不是想把那两颗大卵蛋也一同肏进来。随着男人的一声低吼和少年娇媚的惊喘,闻陆滚烫的精液全部射在了紧致的肉穴中。

“哈……你又射在里面……”少年苦闷地嘟囔埋怨,脚丫子又逮着男人的脸踢了几下。

闻陆用手摸了摸他隆起的肚皮,语气幽深:“多射几次,说不定小七能怀上我的孩子呢。”

“滚!”闻北七被他的变态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你好变态哦,后面好撑,快把你的东西拿出去。臭臭的精液在里面好恶心。”

“臭?”男人挑了挑眉,用手沾起腹肌上闻北七射出的精液舔了舔,意味深长道:“好吃,还想吃。”

“屁,滚出去,没有了!”

“我不信,再来一次。”

“卧槽,滚啊……出去……嗯啊……”

房间内闻北七被抱起来继续肏干,闻陆边走边操的动作让后穴的肉棒进入的更深更激烈,为了防止自己掉下去的闻北七只能用腿紧紧缠着男人的腰,嘴里的呻吟随着男人的动作越来越高昂。

随着系统叮咚的一声提示,闻北七,但对于许多雄虫来说这些痕迹很丑也很可怕。有两道刺眼的深色疤痕横在他的脊背上,这是他失去翅翼的证明。

如果小雄虫被他这些疤痕吓到,露出惊恐或者嫌弃的表情的话,戴维斯也不会生气。他迟疑地扭过头,发现雄虫的表情……不像嫌弃,更像是崇拜、赞叹、甚至说……痴迷?

是的,如果说加西亚刚开始只是有些好奇,现在就是彻底被戴维斯的身体迷住了。大赞美!大赞美!这幅漂亮的躯体实在太美了!他忍不住抚摸上了戴维斯健美的背上,摸到那两道格外显眼的痕迹时忍不住疑问出声:“这是什么伤口?”

小雄虫不知道这是什么?戴维斯拧住眉头,因为这可以说是虫族社会的常识,他开始怀疑小雄虫是不是被当成禁脔养着。

这样想好想就很正常了,小雄虫的举动和一般的雄虫不一样,还对自己这样的军雌很依赖,也许就是一些疯子军雌把他抓住圈养,他平常见到的只有军雌,说不定,平时还要靠卖萌来获取是食物。

想到这里,戴维斯更心疼眼前的小雄虫了。

“这里本来是我的翅翼,在一次任务中失去了。”

“很疼吧。”加西亚的动作放的更轻了些。

“没有。可以救援一只雄虫殿下,这一切都是值得的。”想起那只雄虫,年龄也很小呢,差不多和面前的这只小雄虫一样大。

“雄虫?”加西亚的眼神一瞬间冷了下来,“是那个叫席的臭虫吗?”

他想起自己之前看到的新闻,,好像跟无数条绳子胡乱缠绕在了一起。雄虫的气息自动在他的脑海里梳理重建网络,这是和抚慰器完全不相同的体验,他的脑海一下子清晰了许多,戴维斯身体的伤口正因为雄虫的抚慰慢慢修复。

“殿下,请不要用尾勾打我,这太刺激了……我受不了……”调皮呢尾勾趁着军雌脑海被梳理啪啪甩在军雌的身上,有时候是打背部有时候是打屁股,跟一条灵活使用的鞭子一样打在戴维斯的身上。蜜色的皮肤因为尾勾的鞭打出现了一道道痕迹,又很快因为抚慰而消失,有点像在玩s?

加西亚心里冒出这个想法,有些疑惑:“戴维斯,为什么你身体的伤口在恢复?”

“啊……殿下,是您的抚慰带给我的恩赐……”断断续续的声音从戴维斯的口中传来,他的嘴巴已经因为身体承受太过激烈的性爱流出了口水,像是已经被肏傻了一样。

原来雄虫的抚慰还可以让雌虫的伤口恢复,雄虫好像治疗雌虫的药一样。加西亚不知道这个知识,不过他很开心自己可以帮助戴维斯恢复,语气中得意又娇蛮:“喂,我就说我很有用吧哈哈哈。”

“是,殿下,你很厉害。”尽管已经被调皮的雄虫肏的流口水,但温柔戴维斯老师还是对着年幼的雄虫鼓励安慰,而且加西亚本来做的就不错。

“戴维斯,你真像个男妈妈……”太温柔了,而且戴维斯肯定不知道:在性爱中夸赞伴侣很厉害的另一个含义是,他想要更凶猛的进攻!加西亚用尾勾缠住军雌的腰,因为他发现戴维斯颤抖的太厉害了,好像有点受不住他的肏干。

“呃、啊……等等,殿下……呜……”脆弱的尾勾缠在腰上让戴维斯不敢多动,只能呻吟着接受雄虫更为猛烈的进攻。进攻!进攻!深入的肏干好像要把雄虫身体撞碎一样!

被撞得一盘撒沙!

加西亚挺跨的动作越来越快,虫族的体力非常充沛,他现在好像打了兴奋剂一样兴奋,尤其是戴维斯的后穴因为尾勾的缠绕变得更紧致了,蠕动的肉洞,完美的体验,雌虫的身体不愧是天生为雄虫而生的!

“赫……殿下……哦啊……哈、要受不了啊啊啊啊啊——”随着一股滚烫的精液射在戴维斯敏感的生殖腔,他终于受不了地尖叫哭出声来,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他努力撑着的身子无助地塌了下去跪在了地上。

太狼狈了,自己竟然被雄虫肏的直不起身子来,这简直比被对手打败还要羞耻!

“戴维斯,我内射你了……”加西亚温热的身子贴在了戴维斯的身上,他温柔地摸着军雌的脸颊,语气有点痴迷、疯狂:“你会怀上我的孩子吗?”

“殿下,我不知道……会不会还有孩子。”戴维斯的表情有点发愣,没有哪本雌虫的性教科书上会写雌虫会不会一次就怀上孩子,有几个特例,那是非常少的雄虫非常喜爱雌虫的案例。

“我想我们该再来一次,这样怀孕的可能性会大点。”他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因为这完全由他做主,虫屌的冠状头还牢牢地卡在紧致的生殖腔里,戴维斯的身体完全被虫屌卡住无法逃脱,里面的精液被堵的严严实实一滴也没有流出来,全部灌进了戴维斯的更深处,那里是他的雌卵发育地。

“戴维斯随时为殿下服务。”

加西亚像个小孩子一样抱着戴维斯的腰,嘴巴在戴维斯受伤的背上轻啄那两道翅翼伤口。戴维斯的回答总是很正式,加西亚觉得严肃中带着可爱。“你是机器人吗?总是这样说话。”

戴维斯的背部因为雄虫的亲吻颤抖。“不,殿下。我不是,我是蝶族。”

“长官,你好古板啊,以前有和别的雄虫做过吗?”雄虫虫屌噗嗤噗嗤抽插在高潮后格外敏感的后穴中,高潮后的肉穴没有刚才的紧致,但是更加湿软,肉茎可以更轻松的肏干到每一个地方。

“啊……没有,军雌……不太招雄虫的喜欢。”

加西亚开心了,露出他的招牌笑容,对着戴维斯说:“没关系,我很喜欢你的。”

“嗯啊……能得到殿下的使用,戴维斯荣幸至极。”

加西亚肏的一下比一下更狠,床上的军雌已经趴到了地上像只淫荡的母狗一样被后面的雄虫疯狂肏干着,咕叽咕叽的水声随着两人交合的动作越来越大,戴维斯终于压制不住呻吟声发出难耐的叫声,顺从地跟随雄虫的动作摆动着劲实的腰肢。

戴维斯能怀上加西亚的孩子吗?我们暂时还不知道,不过按照这个势头,怕是怀不上也难了。

天色越来越晚了,戴维斯的弟弟安里还在家里等待着哥哥的回来,他小的时候非常害怕黑夜所以经常和哥哥睡在一起。

夜色渐沉,哥哥怎么还没有回来?

治安官的工作不是那么的安全,意外会随时发生,哥哥不回来到底是遭遇了什么?不放心的安里几次三番想跑出去寻找,可是夜晚的三区更加危险,他不能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那样会更加连累哥哥的。

也许再多等一会就好了,很快就会回来的。安里这样安慰自己,蓝色的眼睛显得很是忧郁。

天色更晚了,谁知道究竟过了多久。

夜晚的冷风刺骨,安里孱弱的身子慢慢有些受不住了,他难受地靠在沙发上,眼皮一垂一垂地,好像下一秒就要昏睡过去。

……

“安里,你怎么还没睡?”刚回来的戴维斯有些诧异地看着沙发上还在等待自己的安里,“不用等我的,看你的眼睛都红了。”

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安里揉了揉眼睛唔了一声作为回答,他的脸色因为受了冷风更苍白了些,戴维斯走过来心疼地摸了摸弟弟的脸:“抱歉,我回来的晚了,我抱你回房间睡吧。”

“哥哥,你回来了……”

“这是什么?!”

安里的手突然紧紧抓住戴维斯的衣袖,目光锋利幽冷地盯着戴维斯脖颈上的几个吻痕,蜜色的皮肤本不显痕迹,但这几个痕迹实在太显眼了,密密麻麻地压在一起,生怕别人看不见似的。

他霎时冷下了脸,仔细凑近戴维斯的胸前嗅闻了几下,离得近了,安里才发现哥哥的身上混杂着刺鼻的味道,浓郁的烈性气味一股脑涌到他的鼻子里,一下子让他警惕起来,那个味道有点像清新的甜酒,但是却很浓烈,像是在戴维斯身上留下痕迹炫耀占有权一样。

他发出一声冷笑。“你和别的虫做了?”他说这话时表情格外怪异,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戴维斯有些茫然无措,安里的反应实在太大了,几个问题一下子全部抛给了他,他楞楞地看着怀里的亚雌,亚雌扭曲的面容让他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安里这才休息到上方哥哥的锁骨上也有几个刺眼的痕迹,几枚牙印像是霸占领地一样赤裸裸地落在军雌形状优美的锁骨上,几乎是把尖牙狠狠咬进了血肉,还咬出了伤口,微微渗着血液,像要把戴维斯吞吃入腹一样。

可以当时的战况有多激烈,雄虫为了防止哥哥逃脱用牙齿咬住了哥哥的脖颈,像是野兽那样交配。他们做到了哪一步,是用虫屌插入了生殖腔吗?

——贱人!这些恶心的雄虫真是贱人!!!

他本来最憎恨那个让哥哥失去翅翼的垃圾雄虫了,而现在还有一只更恶心的虫亵渎了哥哥的身体!

“安里,你到底怎么了?”戴维斯看着安里变得猩红的眼睛有些不知所措,安里的情绪变动的太大了,这似乎不对劲……但对弟弟格外包容的军雌只是想到了安里是不是遇到了什么,而没有往更深处想。后来,他无数次懊悔自己当时的迟钝,也许再往深处想一下,就不会发生那件事了……

他不小心失态了……安里有些懊悔自己的冲动。

亚雌瘦弱的身体咳嗽了几下,病恹恹的身体看起来极为憔悴,冷白的脸上甚至被咳的泛红,戴维斯赶紧为他拍背平缓呼吸,对安里身体的关心让他不再关心刚才的异状。

平缓了呼吸的亚雌腼腆地笑了笑,拉了拉戴维斯的衣服,水盈盈的蓝色眼睛如一片冰河,悲伤又心碎,“哥哥,你有了雄主吗?真令人开心。”

不,真令人恶心。

雄虫留下的味道太重了,戴维斯洗了几次都没有洗干净。想起那个纯真胆大的雄子和这一番绮丽如梦的遭遇,戴维斯摇了摇头道:“没有,是一位殿下中了药……安里,是太冷了吗?你的手抓的太用力了。”

戴维斯走动的步伐停了下来,露出关心的表情,性格古板严肃的军雌在其他事上都很敏锐,唯独在这种事上反应很迟钝。

抓的太用力的指尖都泛出了白色,安里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把哥哥抓疼了。一只雄虫中了药,哥哥就立刻为之疏解吗?哥哥不是这样的人,他应该会把人送到雄虫保护协会。

可是说不准……因为哥哥现在的精神情况已经越来越恶劣了,所以才委身那只雄虫。

是这样吗?安里已经尽可能地把事情想的简单点,嫉妒心像针一样扎的他遍体鳞伤。他知道自己的优势是什么——就是自己最恶心的这具虚弱的身体,虚弱的咳嗽声再次响起,安里面色惨白,有些惶然地看着戴维斯说着:“哥哥,如果你有了雄主,你会不要我吗?”

清浅的泪珠从他蓝色的眼睛中滑落,他好像一个被抛弃的孩子无助彷徨。

小心翼翼的,太令人心疼。

戴维斯知道安里是个心思敏感的孩子,他有些后悔自己还是太粗心了,早知道应该多洗几遍把气息洗的更干净些,这样不会让安里伤心成这样。安里悲伤哭泣的样子,真是要把他的心都哭碎了。

“不会的,安里。”他温柔地吻了吻亚雌的额头,把安里放在床上认真地说:“安里,不论发生什么你都是我的弟弟,我会一直陪着你。”

一直陪着,太好了。被安慰的亚雌羞涩地笑了,露出两个甜滋滋的酒窝,听到哥哥承诺的他安心地闭上了眼睛睡觉,白净的脸上安静地躺在床上,长长的睫毛弯弯翘翘,像一只终于找到窝的小猫又娇贵又可爱。

戴维斯陪伴着安里,直到看到亚雌安稳睡着的样子才放心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军雌走后没多久,安静睡在床上的亚雌又重新睁开了眼睛,眼睛里一片压抑与黑暗,邪恶的情绪不断在他的心中翻涌。不,他想要的身份不是弟弟,而是更近的什么,能让两个人更加亲密的关系,只有这样,哥哥才不会离开自己!

雄虫保护协会。

“席尔维殿下,你是说,你想要见一面救了自己的雌虫?”

“是的,如果没有他我肯定会死在贝坎赫n-6号星球,所以我想要亲自感谢那位雌虫。”电话那头雄虫的声音轻缓温柔,让接电话的雌虫不禁红了脸。

席尔维殿下真的太温柔了。听听啊,这位尊贵的殿下还想要亲自感谢救助自己的雌虫,亲自!那只幸运的雌虫真是好运气!

“殿下,请问你想要哪天和这只雌虫见面?”

席涉看了眼虫历,“今天。”今天是个很好的日子,是浪漫的拉曼妮日呢。

“好的,马上为您安排。”负责接应的雌虫有些恋恋不舍地挂下电话,他身边已经凑了一大圈虫,他们全是因为听到席尔维殿下的声音围过来的。

“天呐,席尔维殿下真是一位善良的雄虫。”

“巴利,你这家伙可真够幸运的,竟然可以接到席尔维殿下的请求!”

“那只雌虫究竟是谁?这也太令虫羡慕了……戴维斯?一只蝶族……哦我的虫神,你们绝对想不到……”这只接应虫的语气有些惊讶,表情神秘兮兮的。

这果然吸引到了周围虫的兴趣,他们纷纷问:“什么?他究竟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克洛停了一会儿,让周围虫都离得不行,才说出了答案:“这只蝶族虫,因为席尔维殿下失去了翅翼。”

“翅翼?!”周围虫大吃一惊,对这只雌虫的羡慕消失了,面上露出了同情。“这真是一位勇敢的战士,他值得席尔维殿下的亲自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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