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光衣服趴在床上可以吗?”/军雌被TX肌、嫩红的N尖(2/2)

“戴维斯,快起来吧,明明是我要感谢你的……”席涉起身扶起军雌肩膀,唔,军雌真是奇怪的生物,肩膀都好有力量感,这位雌虫可以一拳打死自己吧。蜜色的皮肤看起来真够帅的,往下看是戴维斯的肌肉……

“我艹!”席涉喷出来一口脏话,目瞪口呆地看着映入眼前的戴维斯的胸肌,“你……你的胸好大。”

戴维斯僵硬着身体,因为面前的雄虫已经忍不住把手按在了他的胸前感受。他内心深处很不安……雄虫会把自己赶出去吧。

“哇塞……好厉害的胸。”席涉惊喜地摸着面前饱满的胸肌,隆起的胸肌摸起来舒服又柔软。“它会在我手心里跳唉,真神奇……”

“殿下……”严肃的军雌因为雄虫的抚摸脸刷的变红,嘴里的句子也变得磕磕绊绊:“我、我……抱歉……我的衣服有点小。”

戴维斯,你表现的实在太糟糕了!请记住你的身份!戴维斯心里默默给自己暗示,强忍着忍受雄虫暧昧的抚摸。他开始强迫自己转移精神,唔,比如看看雄虫殿下的头发?

席尔维殿下有一头光泽美丽的金色长发,它慵懒地垂在雄虫的腰间,发尾微微卷起。戴维斯还记得他当时把雄虫抱回去的时候雄虫的头发有些粗糙,有些乱糟糟的,现在因为得到了精致的护理,这头长发正乖顺地垂在雄虫的肩膀上。

雄虫的眼睛是和安里一样的蓝色,柔和的颜色看起来温柔又多情,很像他以前看到过的塞西达达冰湖。睫毛很长,这个也很像安里呢。但两个人气质差异很大,安里比较羞涩、自卑,但这位雄虫看起来很胆大,敢摸一个军雌的胸,他难道不知道这是一种性骚扰吗?

席涉注意到军雌的身体越来越僵硬了。抬头一看,军雌的目光正温和宽容地放在自己身上,像纵容一个孩子,但军雌的脸已经烧起来了,眼睛里装满了彷徨、躲闪、害羞等情绪。

!席涉!你到底在做什么——一见面就摸了人家的胸!

快说点什么吧,不能让气氛更尴尬了。

“你穿这个是来勾引我的吗?”席涉冷不丁地开口。

“啊?”

“殿下……我不是……抱歉,是戴维斯的错。”

不——自己怎么说出来这么一句话来!冷着脸的雄虫差点没被自己蠢哭,幸亏强大的表情管理让他不至于在自己的救命恩人面前出丑。

不对,是救命恩虫。

“殿下,您的……虫屌好像……硬了。”

席涉低头一看,what?自己的身体这么不给力吗?再抬头一看面前俊美胸大的·自己最爱的·壮壮·身残志坚·军雌,眼泪忍不住从嘴巴里流了出来。

赞美虫族世界,老婆自动入怀!

但是想想自己的计划……好像大差不差。

还记得自己刚穿过来的时候,陌生的世界,危险的环境,如果不是席涉继承了祖母华夏人的种田基因可以给自己搞点东西吃,可能早就嘎了。但那鬼地方能有什么食物,因为长期吃不到饭席涉饿晕了过去。

他以为自己会饿死在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迷迷糊糊中,他看到一个身影从天上飞到了自己身边,那双漂亮的翅膀美丽的流光溢彩,让席涉误以为这是在死前幻想的精灵。

精灵好像妈妈一样的怀抱温暖又宽阔,大翅膀包裹着自己的身体,让席涉感到格外心安,自己是已经来到天堂了吗?他像孩子那样蜷缩着,最后晕睡在了精灵美妙的怀抱。

我的意中人是一位盖世英雄,有一天他会长着美丽的翅膀、从天上飞下来来救我。我猜中了开头,却猜不中这结局

醒来的席涉一脸懵逼地接受着自己已经穿越的信息,二脸懵逼地接受着各种雌虫的爱慕与追求,三脸懵逼地去找自己的救命恩人才发现人家已经回了老家?

“殿下,戴维斯失去了翅翼,已经第三军团辞退了。”

翅翼是什么,戴维斯又为什么被辞退了。拿到了虫族星网手环的席涉搜索了一下。

……翅翼是蝶族最锋利最宝贵的东西,是他们求偶的器官。军雌一旦失去战斗力会被毫不犹豫的辞退,然后因为精神暴动结束自己的一生。

这就是答案。

他的英雄、他的精灵拿自己最宝贵的东西换取他的生病,然后默默承担交欢的代价。如果不是席涉是个人类的壳子,而是一个本土的雄虫,他会心安理得的受着这些不公平的待遇。但他是人,一个活生生的人,虫族是冷血动作,人类的心则是温热的,他无法接受。

哼,为了见到戴维斯,席涉实际上用了很多心机。刚开始他表达了自己想要感谢戴维斯的想法,但雄虫保护协会劝说他:底层军雌野蛮、粗鲁,如果他喜欢军雌,保护协会会给他安排优雅成熟的高等军雌过来。

然后他说自己只是想要和戴维斯见一面,保护协会又说军雌血性很强,可能会伤害他……但是这听着有点像小时候祖母和他说晚上要早点休息,不然可能会有大灰狼吃掉他。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戴维斯都救了他了,他坏不坏自己能不知道吗?

最后他只能卖可怜,说自己失忆总是感觉晚上害怕失眠,希望可以见到救自己的人,只有那样自己才会更有安全感。

一波三折,他这才明白虫族的阶级固化有多严重:上层虫族看不起下层虫族,雄虫被养的娇贵,这代表只有高级军官才能负担的起雄虫的生活费用。高级军官才可能成为雄虫的雌君,更有可能为雄主产下雄子。雄虫不喜欢底层军雌,只有赚取更多贡献点才可以获得更高的权利,这让许多军雌在战场拼命厮杀,虫族因此获得更大的地盘与资源。而这些资源,有50%会为人数不足1/100的雄虫服务,这成了一个死循环。

整个虫族社会像一颗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蛹,如果不打破它,虫族社会只会发臭、发烂。尽管现在看来,上层者的计划已经实施成功了一半。

回归正题,他特地查询了是否能有让失去翅翼的雌虫恢复的方法,答案是可以,但条件非常苛刻。

首先,雌虫的翅翼不能是完全消失的状态,也就是不能被摘取掉。有雄虫有收集漂亮翅翼的喜好,被摘取翅翼的雌虫一生都不可能再恢复。

第二,需要有一个至少a级的雄虫为之疏解。这起码难倒90%的虫,因为雄虫少,a级以上的高级雄虫更是大海捞针。

第三……就很羞耻了,需要这位雄虫的虫屌和尾勾同时进入雌虫的生殖腔。e……尾勾其实相当于雄虫的另一个性器官,甚至比虫屌还要敏感。这属于深度抚慰的类型,而且操作难度也很大。因为高级的雄虫尾勾是很粗壮的,越往下越粗,席涉把它简而言之理解成双龙。

席涉其实很羞耻,他想要帮助戴维斯,但是这方法实在太……

他觉得自己还是询问一下戴维斯的意愿,他是个正人君人,在穿来还是个纯情处男,一上来就搞双龙,这谁能受不了?

答案是席涉能受得了。看见戴维斯的身体后他彻底鸡鸡爆炸,男妈妈男妈妈,自己梦寐以求的男妈妈,关键是戴维斯的样子,完全符合席涉的性癖,严肃、认真、刚毅但还带着温和、宽容,身上带着杀气,被晒的蜜色的皮肤……完美,如果有一只虫完全按你的xp长,席涉觉得这不是巧合。

是命中注定。

“戴维斯,我想帮助恢复你的翅翼。”

“戴维斯,我想帮助你恢复翅翼。你……接受吗?”席涉抬头看着戴维斯,雌虫褐色的眼睛因为惊讶被睁大,里面闪烁着茫然和不可置信。

戴维斯总感觉自己最近是不是已经精神暴动了,比如捡到了一只雄虫,雄虫还抚慰了自己,而现在另一只雄虫表示想要为他恢复翅翼……

虫族社会中,雌虫不会拒绝雄虫的请求,戴维斯也没什么不同,他强行让自己变得平静、严肃,绷着脸接受了雄虫的帮助。

“殿下,您需要我怎么做?”

“唔?你不知道怎么做就答应了我?”

怪不得回答的这么干脆利落……席涉突然想起一件事,他用来搜索的手环的时候用的是自己的身份验证,按虫族的阶级固化程度,底层军雌可能压根不会知道这个方法?

“殿下,服从雄虫的安排是雌虫的职责。”戴维斯回答的非常认真,严肃的表情看起来像是一位战士在服从长官的命令。

雄虫回过身拿起沙发上的手环扔给戴维斯:“这里没有职责,戴维斯,你先看看这个。看完如果还觉得没问题的话……”

“我们就开始吧。”

军雌拿出格外认真的样子看起了手环上的科普。

然后,严肃的脸爆红。

雄虫、抚慰、尾勾……这……这都是什么?戴维斯看的整个人跟个烧开的开水壶一样,头上嘟嘟嘟嘟冒着热气。

害羞的样子看起来更可爱了呢,席涉对着羞耻的恨不得原地消失的戴维斯发问:“看完了吗?戴维斯,你现在还觉得可以吗?”

“殿下……”戴维斯缓和了自己失态的神情,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军雌脸上露出一个有些凶狠的,满是气愤的表情:“你帮助我恢复翅翼,是受到了什么虫威胁吗?”

“噗……你在想什么啊?没有哪只虫敢威胁雄虫,是我想要这样做。”席涉无奈扶头,被戴维斯的猜想弄的哭笑不得。

确实,没有什么虫会强迫雄虫。可是,这听起来太不可置信了些不是吗?

一位尊贵的雄虫主动提出帮自己,想起方才手环上的那些回答,戴维斯的耳朵又红了。

雄虫注视着戴维斯的视线温柔极了,水盈盈的蓝,仿佛要把人吸进去一样。金色的头发垂在他的肩膀上,好像树枝上垂下的金枝,柔软又妩媚多姿。但深邃的面容让这位雄虫看起来更具有进攻型,而且他的眼睛中充满着势在必得。

“如果殿下想要,戴维斯会义不容辞地为你服务……”军雌开口了。

“停——戴维斯。”席涉上前止住戴维斯的话,他拿手捂住了军雌的嘴巴,“你不需要考虑我想不想要。你只用考虑你自己真正的想法,你该问问你的内心——你,戴维斯,你想要重新恢复自己的翅翼吗。我想要抚慰你,是你可以接受的吗?”

“我现在不允许你说话了,你用眼睛来回答我。”

可以吗?自从在失去了翅翼后,他就没有过重新恢复翅翼的想法。而现在雄虫把这样一个选择摆在他的面前,来质问他的内心:你愿意吗?

戴维斯当然非常非常希望可以重新恢复翅翼,翅翼不仅是每个蝶族虫最强大美丽的部分,也是最在意的部分。但是他内心只把席尔维殿下当做孩子……如果真的接受席尔维殿下的抚慰,那样的举动几乎可以比得上雌君的待遇。不,甚至比雌君还要更高!

雄虫注视着他的目光很温柔,他已经思考了足够多的时间了,他不该给雄虫带来麻烦。他想说不,但话却像一块石头堵在自己心口。细腻的触感在自己的嘴唇上,对了,雄虫让自己用眼神回答。

但那双褐色的眼睛里不是拒绝,而是军雌抑制不住的对翅翼的渴求。

……没有了翅翼,自己只是一只残疾的退役雄虫,身子弱的安里需要更多贡献点。他内心想,如果在自己死前,可以为安里就足够多、可以约会雄虫的贡献点就好了,这样起码可以有别的虫保护他,而且没人敢欺负有雄虫的亚雌,因为这是一种打雄虫脸面的做法。

无数想法闪过戴维斯的心头,浅色的眼睛是一个中间值,看起来既可以冰冷又可以温柔,现在它流露出向往与渴求。

席涉明白了雌虫的选择,伸手抱了一下雌虫有些僵硬的身体,鼓励道:“戴维斯,没必要害羞,这也是一种勇气。”

“殿下,我要感谢你的慷慨。你真是一个真正温柔的殿下。”对于戴维斯来说,这件事完全是小雄虫吃亏,因为实际上雄虫不需要为了感谢他而做什么。在这个社会,雌虫天生就是雄虫的守护者,他们的一生都在为雄虫而奋斗。

“好了,不用再说谢谢,现在我们可以开始了。戴维斯,你做好准备了吗?”

“是的,殿下。”

……

强壮的军雌坐在一个椅子上,他赤裸着身子,蜜色的肌肤在灯光的映射下好像在发光。他的手和腿都被足够粗的绳子牢牢缚束在椅子上,许多条红色的绳子捆住戴维斯的身体,红色绳子将军雌缠绕的紧紧实实,这位高傲的强者像是被审判的俘虏一样低顺着头发出羞耻的呜咽。

“戴维斯,怎么了?你好像在发抖?”席涉面对戴维斯站着面上一本正经地询问,像是不知道自己在对雌虫做什么一样。雄虫身后的尾勾正暧昧地缠在军雌被捆起的胸肌上,其中尾勾的一根倒刺刺进了粉色的奶头,剩余的部分如蛇一般勾着胸肌缠绕摩擦,银色的漂亮尾勾对比着蜜色饱满的胸肌,这景色看的席涉的眼睛越来越红,他看不到所以不知道自己的眼睛已经变成了竖瞳,里面藏着的兽欲翻涌着,马上就要喷薄而出。

军雌敏感的奶头被倒刺刺入,这感觉又痛又痒,尾勾上浓郁的雄虫气息直接通过倒刺灌进了他的身体,粉色的奶头都被刺的红肿大了一圈,越发敏感空虚了起来。

戴维斯忍不住嗬出声,他不知道雄虫为什么要这样做,但这么暧昧的行为更像是对他的一种折磨。“殿下…呃…抱歉,这根绳子绑的太紧了。”

被绳子捆着的胸肌比平时更大了,看起来饱满又漂亮,这对大胸肌玩起来一定很爽。鼓起来的胸肌上有着两颗格外粉嫩出挑的奶头,奶头的颜色看起来和蜜色皮肤格格不入,就像两颗粉色的果实点缀在巧克力蛋糕上,诱的人口舌生津。

雄虫笑着挑起一根绷的很紧的绳子,这很红绳刚好捆在军雌健硕的胸肌上。“唔,确实呢,你的胸肌都被绷的更大了呢。”

啪。被一下松开的红绳猛的弹了回去,胸肌上因为受红绳拍打的力弹出一道显眼红痕。松了手的雄虫装作惊讶地摸了摸红红的可怜大胸,蓝色眼睛里沁着水光,怜爱地看向军雌:“戴维斯,你没事吧,抱歉,我只是想替你松一点……”

太茶了。席涉自己都觉得自己像个绿茶婊。但没吃过这款的军雌果然上当,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没关系的……殿下,不疼,军雌的恢复能力很好的。”

好温柔的妈妈,妈妈妈妈……

席涉眼角弯弯沉醉在男妈妈的温柔中,突然冷不丁冒出一句话:“戴维斯,你会做饭吗?”

不会做饭的男妈妈不是好妈妈,席涉已经开始幻想戴维斯可以以后给自己做饭了。

哦……大胸肌穿围裙,绝对很棒!

戴维斯眨了眨眼睛,小雄虫的思维总是很跳脱,让他有时候完全反应不过来。他点了点头表示:“当然。每个军雌都需要学习厨艺,我的厨艺评级是a。”

这是非常优秀的意思吗?虽然表现的很正经的样子,但戴维斯总是在不知不觉地在雄虫面前表现自己呢。

席涉抽出尾勾上倒刺,笑眯眯地亲了亲肿成葡萄的奶头。他蹲下去趴着戴维斯的膝盖,金色的长发跟着他的动作散在了地上。戴维斯的眼神和席涉的眼神撞在了一起,这样俊美的脸仰起的时候美的更惊心动魄了,好像要让人迷失一样,雄虫诱惑地开口:“戴维斯,你以后给我做饭吧。”

“好……”戴维斯看着这张脸下意识回答,但战士的意志力令他很快清醒:“殿下,那是雌君才能做的事。”雌侍和雌奴是没有资格做与雄虫贴身的家务的,只有雌君才能担任如为雄主做饭、打扫雄主房间的事。

“哦?你这是在提醒我让你做雌君吗?”虽然知道戴维斯不可能有这种方法,但这听起来就像明示:快选我做雌君吧!

“我、没有……殿下……”戴维斯脸红耳赤急匆匆反驳,嘴巴很笨拙、不会说话的军雌只会说:没有,不是,而把雌虫调戏的连连转的雄虫看起来悠闲极了,支着脸静静看着军雌脸红的样子,心里揣测这是急的还是羞的。

欺负戴维斯简直太好玩了,嘴巴不停在说什么,他到底知不知道这样的话自己不想听只想亲上去啊。

……

蹲着的雄虫突然抬头吻住了正在说话的军雌的嘴巴,军雌的嘴巴很柔软,面对突然吻过来的雄虫紧张地抿着,跟个合壳的蚌一样,军雌的内心也很温柔。

“唔……”雄虫的舌头伸了出来抵开了戴维斯的嘴巴和齿,他们唇舌相交,俊美的金发雄虫仰着头,他的手支在雌虫结实的大腿上,而强悍的雌虫被捆绑着全身,低头接受着雄虫热烈的深吻……唔,吻到咽喉了!雄虫的舌头是变异的口器,可以变得很长,在以前戴维斯还不知道有这种用法,他的上颚被砥着被迫张的更开,雄虫的舌头贴在上颚上往更深处伸,引来咽喉的一阵阵收缩……

温热的舌头在温热的口腔中,热手与烧起来的身子,热气仿佛在房间中全部聚集起来了,让原本就暧昧不清的气氛越来越炽热……

仰头的姿势累,从不为难自己的席涉跨坐在了戴维斯的腿上,他双手搂着戴维斯的脖子,这姿势看着他跟个小娇妻似的,但到底戴维斯表情更狼狈些,他被席涉太凶的吻弄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粗壮的尾勾灵活地撩在戴维斯的胸前,一会儿戳戳那结实的腹肌一会缠绕捆住胸肌,游刃有余地啪啪甩打着。

“殿下……”戴维斯的唇已经也红肿起来,湿哒哒地,他喘着,表情难耐痛苦,像是请求,又像是求饶。

“怎么这么快就受不住了,尾勾有那么刺激吗?这要是一会儿进去,你怎么受得了?”

席涉轻啄着戴维斯的脸安慰着,虫族社会的奇特真是一次次刷新他的三观,本来他以为雄虫性器上有倒刺这种恐怖的东西就够奇葩了,但雄虫的尾勾更牛,不仅也有刺而且更像是雌虫的猫薄荷+信息素,不仅可以诱导雌虫发情,还可以让雌虫更敏感,一旦尝过一次那种感觉就忘不掉,多来几次的话,戴维斯会对自己的气味上瘾吧。

该说不说,这真令人心动。真想看戴维斯用这张严肃的脸求着自己肏进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