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么长出来的,梨花一点也不想知道,在她眼中,这株花格外刺眼。
她想都没想就把那朵花连根带茎地拔了下来,尚未饱满的花骨朵蔫蔫地枯死了。
把一切萌芽都扼杀,不让任何蝴蝶钻进来,这才是她应该做的事。
她得了空,回头看着周玉容,等着他下个动作。
这个偷亲只有傻子才会察觉不到,她当然不是傻子了。所以梨花好整以暇地抱胸回看他,周玉容在她沉默的注视下主动扇了个巴掌。
看着这张脸受到的伤痛,梨花非但不觉得心疼,反而觉得他活该。
他最好是没有奇怪的性癖,要不然她一定会把他叉出去。
见话都说开了,梨花也没什么要交代的事,吃完完饭后三两下打发完人后又躺下来了睡觉。
当她正准备躺下来时,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从床柜上拿过手机,点开一看发现已经下午六点左右了。
德南高中没什么突发事件一律要上晚自习,周玉容回来的这么早,他请假了。
他干嘛要回来,这些话难道不能留着回来说吗?
周父周母很少回家,有工作都直接睡在公司,一年中有三百六十五天梨花恨不得都看不见他们,好在他们经常出差。
家里除了一个保姆定时来打扫做饭,平时都很清净,当然这是仅限于周末,因为上学的日子餐食都在学校解决。
梨花这才反应过来,刚刚的晚饭是周玉容点的外卖。她想象了一下画面,他顶着这张肿得红胀的脸出去接外卖。
真神奇,他居然还会点外卖。
不知不觉,梨花的重点又偏了。但也没想太多,她直接倒头就睡,想别人的事对她没好处,干脆别想了。
第二天早上起床,梨花又磨蹭了好一会,早餐是两个人在外面随便买的。
昨天晚上她做了恶梦,这会脑子还混混沌沌的,跟吃了蘑菇菌子一样,莫名其妙的梦到有好多小精灵在跳舞,跳着跳着组成了一张周玉容的脸。
更离谱的是,还是被扇巴掌之后的脸,她怎么看怎么觉得奇怪。
周玉容急急忙忙给她量体温,发现她有点高烧,不过幸好问题不大,好声好气地喂她吃了感冒药。
她走路都走不稳,迷迷糊糊地像糊了层浆似的,只能在后面抓着他的衣角。
这难道就是命中注定的生病吗,梨花没由来的想到,前世她也是请假了,但有没有这样就不清楚了。
她不太想把气氛弄得这么安静,一来她总觉得耳边的耳鸣声嗡嗡地吵得脑袋疼,二来她还想多问问别的事情。
“你昨天请假了?”
梨花想问这个问题很久了,昨天她就觉得不对劲,这会有时间就问了。
“嗯。”
“你怎么说的?”
周玉容为了配合她的步伐,特意走的很慢,又抽出心思回答她的问题,“我找不到你了。”
她秀丽的小脸皱成一团,看上去就像只困怠的小猫,“你说这话他还能给你批假?”
好假,一眼假,真的会有老师蠢到这种地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