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沉站起身,背挺的笔直“是,这跟你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那我就要看着我的亲哥哥被这样一个女人羞辱,给人挨巴掌?”
权愈都快气疯了,恨不得现在就把那个女人给埋了。
“权愈,小不忍则乱大谋,忘了我教你的了吗?”权沉依旧那么稳重,仿佛什么事都不值得他放在心上。
他们出生并不是很好,爸爸以前是个刑警队的小队长,每天忙的脚不沾地,从小兄弟俩相依为命,后来爸爸为公殉职,他们被封为“烈士家属”,享受各方面优先待遇。
但是两个小娃,谁会看在眼里,被人欺负谁会管你,只能忍气吞声,权沉怎么坐到省委秘书长这个职位,付出了什么,没有人比权愈更明白。
“权愈,我已经回不了头了”权沉说的轻松,但是这话有多大的份量,权愈一清二楚。
“我知道了,有什么要帮忙的,跟我说,我不会看着您一个人的”权愈满脸疲惫,背着他往房间走。
“嗯……”权愈看着被浸透的内裤,往垃圾桶一扔,拨通了电话。
“喂?”
“是我,权愈”
周良看了眼电话,权愈从来没给他打过电话,他也没权愈的电话,所以一开始才没认出来。
“有事?”
“没事,就想听听你声音”权愈打通之后就后悔了,但是听见周良的声音,会让他放松很多。
“我还以为今晚愈哥会没空呢”周良阴阳怪气的。
权愈笑了一声“我都被您玩成什么样了,您还在担心什么问题呢?”想想也不能穴口塞着精液去操别人啊。
“我们愈哥是什么人啊,玩成什么样也满足着不了你啊,外面养了一堆人吧”
权愈不理解他怎么莫名其妙跟吃了枪子似的,逮着机会就要怼他一下。
“您怎么会这么想”
“上次带着那一身的印子,还跟我装呢?”周良嘴里叼着烟,腿架在桌子上,这是他租的房子,类似公寓,大开间,只有一张床,一张沙发一个小桌子。
就这一个月也得两千呢,这大学城附近真是贵,要不是为了周欣,他不可能住这。
权愈想了半天,才想到什么,“周良,您吃醋了吗?”
“滚,老子吃谁的醋都不可能吃你的,我怕我会淹死”周良对权愈越来越随便了。
“那天,我飙车的事被我哥知道了,是我哥打的”权愈解释道。
“你多大了,你哥还打你?”周良摸了摸鼻子,这是误会了?
“26,比你还大一岁呢”权愈明显不想多说。
“愈哥这么嫩,还真看不出来”周良惊讶,“愈哥现在在家吗?”
“嗯”听见权愈的回答,周良开始不着调“里面的东西还在吗?”
权愈红着脸“内……内裤扔了,里面,还没来的及洗”
“那去洗吧,洗干净些,愈哥应该有工具吧?”周良发号施令越发娴熟。
“有的”权愈夹着屁股起身,去了卫生间,从柜子里拿出一套灌肠工具。
“您……要看吗?”
周良看着手上的破手机,第一次有了换手机的冲动,想了想还是算了,“不了,我手机可能带不动,开扬声器吧”
“好”权愈打开扬声器,把手机放在台上,灌肠器是那种硅胶喷壶,一次可以灌400毫升。
“插进去没?”
权愈有些不习惯,没有及时回答,周良以为他没听见,又问了一次“插……插进去了”
“愈哥插进哪儿了?”
“别,这么叫我”权愈抗拒道。
“我问你话呢?愈哥?”权愈越这样,周良非要叫,权愈没办法,“插……插进骚穴了”
“那开始吧”
权愈按压壶身,平常自己一个人没有太大反应,但是想到周良在旁边听着,就羞耻不行。
“嗯……”
“愈哥叫什么,灌肠也能发骚?”
“嗯……周良……”权愈蹲不住,干脆跪在地上,屁股往后压。
“在呢,愈哥”周良的回应让权愈放松下来,莫名的感觉到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