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竹却是一脸的肯定,“是你就是你!谁不知道整个向阳大队就你整日懒散不上工!”
确实,向阳大队最知名的人除了萧知夏外没有其他人,但只靠这一点就能定他的罪吗?
萧知夏冷嗤了一声,“我不上工的时候你们不是上工吗?难不成我去田里偷窥你?”
“我们知青点里的知青可都是看的一清二楚,就是你萧知夏!”
赵文竹的话不长,却说的开门见山,字里行间都是对萧知夏满满的恶意。
听到这句话,陈亦寒脑子一热,一着急,脱口而出道,“有本事你拿出证据来,我还说你看上萧哥所以才污蔑他呢!”
萧知夏很意外陈亦寒站出来的行为,但他知道他的身份还是有些敏感,在这场争论之中得不到好处。
果不其然,赵文竹像是抓住了什么把柄一样指着陈亦寒的鼻子大骂。
“一个资本家的后代和一个懒散的二流子混在一起,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出言极快,不假思索,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所有人都异常的安静。
就连原本站在她这面的萧庆生夫妇都在用一种不满的眼神盯着她。
任谁听着自己的孩子被人指着鼻子骂能高兴。
混日子二流子x乖巧下乡知青(9)
忙着收割水稻的这段时间里,陈亦寒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资本家的后代这个词了。
这段时间萧知夏的陪伴让陈亦寒有些飘飘然,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在这个年代的敏感程度。
一时间,陈亦寒感觉周围其他围观的人都在盯着他看。
那上下打量的目光让他觉得不适,想下意识地躲在萧知夏的背后。
他刚刚有所动作,就猛然想起。
他哥虽然懒散成性,但在民风淳朴的向阳大队里名声还算是很好的。
可自从他来了之后,他哥就从偷鸡摸狗的二流子变成了资本家后代的狐朋狗友。
意识到自己可能是罪恶源泉的陈亦寒默默松开了攥着萧知夏衣摆的手,整个人落寞极了。
突然,一只大手飞快的攥住他的手。
如同刚来向阳大队被所有知青排挤的那个晚上一样。
那只手攥住他的手,不让他离开。
借着明亮的月光,陈亦寒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
小小的,被另一只大手紧紧的攥着。
他的脸噌的一下就红了,两只眼睛亮晶晶的,好像小孩子得到了自己喜欢的玩具一样。
萧知夏虽然始终背对着陈亦寒,但是攥着他的手紧紧不肯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