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八(针刺舌、马眼)(2/2)

他也不知道哪里在疼了,只是本能地点头,然后舌头里的另一根针也被拔了出来穿进了另一个乳头,疼痛此时已经是麻痹的状态了——但是欲望不是。没了针的舌头任由她亲,她缠着他的舌头,舔上他的牙齿,绕着那颗舌钉,他想说话可惜喉咙里堵了根针。因果身上只穿了一条白色内裤,被血浸得都成红白斑点了,她下身磨在他的阴茎上,把白色内裤上的血给抹匀了,好像来了月经一样。

她把内裤脱下来,流着水的嫩肉口赤裸裸地贴在他的阴茎上,但他就是没有力气强行操进去,这就是因果想看的,看他欲火焚身但无能为力的狼狈模样,一边磨一边舔着他被针穿刺的乳头,他还有力气伸手去抓她的腰,被她捏着乳上的针提了起来又疼得不敢造次。

她起身去拿来一把针,一根刺一根让他咽,直到舌头上都没地方给她扎针了,她全一股脑儿地让他咽下去,他没全咽下去倒是先把气给咽了。

死了。

因果泄了气,还以为能多看一会儿他疼得要死要活但又忍不住想操她的样子。

而且明明是要吞千针,连一百根针都没吞完,算什么啊。

因果起身的时候突然感觉下边被溅了什么,低头一看是他死后射精了,精液溅在她的穴口,滴答滴答地往下流。

她嫌弃地一抹在他胸口,又端详了一阵那刺了针的胸,着实色情,等他活过来一定要给他打乳钉。

因果赤着身子去找浴室,可这儿大得不着边际,饶了好久才找着,她打开门看到带着浮雕的浴缸还愣了一会儿,一时之间没想起来浴缸是干什么的,回过神来才反应了过来,一时之间感觉自己穷得太可怕了。

她关上门,里头金碧辉煌的闪眼睛,她看到有个格格不入的袋子放在洗手台上,要说为什么格格不入,就是这里明明是欧风装修,袋子却绣满了祥云,她好奇地打开看,里面却是几撮黑发。

她只觉得怪,没放心上,就放了回去,走进浴缸里调水温,背对着门,全然未觉一个人影闪过。

因果冲着头发上的血,还在唱着,“我会用蜡笔画出银河的气势,我会用算术数清所有的星星,那最亮的一颗——戴在胸上——”

歌声回荡,敞敞亮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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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要报复回来了,我们因果的批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