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难道能救我们吗?”
因果抬起眼来,轻轻地就滑进了这场对话之中,“自身都难保,还在担心别人过得好不好……”说到这里她有些骂自己的意思了,所以声音渐小,慢慢地就没下文了。
突然隔着布料响起节奏有致的铃声,和慵懒的背景爵士乐形成鲜明的对比,好像一场中世纪的舞会。令吾把手机从口袋里拿出来时歌就敞亮了开来,“jeneveuxpasarier,tiktitatotiktito,nonjeneveuxpasarier,tiktitotiday——”
他看着手机上的名字皱了眉,那跳脱的音乐还在继续,“nonjeneveuxpasarier,jeveuxurirdanslesblés,caxacariduckandadil,tiktitotiday。”
令吾说着“我出去接个电话,还想蹭酒就别走”就摁断了这欢闹的铃声接起了电话,踏着快步往外走。
因果盯着他的背影,指上捻着银勺搅和着空杯,嘟囔着:“这里又不吵,干嘛要出去接。”回过头来撞上忠难那审视的眸子,她知道他兴师问罪来了。鮜續zhàng擳噈至リ:y ehua 5
“为什么不扔?还加了他?”
因果那眼睛打量过他这黑色高领紧身毛衣,不由得心里赞叹声好色,因为盯太久了又没回答,正想着他这身戴项圈会是什么光景,他忽地伸手摁在了吧台椅的椅背上,那一片黑就笼罩了过来,因果这才回神,却已经被他侵占了领地,只能略微往后仰与他隔开一点点的距离。
“嘴上说着永别,原来只是在骗我?”他另一只手摸在因果的黑白格子裙上,指强硬地挤进了并拢的腿缝里,死死地捏着她的大腿。
“就只许你骗我吗?”因果觉得他惯常的双标。
“删了。”他握在她腿上的手去摸她大衣口袋,因果挣扎着阻挠他,但本就犟不过他还缺了一只手更是一败涂地,手机就被他夺过去了。
因果一时气急攥上空杯里的银勺就要往他手上扎,他当即用那摁在椅背上的手去拽她的手腕,她故作一声“疼”,忠难瞥见她左手的绷带心有芥蒂地松手了一瞬,被她一巴掌拍掉了手机。
手机和银勺落下来从吧台掉进内侧的地板发出叮呤咣啷的声响,原先那寥寥几个人就时不时张望过来,这动静的的确确把他们都引过来了。
因果眼巴巴望着那不知生死的手机,空气都凝滞了。
她不看他,余光里残影好像要降下一个巴掌,因果下意识闭上眼偏头,但疼痛并没有如约而至,整个身子就突然被腾空抱起,她惊愕之中睁目,却见自己被当做米袋似的扛在他肩膀上。
几人目光之下被扛着拐走,她小声唤着:“你要干嘛!”
忠难瞟了一眼那悬挂在顶上的厕所指路牌,直直地往小道里走,因果虽然看不见前方但是走过了那指路牌也是看清了那男女小人标志,突然开始挣扎起来但被他一只手就能锢住双腿,她仅有的一只手也只能抓挠着他有些单薄的贴身毛衣,指甲陷进缝隙里就能触到他背脊的皮肤。
“你疯、疯了啊!他待会儿马上就回来了——!”因果压着声音叫,他打开厕所门后一声咔哒锁上,因果才刚被他从肩上放下来站稳脚,都未抬眼看清他的表情就被掐上脖子“砰”地摁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