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在她耳边喘着边捏着她的臀,挑拨着她被粘液和雨水以及他涌出的精液所沾染的纯白内裤,纱布露出的指在她湿软的小穴里拨弄,却听她不似生气也不似害羞反而异常平静的语气说:
“我要是怀孕了就会把孩子徒手剖出来吃掉。”
忠难已经把她的内裤拨在一边用着阴茎蹭弄她的小穴,听到此话一出,忽地抬眼,她没转过头来,他目之所及是她仿佛与黑夜融为一体的黑发,而后是吞不进食物的细颈,遍布疤痕的背脊。她的腰那么窄,盆骨也很小,根本想象不出来她的子宫会生长在哪里,也许孩子正是寄生虫,生来是为了撑破她而降世。
她应说是“你用孩子胁迫我也没用,你夺不走我”。
可下一秒却完全超出她的理解范围,那本蹭弄在她阴部的阴茎就这么突然且不带任何隔膜地插进了那湿软的穴口,她薄弱如春卷皮的小腹又映出他阴茎的形状。她甚至还未叫喊出口,他已经伸手环上了她的细颈,他只轻轻用力,便把她所有的话都砸进了肚子里。
忠难最擅长将她嵌在他庞然的身体里。
“原来被你生下来能被你这样爱着……好嫉妒,我也想被你从子宫里剖出来,被你的牙齿咬碎,被你的胃酸溶解,作为你的营养供你生存……”
雨突然又变大了。
原本糖霜一般洒在蛋糕上的雨忽地降下巧克力浓浆,因果往下望是潮湿的泥土地,她被挤入阴茎的身体被他摁在阳台上摇晃,他掐着她的脖子不让她生出气来,边撞着她潮湿的身体边伏在她耳边说着:“喜欢被掐脖子?……喜欢被人看见你被我操晕的样子?喜欢被我关起来?……还是只是想看我对你愧疚所以窝囊的样子?你也不看看你这随便就能折断的手,还是说你在刻意逼我把你手脚折断——我真是要被你逼疯了,啊我早就疯了,从你出生的那第一声哭起我就该疯了。”
她被撞得又疼又爽,被他满是纱布的手锢在颈上扼制呼吸更是让她充斥着苦痛的大脑全然只剩下对呼吸的渴望。这变脸的雨大滴大滴地砸在她赤裸的背脊上,沿着她的脊骨往下滑滑梯,她简直在沐浴。
但他不能把她掐死,只掐到她把右手直直地伸出去求救这才放开。她伸出的右手一下抓上了自己的脖子干咳,又突然被他用力一顶,她半个身子都被顶出在外面,雨声都把她的呻吟盖了去,他撞进她湿软的穴里涌起的水花也一并混入了雨声之中。
她的睫毛被雨打上就浸湿了一片视野,但在铺天盖地的雨、晕头转向的晃动、漆黑一片的周身之中,忽地楼下亮起一抹光,她应激地抓着窗户槛把伸在窗外的身缩到了里面来,右手摁在瓷砖上,沙哑的声音说“有人”,但身后的人并没有任何要放开她的意思,反而抓着她的腰把她捞了上来,把她压在瓷砖上操。
因果贴着瓷砖呜咽,他抽插在她的穴之中轻瞥窗户之外那莫名亮起的光。
是手机屏幕百分百的光,打在一个人的脸上,由下至上的光源将那人的脸照得十分可怖,有种鬼终于找上门的感觉。
忠难对着那鬼是比鬼更可怖的面容。
“……因果,我好恨你啊。”
本被冰冷与疼痛刺得一阵麻木的因果却被这句话活生生地刺死了。
忽然狂风大作,鬼的雨伞——原来鬼也讨厌雨,被吹折了。
春雀子也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