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帮刘婆晾晒一下衣服什么的。
打扫院子的活都是刘叔在干。
早晚她得围着村子散步,遇上农活忙碌时,村子里的妇人们会夸她福气好,嫁到村长家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奶奶。
在昨天之前确实是如此,她也觉得自己嫁的婆家好。
可到了今天,她心里阴暗得很。上午就没踏出过门,躺在床上发呆,又睡了个回笼觉。
中午的时候那会阴就消肿很多,她从衣柜里把那原本以为余生都用不上的贞操带又给穿上了。
本来早上就想穿,只是会阴肿着穿不了。
穿上后,她人才精神了些。
然后走路去村口药铺吃午饭。
路上田野间没什么人,家家户户炊烟袅袅,田野间割了一半的稻子,直接晾晒在田里的稻子堆,一派欣欣向荣又宁静的模样,叫她都快忘记了跟着田老二担惊受怕的日子。
今天上午田百界不在,来看病的村民是田园给接待的。
他很有天赋,才来不过半年多,已经是能看些伤风感冒的病人了。
余下的就安排到下午来。
吃过午饭,天气开始热起来,皂角树外又陆陆续续坐着吃过午饭来休息纳凉的村民们。
田雪茹就坐过去一起陪聊。
村民们开始很热情的给她说田老三的往事。
说当年国民党征兵,田百亩十来岁就送给了流浪的杂技团,上任村长她公公给对方一笔钱,只要求这孩子好好活下去。
那班主也善良,每次路过田家村都让他回来看望家人。这一晃,就四五年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