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安静了下来,安眠药效果来得很快,她离开了他的嘴唇,虚弱地嘟囔着:“男人……”
好似仍有欲望的不满足,却必须诚服于药效的威力。
男人有些不舍,一些失落,一些空虚。
他把水杯放下,然后两手去抱住她。赤身裸体的她此刻不再是他视为毒虫猛兽的祸源,而是带着珍视地爱怜。
他本来就一直珍视着她的,对她各种的好,好过对待自己。
如今她终于睡着了,他抱着她安静地在黑暗里等待了一会儿,直到她呼吸匀称,彻底平静下来,他才拉开了电灯。
昏暗的灯泡照亮了室内的摆设,也将男人需要的东西找了出来。
他把她脱下的裙子给套在她身上,然后重新关了灯,仍是只借着月光去打开了门,再折还回来抱起她出门。
目的地自然是她的房间,离得本就不远,她是出来了连自己房门也没关的,叫他很容易就进去了。
灯不敢开,她屋里的摆设他很熟悉,熟门熟路将她放到床上盖上床单后,他才替她掩门。
还是犹豫了下,他仍然在外面给挂了锁,就担心药效褪得早她又发病跑出来了。
最后在窗户前望了眼床上熟睡的女人后,男人才折回自己屋。
后半夜他就没怎么睡实,翻来覆去地满脑子全是她。床上好似残留着她的气息,还有彼此的淫液打湿了被子,他迷迷糊糊地临到快天亮了约五点左右才重新爬起来去替她取了外锁,最后回了自己屋子睡了过去。
而就在田老大彻底睡下后,其它下人们也跟着起来烧水做饭了。
田雪茹这一觉特别地死,睡得极沉。
平时千玺是要吃早奶的,今天久不见她醒来,刘婆就给孙少爷喂了鸡蛋羹和面条,倒也没叫孩子吵着吃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