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可以!
伊莱瞪圆了眼睛,想抽他,又想起这变态连小触角都不放过,一时僵住没动,于是泽维尔便抓住了机会。
雄虫的唇瓣很软,泽维尔甚至碾磨了两下。
伊莱用尽全力推开他,他气坏了,脸颊都变得红扑扑的,“我看你真是疯了!”
“是的,雄主。”泽维尔抚过他饱满的唇珠,眼眸中是某种灰败的死寂,又不顾雄虫的反抗亲吻他的手背,“我大概是已经疯了。”
“所以不必担心,我不会像过去那样再将你拱手让人了。”
整日克己复礼有什么用,反正他的小少爷,无论怎样都不会爱他了。
心不在,虫在,也是好的。
泽维尔笑了一下:“您也好好待在我身边,好吗?”
“……”
伊莱的胸膛起伏不定,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单纯森晚整理被吓到了。
自星舰失事后,他重新苏醒也有将近一周了。
伊莱不是没有意识到他那原本老实巴交,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字的雌君有多不对劲。
可他仍旧觉得自己手腕上的银链就已经是泽维尔最出格疯狂的举动了。
毕竟除了那根银链,他还是和从前一样体贴周到,亦待他如常。
可现在伊莱却不确定了。
泽维尔一直沉默寡言,逆来顺受,从未有这样出格大胆的时候,大胆到将雌虫内心所有不堪的野望都坦白。
“……”
伊莱又惊又怒,小触角一如他的心理,下意识高高扬起,想要摧毁眼前这只让他感到不安和抗拒的雌虫。
金色触角停在他面前。
泽维尔看到他的小雄虫神色复杂的看着自己。
雄虫直白又单纯,心里想什么总是都写在脸上,一直是很好懂的。
可此刻泽维尔却不明白他的触角为何迟迟不落下。
伊莱卷起被子翻了个身,拿后脑勺对着他:“你出去,我想静静。”
泽维尔沉默的注视着他,过了好一会,说:“没关系,您尽可以惩罚我的不敬。”
泽维尔一边说,一边解开自己的衬衫纽扣。
“泽维尔!”伊莱听到衣物窸窸窣窣的声响,又想起这几天雌虫总借着惩罚的名义冒犯他,立刻翻身警告道,“你不准脱。”
“为什么?”
自从来了这里,泽维尔再也没有穿过军部那些形制复杂的服装,所以穿脱都很方便。几个呼吸间,扣子已经解到最末端,隐隐可见胸前的狰狞伤痕。
——那是他刚醒来那会儿抽的,怎么还没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