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泽维尔轻轻勾了勾唇,没叫伊莱发现。
泽维尔简单下了一碗面,考虑到夜里吃东西会加重胃的负担,份量不大,胜在美味森晚整理。
本来饿只是说说的,但等泽维尔把夜宵真的端上来的时候,伊莱还真的感觉到了饿。
说起来,今天一直想着泽维尔的事,也没有好好吃饭。
伊莱毫无心理负担的把夜宵吃完,满足的摸了摸肚子。
懒洋洋的模样像极了一只露出肚皮等人来摸的小猫猫。
泽维尔看着他,向来冰冷的眼眸中含着极淡的笑意。
“夜色深了,雄主,我服侍您洗漱,好吗?”
伊莱被人服侍惯了,闻言并无异议:“嗯。”
不是他的错觉,雄虫的态度在软化,也不再抗拒他了……
泽维尔放好水,把雄虫抱进浴缸里,温热的水流漫过身体,非常舒服。
“雄主。”泽维尔抹上发乳,手指轻轻按摩他,“您今天心情似乎很好。”
伊莱本来被按摩得舒舒服服,闻言顿时想起了今晚的任务,小脸垮了:“一点也不好。”
泽维尔一愣:“谁让您不开心了?”
伊莱看他一脸懵就有点来气了,自己担心一下午,这家伙什么也不知道,气鼓鼓的撅了撅嘴吧:“除了你,还能有谁。”
“把衣服脱了,过来一起洗。”
泽维尔怀疑自己幻听了:“什么?”
伊莱的回答是伸出小触角。
金色的触角勾住他的手腕,泽维尔毫无防备之下摔进浴缸里,衬衫湿了大半。
“压到您了吗,抱歉……”泽维尔匆匆起支起身体,他感觉自己好不容易平复下午的精神海,又有躁乱的趋势。
“跑什么?”伊莱蹬了蹬腿,似乎有些不满,“泽维尔,你的雌君守则都背到哪里去了?”
泽维尔:“………”
这不是暗示,这是明示。
“是我的错……”
他长长呼了口气,一颗一颗解开扣子,“请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好好履行义务,好吗?”
“让我服侍您,好吗?”
伊莱没说话,触角懒洋洋地勾着手腕,他的答案已是不言而喻。
泽维尔于是撩起他湿润的头发,覆身吻住了他。
“……”
成婚三年,这样纯粹地发生关系却少之又少。
昨晚勉强算一次,可惜他神志不清,只觉云里雾里,像在梦里,不似今夜一切分明。
泽维尔心里软软的,像是融化在了水里。
不是被当做“药”,也没有任何的恶言恶语,一切都是那么温柔静好,水到渠成。
伊莱应该也是这么想的吧,毕竟自己的雌君手则一直学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