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两根肉棒一同进入唯一一个逼里的滋味并不好受,但只要熬过了前面的坎,习惯了两个物体在里面进出,剩下的就好受多了,甚至还会更爽。
兰宁被压在凳子上爽得直翻白眼,明明他是被操的那一方,却还得时不时注意有没有压到肚子里的孩子。
兰雎可没他这么有理智,吃起肉来简直无法无天,发情似的把龙逼干得汁水横流。
他完全不顾有何后果——倘若把陛下操高潮射出高潮液,然后鸡巴又不甚吸收高潮液将会对孩子造成伤害。
他想不到那么多的假如、倘若。
现在满脑子就是与陛下合二为一,只有这样,他才能觉得自己是陛下的,陛下也是他的。
陛下的龙逼把他两根鸡巴吃得紧,进出只能稍微移动一点,没有单独一根操着爽,但也很满足了,不光一起暂留在陛下的身体里,柱身还能彼此摩擦,体会非凡的感受。
相贴的两人浑身滚烫发热,运动久了,汗水布满,即使如此,也不愿就此停手。
倒是兰宁还在担心其他,“我们……啊哈、这样……会不会影响到孩子?”
这可是他来这个世界上第一个孩子,得仔细点呢。
“没事。”兰雎说的那个坦荡,“这点都承受不住,怎么做我们兰家的孩子?”
兰宁:“……”
你快乐就好。
他摸着兰雎的肚子,心里默念,孩子啊,爸爸们对不起你。
兰雎没看出他在担心,以为是想摸他的腹肌,他空出一手,摸到肚子上的手腕,指腹顺着掌背的骨节往上,嵌进兰宁的指缝里,最后改为十指相扣。
两人同样纤细的手就隔一层肚皮轻靠着,似乎这样就能感受到孩子的存在。
兰宁盯着眼前不仅平坦,还有腹肌的肚子,很难想象到,眼前的大帅哥,未来挺着大肚子的样子。
那……生孩子谁哺乳孩子呢?
奶父?还是……
不知不觉间,兰宁炽热的视线停留在兰雎的胸膛上,发达的胸肌看着是如此的可口,如果这里还产奶的话。
兰宁盯出神,都没发现自己无意间舔着唇,眼神中的渴望难以忽视,知弟莫如哥,兰雎一眼就猜到他的想法。
“想喝奶?”兰雎哑着嗓问,他也不由自主去设想陛下吃他这个大孕夫的奶的样子。
躺在他怀里挨肏还喝奶?
好像也不错?
兰雎:“想不想现在就吃看看?帮孩子吸奶开道?”
兰宁被他的奇葩逻辑逗得噗嗤笑出声。当然这么好的调情机会,他不想错过,抬手就按压在男人饱满的胸肌上。
不知道他的胸会不会因为产乳第二次发育。
男人的胸不管他做爱的体位是上还是下,乳头终归是敏感的,轻轻抚摸敏感的乳尖,乳头像得了阳光滋润的嫩叶,快速地挺立。
兰宁一只手并不能整个囊括皇后的胸肌,多余的乳肉没处可去,中心的乳头被温热的掌心照顾着。
兰雎再也抑制不住喘息,挺动地更凶,胸膛恨不得黏在兰宁的手上,直到很久很久过后,在陛下射出高潮液之前,理智尚且还有一丝的他两根鸡巴通通拔出去,他们两人才开始休息。
又过了一段时间,正值仲秋,兰男国破天荒的在中秋佳节这一天举行国宴,一是为了彰显中原大国的国威,二是宣告当今皇后有喜,过不了多久就能喜迎皇子。
这一天准备充足,贵宾浩浩荡荡踏入宫殿内,而皇上与皇后早在高台上就坐。
嘭——
烟花秀接三连四地在天空中绽放,代表这场国宴正式开始。
兰宁视线一一掠过坐在下方的众人,大家长得穿的可谓是五花八门。
没错,的确是五花八门。
有一看是从不远万里赶来的金发碧眼,还有草原蛮族一类,身上的布料颜色怪异,用途也奇怪,但都有一个共同点。
那就是穿着暴露,身上的那点布料竟然不能遮住他们暴露在外的性器官,几乎没有一个例外,放在现代都要被批上暴露狂字眼的那种。
再看自己的着装,能遮的全遮住了,兰宁头一回怀疑自己会不会穿多了,坐在众人面前显得尤其的格格不入。
本次国宴允许带家眷一同前往,所以在坐的,有不少是带了美眷。这才正式开始,有些人就迫不及待动手动脚了,胆子大的已经互相抱住嘶啃起来。
感情这种风俗不止兰男国有啊,兰宁无语,还以为只是所在的这个国家“伤风败俗”,其他国家会比较清新点,所以他才穿了好几层,还命令下人们通通穿上衣服遮住重点部位,避免闪了贵客的眼。
现在的话,是他要被闪瞎了。
眼睛都不知往哪儿瞟好——
左边有两个金发碧眼的帅哥在拥吻,其中一个手已经朝另一个的下体摸去。不知道摸到了什么,被摸的人身躯一震,紧接着,他们所坐的位置淌出一些水液。
贴身伺候的下人连忙擦拭掉这些东西。
右边呢,我去,高的那个,已经钻进桌底下,不对,是钻进矮的裙袍里,撅起个屁股猜也猜得到在做什么,但他钻进去也没用啊,衣袍穿了跟没穿似的,他还不是照样看到了他们的动作。
矮的那个几乎整个人靠在钻他下体的人的头肩上,仰着脖子脸上绯红,嘴巴微张。
要不是离得远了,一定能听得见他的软绵绵的呻吟。
离高台近点的,在互摸胸乳。远点的已经开始操起来,桌上用于招待他们的食物被散了一地。看得兰宁肉疼,这可是他家国库里的钱啊。
太辣眼睛了,好好的国宴,眼看着又是一场群啪,兰宁在心里吐槽过后,已经习惯了,面不改色,甚至还能带着一国之主的威严,和蔼地说着大家精神可真好,再拍拍手唤来舞者助兴。
舞者舞步轻快,哪怕都是一群男人,舞姿依旧不缺轻柔。
总之兰宁觉得,要比看贵宾在坐席上乱搞好。
当然,也有贵宾和舞者一对视就天雷勾地火,跳到一半就跳到对方怀里了,俯首弄姿好不痛快。
兰宁:“……”真是够了。
兰宁招来兰宋,示意他看向第一个带头跳舞跳进贵客怀里的舞者头子,不爽地说:“那人怎么回事,还在表演呢这么不敬业,事后把他踢了。”
吃我的钱,不给我好好办事,开了!
兰宋点头应下。
音乐鼓声来到高潮,一曲散了,舞者纷纷退下,接下来是贡品礼品进献。
前面几十分钟,要么是看贵宾搞起来,要么是舞者被贵宾调戏,现在终于有了稍微正常的,兰宁提起了一点精神。
各国进献,相当于送他们自己家的土特产,都是些没见过的好东西啊,没见识的现代人兰宁恨不得按下加速键,一下就跳到贡品揣进他裤兜里的那刻。
兰宋的同事,另一个太监在殿门口传声,他接过使节递过来的上呈书念着:“宝棒国,送上特质宝棒百枚!”
什么玩意?
兰宁怀疑听错了,视线定在往高台方向,抬着东西走来的两个使节,他们两人停在他的几步之遥的距离,向兰男国皇帝展示他们进献的宝物。
其中一个使节打开箱子,所谓的宝棒上金光瞬间炸开,在众人惊呼中,兰宁也看清了那箱东西到底是什么。
是各种奇怪样式的男子性器官的仿制品,和兰宁龙椅上的一样,都是纯金制成。
不用兰宁问,使节就开口朝皇帝陛下解释:“这百枚宝棒,是由我国性爱大臣在上万人里筛选,找出百位性器上成者,根据他们的性爱经验,共同制定而成,其中不乏有他们对陛下的祝福之液。希望陛下喜欢。”
这祝福之液不会是这些男人的精液吧?
兰宁嘴角抽抽,觉得这礼物没啥新颖的地方,点点头让下人收下。
笑话!我有这么多真人的,还差你几根棒子?
宝棒国使节一退下,又有另一个国家的使节迫不及待的上前,但都黔驴技穷,一些新花样兰宁早就见识七七八八。
这次,又一个使节上前,和前面众多使节不同的点是,这人竟然将自己包裹得很好,不见一点皮肤暴露出来。
不仅如此,使节所带的随从也是穿得厚实。
只有一双双深沉的黑眸在空气中暴露。
在一群豪放裸露的宾客当中特别显眼。
兰宁疑惑刚才怎么没在众人里找到这群鹤立独群的人。
仿佛是凭空出现似的。
很明显的,宾客们也因为他们这样的装着不满,更显得对兰男国皇帝的不尊重。
要知道,当地包括临近的几个国家风俗都是以袒露出名。
哪怕你不喜这样,也得露出个胳膊大腿意思一下也可。
但这群人并没有这样做。
然而,就在使节上前呈交自己的礼物和贡品的时候,突发异变,高台上,兰雎抚着肚子,一手紧抓着兰宁的胳膊,把兰宁吓了一跳。
兰雎感觉自己肚子里一阵收缩,“陛下!”
“怎么了?”转头见皇后摸着肚子,眉毛紧皱,兰宁突然想到什么,“你不会是要生了吧?”
一句话惊起千涛万浪,连还在偷亲偷摸旁人的宾客一听这话,吓得把手收回,深怕自己一个动作耽误当今皇后产子。
一时间,殿堂上哗然,聪明的下人早就去寻太医前来,兰宋让人准备轿子去干净的环境待产。
宴会的主心骨散了一半,兰宁抱歉地对大家恭维了几句,叫来兰宋主持大局,还没送上来的佳肴紧急出锅端上前安抚众人。
这事关乎着皇后殿下和皇子的安危,众伙心思各异。
还站着宫殿中央的使节抿嘴,将众人的各异的表情尽收眼底,他从下人手中拿回方才即将呈上的礼物。
他隔着木盒,似乎视线能穿过盒子看到里面的东西。
他露出来的眼没有笑意,冰冷深至眼底,自喃道:“早不生晚不生,偏要这个时候,真是可惜了。”
他侧头对着下人低声道:“先退下吧。”
没人关心他们即将送上的礼物,自然也没人在乎他们什么时候消失的。
反观之,产房那边焦灼不堪。兰宁看着太医与侍男进进出出,捧着一个接着一个的血水。
这个世界的剖腹产没问题吧?兰宁忐忑,害怕会一尸两命。
在紧张等待里,一阵婴孩哭啼声打破了宁静,兰宁也等来了在这个世界的第一个孩子。
兰宁拦住第一个出来的太医,“情况怎么样?皇后还好吗?还有……孩子。”
太医闻言欲言又止,不知道该不该提这件事。
兰宁看出他脸色不太好。
不会是孩子有问题吧?
“怎么了,你倒是说啊!”
“孩子……”太医还在犹豫,一旦说了可能会掀起整个国度的慌乱。
因为太医的犹豫,兰宁第一反应就是,近亲血缘,有可能孩子有问题。
他绕开太医,不顾众人的阻拦,大步往前,先见到皇后无碍,再去寻了一番孩子的踪影。
太医助手还在为孩子擦拭身体,一见到陛下吓了一跳,但手上的动作未停。
兰宁一点点把视线放在孩子身上,最后停在下方,也愣住了,他似乎明白太医为什么会不安,甚至不愿说。
这个孩子竟然是个女娃!
兰宁知道这个世界从未诞生过女娃,甚至百姓们都认为男儿身最为正常不过。
这将会在这片大陆上掀起轩然大波!
今天是郑舒和秦荣明交往一周年日。
郑舒下了班早早就把晚饭准备好了,坐在桌前等待秦荣明回来。
他坐在桌前等着老攻回来,紧张地抠着自己睡袍的袖口,只有他自己知道,在这件看似普普通通的睡袍下,有一个与常人不同的身躯。
一个长了男女都有的性器官的身躯。
他将前后两个小穴都洗干净了,就等老攻回家“吃”他。
“咔嚓——”
随着智能门打开的声响,秦荣明终于回来了,他亲了亲自己亲爱的男朋友,转身随身携带的挎包里拿出了一瓶酒放在餐桌前。
郑舒看着装饰不菲的酒瓶,一脸疑问,他家秦荣明可是滴酒不沾的。
郑舒:“这是什么?”
秦荣明打开储物柜,取出高脚杯,倒了一杯递给郑舒,而后抽出一手捏了捏郑舒的屁股肉,“纪念我们一周年快乐!”
郑舒不疑有他,以为是开干前的小情趣,红着脸接过慢慢饮了进去。
他喝了几口,感觉味道还挺不错,主动接过老攻的杯子又倒了杯。
餐厅照明灯灭了,烛光晚餐开始。
两人时不时地调笑着,不知不觉间已经将秦荣明带回来的酒喝完了。
郑舒摇了摇酒瓶,似乎还想来点,但是他没忘记今晚的计划——
在一起一年了,除了和男友亲亲小嘴,至今还没碰过他。
要不是他曾看到过秦荣明看着黄片打飞机,他还以为自己男朋友不行呢。
不过也就是因为男朋友没有碰过他,对方还不知道眼前的人有一个男性器官外,还有个小逼。
秦荣明看着郑舒把仅剩的酒喝得一干二净,眼中的兴奋已经抑制不住,甚至挑起话头,问他想不想睡觉。
郑舒摇了摇头,但精神确实越来越疲惫,以为自己是喝醉了,他觉得有些奇怪,自己以前也不是几杯就倒的人啊?
秦荣明说:“一定是太累了,今天就早些休息吧,要不要我扶你去沙发上休息一下?”
“不要!”郑舒满脑子的今晚要和老攻破处,一点也不想睡觉,“我喝点水,喝点水就好了。”
“行。”秦荣明正巧有些烦躁他怎么还没睡着,一听忙去厨房接了杯凉白开,只是在离开厨房前,他从兜里掏出买来的药撒了下去,这个药的成分和酒里的差不多,也是用作迷药的东西,随后凑到郑舒的跟前扶起他,亲手喂他慢慢喝下,“乖,慢慢喝。”
这个药的药效明显好很多,迷迷糊糊间,郑舒很快就进入梦乡。
秦荣明见状折回大门口。
门外蹲着一个皮肤黝黑、眉眼深邃的男人,不知道等了多久,听到门开启的声音,他才缓缓站起身。
等站起身才发现,他居然比秦荣明还高出几个头,他的视线掠过秦荣明往他身后看去,似乎在询问什么。
秦荣明上前亲在他嘴角,“他已经睡了。”
这个男人没说话,沉默地跟着他走进套房。
客厅的灯没有完全打开,剩下的光线射下来徒增暧昧的色彩。
男人的目标似乎很明确,径直地走向沙发上睡着的人,跨坐在郑舒的身上,剥掉他的衣服。
而秦荣明却在这个时间点搬着凳子,坐在他们俩的面前,眼睛直愣愣地盯着面前的两个人瞧,一脸兴奋,仿佛在欣赏一个黄片录制现场。
男人敞开睡袍,满意地打量这具还没被搞过的身子,白皙诱人,连鸡巴都透着粉色。
他的大手分开郑舒笔直的大腿,发现在鸡巴下居然还多出了一样东西,一个男人不该有的两片肥厚的阴唇瓣,它们紧紧闭合,不用想象,都能感觉花唇里的香甜。
双性人?
男人收回视线,转向秦荣明,眉头已经蹙起,“你什么意思?跟你说的怎么不一样?”
秦荣明寻着他的视线看去,也没想到目前的状况,盯着那初生如花苞一样的阴唇,咽着口水,他更激动了,“没事……一样的一样的,你继续不用管我。”
秦荣明忍不住催促男人继续。
他不是不爱郑舒,也不是他鸡巴不行,相反,他太爱郑舒了。只是自己有个不太正常的性癖,喜欢看自己的爱人被别人的大鸡巴上,俗称绿帽男。
面前皮肤比两人都要黑一个度的男人,叫陈宇,是他合作了几年的炮友,不是他炮,是用来炮自己男友的。
秦荣明从第一次谈恋爱起,偷窥自己前男友出轨被小三上之后,他就发现自己爱上了带绿帽。
所以再后面的几任,都被他用同样的方法下了药让陈宇睡奸,只可惜,那几任三观正常,被发现后,狠狠给了他几巴掌就断了。
有了秦荣明的许可,陈宇才放心下来继续。
秦荣明给郑舒的药里增加了催情的效用,吃饭的时候,秦荣明守着他喝了很多,再加上那杯凉白开,是头牛都得有反应了。
因为催情的药,小花唇很快有晶莹的液体从里淌出,又因地心引力的原因,淫液顺着下体的弧度往下流去,所经地方染上色情的水光,肥厚的阴唇开始张合收缩,湿漉漉的阴唇看着淫靡十足。
陈宇眸光深沉,熟练地脱掉裤子,释放出自己暴涨的肉棒,和他皮肤呈一个色的鸡巴看着粗大很多,与小巧的花唇对比就是两个极端。
紫黑的鸡巴并没有一开始就进入小逼甬道,而是用柱身磨着郑舒水嫩的下体,粗糙的肉棒筋丝前后碾磨着花唇顶端的肉粒,不一会将就它磨得红通通的。
郑舒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药物的影响下,脑子一片空白,但是他还能回想起自己勾引的计划。他眼皮掀开一条缝,看不真切,隐约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在自己身上起伏,上下磨蹭。
好像是老公,却感觉又不是,郑舒觉得自己晕乎乎分不清现在是现实还是梦里,他下意识低唤:“老公?”
陈宇和秦荣明齐齐愣住。
秦荣明这会连自己挺立的鸡巴都不撸了,以为是郑舒醒了,连滚带爬地爬到沙发跟前,连凳子被踢倒了都没注意。
秦荣明凑到他耳旁,开口解释:“老婆,我在呢,我们这是…我…”
他的声音传到郑舒耳朵里有点飘忽,郑舒下意识以为就是身上的影子在说话,想着要和男朋友好好开一场,他就娇笑了一声,一双纤细的手摸到了两人彼此贴合的器官上。
因为他的突然说话,陈宇没有动作,任由紫黑的鸡巴被两个阴唇夹着,乍一看上去就像个面包片厚实的大热狗,就是馅儿是又粗又大的紫黑玩意。
郑舒一手摸上了陈宇的龟头,轻缓地抚着上面的轮廓,挤弄上端的铃口,黑白的色差引人遐想,他的手扶着龟头往自己的花穴口送,嘴上还不忘说着淫话,“老公,舒舒的小逼需要老公的大鸡巴破处呢~”
郑舒是那种长相清秀,邻家大哥哥的样子,平时都是一本正经,现在从他的嘴里说出一口骚话,是人都受不住。
两个清醒的男人同时松了口气,迷奸说到底还是希望被奸的人脑子迷糊,只挺着屁股挨肏。不过变成合奸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虽然郑舒这声老公是对着陈宇喊的,可秦荣明的鸡巴竟然在这个时候可耻地射出精液,淅淅沥沥的水声尤为的明显。
郑舒眨着眼:“什么声音啊?”
他试图转头,还没怎么动,下巴就被陈宇钳住,“乖,看着老公,老公今天就给你破处,把你的小洞肏松好不好?”
陈宇的声音要比秦荣明低沉很多,甚至带了不自觉的强势。
郑舒没发觉说话的人和平时不一样,满脑子被对方的骚言骚语臊得面红耳赤,低声说了声好,然后要老公亲亲。
陈宇不可能会亲不熟悉的男人,他朝在一旁打飞机撸自己鸡巴撸得起欢的秦荣明递了个眼神,让他自己亲自己老婆去。
郑舒还摸着大鸡巴,感慨老公鸡巴真大啊,还想看一看,下一秒就感觉眼睛上被覆上其他东西,眼前一片黑暗,他想抓,被秦荣明制止了。
只听秦荣明说:“宝贝,把眼睛遮上更好玩。你好好享受,老公服侍你好不好?”
秦荣明买的药说明书上说的是能让人睡得跟死猪一样,可郑舒这样子顶多算脑子糊涂,也不像所说的睡着,以防中途清醒,他觉得有必要遮住郑舒的视线。
郑舒一听到玩这个字眼,有了性趣,放弃挣扎,听话地等待老公的服侍。
秦荣明说完就亲上了郑舒的唇瓣,温温和和的亲吻,一点也无半分激情,和秦荣明温和的性格一模一样,浅尝辄止,郑舒还没过瘾就分开了。
郑舒想说点什么,就被下体热热的肉棒给吸引住了。
现在,龟头重新研磨着花唇肉,挤进唇瓣里,在穴口逗留,上端的肉粒磨得红肿。
陈宇时不时的用龟头啄着肉粒,沾着的骚液汁被带到了唇外唇内,短暂的分开时又黏起一点粘稠的银丝。
郑舒觉得被肉棒摩擦得很舒服,下体也愈发空虚,花穴叫嚣着需要粗大的玩意进入,可每次都是三过骚门而不入,自己挺动着腰追随着龟头的步伐,因为看不到,花唇到处乱撞,他的性器和正常男性差不多大小,也同样是高高耸起,随着往上摆动,鸡巴和花唇一起撞在陈宇的胯下,好几次撞得陈宇闷哼轻喘。
郑舒反而是得逞了坏笑,叫你折磨我!
可接下来他就笑不出来了。
陈宇捧着自己的巨棒,在主人毫不知情的情况下,龟头顶开阴唇,像是撩起了新娘头上的盖头,唇肉被撑起往四处绽开,肉棒在蠢蠢欲动。
肉棒很烫,穴口狠狠地收缩了一下,陈宇趁着小穴流水,龟头顶进了湿润的穴道里,有些紧塞,一上一下的两个人呼吸都要骤停了。
秦荣明玩着自己的鸡巴一脸茫然,眼睛直勾勾看着紫黑鸡巴肏开捅进男朋友的小逼里。
炮友的鸡巴颜色用肉眼看,觉得脏兮兮的,就像沾了煤炭的黑木棍,捅着亲爱的男朋友的小逼,把粉嫩的阴唇口开得血红,穴口边的肉外翻,堵住了所有奶白的淫水。
小逼吃着黑木棍只把龟头吃了进去,卡在柱身一半没有动了。
郑舒有些疼,被秦荣明亲得发红的嘴巴张张合合:“太撑了……先出去……不要了……”
可没人理他,他只能尽力地放松自己,努力适应缓缓进入的大鸡巴。
陈宇明显感觉到兴奋的甬道贴合着自己的柱身,由于主人过于紧张,甚至还在不断地挤压突如其来的异物,淫水浇灌着龟头,被它堵住洞口不能出去,没一会,鸡巴就像泡在了温泉里。
这会紫黑的鸡巴又往前进入了一段距离,干着淫水发出叽咕作响的水声,而继续往前突破了某个瓶颈,忍过了开头的那一刻,郑舒竟然从中体会到了一点兴味。
陈宇退出去了一些,鸡巴带出一些血水和白浊,他惊讶地看着这些红色的浊液,没想到双性人还有膜,再反观某个绿帽男,一点也不为这一切而生气,仿佛挨操的不是他的男朋友,一脸期望地盯着此处瞅个不停。
陈宇勾起一抹笑,他答应秦荣明继续合作,只是想解决自己的性欲,不过现在呢,终于对这样的性爱有了兴趣,秦荣明爱当观众随他当,他这个双性男朋友他是肏定了。
郑舒没想到肉棒离开之后,所得体会不是轻松,与之相反的是,离去的空洞与寂寞排山倒海,甬道不适应地吞吃空气,留恋着刚才被撑大的滋味。
“老公……别走……”郑舒下意识就张口挽留,没得到反应,乃至他慌不择路间,双手探到自己花穴处,大张双腿,在男人要吃人般的眸子的注视下,大拇指掰开穴洞,露出里面的粉肉。
狭窄的肉道也在欢迎大鸡巴,疯狂地蠕动,没了刚才鸡巴的堵塞,没有流尽的白浊仍旧在淌着,流进股缝里。
秦荣明因为视角的原因,也想见见自己男朋友的小逼,没成想,刚凑过去,就被男人一掌挥开,有些不满,手指比划着示意换个姿势。
陈宇有些烦他,又想着这个吃着自己鸡巴的青年是他的男朋友,给他个面子,默默起身换了个姿势。
黑皮男人坐在沙发边,大马金刀地敞开腿,紫黑的性器滴答着水竖得笔直,悬在半空中。
一旁的郑舒还维持着邀请状,被人扶起的时候有些懵逼,以为男友不喜欢他这样,正要不开心,就被人抱着跨坐在腿上,他眼睛上的布还没被拿去,所以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秦荣明蹲在地上看着黑皮男人紧实又粗壮的腿上,坐着皮肤白皙纤细的青年,因下面的人将腿大敞,也将搭在自己腿上的青年的腿分开,貌似湿滑的小洞也被分开了,穴里的骚液轻松地滴落了一地。
两个人的皮肤颜色有着明显的差别,使得这幅画面更为色情,也能更清楚地看着撑得大大的阴唇裹吃着湿漉漉的紫黑肉棒。
黑皮男人的一双大手揉着青年的臀肉,他使了劲,在白面屁股上留下几个手指印,揉着捏着一点也不客气,在肉棒重新进入甬道这刻,他的中指探入了股缝里,嚣张地在菊口褶皱处徘徊挤弄。
郑舒早就洗好了屁股,所以一点也不担心自己还会被破菊,他靠在男人身上,配合地抚摸男人的腹肌。
可惜男人的心思并不在破小雏菊上,巨棒噗嗤一声挺进了花穴里。
下体再没刚才那般的撕裂痛,重新肏进甬道里,结合的两个人血液快速地奔流,没一下,吃着鸡巴的青年皮肤变得粉红,如同被人涂上了粉色的染料。
再“噗嗤咕叽”一声,陈宇抬着郑舒的屁股一下将肉棒干到了底,又在郑舒的惊呼声中,有一下没一下地将屁股抬起又落下,鸡巴在甬道里疯狂捣砸,激得小逼乱七八糟后,又快速退出。
“咕叽咕叽噗嗤噗嗤——”
他们交合的性器的下面全是两个人的淫水,淌了一地。
陈宇抬眸看了一眼,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欣赏自己男朋友被别人鸡巴肏干的秦荣明,瞧他凑得越来越近,眉眼都快要贴近两个人的连接处了。
他嗤笑一声,趁人投入一脚把人踢倒在地,后脑勺着地,脸朝上。陈宇抱着郑舒往前一挪,像是把着人撒尿般,交合处悬于秦荣明的正上方,稀里哗啦的淫水下雨似的全撒在秦荣明的脸上。
陈宇故意加快肏人的速度,次次把肉棒干到底,大股白浊的液体喷薄而出。再看秦荣明,竟然兴奋地舔着唇瓣边的浊液,丝毫不嫌弃这是别人和自己男朋友的脏液,一双手安慰自己的肉棒撸得飞起,咕啾一声轻响在自己手心上射出精液。
“啊啊啊……老公……慢点……”狰狞的巨棒在逐渐肥肿的缝隙里进进出出,等到郑舒受不了了,陈宇又抱着人在自己鸡巴上打璇,这会郑舒缓过劲又嚷着太慢了,他才加快速度,噗嗤噗嗤捣着别人家男朋友的小逼。
不知道搞了多少次,郑舒哆嗦着射出高潮之后的情液,秦荣明见状还想舔舔,被陈宇再次一脚踹翻。
可怜兮兮的绿帽男只能干看着,连舔一下都不行。
陈宇有心刺激他,抱着人准备往下砸的时候,停顿问郑舒,“老公肏得你爽吗?”
郑舒脑子早已晕头转向,只凭着自己的直觉回答,被男人喷洒在脖子上的热气缩了一下,“嗯哼……爽……老公我还要……”
陈宇:“那,是我让你爽,还是秦荣明让你爽?”
这样的问题如道惊天之雷,吓得秦荣明秒射萎了,一下子清醒,他瞪大双眼瞪着陈宇,没想到他居然如此胆大包天。在交往的所有男朋友里,除了性生活外,最适合的也就是郑舒了,他可不想因为这个和他分手,所以他也只敢给郑舒下药。
陈宇瞥着秦荣明一脸怂样,也就这奇葩喜欢带绿帽,于是他亲着别人家的男朋友的小嘴,噙着笑等待他的回答。
郑舒脑子没他们所想的那么清醒,这一刻还在承受高潮后的余韵,在陈宇问后,下意识的嘟囔着“是你是你”,一看就是不怎么走心的回答。
陈宇也不在意真正的答案,只是想吓吓秦荣明这个胆小鬼,哪知这家伙被这一吓萎个彻底,躲回屋子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黑皮男人嘲笑出声,转过身子抱着别人的男朋友继续开搞,他胆子没那么小,扯掉青年眼上的布料,欣赏青年淫荡的脸,咬着他的脖子挺着劲瘦的公狗腰起起伏伏,屁股上的肌肉在开拓疆土中若隐若现。
郑舒的精气神没陈宇那么好,这还是他头一次破处,已经跟不上他鸡巴肏弄的速度,胯上的清秀鸡巴都半软下去,射不出任何一点东西。他推搡着男人的胸膛,眼睛还不适应扯掉布料后突然的亮光,眼角带着红意与生理盐水,“不要了,老公我们休息一下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