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白皙的脸颊,很快就高高肿起,他撑着地面的手上握紧,不能理解的看着亲生父亲。
“爸,是玉术做错什么了吗?”
“爸,你打小弟干什么?”施家二少爷连忙将施玉术扶起来,皱起眉挡在施玉术跟前。
“我打他干什么?要不是他,今天这场宴会变成这个样子吗?”
中男人目光冷漠,看向青年时再无半分属于父亲温情。
“发生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先通知我,就擅自跑到宴会上大哭大闹?果然是乡下养出来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分不清轻重。”
施玉术的脸色在施父一声声贬低鄙夷中越发苍白,整个人摇摇欲坠。
“爸,这怎么能是小弟的错?出轨的是梁言,小弟明明是受害者,那么多记者都撞见了!”
“我知道被记者撞见了!你爸还没聋也不傻!”施父怒喝一声。
今晚梁言出轨这件事定然是有人设计的,否则哪有这样的巧合?
况且,无缘无故谁敢去闯梁言的包厢?
怕就怕真是这个草包儿子故意设计的!
施父深深看了一眼躲在二儿子身后的施玉术,只能先将此事暂时放一放。
梁言和施玉术的婚事定然是不能继续的,施瑾锐又当着那么多人宣布与施家没有关系,现在施家唯一能做的,就是占着理尽量多捞点好处。
就梁言在宴会上那个态度,对施家可没有多少友好。
看来想拉拢梁家是行不通了,他得提前做打算。
梁言这个老不死的,三十多岁的人了,又不娶老婆,他把自己儿子嫁给他那是看得起他,真把自己当什么钻石王老五了吗?
梁宅。
商务车在别墅大门口停下。
梁言抬手按了按眉心,拉开车门走下去,随后将座位上睡的四仰八叉的少年抱起,往别墅走去。
魏贾坐在驾驶位上推了推眼镜,短暂的接受了事实。
毕竟孽子都上脚了,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等到二人进入别墅后,魏贾才驱车离开。
三爷的晚年估计怕是不好过,他还这么年轻儿子就对他拳打脚踢,等他老岂不是要净身出户?
小小年纪,如此恶劣,三爷不好好引导就算了,还惯着。
怕不是什么白月光朱砂痣生的?
假少爷他是三爷掌中娇(5)
出了为举办生日而包下的酒店,坐在施家二哥的车上,施玉术捂住红肿的脸颊默默垂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