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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宁脑子清醒的时候,耳边还有鸡巴啪啪啪砸穴的声音,他这几天已经听习惯了,竟从中听出了几分和谐的韵味来。
这几天他出去一趟,不知道被人肉凳干高潮了好几回。
人肉凳,顾名思义,人形凳——倒不至于是人肉做的——只是木凳上坐了一个人,岔开肌肉紧实的大腿,竖高嗞着水的肉棒,等那王公贵族一坐,保准插得个淫水乱冒,哀叫连连。
兰宁就这样挨了“棍”好几次,好不容易从昏厥中醒来,瘫在人肉凳胸膛上喘气,微凸起的胸乳被覆上人肉凳的大掌,似安抚地揉着它。
他闭着眼享受人肉凳的伺候,情不自禁挺起胸膛将一对山丘样的小胸送上对方手里去。
几天前,兰宁他明明还是个刚毕业的在校大学生,苦于寻找工作,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能填饱肚子的,却忙得头晕眼花,一不小心就给猝死了。
眨眼就来到这皇宫里,做了这更苦命的皇帝,以为转运了能享享清福,哪知这个皇帝竟然是一个带把双性,还是一个经过长期开发长有小胸的双性人儿。
不仅每天要努力批改这奏折,还要喂饱嗷嗷待哺的后妃臣子们。这可比那上班要辛苦啊,流汗的同时还有流精,真是为难他了,想想他一个直男被禁锢于此,都要掬一把辛酸泪。
不过,现在这个薛定谔的直男,此刻正被人肉凳肏得服服帖帖,一句脏话都骂不出,眼神迷离不知东西,脑子晕乎乎回忆这几天的所见所闻。
兰男国贵族们向来都是会过日子的,从初代开始到现在,百年来,人肉池、乳液大宴、乱交街,举棒搏击,数不胜数,不堪入目。
要说这兰男国皇族,明面打着护血统的旗号,实际却搞着父子兄弟乱伦的勾搭,兄为皇后,弟为贵妃,生下的孩子,就没一个正常的。
至于生皇帝的父后,更是时不时与亲儿皇帝颠鸾倒凤。
在这具身体的记忆中,哥哥皇后是双根,弟弟贵妃也是双根。
兰宁穿的这具身体,就是在这种不正常情况下,生的不正常的人,不男不女的双性人。
“陛下,奴服侍得可好?”耳边有人在低语,声音怯怯的,看来是鼓起了很大的胆子才问出这句话。
做人肉凳的男人是兰宁的贴身奴仆,专职人肉凳,这几天出门在外,全靠的他,靠着他的大鸡巴。
要说这人肉凳,各个肉棒都非同一般,眼下这个马车专用人肉凳,鸡巴又长又粗的,都快到小儿手臂,都不似兰宁所见的正常人的尺度。
肉棒的每一顶,兰宁都得白眼直翻,更没力气去惩戒这个放肆的下贱厮,同时,还是因为他灵魂来自受到过人人平等观教育的现代人,更做不出什么惩戒的动作来。
这就给人肉凳一个可乘之机,每当陛下射出水喘着气要罚他的时候,他就故意掐着嗓小声哭,哭自己身份低微,这样一来,陛下就舍不得罚他了。
等陛下不生气了,马车人肉凳抱在陛下的腰间,借着马车的走势,往上挺,好像要把兰宁顶出去一样,阿宁好不容易有力气抓住凳子两边的扶手,这一顶,差点又泄力。
兰宁的大腿悬空,只有股间巨棒在进出,他指节分明的手紧抓着扶手,其上青筋凸显,他哀叫连连:“够了够了……”
马车人肉凳自从顶撞过皇帝没被罚后,胆子越来越大了,想的是,如果把陛下服侍好了,陛下看在他棒子的面上,也不会怎么罚他。
所以他哪管皇帝的哭叫,抱着臀部吧嗒吧嗒往自己鸡巴上砸。他们身上不着一物,人肉凳的手臂很长,手一伸,就能捏到皇帝的奶子,它们长势极好,小山丘一样,还有点像包子,一掌过去就能盖住。
人肉凳爱不释手地捏着把玩,指尖捏住乳头,提起拉远,等到兰宁痛呼出声才松开。
前些日子兰宁微服出巡,现在正是回皇宫的路上,也不知道这路是怎么修的,崎岖不堪,还有凸起的石头。
马车这一走,整个车都在震动,连带着连接的两个人都在震颤,体内的鸡巴被带着乱顶,兰宁呼出一声又泄了龙精。
“啊嗯——”
兰宁坐在人肉鸡巴凳上,已经没力做任何的动作,像个玩具软在人肉凳上。
人肉凳只能做凳子这种服侍皇上的职务,这会心痒痒的想干些其他的事,但他又不能越俎代庖,想到这,他每次肏弄的时候都用足了十成十的力道,皇宫里多得去了同行的竞争对手。今天一别,他这个马车人肉凳下次等陛下出行又不知道要什么时候了。
马车上除了这个人肉凳,还有一个按摩师,也是专为陛下解馋用的。
有些时候坐累了,陛下难免会手脚酸软,按摩师于是就派上了用场。
不需要兰宁多说一句,按摩师乖顺地跪在陛下的腿前,伸出手轻柔地捏着兰宁的肌肉。
陛下从出生起,宫人就对他进行细腻的呵护,吃好喝好,养护用品一个都不缺,也就养成凝脂般的皮肤,单是摸上去,比那上好的绸缎都要滑顺,庶民所说的鸡皮更是没有。
按摩师按着按着,手像是有了自己的心思,在陛下的腿上抚摸。
他的手也是常年经过训练保养的,虽然比不过陛下的皮肤,好歹也算不错了。
他从脚踝摸着,沿着皮骨往上,指尖在兰宁的肌肤上跳跃,明明是蝴蝶轻点的力度,莫名被他做得色情,让人恍若置身于什么不干净的场所,被摸过的地方随着痒意离去,就剩一阵火热。
兰宁没力,脚确实也麻了,连把人踢开的想法都懒得生起,睁大眼睛神色迷离,也就随他去了。
还有一点就是,他就算灵魂如何挣扎,这具身体早就习惯了被这样对待,安逸享乐足够他的灵魂被快感淹没。
兰宁现代魂挣扎了没多久就破罐子破摔,哆嗦着享受这一切。
而与此同时,按摩师的手已经抚摸到兰宁大腿根处,捏着陛下腿心的痒痒肉,瞧准了陛下的阳根,手指弯着一手包住了硕大阳根。
他本来目的是陛下的菊穴的,抬眼就见人肉凳警告的眼神。他能在车里伺候陛下都是靠人肉凳背后调动的关系,到了这个地步,他也知足了,转而看上了陛下的阳根。
不让我摸后面,这前面应该能行吧?
按摩师看了人肉凳一眼,确定他不生气才开始小弧度地套弄。
至于为什么不看陛下,那是因为陛下已经是待宰的羔羊。
陛下从弱冠起就在他们服务下登了帝,只要他不出声拒绝,在他们眼里都是默认了可以这样做。
所以很多时候奴仆们就喜欢暗戳戳搞一些小动作。
他们只当陛下喜欢这样的小情趣。
至于兰宁,他根本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个潜规则。
他一想开口拒绝,体内的鸡巴就把他的话肏得断断续续的,想说什么在高潮中转眼就忘在脑后。
按摩师的手没有茧子,握着阳根就揉搓。他来前跟前辈们学了技巧,手法熟稔。再加上他是农家出生,在进宫做按摩师前,十多岁的他还在白墙黑瓦前坐地上用手挤玉米粒儿。
这手法不熟也不行。
陛下的阳根虽然不是那玉米,在他的眼里八九不离十,都能挤出汁儿的好玩意。让陛下快乐他也心满意足了。
“不错不错。”而兰宁只觉得舒服得要去了。
在按摩师套弄他鸡巴的时候,人肉凳的鸡巴在车轮滚滚下,不需要人为的用力,鸡巴就跟着车子的滚动中乱跳。
咕啾咕啾……
在这种情况,即使兰宁体内没有存货了,也得挤出汁水来——铃口溢出薄稀的东西,散发出陛下才有的淫靡味道。按摩师盯着在他手背上滑动的液体,他不想再看人肉凳的脸色了,只要吃一次陛下的龙精,他就能在人群中横着走!
那可是龙精啊!
放在以前,龙精哪怕是喂给那些龙宠也不会给他们这些下人吃的宝贝。
现在见了,按摩师恨不得多变出个舌头来。
兰宁和人肉凳都没察觉他的动作,等人反应过来,陛下的阳根已经被包在一个温热的腔道里了。
皇上陛下有专门的吸精仆,他们世世代代都是做这等职务的,经验值达百年。按摩师他给陛下口的技术当然比不过他们,可他就胜于嘴巴还是个“处”,没有技巧全是蛮力。陛下龙根敏感,别说他毫无章法的吸弄,光是他在龙根口吹个热气都能引得他发抖。
“不要这样……”兰宁不敢看他在自己的腿心埋头苦干,起伏有序,他被人肉凳把尿的姿势坐着就够令人羞耻,现在腿心间有个人,看着莫名像是把鸡巴送在他嘴里似的。
按摩师的舌头在龟头上打转,掀开龟头皮,贴着柱身往里顶顶。肉柱里充满了神经,舌头每剐蹭一次,陛下的呼吸都要一次比一次深,鸡巴射出更多的淫水。这个声音好比天籁,激励他继续为之努力,加油把陛下的精液吞在肚子里。
“太快了……太快了……慢点吸……射不出来啊!”
按摩师馋得八百辈子没吃过精似的,把陛下的龙根当成了现代的吸管,就一个劲的想吸吃,鸡巴产精的速度都跟不上他吃的速度。
“啊啊……”兰宁陛下难耐的声音鼓舞着按摩师,哪怕陛下的龙根把他的口腔撑开,鼓鼓囊囊的,他依旧努力往里塞。
“啊……别吸了……”兰宁能清晰地感觉到来自下体的快感,从宽到窄是如此的强烈。
直到马车行驶到皇宫御马肆,按摩师才吐掉龙根,龙精在他喉间翻涌。即使兰宁贵为皇帝,他的精液都带有一定的味道。按摩师的喉咙在排斥这种异物,扁桃体在此过程中难受的开始肿胀。
难受到这种程度,按摩师宁愿强行止住自己的咳嗽,也不想把龙精吐出来。
唯一一次接近陛下的机会啊!
感觉到马车缓缓停下,兰宁暗地松了口气,再这样下去,他怕会被干死被吸死。要知道,坐飞机做个小时的路程,换在古代是要去个几天几夜。
坐飞机是屁股痛,他是逼痛菊痛鸡痛,反正两洞一棒都别想休息。
马车外,一众宫人早已等待多时。因为原主是微服出巡,所知的人少,来接驾的也是一干贴身伺候的。
十多个人分两队各站在一排,看着不多,却对兰宁来说很唬人。他在现代可是一介普通老百姓,这种阵仗只有在电视里看到过。
兰宁通过窗帘缝隙瞥了一眼就不敢再看。
他现在全身裸露,浑身上下包括头发上还有几人浑浊的液体,没有一块能遮掩的布料。
兰宁忐忑难安,他是行车半路上穿过来的,对这个世界所知的东西都是从这具身体回忆得来的,不确定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动作。
如果做错了,会不会被人看成妖怪……
啊啊啊,为什么会没有衣服!
兰宁在心中抓狂,表面却没有露怯,装还是装得像,一本正经坐在人肉凳上没起身,一派老子是皇帝的装逼样。
直到马车外的宫人第二次轻呼:“欢迎陛下回宫,跟奴回宫吧!”
这具身体记忆除了做爱就是做爱,其余的对身份、工作一律不知,兰宁没见到人,听这个声音判断不出对方是什么身份。
他只能先假意咳嗽了几声,为了寻衣服他装腔作势:“朕感不适,让人拿件外袍来。”
别的不说,这命令人的语气他还是手到擒来。
马车传来窸窣的声音,应该是拿衣服去了。
很快帘子撩起来一角,兰宁只看到一双强有力的手,等要细看,帘子已然放了下去。
按摩师接过总管太监递来的衣服,双手捧着递给一国之皇。
衣服放在兰宁的右手边,伸手就可以拿到,但是他看了一眼就根本不想拿,沉着脸头脑风暴。
他原计划是套个外袍下去,这样总不会有人看到他没穿衣服了吧?
结果……谁他妈知道这里的衣服是透明的?!
透明的谁穿啊!
不会……外面的人都穿的这个吧?
古代还有做透明玩意的技术吗?!
他不死心接过抖开,的确有龙样式的图案,一看就是给皇帝老儿的,但皆是做的透明的。他没看错的话,裆部竟然还有个龙嘴。
是想把他底下的玩意给吃掉吗?!
他穿的什么地方!毫无节操毫无底线!
兰宁咬牙切齿:“就没有其他外袍了?”
有是有,皇宫当中只要皇帝允许,什么都有。
接下来的几十分钟,兰宁看到了一连串图案不一,款式不一的外袍,让人气愤的是无一例外都是透明的。
他在众多透明衣物里只找到一件稍微不透明的衣服,只是不该漏的还是漏了。
兰宁别无选择,只能将就这个样子。
只要他不觉得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他披上走了下去。和他刚刚想的一样,这里的人真的都穿的透明的衣服,稍稍低下头就能看到他们没有勃起的下体,还有粉红的胸前两点。
兰宁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看,目不斜视。
除了辣眼睛的这幕,他的小逼离开人肉凳的鸡巴之后,正空虚地张合,一些温热的液体从他的腿心流下,随着他下马车,流了一地淅沥的长条银丝。
兰宁:“……”该死!
莫名的,随着液体的不断流动,兰宁察觉两侧的人都盯着他的下体看。
没等他做出什么反应,刚刚递给他衣服的人来到跟前,微微颔首:“奴为陛下开路。”
说着这个人就敞开双臂。
兰宁有些懵,但听出这个人是刚刚说欢迎他回宫的人,看他这高架势,应当是原主的贴身下人。
根据原主凌乱的记忆,好像是叫兰宋来着。
冠以皇姓,可见对他的器重。
皇上最贴近的人不应该是总管太监吗?既然是太监,那他的鸡巴不应该是被割了?
他还没见过被割的鸡巴。
怀着疑问,兰宁往下看去。
我去,好大!
要鸡瞎他的眼睛了!
兰宁表情僵住差点破功,满脑子都是所看到的鸡巴样子,为了摆脱来自鸡巴的影响,他强势转移话题:“走吧,开路。”
兰宁以为的开路就是这些下人带路,引领他回殿。
但他真的太低估了这个世界的节操。
陛下的话音一落,兰宋往前一步一把抱住他。在兰宁还没反应过来时,扶起自己的肉棒,掰开陛下的玉腿,找准了龙逼然后肏了进去,做好了这一切,才把陛下的腿抬起来圈在自己腰身上,一双手更是扶住兰宁的屁股,鸡巴在龙逼里蠕动。
空虚的小逼重新迎来肉棒的问候,还是个比刚才更大的肉棒,它欢呼雀跃,蠕动泄水大肆恭迎。
至于兰宁,害怕自己摔倒身体下意识抱住兰宋的脖子,等清醒后他都懵了。
开路是这种开路吗?
不会是想边肏他,边走回去吧?
可怜的兰宁暂且还不知道真实的一幕,只以为是自己心里的猜想。单纯的以为只是站着肏一会,等肏过了就能放他自己走回去。
实际上,如兰宁所想的一样,这位开路人兰宋就是想肏着皇帝陛下慢慢往回走,这都是他作为总管太监的本职工作。
他的腿被迫圈在兰宋的劲腰上。
尽管兰宋是总管太监,但大鸡巴与傲人的身材一丁点也不缺,同样是倒三角形的完美身材,站在此处比一众迎接陛下的侍卫还要夺人眼球。
不少前来护送的侍卫定在原处用余光瞥着紧贴的两个人。
他们纷纷在心中遗憾看不到陛下的龙逼在总管的大屌下的美貌。
不过遗憾也只止步于此——他们还能瞧见被人形鸡巴凳搞成鸡巴套子一样的龙菊因空虚吞吃空气,白色浑浊的液体从内缓缓外流,无声的滴落在灰色的石板地面。
一旁静候多时的史官激动地上前记下着关键的一刻,为了能让后人更好的观瞻,他一比一的将这幅陛下亲菊制作的画作复刻于书卷中,提名为“白星耀山图”。
毫不知情自己的浊液已被进入史书的兰宁,正小心翼翼怀着兰宋的脖子,预防自己不慎掉下去。
他观察过,这透明衣服一撕既碎,跟情趣衣服没什么区别,更别说他摔下去能不能替他垫垫。
摔下去人倒不会死,可屁股会疼啊!
他的菊花遭遇了非人的对待,能不走路能不用臀部,他坚决不会动弹一下!
兰宁理所当然地挂在兰宋的身上,至于女穴里的大屌,他尽量地忽视,放眼望去一路的侍卫奴仆都瞪着眼往他们身上瞧,恨不得眼珠子都黏在他们身上。
这和当众做爱有什么区别!
从刚开始的惊慌失措到难以理解,再从害羞到坦然处之,兰宁已经习惯了。不过他扫了一眼第一反应还是把头埋于兰宋的肩膀处,不敢再多看几眼别处。
“起驾——!”
在突如其来的一声高喝中,兰宋迈出了第一步,大腿牵动着鸡巴,在陛下的龙逼中跳动,肏到了在马车上人形鸡巴凳所肏不到的角度。
“唔。”兰宁抿着嘴才把差点当众溢出来的呻吟声吞下。
他如何都没想到他竟然猜对了如此的骚操作。
而且还有人在他们的身边宣词。
也太羞耻了吧!
在他想入非非的时候,并不知道,这令人羞耻的场面并没有结束。
在那声“起驾”后,兰宋捏着陛下的屁股,往上抬起掂落。陛下的双脚离地,重心全在兰宋的鸡巴上,而他的鸡巴头子像破城门的木头砸着大门。兰宁闷哼一声,泄出了不知道第几炮的浓液,液体流经交合处,顺着兰宋的大腿蔓延于地,再由身后的一众人情理干净。
不知道这个世界的身体怎么回事,精力好的没完,他射了这么多也不见累的,反而等这些服侍他的人精液再射进他的体内,他就跟吸了阳气似的更加生龙活虎。
他穿进的这个世界简直就是天然的用来做爱的!
兰宁忍不住在想。
然而,他还没想完,靠近他与兰宋左侧的侍从又高喝了一句,吓得兰宁一激灵,还没待他听清叽里咕噜念的什么,兰宋就抱着他掂上砸下,速度也快了很多。
不知情的还以为是高涨的海浪拍着沿岸的巨石,造就啪啪啪的巨响。
左右两侧的侍从一唱一和,兰宁听不懂他们在念什么古语,只知道左边一句,兰宁比里的鸡巴就会加快速度捣,右边一句速度就会减慢一次比一次捅到更深处。
该死的,不就是做爱吗,有必要搞这些形式吗!有必要这么大的阵仗,有必要这么多人守着!
巧不巧的,兰宁这一刻浑身不得劲,也有可能在马车上坐了一路的人形鸡巴凳,这会又没自己走路活动手脚,他现在只想动弹舒展自己的四肢。
刚想动一动,鸡巴的主人捏住他的手,将它们重新按回自己的腰上。
兰宁不明所以,抬起头与自己这个头号贴身管家对视,眼中的意思很明显:
你什么意思?
兰宋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声音回答他:“陛下,古礼未成不可乱动。”
什么古礼奇奇怪怪?
兰宁本想老子最大我就要动,这具身体却闪过一些淫荡的画面,想了想还是乖乖的窝在兰宋的怀中。
礼终于成,兰宋肏着陛下终于回到了主殿中。
这位贴身太监念念不舍地肏着龙逼,留念了几秒,还是咬牙拔了出来。
兰宋一踏入此处被装潢华丽的宫殿给吸引住,都还没回味过来,就觉塞子一般的鸡巴匆匆离去,紧接着人就落地,等他回头想说几句,一群鱼贯而出的奴仆拥着他进入一做汤池内。
他想说的话转眼因又一个新鲜事物抛在脑后,想到兰宋是总管太监,那有的是机会见面。
兰宁赶了一路,身体早已疲倦,更何况还是被肏了一路,当沉入温水里,仿佛浑身上下的毛孔皆跑开。
他长吁一口气,小声嘤咛一声,准备靠在瓷石做的汤池沿小憩片刻,耳尖听到零碎的脚步声。
兰宁疑惑地抬眼望去,只见几个穿着简单的奴仆乘着一些工具,恭敬地跪在他一手臂之遥的两侧。
这是什么?
可惜因为疲惫,加之大脑信息过载,一时半会不能从这具身体里寻到相关的记忆。
凭着敌人未动他不动的原则,兰宁没有说话,潜眯了一会,才装模作样说:“朕有些乏了,今日这些就免了吧。”
好在原身和他性格别无二致,这些人一时半会还真发现不了他们所侍奉的皇帝芯子已经变了一个。
其中为首的一听此话,身体一僵,乘着的托盘差点拿不住,他带着宫帽的额头死贴铺着地毯的地面,酝酿了许久在兰宁快不耐烦时斗胆开口,“陛下,若不及时清理您体内的污浊,待皇后娘娘进入主殿侍寝,看到了他是要恼的。这……也会……小奴恳请陛下……”
皇后娘娘?
听他这话,宫里权势竟然要比他大?
侍奉他的下人居然会害怕区区一个后宫?
众览过一堆话本,兰宁打死都不信一个皇后的地位居然高于皇帝。
兰宁想了想,如果这具身体没记错的话,皇后好像是他哥?
回宫的路上本就耽误了一点时间,等兰宁洗完澡,离开主殿时天已经黑尽。
这时华灯已上,昏黄的烛光将整个皇宫都笼罩在它的范围内,。
兰宁一时感慨古代皇宫的华丽,以旁人发觉不了的角度观赏此处。他觉得自己与其说是个皇帝,结果跟游客还差不多。
一行人抬着轿辇,由兰宋带头,领着陛下到达另一个宫殿。
两栋宫殿相隔不远,兰宁吐槽他还没欣赏完就转入新的宫殿内。
这时他也发现了,送行的人脚步匆匆,仿若身后有吃人的妖怪,步伐不快点就要被吃掉了。
兰宁如此想到,回头瞥了一眼,除了因他回头而恭敬垂首、穿着透明辣眼睛外袍的一路人外,一切风平浪静。
“那只有……”兰宁折回头,在心里嘀咕,视线放向轿辇已踏入的宫殿内,“皇后,这具身体的哥哥?”
他再次想到所看过的狗血,把杀人取血,酷刑都想了个遍,实在是无法猜想到这一路人怎么这么怕皇后,比他这个皇帝还吓人。
很快他就有了答案,在下轿辇的时候,兰宁还在想,侍寝的话,为什么是他这个皇帝来宫殿,而不是皇后去他宫殿?
他的问题实在是太多了。一时半会还真想不完。
人一到,身后服侍的人眨眼就消失得一干二净,兰宁惊呼这群人的迅速,忐忑地推开眼前的木门。
这间房还没点灯,在烛笼的照射下,隐约能瞧见一些家具的轮廓。
古代麻烦的点就在这,夜晚做什么都靠火把以及灯笼,就像现在,没有电灯,兰宁只有摸黑走进去。
搞毛啊,这不是要侍寝吗?兰宁才不想玩什么黑屋py。
想什么来什么。
兰宁整个身体刚踏入这间屋子,摸着门沿的手也才离开,一息之间,迎面来了一个莫名的风,扬起他额间的碎发,耳侧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紧接着啪嗒一声,身后的门关上了,隔绝了屋外夜晚欢唱的蟋蟀。
兰宁一愣,心想这是要做什么。
他刚靠近房门,背后就贴上一人的胸膛,对方体温似乎要比他高,兰宁无论如何躲避都逃不开炽热的接触。
紧接着,房内的烛火应景地燃起。
兰宁眨眨眼,被皇后压在木门上不能动弹,对方显然要比他高,他不知道这个人喜欢玩什么py,不敢轻易妄动。
皇后很满意他没如平常一样挣扎,一双手恨不得多长几条来,指头在兰宁的身上摩挲。
兰宁洗澡前只穿了透明外袍,洗澡后是比较贴身的衣服,他形容不出所以然,长得更像现代比较宽松的秋衣裤,裤子底下的裆有个大洞整得像是穿了条开裆裤,露出他的性器,来的路上吹着风,凉飕飕的。
这会,一双自带温度的手敷在臀部肉上。手上的温度暖宝宝似的刚刚好,兰宁不由舒坦地哼唧了几声。
这一声引得身后的人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紧接着他开口说:“陛下还想要吗?不过,在我们正式开始之前,臣妾首先得检查陛下有没有把逼里别人的脏东西洗干净。不洗干净臣妾怎能怀上陛下的龙种?”
兰宁:“……”
嗯?他怀什么?
兰宁没理解他所说的话,而这个时候,皇后的手指刚好嵌入他的体内。对方的手指很长,只用一只手,就让其中一根指头进入了他的女穴,再用另一根指头同时间进入他的菊穴。异样的感觉导致兰宁无暇顾及其他。
他想抓住在他下体胡作非为的手,捣腾摸向下的手像只找不到准头一直刨地的小狗,除了添倒忙外,完全扒不开皇后手指模仿性器的穿插,更甚的是,令他面红耳赤的手指弯曲试图用指节刮弄穴口两边的肉道。
白日里两个穴洞早被喂得饱饱的,即使兰宁的这具天生做爱的身体恢复良好,洗干净了也躲不开被干肿了的事实。
皇后愉快地发现亲爱的弟弟前后两个穴道里都收拾得干干净净,没有含着别人的精液来他的宫寝。
只要没有残留别人的精液,红肿的外形他就当没瞧见。
检查完毕,皇后收回手,掰着兰宁的肩膀,把他的身体转过来,变成两人面对面。
这家伙名头是皇后没错,却也实打实的是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兰宁也才发现,自己的力气似乎没他的大。
对方的力气比他大,只能任由皇后把他的身子转了一百八十度,他顺便看看这让下人惧怕的皇后到底长什么样。
兰宁眸子随着身体的转动看向去,和他自己猜想的一样,皇后确实比他要高出一个头,只不过唯一让他没想到的是,他们长得一模一样!
居然是双胞胎!
他瞧过自己这具身体,和他在现代时的外形样貌相差无几,就是更为雌雄莫辨。而眼前的这位皇后哥哥,比他自己更像现代的他!
说是现代的身体穿过来了,兰宁都会信。
好家伙!玩骨科加伪水仙吗!
皇后不知道他的内心所想,抽回碰兰宁下体的手,舔掉手上所沾的粘液,狐狸精勾人似的上下打量兰宁,视线如无形的扫描器,兰宁觉得身上的衣服都被他扒光了。
——虽然他穿的透明衣裳和没穿没什么两样。
男人的动作不像是舔手,似乎把手当做了一个小鸡巴上下舔舐,赤粉的舌尖在指节处徘徊,留下晶莹的水液,令人浮想联翩。
兰宁刚平复恢复正常颜色的脸再次爬上红晕。原因无他,他都没想到与自己长得相似的脸,竟然能做出如此妩媚的动作。
皇后勾起羽毛似的睫毛,满意地赏玩自己的手,末了打赏似的低头亲在兰宁的嘴角,“不错,这是给陛下的奖励。”
说着这话,为了回应他口中所说的奖励,他的指头宛若一些小精灵,跳跃在兰宁的手臂上,滑动攀岩朝上,似乎拥有魔力,这个时候兰宁觉得自己的胳膊有些麻痒。
但他没有顺着头脑的欲望去摸自己的胳膊,视线停住了一个劲盯着皇后的脸瞧。
不知不觉中,皇后的手攀到兰宁的后颈,掐住它,唇瓣精准地对准兰宁的唇肉,舌头挤进两瓣唇肉里,舔弄席卷口腔。
兰宁第一次与人接吻,脑海一片空白,一时间连自己这个万人之上的皇帝身份都忘了,由着这个与他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的舌头放肆卷走他的津液。
时间久了,兰宁从木头进化到主动回吻,他向来是随遇而安,接受了皇上这个身份,自然也对做爱欣然享受,哪怕对方和他长得一模一样。
两人你侬我侬,亲做一团,不知不觉滚到了床上。
当兰宁被压在床上的时候,气息不稳,胸膛起伏,脸颊染上让人上头的潮红,贴身的透明衣物不知什么时候被扒掉了,他现在处于真正的赤裸的状态。
也在这个关键时刻,兰宁敏锐地在贴合的两人中察觉到细微的异样,他稍稍挺起胸,推着皇后的肩膀。
皇后不知道他想干什么,顺着他的举动退后一点,两人的上半身就此分开了一点距离,也正是这个距离,他才能看到两人之间的空隙中,有两个硬玩意抵着他。
兰宁眨眨眼,确定自己没看错,在心里默数了一遍。
一、二、三……
一个他自己的,一个皇后的,还有个多余的是怎么回事!
兰宁害怕了,如果他没眼瞎的话,这个皇后居然有两个鸡巴!
以为只有自己穿的这具身体是畸形的,没想到眼前还有一个!
想一想也是,这个国家的皇帝王爷公主什么的都是乱伦搞出来的种,要么早夭要么畸形,所以……
兰宁咽了咽口水,竟然升起了一丝退堂鼓。
穿过来后也不是没有被两根鸡巴操过,就是一人双根有点过不去心里的坎。
知弟莫如兄,皇后长兰宁五岁左右,勉强也是竹马竹马,从他的表情看出来了什么,回忆过往的种种,确实皇弟在性爱上比较排斥他。
皇后可不惯着他,弟弟长大了,不听话就该打,管他什么身份,天皇老子来了,只要是弟弟,就该打!
这里的打就换成了理所当然的挨操。
皇后仗着自己力气比兰宁大,再次拥过去亲吻兰宁发软的身躯,他知晓敏感点所在之处,等兰宁想反抗时,就如同棉花软绵绵地瘫在床上任由宰割。
“唔——啊疼!”咬紧牙关也抑制不住泛滥上头的呻吟,特别是皇后埋头沉浸于吸兰宁的小胸。这段时间兰宁的小胸就没离开过人类的吮吸,仅刚才洗澡那会才放松了一下,因此他的乳晕上密密麻麻布满了好几个大小不一的牙印,微微肿胀如第n次发育。
疼痛与被吮吸的快感串在一起,折磨得兰宁身躯越发趋于火热。他怀疑这具身体是不是个,越是这样带感的疼,他的下体越是要流出羞恼的液体来。
“怎么,我服侍你还不满意了?”皇后却把他因被折磨而皱起的五官理解成不喜欢他碰他,发泄怨气似的重叠在别人的咬痕上,不比别人的重、红,他就不愿松开,口齿不清地说着。
兰宁欲哭无泪,生怕这位哥把他的乳头咬下来,“没、没有。”
皇后这才满意,起身将软如春水的兰宁抱在怀里,胯部相贴,两人的长腿缠着彼此的腰,现在鸡巴还没操入饥渴的小洞,事前磨刀也是一件趣事。
他抱着人小幅度晃着臀,无处可去又紧密贴合的几根鸡巴相互摩擦。
他们两人的确长得一模一样,但明显哥哥的鸡巴还要粗大一点,两个大屌夹着粉嫩的一小根,怎么看都像是别样的鸡巴热狗。
兰宁靠在皇后的肩头,无意中往摩擦的下体一瞥,就得出着惊人的总结语录,
这具身体被调教得不错,临阵磨枪也产生舒爽的快感,下体的水开始因为他的空虚涌出水,鸡巴头子更是飚出一小段水液。
水液更是哪里也去不了,打在三个肉棒上,因为两人没有规律的磨棒技术,水液被磨得这一块那一块,像极了为磨刀而洒下的水,这样只会使蓬勃的性器越磨越快。
“别磨了,进去吧。”兰宁实在是受不了光吃饭不吃肉的款待了,极其渴望皇后能把他的肉棒放进他的穴里操一操,哪怕是有两根。
在空虚之下,两个洞穴能被填满,也许也能畅快,在浓郁的情欲中,兰宁忍不住胡思乱想。
“好,臣妾就听您的。”皇后就等他这句话,心情也好了很多,一旦他高兴,也愿自称臣妾,而不是以皇兄的名义为非作歹。
不快点做爱,等黎明了,皇后只能继续守着这一方宫殿,待下一次侍寝也不知什么时候了。
他掏起其中一根,摸索到小细缝一样的小巧花穴,两只分开小洞,轻轻把肉棒送了进去,在进入的同时,肉之间摩擦出黏腻独特的水声。
皇后没有进入太多,把身上的兰宁往上抬了一点,扶着另一个鸡巴鼓捣进入菊穴里,两个洞都分泌出新鲜的液体,两个大龟头进入得也十分顺畅。
鸡巴一进入,就把小穴撑得满满的,小穴也跟欢迎似的流出一股又一股。
“还是那么紧!”一进去,皇后就忍不住感叹,里面有小嘴似的一直吮吸他两个鸡巴,他差点就缴械了,但是他知道,在兰宁还没高潮之下,他先提前射精很难让自己怀上龙种。
兰宁的小腹被戳得顶起明显的一小块,当晃动起来,就像怀了孩子似的在踢着肚皮,可惜兰宁还不知道这个世界不是挨操的那个怀孕。
两人胯坐的姿势并不能和平时那样使劲操干,皇后是考虑着皇上风尘了一路,不想让他太过劳累,更何况几个时辰之后,殿上还有一堆由他半加工过的折子需要皇上处理。
只要皇上能稍微陪他一会,皇后就心满意足了。
换平时,皇后一定要让皇上站着进来的,躺着出去的。
皇后掐着皇上的腰,屁股大逆不道地顶撞着皇上,即使动作不大,但比兰宁吃过的肉棒大上了好几圈,他照样也吃不消,而且前后两个鸡巴在同时进出,恍若身后还有个人在干他的菊花。
进入了自己两个洞的肉棒烫得兰宁直发颤,像是生吞整个鸡蛋一样,吞不下去也吐不出来。肉棒挤压着所接触的肉道,来回的进入湿软的地方,直到火辣酥麻才换来休息的片刻。
该说不说,真不愧是做皇后的,底下的玩意要比那群下人大多了,技术也好。
与下人的只知道蛮干外,皇后就愿意讨好他,知道陛下喜欢被碰哪里,就持着鸡巴在那里磨,一双手也覆盖在兰宁的身上,在敏感点画圈打磨,满足两个人的同时,找点其他的乐趣。
吃了佳肴怎还会喜欢糟糠呢?
兰宁抽空胡思乱想,扭动腰肢迎合皇后的攻势。两个鸡巴,前面一根能很好的进入更深处,但后面一根因为长度有限,在菊穴里搅动怎么都不够味,羽毛尖搔着他的心头,迫不得已之下兰宁才会自己晃着腰。
从这具身体的记忆里知道,皇后第一次都交代给这具身体了,兰宁吃得食髓知味,即使换了个姿势,他整个人也肆意地挂在皇后的身上。
夜更深,两人从床上换到了床下。兰宁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任由他抱在怀里小憩。
兰宁第一次来皇后的寝宫,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乾坤,下巴懒洋洋搭在皇兄的肩头,漫不经心地扫视周围的装潢,潜意识里以为现在皇兄是要带他清洗。
视线一一略过目所能及的物什,兰宁越看越惊心,这里的摆设除了一些古装电视剧里的酷刑工具外,还有些奇形怪状的性爱道具,一想到这些东西极可能使在他的身上,他恨不得能长双翅膀飞出这里。
由于两人肌肤相贴,一点小动静都能及时被察觉,皇后一下就感到怀中的躯体僵住了。起初这家伙是偷偷摸着他肚子上的腹肌,胯部小幅度蹭他的鸡巴,动作都很小,在动的时候他就发现了,只是没有拆穿。
现在的话……
皇后扫了一眼自己屋中的工具,笑了。
看来是又害怕了。
皇后没主动发话,抱着人路过那些工具,等到人放松下来,才来到房间的更深处。
皇后的宫殿别有洞天,兰宁看了一路,等被那些道具震惊过后,才注意到自己正被放在一个木头制作、有些摇晃的假马上。
兰宁摸着屁股下还算比较软的垫子,疑惑地盯着皇后:“这是什么?”
这不会也是个性爱工具吧?
他的手摸到自己软垫下的一个小凸起,手感告诉他模样长得如人类鸡巴一样,但外形不大,上有圆润的凸起,像是狼牙棒密密麻麻的。
兰宁猜对了,这就是皇后自己研制出来符合他小逼大小的玩具。
皇后一看陛下的表情,就知道他已经猜到这个东西的用处了,他不用再解释,单手环着他的腰调整姿势,刚好圆润的凸起与粘满精液的花唇撞在一起,兰宁轻哼一声。
不等他反抗,凸起物溜过肿胀的阴唇,挤进湿粘的花穴里,把充血的阴唇瓣顶得外翻,和绽开成熟过头的花瓣一样。
木头很硬,就算磨制成几斤光滑,也难免一些部位有些粗糙,兰宁不喜欢这样的东西进入自己的体内,他几乎都能想象到一些碎木片插进自己的逼肉里的痛苦。
于是他挣扎着想下马,却没想到,这木马不是儿童那种前后晃着的,反而是三百六十度大旋转,马身与地面还有点高度,只要一动,整个人都能甩出去,脑浆都要甩浑了!吓得兰宁腿肚夹着马身不敢乱动,上半身贴着木马背。
该死的,皇后居然趁人之危,用和兰宁一模一样的脸坏笑着,伸掌拍打马屁股。
木马摇晃得更厉害了!
软垫上的木棍假肉棒在他体内随之摇晃,他却因为害怕摔下去夹紧腿,把木棍吃得更深,猛然冲刺到深处的敏感点。
“太、太刺激了……唔啊……”
软垫上还有不知什么做的软颗粒,磨着肥厚的唇肉,他就这样傻兮兮的把脆弱的阴蒂主动擦了上去,凸出的东西把阴蒂顶到一偏。兰宁一个激灵,身体一耸,触电了般,花穴滴滴答答射出水,他居然被这个玩具搞出高潮了,脑子闪过片刻不可思议后整个人开始往下掉。
“啊啊啊,快放我下来!”还好皇后眼疾手快抱住往一侧摔的陛下,兰宁稳住身体不愿再坐上去,挣扎着想触地,再次被皇后按在了木马上。
这一次,皇后也坐在木马上。与前一次不同,他与兰宁面对着面,一根肉棒插进皇上的花穴内,另一个和龙根相磨,至于木马上的假鸡巴则进入后庭中。
一下子就照顾了三个地方,皇后满意地骑着木马摇摆,而皇上就在半骑着他的鸡巴与木马的假鸡巴,一下没一下的带着兰宁往鸡巴上撞。
他骑马的速度要比兰宁快多了,核心力量完美,拥住怀中的人放荡地耸动,迷醉地亲吻兰宁的脖子。
两张一摸一样的面容贴合,一个神态迷离,一个满脸贪婪。
兰宁前端的性器渗出汁液,混着腿心流出搅在一起的骚液往下,导致下体湿得一塌糊涂,软垫上混杂着他一个人的液体,黏答答的濡湿软垫,又一点点将浅色系的木马洇成深色。
骑着马就算了,皇后还抬着龙臀,龟头直刺龙逼深处,咕啾咕啾拌着肉逼里的水与肉,吧嗒吧嗒黏腻情色。
等到兰宁又一次在高潮中迸发骚水,男人不愿停歇,加速冲刺,粗大的柱身像电钻似的钻出更大的孔洞,穴口再次撑大了,又像不知饥饱的孩童拼命往嘴里塞进美食,花唇绽得发红。
兰宁爽得想死,越进越深的鸡巴撑得他难受,仿佛皇后的鸡巴快把他的小洞给填满,要和他合二为一了。
汗淋淋的两人都染上迷乱的色彩,榫卯结构拼凑而成的木马因要承受两人的动作与重力发出轻微的嘎吱声。
兰宁却突然间感到了一丝奇怪。他清晰地感觉到,也有可能是他脑子迷糊了,他竟然发现皇后的鸡巴铃口在大幅度的翕合。本该是男人射出精液冲刷他酸麻的内道,眼前的人却吸收他高潮间的分泌物,不仅如此还十分享受淫水浇灌在马眼上的感觉。
甚至兰宁都能想象到,潮液射进了皇后的马眼里的画面。
什么鬼!
兰宁在现代没怎么碰过男人,但没见过猪跑也吃过猪肉,这种感觉分明是极其异常的,不知道的还以为男人的肉棒是什么口器长在顶端的蠕虫呢。
终于,在千军万马一刻,他回想起见到皇后第一面对方所说的话——什么什么他怀孕!
兰宁一想到这差点脑子劈叉。
这多么的不符合科学!
那……孩子长哪呢?这里的男人有子宫?那那那,咋生孩子?他又是怎么回事?
本就因为做爱头脑发昏,这一细想兰宁就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了,原先的一套现代科学理论搬到这就不能用了,三观被颠覆!
但同时,一道隐形的闪电在他脑中噼里啪啦作响,他闪过一个灵光:
他长了一套女性外观又如何,还不是能让别人怀孕,还他爹的可以让男人怀孕,顶多就是被人草草……总之,他不仅可以爽,还不用怀孕。
快爽死他了!
一想到这,兰宁的节奏更为放荡,自从知道自己穿进一具长有女性器官的身体后,每天担心的无非就是怀孕怎么办,现在没了这顾虑,他那些羞恼更是烟消云散。
不知羞耻地顶撞皇后的鸡巴,哪还像个受撅着屁股挨肏,嘚瑟的模样仿佛用自己的小逼强奸别人的鸡巴。
皇后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不知道兰宁的胡思乱想,只看到陛下越发配合他的动作,连四肢都放开了,流不完的淫水从下体冲出,噗嗤噗嗤奏着乐,也同样快乐地翻云覆雨。
“再来啊皇兄!”兰宁前后夹着棒,既体会到做受的感觉,又体会到做女人的感觉,欲望控制不住地想把鸡巴吞到更深处,之前磨着他阴蒂的软垫凸起这会蹭着他的臀肉,即使因为全身重力集中于屁股,臀肉被压得乌青,他也乐此不疲,哄着皇后继续。
暖乎乎的肉道搅着皇后的鸡巴,供暖管似的温着他的棒身,蠕动着的肉道蹭着他鸡巴上的筋丝,鸡巴套子似的嵌着他的肉棒,马眼大开大合吸收附近能被它“吃掉”的液体,这还不过瘾,它边吃边流“口水”,在兰宁爽得忘神的情况下激动地胀大了一圈,塞子般卡在穴口,一点液体也不给流出的机会。
这是皇后这类人为确保自身成功怀孕,进化而来的类似犬类交配时的交配锁结,充血肿胀并与逼道连接,要等待几十分钟才能复原,期间交配的双方也可继续性交。
由于这个过程变化缓慢,兰宁还不知道接下来有段时间会无法拔出鸡巴塞,这个时候他的注意力正被身后的木头鸡巴给吸引住。
木马的假鸡巴有一下没一下的顶弄淋着水的菊穴,奈何它太短,挠痒痒似的撞在菊穴的外沿,每一次菊口撞在假龟头上面,穴口刚一缩欲吸,只听发出啵的清脆一声,任何挽留也无,他的整个屁股就因皇后抬臀操他逼的动作而被迫分离,逗猫棒逗猫都不带这样搔的,可怜的肠道流出垂涎欲滴的液体。
等到兰宁发现体内鸡巴无法拔出去的时候已经是一炷香之后的事情了。
当得知要好几个时辰才能消下去,兰宁恨不得找来一把刀把下面还在硬的玩意给砍了。
摸着抵在腰间的另一个鸡巴,兰宁暗自唏嘘,还好这根没放进他的屁股里,否则明天白天怎么见人。
总不可能如贴身太监“开道”那样边肏边走吧?
现在距离上早朝还有点时间,兰宁还可以再睡一会,瞪了眼鸡巴的主人,寻了个较舒服的姿势。
兰宁一个大男人,做不到小鸟依人地依偎在皇后的怀里,所以他十分不开心地靠在在皇后的肩头,想到让这人的鸡巴拔离,他爷爷的还不愿意出去。兰宁动动脖子咬了脸颊旁的肩膀。
皇后自知理亏,任由他咬去。
直至天蒙蒙亮,眼看要到上早朝的时间了,皇后叫醒怀中沉睡的陛下。
“什么时辰了?”兰宁脑子还是懵的,抬头看着只有一丢丢亮的天,像是黑皮面包上撒了一点白芝麻,不仔细瞧还真看不出来天要亮了,这换到现代顶多才六点左右吧?
“不上早朝,上什么上!我读书的时候都没这么早起过!”兰宁索性闹脾气不愿起来,他嘟囔着往皇后怀里缩。
至于为什么是往怀里缩,而不是往床上,还不是因为该死的皇后还没有把他放臭鸡巴拔出去,就这样捅了一晚上!
兰宁愤懑不已,同时带着起床气,说什么都不想上早朝。
这个皇宫除了做爱就是做爱,哪有什么奏折可批的?屁事都没有!
他到底是低估了这个地方的下限。
见兰宁不愿动身,皇后无奈拦腰抱起他,交配锁结早就解了,只是他不愿意离去,就这样放在陛下的龙逼里一晚上。复原大小的鸡巴退出之际带出了延绵不断的水液,就如一份美食出餐前需要最后浇上的热油,莫名显眼可口。
皇后咽着蔓延上来的口水,深知时候不早了,再耽误下去,父后将要责罚他们白日宣淫了。
晨起不需要皇后的服侍,何况他的身份摆在那里,只需拍拍手,恭候多时的奴仆就从大门外鱼贯而进。
皇后把他这个偷懒不愿起床的弟弟架在餐桌前即可寻父后请安,剩下的全交给下人了。
等兰宁稍微清醒一点时,在一群陌生面孔中找不到皇后的身影,他愣愣地坐在原处,渐渐的脑子回神,他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正岔开腿坐在一个凳子上。
凳子却不是个普通的凳子,椅背扶手都有,只是中间需要用屁股坐的地方有一个大洞,他的下体刚好对准了这个洞。
这……怎么看都像他曾经见过的老人专用坐便椅。
不对!兰宁仔细摸索了一遍。
的确是像了点,但是坐面还要大,他发现自己的脚底是悬空踩不到底,重心全集中在他所坐的地方。
不仅如此,这样坐着并不舒服,有种他屁股被这个洞吸住,似乎要往下掉实际却又不是,完全就像是被这个洞卡住了的可怜样。
他依旧是未着一寸,裸着身坐在凳上看着这群人工作,没有干涸的花穴淅沥沥淌着水,两条腿被凳子面板大大分开,疲软的肉棒搭在面板上,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兰宁有些羞涩,但旁人都一脸正色,他也赶忙收敛了即将泄露的羞赧。
换平时,兰宁只需要手撑在扶手处用力拔出自己的屁股即可,这会他却没有动。
他想看看这群无下限的人还能干出什么事来。
兰宁乖巧地坐在凳子上,静待奴仆的下一个操作。
训练有素的宫男捧着餐点将手中的东西一一摆上桌,光是早餐就能见皇帝的奢侈。
兰宁毫不客气吞咽自打看到菜肴就拼命上涌的口水。
犹豫间正想开动,又一人抱着净水前来,手上正搭着一条干净的帕子,跪坐在兰宁的面前。
兰宁没敢动,看他还要做什么。
只见这人先是替兰宁擦了脸,净了手,做完这一切,他缓缓下躺,将自己的头颅塞进凳子里,面朝上正巧对准了卡在登洞的兰宁的屁股,在兰宁看不到的地方,张开唇接到一股温热的淫水,皇上与皇后独有的味道交杂的气息灌入他的感觉器官里。
凳子与宫人所躺着的地面距离不高,躺下他一个脑袋刚刚够,甚至微仰头就能一张嘴包下整个花穴。
宫人不是头一次为陛下清洗龙逼,就算他工作已经很老道了,但看见红肿的花穴,他也忍不住呼出一口热气,喷洒的鼻息如热浪扑在阴唇上,只见花穴猛地一缩,兰宁几近惊呼出声,他咬着舌头又硬生生憋住了。
这是要干什么!
再看周围恭候的下人们,皆是一脸常态,甚至视线火热地扫荡他的身体,狼盯上羊了也不过如此。
兰宁几乎是下意识地手搭在扶手上想起身远离这样荒诞又色情的一幕,刚用力紧接着发现自己的身体软得像滩水。
备受煎熬的皇帝陛下欲哭无泪,没想到这具身体会这么敏感,一点热气就受不了。
宫人继续今日为陛下的服务,他张口包住这小巧的龙逼。
他从小就爱吃灌汤包,吃之前,先咬一小口将里面的汤汁给吸出来,最后再吃包汤的面皮。
宫人是如何吸汤汁的,也是如何吸龙逼的,也许就是他吸灌汤包技术好,陛下才会钦点他专做洗逼的人吧。
连皇后都没有这样的待遇呢!
宫人的头未侧,与龙逼形成了顺时针的45度,他的唇瓣往上分开肥厚的阴唇,牙齿顶住这两片碍事的玩意,脸颊两边微缩,猛然一吸。
“啊嗯……”兰宁刺激得一抖,逼内不可控制地泄出了一堆东西,更过分的是,竟然把前端肉棒的尿液给刺激出来了,液体触地的声音在静谧的环境中清晰可闻。
宫人被骚液与陛下晨起憋的尿淋了一脸,他却没有暂停依旧吸住花穴,舌头尽可能地往里刮弄肉壁,汤汁吸完了,就要用“勺子”刮掉残留的汁水,这是他的良好习惯。
鸡巴一抖,终于把晨尿泄完了,另一个懂事的宫人抱来一盆水将地面的尿液擦拭干净,再用另一条干净的帕子清洗尿完之后的龙根。
指姆隔着帕子抠弄马眼,不仅如此,还用帕子一角的尖端塞进马眼里,旋转着转了两圈。
这一搞,再疲软的鸡巴也该竖起来了。
皇帝陛下的鸡巴颤颤巍巍站立起来,扬起头敲打宫人的下巴,激动地泌出口水。
兰宁尴尬地不知往哪里看,闻着尿骚味再瞥到前方的一桌好菜,他突然觉得自己也不是那么饿了。
“陛下。”为他擦拭鸡巴的宫人突然开口,“奴能为陛下清理龙根吗?”
内心清纯的皇帝陛下以为他说的是用帕子擦掉溢出来的精液,于是点头同意了,别看他内向雀跃,表面却稳如泰山,一副朕是赏赐你的表情。
“谢谢皇上!”宫人见状跪谢一翻,崇敬地双手捧着龙根,笨拙地往嘴里塞。
这个宫人看着年纪还没他大,口技却十分巧妙,顶端的马眼被他的小舌一阵一阵卷过,舌尖在上头左右拍打,吸掉射出来的东西。他慢慢吞掉,往喉里探。
前后开工,花穴与龙根都有被照顾到,快感翻江倒海,一浪接着一浪,兰宁忍不住眯上眼,手摸到吸龙根的宫人的头上,不需要他动,抓住宫人的头发,把他的嘴巴往自己的鸡巴上撞。
“陛下……”吃鸡巴的宫人舌头不敢乱动了,接受舌头被龙根压住的悲惨命运,承受龙根顶端刺进他的喉间,忍下强烈涌上来的不适。
兰宁扶着凳椅把手,无力地靠在椅背上,一个宫人在凳子下舔舐他的花穴,温热的口水一遍又一遍覆在红肿的阴唇上,晶莹剔透的口水刷得花唇淋漓,而前方又一宫人晃着脑袋吞吐粉嫩可人的龙根,热情却不失技巧地吃着棒身。
身边两侧的下人对此见惯不怪了,甚至在皇帝陛下难以承受,仰着头发出惊淫的空隙,还能喂上一筷子的餐点,等陛下吃完这一块,又寻一个时间吃下一块。
兰宁主动分开自己两条大腿,两瓣屁股肉也分得开开的,仅为了让两人更好的服侍他,要不是必须坐在凳子上,他恨不得把自己的性器官往两个宫人的脸上埋。
皇帝屁股下的宫人小心翼翼地吃着兰宁的花穴,吸完皇上与皇后侍寝留下的液体外,他探出头将早就准备好的静水衔在嘴里,润了润口腔,重新包裹一杯干净的温水,回头往花穴里喷。
这是吸完了汁水,还需要进行清洗。
他重复了几次这样清洗的方式,因为不仅要清洗花穴里,画面的轮廓也是重点清洗的对象。
完成了这一项,他还要进行下一项。宫人把陛下的花蒂包裹在嘴里,锋利的牙齿避开敏感的花核,嘴巴作吮吸状,但并没有真的使劲去嘬,而是借用包在口腔里的温热的水温着花核,在他舌头的搅动下进行着简单的清洗。
在这个过程中,舌头必不可免地敲在敏感的花核上,也许是他带着自己的小心思,总之他的舌尖总是有意没意地擦过核尖。
“不要碰那里!”
该死的!兰宁暗骂着,脚趾被折磨得忍不住蜷缩。
而另一方向,吃鸡巴的宫人每当以为陛下的鸡巴干净的时候,总有液体会从马眼里蹿出,而他不厌其烦地继续之前的操作,心甘情愿地服侍陛下,吮吸鸡巴发出嘬嘬嘬的脆响。
“慢点,吸慢点!啊呃太、太快了!……”兰宁抖得厉害,不知是因为自己的花穴还是因为自己的鸡巴,或者两种原因都有。两个宫人清洗得极慢,不似其他时候其他宫人动作凶猛,温柔得和用刷子清拂有什么区别,体内逐渐勾起的空虚不希望止步于此。
兰宁的肌肉因上下性器得不到飞至云端的快感而不满地抖动,他终于受不了了,撑着凳子站起身,哪知往前的步伐趔趄,因为腿软差点摔到前方吃龙根的宫人身上,刺耳的凳腿划过地面的声音暂且缓回他的思绪。
在他起身的那刻,众人同步跪伏以头抢地,其中两位为陛下服侍的宫人哆哆嗦嗦跪在地上,害怕是因为自己的服侍不周到惹得龙颜大怒。
“你们……”兰宁发现自己的声音颤得厉害,不想跌了皇帝的份儿,又憋了回去,他想就近抓一个宫人解解馋,要不是该死的所谓早晨清理,他也不至于到需要找男人的地步。
可惜天公不作美,兰宁刚想命令吹箫不错哦宫人起身,门外等候多时的贴身太监兰宋前来禀报时辰不早,希望陛下移步上早朝。
兰宁憋了一口脏话,忍着欲望,愤懑地离开。
照旧是没有衣服的一次,过分的是,连透明外袍也无,就光着身子遛着鸟穿过整个皇宫,路上看到了一众和他一样快乐遛鸟的人。
大家都是男人,兰宁倒是无所谓,大家有的他都有,没有的他也有。
唯一不便的是,他的鸡巴因为欲求不满高高挺立,腿间也往下流着从花穴蹿出来的水。
终于在赤裸裸的目光中捱到了这个朝代专用上朝的宫殿,兰宁还没仔细观赏宫殿的奢侈装潢,就被兰宋引到龙椅上。
兰宁一眼就瞧出这把椅子是用纯金做的,亮闪闪的几乎能晃瞎他的眼,可现在的他对于椅子一类的物品敬谢不敏,特别是木马以及刚才他才坐过的洞椅。
用脚趾猜这里也内有乾坤!
他脑子聪明了一回,和他猜的一样,走上去查看,坐的那一面的正中心有两个同样金子做的金鸡巴,还挺大!
我不是要插着这两个金鸡巴上朝吧?兰宁瞪大了眼。
事实就是如此,兰宋上前将两个金鸡巴擦拭干净,恭迎皇上上前。
兰宁正巧下体空虚,需要硬硬的东西填一填,下意识左右看了看,确定那些大臣还没来,目前暂时只有他与兰宋两个人。他斗胆上前岔开腿。
和他所想的一样,事情就是如此,在兰宋的示意下,他需要坐在这两个鸡巴上听朝。
兰宋上前,为陛下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的展示龙椅上的两根假肉棒。
因为他的操作,兰宁也注意到这个龙椅下还制有木头滚轮,可以往四周旋转,与现代的老板椅差别不大。
“这是丞相大人这段时间有关性爱的感想,特意呈送上来的奏折。”兰宋的话唤回走神的兰宁。
兰宁眨了眨眼,突然发现自己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了,他指着这两个鸡巴,顺便比划了一下,刚好符合他这具身体前花穴后菊穴的尺寸,这怕是特意送上来的吧?
兰宁:“你说它是奏折?”
兰宋笑着重复了一遍刚才说的话,并且又补充道:“大人希望陛下能优先批改他的奏折。”
兰宁:“……”一群只知道做爱的神经病!
他的意思是说,这个世界的奏折都是有关做爱的?大家怕是精虫上脑了吧?
那么多大臣,一个朝廷百来号的人物呢,鸡巴奏折一个一个送上来,这个皇帝怕不是要被搞死。
不仅是这个皇宫,兰宁发现,兰男国整个国度都是荒淫无度的,真正做到了无“肉”不欢。
纵然如此,轻工业也正常的支撑起整个国民的生活质量,这映入眼前的丞相大人尺寸的肉棒,也仿的跟真的似的,最多颜色是金子做的,穷奢极侈啊简直。
这个金子肉棒连下端的卵球也制作出来了,一些特有的褶皱纹路清晰明了,棒身的青筋凸起,看上去是仿的勃起的鸡巴。
在兰宁观察的时候,兰宋也在时刻注意陛下的神态,适时开口道:“如果陛下喜欢,奴可以找一些下人来仿制陛下的物什传通于民间。陛下是真龙转世,那些庶民恭赏陛下的性器是他们百年修来的福气……”
“这事就免了。”越听越离谱了,兰宁心中直呼大可不必,急忙出声打断了他的话,搭在椅背上摸金的手也心虚地收回。
兰宁面上嫌弃,小动作不断,这可是金子啊,他以前连个金镯子都没见过,来到这直接给他上整个。
听了陛下的话,兰宋没再提这件事,只是转头对下人吩咐安排方才他对陛下所说的物什,务必在一个月内把陛下的花穴、龙根、菊穴的玩具赏赐给处事有功的大臣或百姓。
知皇上莫如兰宋,他作为最亲密的贴身太监,是陛下肚里最毕恭毕敬的蛔虫,这是他该办的事。
等兰宁知道都是一个月之后的事情了,他脸上羞红,但并没有阻止这样的行为。
被兰宋一句让天下人崇拜他性器官的行为还挺心动,虽说有点奇怪,这男人嘛,咳,作为被生殖崇拜这一方,那肯定是骄傲的。
可他经受过来自马克思与恩格斯的爱,这怎么好意思,只要他装作不不知道就行了。
这现代华夏上古时期不也有一段以性器官作为图腾的历史吗?
不过仿制兰宁性器官的事都是后话了。言归正传,兰宁碍于兰宋在这,不好意思继续盯着假肉棒一个劲的瞧。
早朝时间也快到了,耽误了这一会,兰宁勃起的性器也受不了,刚刚硬憋了一会,可真是难为他了,趁着上朝的大臣们还没到达,他用手分开自己的花穴穴口,努力往体内夹龙椅上的假肉棒。
金子做的硬玩意,不是肉做的那么好吃,冰冷的质感刺得兰宁头皮发麻,一想到等会还有把后面的另一个假鸡巴干到屁眼里,他的鸡皮疙瘩无声又统一地立起来,举杆呐喊。
多亏了早餐期间宫人所作的花穴清理,兰宁不知道该庆幸还是不该庆幸,总之因为穴口湿润,金鸡巴进入的过程并不让他难受。花穴湿漉漉地像发了情,在还没填满的时候,流下一道接着一道的淫丝,最初有点难进,淫丝坠在金龟头顶端,一次次打滑错过,蹭来蹭去,不仅没止住花穴里的骚痒,还把他自己整得全身燥热。
本就激动昂首的性器,凸出兴奋的汁液,滴答落在脚下的地板,渗进板缝里。
也不知道这个地板承载了多少个皇帝的体液,兰宁抚慰着自己的鸡巴一边乱想。
兰宁快速地撸动自己的性器,把两根鸡巴一根送进自己的花穴,一根送进自己的菊穴。而兰宋笑眯眯地围观了整个过程,整得兰宁觉得自己像是在他面前自慰一样,其实也没什么区别了。
这些事做多了,兰宁惊觉自己居然习惯了,甚至能边把假肉棒送进自己的体内,边送兰宋一个k。
可惜这家伙是个眯眼怪,对他的举止毫无反应,兰宁无趣地停止调戏贴身太监的想法。
好在陆陆续续涌进来的大臣缓解了他此刻的尴尬。
大臣们各就各位,站在属于他们职务的位置上。
大殿与龙椅所在的位置隔了一点距离,尤其是龙椅前还一个与龙椅相映衬的木桌,以他们的角度瞧不见陛下下体的情况,抬眼只能看到光裸上半身的陛下,乌发半披,依旧是那个光彩夺目的兰男国的真龙天子。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和没穿衣服的皇帝陛下一样,上朝的臣子们,也是遛着自己的鸟。
兰宁感谢这具身体视力堪比赛场望远镜,特别是看肉棒的时候,细节特别明了。
他看了一圈又一圈,没放过视线能及的鸡巴,什么老的嫩的刺眼的威武的,他都没放过。
站在下方的臣子们却因为他的视线扫射而胆战心惊,尤其是未曾与陛下亲密接触的新官。
“众爱卿平身!”兰宁眉头微挑,压抑不住勾起的嘴角,体会了一把做皇帝的快乐,前提是他没有隔着前面的桌子,当着众爱卿的面自慰就更好了。
还有这个身体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一旦花穴骚起来,怎样都不能泻掉漫延上来的火气,像是中了媚药一般,仿佛无数的蚂蚁在他的体内走来走去,一定要一根棒子把它们拍死了才能灭掉!
兰宋进行早朝的必经之事:“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语闭,不经意间他的视线掠到陛下身上,光裸的陛下手撑在凳沿,微抬着屁股,晃动着腰,期间腰边两侧的腰窝若隐若现,臀肉吃着两根金肉棒,只有他这个距离才能听到啪啪啪的声音,臀肉变作浪花扑腾撞击两边,像往外绽开的臀花,身后未及腰的乌发随着他的动作扫荡轻拍洁白的脊背。
见他看来,陛下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分明是不怒则威的眉眼,暗自里却带着不该有的妩媚。
最近陛下害羞得有些过于异常了……
来不及细想,便有大臣上前禀奏。
兰宁不认识这个人,这具身体只记得做爱相关的事,怎可能记得大臣的样貌,这么多大鸡巴男人,换他他也记不住。
兰宁不认识,但兰宋眼熟这人,察觉到陛下的异样神色,他附身凑在陛下的耳旁,“这是张三张巡抚。”
巡抚啊,省长这不是,兰宁暗自记下了这人,主要是这人的鸡巴太辣眼睛了,黑不溜秋要和他的耻毛混在一起了,像是从煤矿里随意捡到的、被媒染黑的短木棍似的。
都说完美的鸡巴才有吃欲,兰宁前后扭腰吃假鸡巴都不勤快了。
兰宁:“张巡抚,可谓何事?”
张三朝皇帝作了一揖,便禀报:“年前陛下曾钦点臣作钦差大人调查江南江县安亚镇子嗣鲜少之事,现如今在臣的努力下已有显着效果,所以前来向陛下禀报。”
作汇总报告啊,他一个省长还管新生儿?兰宁点头,抬手让他说,他听不听就是另一回事了。
因为这会他的花穴肉道汹涌痉挛着,下意识就夹紧了体内的金鸡巴,控制不住地想把鸡巴往体内捅,两个鸡巴在不同的穴肉里隔着一层相碰,不一样的快感激荡着他的脑袋一片空白,早就听不进去张三说的话。
好在张三并不在意,自顾自地继续禀报着:“臣通过命令此镇仅剩的人口进行乱伦,父子兄弟伯父侄子之交,终于在今年中秋佳节喜迎百口小儿!”
此话一出,迎得众人鼓掌庆贺。
兰宁一脸懵逼,心想这什么乱七八糟的,见众人欢喜,代入一下应该是这个国家值得高兴的事,“不错!来人,赐赏!”
他所知的流程是这样的,至于赏什么他就不知道了。
有了张巡抚的鼓舞,臣子们踊跃奏秉。
其中一人说他研究了一个美妙的房中之术,他命之御男术,说着便当众展示了起来。
于是兰宁就看了半个钟头的活春宫,欣赏这个大臣怎么用他的屁股吃了两个侍人的鸡巴,最后因为激动过度抬了下去。
还有一人禀报,说他做了某某个玩具,放在菊穴震动就能进入高潮。
这不就是跳蛋吗?
兰宁没兴趣,让他退下。
大大小了一堆什么自己与爱妾的房中之事,亦或者是研究了什么姿势,总之就是一场色情讨论会,怕是再讨论下去,就得变成淫趴了。
“臣有禀报!”
一个一听就鸡巴大的男人突然发话,声音贯穿了整个宫殿,喧腾的众人一下就安静了下来,等待他说话。
兰宁的注意力也从龙椅的鸡巴上挪开,望下那人。
男子视线穿过众人,直勾勾盯着坐在华丽缀有珠宝的金制龙椅上的陛下,“陛下继位几载,未得一嗣,是否该广开后宫,为皇家开枝散叶?”
一语惊醒梦中人,精虫把脑子吃掉的臣子们恍然大悟,应该以皇帝为尊,还没小王爷呢!
他们因男人的话争先恐后地点头附和,请求陛下选秀,他们也好送儿子进宫。
这要是生下一子半儿,他们岂不是皇亲国戚,耀武扬威了吗,什么样的男人没有?
兰宁视线下意识就挪到这人的下体。老天爷,好大,比皇后的还大,只是越看越眼熟。
他低声问兰宋:“这人谁啊?”
“回陛下,此人正是丞相大人。”
兰宁扭腰的动作顿住,莫名觉得体内的假鸡巴有些滚烫。
救命!当着真鸡巴主人面前吃他假鸡巴,尴尬他爹给尴尬开门,真是尴尬到家了!
选秀哪是嘴上说说就能成的,众人七嘴八舌都说不完,礼部尚书恨不得多长点手把同僚的好点子记在纸册上。
只有兰宁还在想丞相大人所说的话。
这外面找来的男人,也和皇后不同吧?这是想让他怀孕还是让新妃子怀孕?
在众人投入的时候,丞相大人已经慢悠悠晃到了龙椅前,没了前面桌子的阻挡,陛下亵玩龙椅上的假鸡巴的画面就这样轻松进入眼帘。
下体淌出的水如瀑布,椅子坐面湿意明显,陛下塌着腰吃着和丞相大人一模一样的假玩意,他上前拉起陛下。兰宁的屁股被迫抬高,离开假鸡巴之际花穴与菊穴一前一后颤着射出一股股液体,连同着前端的龙根精神抖擞地飚出一泡,泄在了前方的桌腿上。
兰宋没有阻止丞相的举动,他又不是没看出来陛下很喜欢丞相……的鸡巴,兴许会巴不得丞相搞点小动作。
他垂下头,目不斜视低调地站在一侧。
丞相很满意他自动退于一侧,回头看着凳上的人,在兰宁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手在兰宁的下体摸了一把,花穴还没反应过来就啵的一声尽数离开了大鸡巴,此刻穴口正大张着,丞相一靠近肥厚的阴唇瓣,它还以为是刚才的大物什,就迫不及待地把它吞了进去。
可惜刚才吃的太好了,主人将它填得满满当当,几乎肉壁还保持着大鸡巴形状的甬道,当它吞着手指随即又嫌弃地“吐”了出来,太细了!
不光如此,还噗叽一口吐了一股淫水,丞相整只手都遭殃了,手腕上也是陛下的龙水。
丞相没有嫌弃,反手就把淫水抹到自己开始兴奋的柱身上,顺带着趁机撸了自己一下,蓬勃的肉具如馋狗般闻到心心念念的人儿的液体,上端的孔穴如饥似渴地充血发红,又顶出绵延的液体。
这家伙长着一张俊脸做着极其涩情的一幕,太犯规了,兰宁忍不住咽着口水,同时还在吐槽,这个世界就没一个丑男,刚才的张巡抚鸡巴的确是短了点丑了点,但也是个俊大叔,估计是做0的根本用不上所以鸡巴短。
“陛下……”
丞相低沉的声音及时唤醒出神的兰宁,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身处即将被奸的处境,想用脚触地站起身,腿又软得像煮熟的面条,而且他还保持着被丞相半拉起的姿势。
兰宁故作一本正经:“怎么?有事?”
还有你怎么私自上来的?有我的允许吗?
丞相视线定在水润了一层的假鸡巴上:“陛下还没跟臣商讨奏折如何?陛下可否有感想?若有差错,臣才能及时订正。”
兰宁仔回味他说的话,这是要让他说使用感想?
去你爹的……
兰宁收回被拉住的手,屁股重新坐回龙椅的坐面,但是屁股却远离了那两个鸡巴。
开玩笑,当真鸡巴的人的面怎么好意思玩他的假体。
兰宁:“这……”让我咋说?说不错但没有真的好使,太冰了不舒服?
两人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再加上现在正是上朝的时间点,大臣们再不靠谱也知道孰轻孰重。
于是乎,就在兰宁忐忑想说点什么这刻,一部分大臣把目光移到他身上来,一部分逐渐演变成全部人,兰宁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的时候,抬眸就见齐刷刷的热情的目光。
仿佛这不是个什么令人羞耻的问题,而是一群热情的医生带着实习生询问你这几天治愈后的慰问服务。
尴尬得能抠出好几个鸡巴玩具了。
龙颜不可侵犯!
兰宁在心底小怒了一下,一股脑输出,“这东西完全不行!尺寸太短,质地冰凉,仅能做饭后聊以藉慰的玩具。工人到底是干什么吃的,这点事都做不好,浪费材质,领头工人是谁,朕要责罚拿他是问!”
爽了。
好他爹爽的狐假虎威的感觉!
“陛下。”丞相脸上出现难堪之色,兰宁不明就以,扬下巴让他说,以是丞相补充道:“此物乃臣一人制作,不假于人手,一丝一毫参照真物一比一而成。未料到此物令陛下如此不适,是臣之错,陛下如此批判,臣罪有应得,无脸见家中父老,望陛下责罚!”
话才落,在兰宁略微震惊的目光中以头抢地,额头重重砸在地板上,地板因之震了三震。
同时震了三震的还有兰宁的小心脏,原因无他,丞相的大鸟太晃眼了,跪下的时候,挺立的大鸟来回晃了几下,溅出一些烫人的液体砸到他的脚背上,简直太诱人了!
丞相这一跪,下面的臣子们面面相觑,有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天子发怒,与大家一同跪下,总之从众先跪了再说。
这个世界果真是巨大的草台班子吗?再补充一下,是淫乱的草台班子。
兰宁无语,朕就只说了那几次,你他爹的回了好多,这家伙连台阶都不给他下,又不好意思再说什么,罚吧罚吧罚死你算了!
“好,朕如你所愿!”
但他又不是真在这个皇宫长大的人,哪知道有什么法律和惩罚。
兰宁求助的目光看向总管太监兰宋。
兰宋收到信号,宣:“丞相因奏折有误,请上前代替奏折述说。”
哎?兰宁瞪着兰宋,我是这个意思吗?
“嗻。”丞相应下,起身来到龙椅前。
兰宁大怒,也就大怒了一下,不知足的肉棒就被丞相大人扶起,他心未动身体先动,主动且淫荡地送到男人的手上,未吃饱的花穴翕张。
陛下仿佛被把持了致命要害,乖巧地仰躺在龙椅上,身下的假鸡巴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他也才知道这个是个机关,竟然能收回去变成普通的龙椅,平坦的椅面仿佛刚才用来自慰的玩具只是他幻想出来的。
丞相把自己的大屌凑近陛下的龙根,两根样貌不同,尺寸不同的性器贴着彼此,蘑菇伞帽状的龟头蹭着龙根龟头的边缘,马眼磨马眼,挤出的淫水如缺电的喷泉吐射而出,来回摩擦。
如果要把这激烈场面去找物件来类比的话,堪比铁块磨刀似的,掺的水越多刀就越锋利,越好使。
传送来的快感送至头脑深处,又溜达在四肢百骸,兰宁发现了,这越撸鸡巴越烫,欲火也当然是抑制不住愈来愈旺,丞相的肉棒哪是肉做的大屌啊,说是烈火烧制的铁杵他都信。
这哪是惩罚丞相啊,分明是在惩罚他!
两个鸡巴来回地抽送,仿着最原始天然的性爱。
眼看着丞相要射了,兰宁舔着唇觊觎,“嗯哼……快把你的家伙插到我这里来。”
兰宁边说着边手指摸到自己的花穴,那里水润淋漓,急不可耐地需要大东西填满。
是个男人得到邀请都愿意跟着他所说的做,丞相却没有,等到陛下射了,他才退出一段距离,把精液射到一旁去。
吃不到满意的,兰宁欲求不满,哀怨地盯着丞相,在他的目光中,丞相又重新跪了回去。
欲火烧得胸膛渗出汗水,气息严重不稳,尽管如此丞相也不愿再多做一步,迂腐到了极致。
兰宁不满,抬起手一根指头唤狗似的招呼兰宋过来。
关键时刻还是自家亲亲总管贴身太监靠谱。
兰宋意会到了,没有半点含糊,用自己的肉棒插进众人心心念念的龙逼里,随之开始进行控制有度的起伏抽插,他满不满意无所谓,让陛下感到快乐才是他该做的。
陛下魅惑十足的脸轻靠在兰宋的脸上,毫不在意一场朝廷会议演变成众人做爱秀,“嗯……舒服,兰宋你再快点……呃嗯……”
在这个世界待的时间长了,兰宁俨然成为了这样的一员,如今的活春宫也不在话下。
堂下的大臣们恨不得多长个眼睛,伸长脖子往上前,如果可以,他们也想代替总管大人,可惜这等机会可轮不到他们。
不信就看丞相大人不满的脸,屌竖得比谁的都挺。
有的低估下次找个机会让陛下把龙椅前碍事的桌子给撤了,妨碍他们欣赏陛下进行最伟大的生命活动。
“好棒……兰宋你的屌好棒……啊啊……朕要赏你……赏你吃朕奶……你快点……”兰宁仰着头,一脚圈在兰宋的腰上,另一脚触不到地在空中晃荡,身子在肏动下大幅度地晃动,象征权利的龙椅被他崩堤般的淫水弄得水光泛滥,弧形线条饱满的臀部与兰宋的胯间亲密无缝隙,丞相抬眼只看到棒根插进龙穴里的虚影。
水乳交融的声音响彻在整个宫殿,众人想不听都不行,陛下的轻喘细吟犹如一串连珠炮弹,响彻在耳畔久久不能消散,直到一些人忍不住哪管身侧是不是自己的同僚,也摒弃对家的身份,看上个屁股不错的,就开搞起来。
台上是当今皇上与自己的奴仆交欢,台下是众臣的淫交,不管是年少还是头发花白,只要还能挺,先干了再说。为朝廷奉献自己微薄之力的大臣们正在别人的屁股里奉上自己的微薄之液,整个宫殿混乱不堪,地面也无干净能下脚的地方,尽是男人们媾和的浊液。
距离上一次把早朝搞成啪啪大会已经过去了数十日,当初臣子们提到的广开后宫的事仪也提上了日程。
在兰宁被他搞了几天后,等他从床上爬也爬不起来,皇后虽不情愿也终于松了口,唯一的请求是选秀当天,他必须在场。
筹备的工作很快完成,转眼就到了选秀的当天,经过初选能由皇帝授精,他们怀孕诞下龙嗣的处男们通过了重重关卡终于进了最终的一面。
兰宁与皇后坐在高台上支起的豪华白纱帐,与选秀的人群隔着一层白纱。
隔着白纱,隐隐约约看不透彻,但眼力极好的没错过几个穿着显眼身材诱人的秀男,皇后冷哼着收回看向场内排好的一众美男的视线,极其不爽地把身侧的兰宁拢到自己怀里来,占有欲十足。
一旁的兰宋瞥见了欲言又止,终是没有出声劝诫。
恰巧这时微风扬起白纱,众男通过风掀起来的一角,见到白纱里的人。虽然知道当今皇上娶了胞兄为后,但当真真切切见识到了台上长得一模一样的美人,还是有些震颤。一时间分不清到底哪个是皇上哪个是皇后,好在能通过性器官才能辨别出。
若是兰宁知道这具身体多长出来的器官有这种识人功能,不知道该是哭还是该笑。
主持这一场选秀活动全由第一大总管太监兰宋把持,筛掉一些歪瓜扭枣,留下来的都是一等一的美人,要品有品,要美有美,就算都没有,也会是皇上喜欢的那一款。
在皇后的示意下,最后一场“面试”正式开始。
兰宋高喝:“宣美人进面!”
下列队伍中,从最左边走出一列前往台上。按照流程,他们将一个接着一个进入白纱帐里,与皇上皇后面对面。
第一个进入的据说是某王爷的儿子,真要算亲戚关系的话,大概是皇上的远房堂哥。
堂哥忐忑地进入白纱帐内。
小时候与皇上皇后兄弟俩一起玩耍过,皇后从小就莫名不喜欢他,这一次知道他参加选秀了,不知道还会如何刁难他。
记得那个时候皇上还是太子,他自从在一次宫宴见到兰宁,就在心中暗暗发誓,等长大了一定要成为兰宁的妃子。
可是他左等右等,为进宫选秀做足了准备,只等到皇后嫁与皇上的消息,除了皇后一人,后宫空荡再无新人。
他浪费了适合嫁娶的良辰时机,无视父母亲因为他不愿嫁娶、一心进宫的愤懑,终于等来了宫里选秀的消息。
走到兰宁的面前,他也从回忆中走出来,认真打量面前的人,和小时候一样,对比以前脸庞等比例放大了,不过依旧是那样的好看,特别是皇上裸露出来的肌肤,还有最近才留有的咬痕,其中胸膛两颗奶晕上各有一个牙痕,他光是这一看,鸡巴都能激动地竖起。
他和他心心念念的人只有几丈之遥,只要他愿意,他往前几步就能把他抱在怀中。
世人常说,没人见到自己心上人不会鸡动的,所以他的肉棒唰地竖起来了,就跟狗见了肉骨头一样,噌地表达自己的欢喜。
兰宁无法忽视这人炽热的目光以及下面开始兴奋地肉棒。
兰宁身旁的皇后一打见到这个熟悉的脸庞,脸都黑了一个度,沉着脸风雨欲来。
兰宋见人站好,便开始第一步流程。当然,作为从小跟随陛下长大的贴身太监,这个人他也认识,不过心理活动隐藏地更好,脸上没表现出什么。
兰宋:“请兰世子转一圈,向皇上皇后展示您的躯体。”
兰世子应他的话转了一圈。
能怀上龙嗣的男人,都是相当的健硕,这体能上去了,不仅在房事上能令皇上满意,生个大胖小子也不带眨眼的。
要屁股有屁股,要大胸肌有胸肌,兰宁觉得,这和男子选美现场没什么区别,区别就在于这里是裸体选秀。
身材展示完毕,进行下一步,兰宋继续:“请上前展示您的肉棒长度,以及它的精神状态。”
而展示肉棒分为几项,一是确保它持久有力,二是确保精液无臭味,三是硬度宽度长度能让陛下满意。
实际怎么操作,别人不能代替陛下的各种感受,所以最直接的方法是,兰宁亲自体会。
过了展示肉棒的这几项,才能进行下一步。
硕大的、没有经过使用的大屌就在眼前,兰宁的视线恰巧与它平视,甚至近得伸出手就能抓住它。
眼前的这个大屌没有经过物理催化,光是因为主人看到心心念念的人就“全面升级”了,快速胀大高高竖起,顶端的小孔冒出一点淫水来。
皇后眼见兰宁对着别人的下体看痴了去,冷哼了一声,声音大得在座的几位都能听见,兰宁尴尬地收回视线。
皇后他就是嫉妒,嫉妒自己的比他大!
兰世子仗着自己是皇上与皇后两人的堂哥的身份,也冷哼回去。
随后暗戳戳地,骄傲地挺起胯部,以不起眼的速度往陛下的方向凑近,在兰宁没注意到的时候,与眼睛平行的大屌朝他脸部靠近。
就在能用自己的屌打着兰宁的脸蛋时,一旁关注已久的兰宋,一掌搭在兰世子的肩膀上,原位置在哪儿,就把他扒拉到那儿上。
兰世子郁闷:“死太监,你干什么?”
兰宋笑:“世子,你先别急,我们的流程还没结束呢。”
说完这句,兰宋从一旁桌上拿起两把戒尺,长度不一样,他走上前用较短的那根去比对着兰世子的肉棒大:“陛下的逼道大概就需要这么个长度进入高潮,如果兰世子的尺寸达标了,咱们就能进入下一项。”
兰宁从穿的这具身体的记忆里知道,在这个世界,短的戒尺叫高潮戒,大概有20厘米的长度,长的那根有30厘米长,不过没从冗杂的记忆里寻到它的名字。
没错,短的高潮戒,就是以能把他操上高潮的鸡巴长度命名的。兰宁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能把陛下吸引住的肉棒小不了哪里去,果不其然,用戒尺丈量了一番,兰世子合格了。
兰宋直起身笑着说了句恭喜,“祝贺兰世子过了这一关,这将是能把陛下送上高潮的尺寸。”
兰宁:“……”当着本尊的面提让本尊高潮真的好吗?
兰宁还是想不通为什么一把直尺会与他高潮联系上。
兰宋又换成了长戒尺,随后满脸遗憾地说:“世子殿下,您的尺寸只符合陛下的龙逼,可惜您无缘龙菊。”
闻言,兰世子叹了口气,皇后的脸色微微好看了一点。
只有兰宁一脸无语。怎么觊觎了我的前面,还想搞我后面?
接下来又进入下一项,口腔张合的大小,舌头是否灵活,至于这怎么做,就需要实地操作。
一行人的目光又重新投回选秀的主人翁身上。
原身都没有选秀的经验,他这个穿越货怎么会知道接下来的流程!
兰宁只好选择在心中尬笑,表面作深沉状,抿嘴淡笑,点头赞同他们的行为。
说来说去无非就是跟皇帝陛下做爱,兰宁觉得自己已经深知这个世界的尿性了,搞了这么大了他无所畏惧。
夹在中间的皇后倒显得不大开心,却又不能说什么。
有了皇帝的首肯,接下来的选秀的流程要比之前快多了。
兰世子唰地一下跪在兰宁的面前,他深知后面的流程,也期待这一刻,换句话说,就算不能成功入宫,在选秀当中能和陛下有个亲密接触也是极好的。如此想到,兰世子准确无误地找到龙根,双手虔诚地捧起它。
兰宋适时开口:“接下来,请检测世子口齿是否能得陛下的喜欢。”
什么?
兰宁不可置信看着跪在他胯间的人。
再转头与皇后对视,对方除了脸色不大好看外,表情却对这种行为没有反感更没有出声打断,似乎也知晓了会有这种情况发生。
那不就意味着,接下来,他还有迎接……大概几十位待选的秀男?
他就说皇后这几天怎么脸色那么难看,这换谁脸色也不好吧?
不是选能怀孕的男妃吗?这几项恐怕和怀孕没什么关系吧?
在他惊诧之际,兰世子已经将龙根吃入嘴中,脸颊微微鼓胀,用力嘬吸。在和皇后浪了几天又休息了几天后,这具身体敏感得不像话,一下就刺激地控制不住里面的液体射出。
兰宋夸赞,接过下人递来的书册,找到兰世子那一页,在其上勾出这一关通过的标记:“不错,力道尚可。”
怎么就看出他力道尚可了?兰宁不明白这里的操作,对方湿暖的腔道似乎要把他的肉棒融化了,舌头探在龟头顶端,喉咙微动,把龙根射出来的东西吞进肚里。
可惜东西只有一点。兰世子见没有东西出来后,含住肉棒一点点往喉咙深处吞去,他在宅中三番五次借用仿制陛下龙根的玉势练习,这种程度简直手到擒来。
男人吃他肉棒令兰宁抓狂,灵魂几乎下意识就想回归到最为原始的冲动,飞龙冲破云霄般,愈发的想在男人的嘴里冲刺。他没操过穴,不知道这是腔壁挤压肉棒后的下意识反应,只知道在四处挤弄下加嘬吮下,下面要炸了。
刺激得兰宁身体颤抖,抓住世子的头发,胯部往他脸上送,在外人眼里,整个人都快坐在世子的脸上了。
皇后没有动作,静静地看着,要不是攥着的拳头显露的青筋,还根本看不出他真实的心理活动。
兰宋还在恪尽职守:“请问陛下,世子殿下口技是否能得您心?”
这什么该死的问题?
兰宁喉结滚动,粉嫩的肉棒在男人的嘴中开始胀大,花穴和菊穴因他兴奋而性奋。
唇舌在兰宁的肉棒上来回舔弄,粉嫩的龙根湿哒哒的,仿佛雨后染上了一层水液的肥硕果实,艳丽涩情,原本瘫软的龙根在世子的口腔中挺立,这是甘霖过后植物获得饱满能量。
世子就算喉中艰难,也时不时注意陛下的神色,就怕自己不注意伤了这宝贵的龙根。
只要满足了陛下,他就能一步登天,成为陛下的枕边人。
至于皇后……拜倒他只是小菜一碟!
作为兰家的一份子,身体里流的是同样的血。皇后也不是没看出来他的野心,心中不禁感慨胆子可真大,冷哼一声,抬手掰过兰宁的脸,吻了上去。
兰宁本来还沉浸于来自堂哥的口腔问候,居高临下地俯视俊男臣服于他的下体,性欲此刻已经激起,身体每一处细胞都在叫嚣已蓄势待发。
下一秒,就被身旁的人拉过去,一个并不温柔的吻落了下来。
“唔。”兰宁陷入热吻当中,吻他的人不给予他可挣扎的机会。
皇后的动作,强行地将龙根脱离了温热的腔道,口水与精液的混合物挂在世子的嘴旁,又粘连处一条令人眼红耳赤的淫丝,另一端连在性器的最低端。在世子可惜的目光中,新溢出的汁液冲段了色情的丝线。
在只有皇后与世子看得到角度,皇后一边吻着怀里的人,还抽空挑衅地对世子挑眉。
意思在明显不过——
世子当太子伴读和皇后明争暗斗那几年可不是白混。
当年,他比一干众人块头大一圈,放在贵族少爷当中,知道的是世子,不知道的以为是肌肉发达的乡村蛮汉。
——这厮就是在嘲笑他处子无用,屌大却经看不经用。
很好,兰世子的胜负欲被他激起。
别忘了,他整个人跪在皇帝陛下的胯间,皇后只是把陛下的脸转过去了。所以这厮赢得了上半身,但他却赢得了下半身。
趁着皇后流连于热吻当中,兰世子热辣的视线来回扫荡陛下的下体,是狼般的视线,找到了野生无人看护的羊群,凶狠地寻找最肥硕的羊崽。
他一眼就发现,陛下的身躯被喂得贪婪,单是一场口腔测试,不满足的龙穴淌出渴望的水液,流出翕合的甬道,再继续往下流去。
他微微起身,在大家没有发现的角度,又可以说他动作很快,风驰电掣地扶着自己性器肏进了陛下的花穴里。
“噗哼。”终于进入到梦寐以求的秘境,世子觉得哪是花穴包裹了他的鸡巴,明显是掐住了他的喉咙,让他呼吸不得,必须大口用力呼吸,才能勉强寻到细微的空气。
这个混蛋!
“唔唔!”兰宁拍打皇后的胸膛,让他退出去一些。
对方不仅不听劝,还变本加厉地抢夺兰宁口中的氧气,欺人太甚地把手往他的下体摸去。没了花穴,不是还有菊穴吗?
这狗日的,理智被狗吃了,是打定了主意要和兰世子一争高下!
鬼神神差间,兰宁回忆到儿童时一丝半点的记忆。这俩家伙要是打起来,受伤害的可是他这个夹心啊!
好好的一场选秀不会又要变成性交了?
兰宁求救的目光射向一旁的兰宋。
兰宋想帮忙又插不了手,一个是万人之下的皇后,不光是如此,还是皇上的皇兄,另一个还是世子殿下,放出这些身份,他一个小小的总管太监都撼动不了。
若真要算关系,他还是他们叁的竹马,见证了不少他们俩“勾心斗角”的名场面,能解的还得是陛下本尊。
投回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兰宋拿着高潮戒闪了出去。
他先去筛人再说,等结束了,再领人继续选秀也不迟。
没了能伸出援手的人,兰宁真的要变成夹心饼干的夹心了。
两个该死的混蛋!
嘴巴被吻住,连话都说不了。
怒意腾升,兰宁想一拳给一个人,不知道谁又把他的手抓住,握在手心里,只能反手掐住指头能掐到的地方,迁怒地来了个顺时针旋转。
被掐住的人没有吃痛放手,更没有停下他专注的动作。
最终,在兰宁咬了一口口中的舌头,皇后才松了一点,但也只是松了一点。
他视线转移,一眼就定在世子肏进龙穴的肉棒上,在往上看到世子荡漾的脸,真想一脚踩到他脸上去。
杂种!兰昀池当年没事就对皇弟献殷勤,在皇后看来,就是贪图皇弟的身子。先是好奇兰宁为何多长了个和众人不一样的性器,然后就想得到他!
倘若不是他对皇弟百种看护,这家伙一定早染指了!
兰昀池也就是兰小世子,还不知道皇后在心里对他的种种非议,就算知道,他也不会去解释。
一声轻吟,兰昀池把肉棒送到了更深处,手指像是拨动琴弦般在陛下湿软的下体上抚弄,像是一根火柴点点燃了兰宁,阴唇与柱身接触到的地方酸软。
与此同时,由于兰昀池的肉棒太大了,而小巧的花穴根本吃不了大尺寸的玩意,卡在了棒身的二分之一处,龟头顶开两瓣阴唇捅进去都废了兰昀池老大的劲儿,脸上因为难以彻底插进去而激起汗水。
花穴唇瓣像个贪吃的小孩,吃不了了,还努力往里塞,穴口撑大了一圈,卡住的地方撑得颜色深了一个度。
“混蛋……给朕出去!”兰宁难受地想死。假如真要去类比的话,他现在的感觉就是便秘之后好不容易可以拉大便了,却因为吃太多,屎太大,拉不出来也不收不回去。
太难受了!脑子里只剩“完了完了要撕裂”的想法。
兰昀池倒是想退出去,但问题是卡住了,“陛下!陛下!您放松些。”
皇后着急地看着交合的两人,强行拔出又只会造成二次伤害,忍着怒气帮忙安抚兰宁的情绪。
“阿宁你深呼吸,放松,马上就好了。”他的手挪到兰宁的肉棒上,撸着促使他放松。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因为当感觉到难受后,身体启动保护机制,分泌出大量淫水进行润滑。
兰昀池第一时间发现不再那么紧塞,他又不顾刚才所发生的,莽夫一样的龟头往里冲,迎泌出来的液体而上。
兰宁心中骂娘,等结束了,一定要收拾这家伙!
娇小的花穴终于被大屌填满,堵得满满当当的,稍微一动就能感受到屌身在穴里活动顶撞。
兰昀池强忍了许久,念及日后不愿喜欢的人因为他这次的鲁莽而厌烦他,等花穴吞完他整根肉棒的四分之三后,他却还不敢在肉道里开拓,静静地等待兰宁适应他。
皇后之前有耐心是因为怕伤到陛下,现在一切都看似安稳了下来,他迅猛地分开两人,顺带着免费送了一拳给他。
因为时刻关注着陛下的状态,兰昀池没来得及防备,皇后就有了可乘之机。
退出去的肉棒裹着一层晶莹的水液,再观兰宁的穴口还维持着棒子的粗壮大小。
方才肉棒仅待了一段时间,还没进行原始的肏磨就退了出去,别说兰昀池不干了,兰宁的花穴也不干了。
初进去的痛感褪去,蠕动的肉棒来不及好好品味这一餐,“佳肴”就消失了,唯有出去那刻“啵”的一声发出遗憾的感慨。
兰昀池被打得退了半步,性欲为止外加脑子冲动之下想朝皇后打回去,余光鬼神神差地瞥过因疼痛泛红双眼的兰宁。
他到底干了什么!
出手的拳头最终僵在半空,理智也回归大脑。
兰昀池闭了闭眼,知晓自己嫁入后宫是没戏了,一言不发地跪下去,“臣有罪,请陛下责罚。”
“罢了罢了。”兰宁眼疾手快地拉住准备上前再给兰昀池一拳的皇后,“将他遣返回去吧。”
兰宁刚开始的确有些反感他不尊重人的行为,罚是要罚,只不过这欲望勾起了,还得需要人解决。
思及此,兰宁叫来人把兰昀池带下去,没当众责罚他,已经算是看得起他世子爷的身份。
白纱帐外,众人只能隐约看到一些身影,他们一脸迷茫地盯着秀男从服侍陛下再到跪下最后被带出去。
有知道秀男身份的人,在见到他脸色时,一眼就看出他被淘汰了。
胆小的人为接下来的选秀更胆颤惊心,深怕自己就是下一个兰世子。
选秀还在继续,只不过这一次多了一项程序。
兰宁不满地躺在靠椅上,因为在刚才把兰昀池弄走后,他试图勾搭皇后一起烙煎饼,被残忍地拒绝了,他只好撸着半竖起的肉棒自个撸。
男人心海底针,不知道皇后咋想的。前段时间无论他干啥都爱对他动手动脚,今天他想主动怎么就不愿了?
兰宋在得知世子爷已经被人带走,松了口气,领着新的秀男进入白纱帐内。
有了兰昀池这个前车之鉴,选秀的节奏就跟按下了加速键似的,兰宁欣赏了一堆美男和他们的肉棒,事后眼花缭乱,怕是要长针眼了。
他也累了,毕竟光看还不能吃,任意选了几个留下,其余的淘汰。
兰宁的手掌微曲敲着木椅把手,打量了番留下来的几个不错的秀男,心中打起小算盘:“前面几项你们过关了,最后一项……朕临时改变主意了,换成你们一起服侍朕,谁做的好,朕就留下他。”
话音未落,皇后炽热的视线拷打在他的肌肤上,瞬间如坐针毡。
来到这个世界已有一月之久,从刚开始的害怕羞涩到现在左拥右抱,仅仅是一夕之间。
仿佛已经是这个世界的本土人,兰宁吧唧一口亲在左边抱着的秀男的脸蛋上。
秀男腼腆地低下头,身体却急促地送上去,似乎在希望陛下能亲他其他地方。
兰宁移动的手摸到他的下体,单手掂着手上沉甸甸的物什,这人是童颜巨物啊,想吃的欲望尽显眼底。
秀男一直在留意陛下的神态,同样是男人深知彼此的想法,就着陛下把玩他的性器的功夫,往前送上自己的性器。
他在兰宁的耳畔吹拂诱人的气息,“陛下,它可是为您而生的呢。”
明明说的是很正常的词句,可吹进耳朵里,骤然就情绪勃发。
这勾人的小妖精!
兰宁在心中暗骂,突然理解了华夏古代那些养了一群后宫的王侯将相。
“好啊。”兰宁微眯着眼,指腹在秀男的肉根上来回摩挲,好似抚上上好的绸缎,爱不释手不肯离去,性器也在他的手中胀大,笔直的变成了一根巨棒,“那就用你为朕而生的宝贝,替朕泄泄火如何?”
秀男没说话,用他的反应做了回答,还没怎么使用的巨棒在听了陛下说的话后,龟头直接射出一道淫液来。
兰宁轻弹了一下对方的巨棒,将手上染上的液体全还给他,“真是不乖的大宝贝。”
秀男瞬间惶恐,以为陛下这是生气了,刚想开口,却见陛下换了个位置,跨坐在他的腿上。
他受宠若惊,双手有了自我意识似的环上陛下的腰间,通过陛下身后,不难看到皇后浑身冰凉的气息。
兰宁注意到他的视线,扣着他的下巴,“看什么呢?怎么,朕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