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距离床边只有几寸之遥,耳边听到窗户开合的声响,在寂静的环境中略显突兀,兰宁下意识收回手朝声音来源处望去,张口就要喊人,面庞袭过一风,眨眼间身后就站了一人,对方的手指精准无误地封住他的嘴巴。
速度快得不似真人,强有力的力量,将他箍进怀里,被人固定住之后,兰宁的反应速度极快,试图咬手挣扎,能自由活动的脚同时间往后踢去。
哪知对方一眼看穿了他的想法,在他的脚即将撞到对方之前,手往下环住兰宁自然垂落腰边的两手,并着腰死死箍住,力道大得宛若缠住猎物的蟒蛇。
“有……”刺客!
对方的手一挪开,兰宁就眼睛一亮,觉得自己有呼救的机会!
这还没完,兰宁刚喊出一字的下一秒,身后的人突然一个用力,兰宁只觉他整个人被抱起,被迫翻了个九十度,像个可怜虫,双腿像倍速的分针从整点摔到了三十分,被这家伙一个过肩摔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有刺客!
疼痛代替了溜达在嘴边的呼救。
“干……你丫的……”痛死老子了!
该感谢地下铺了厚实的地毯,替他减缓了一定的力量,奈何这具身体不仅敏感,也脆弱不堪,区区一个抱摔,就疼得蜷缩在地上爬不起来,哪哪哪都疼。
好在不是脸朝下,否则他还怎么见人。
兰宁忍不住嘲讽,面上扭曲,疼得龇牙咧嘴。
疼得不想起来,兰宁索性瘫在地上,抬眼望着还站立的刺客。
月黑风高杀人夜,这是个好时机,屋里黑得连人的样貌都看不清。
铁定是穿了夜行衣,深受电视剧毒荼的兰宁猜。
“bro……”痛感未消,兰宁依旧在龇牙咧嘴,“有什么仇有什么怨的……你想要什么,朕都可以给你。”
这具身体要啥没有,兰宁无脑相信这个闯进皇宫的,无非就是求财取命。
命他只有一条这个不给,别的都有。
“我想要的?”那人喃喃自语,声音压得极低,兰宁只听出对方是个男人。
“哎对!”
“我只要一个,”男人蹲下,变换姿势,整个人压在兰宁身上,一百多斤的体重压得兰宁喘不过气,而他的手已经在兰宁身上游走,“干你,把你干成我的俘虏。”
这不就是想强奸他的采花贼吗?他才不要!做爱当然是自愿来的好。兰宁像只蛐蛐儿在他身下挣扎。
男人没想过要得到兰宁的回答,在他说完那句话,点穴封住了他的喉咙,除了支吾声,兰宁一词一句再也说不出。
没了能喊人的机会,兰宁只能发动双手双脚,找到空隙就胡乱踢打,换来的只有更加疼痛的钳制,屁股上也挨了几掌。
这些扭动换不来男人一点疲惫,反倒是兰宁把自己折腾得气喘吁吁,肌肤上冒出汗水来,几个时辰前泡过的香浴完全是白洗了,挥发的汗水都是香草的味道。
最后,男人挥挥手再点了兰宁其他穴道,兰宁成了待宰的羔羊,静默男人吃掉他。
男人情不自禁埋头于散发出浓烈味道的地方,鼻子如狗似的贴在兰宁的身上到处嗅闻,拱着鼻头在嫩滑的肌肤上摩挲,“你说你洗这么香干什么?不就是想等着我来干你么……”
“唔唔唔唔!”放你狗屁!
陛下的每一个地方都极其好闻,闭上眼仿佛浸泡在花海一般,勾人心魂,不需要媚药,光是闻上这个味道,肉棒就胀得发疼。
男人闻啊闻,从兰宁的脸蛋,闻到了最下面,鼻子也拱进阴唇里,那里有独有的腥甜味,吸引男人探出舌头舔了上去,鼻子照旧不忘在那里嗅动。
哪怕是努力得控制自己这个身体不要发情,黑暗中,在看不到地方,触觉是第一道感觉,花穴被一个陌生男人吸在嘴里,刺激感吞噬着兰宁的大脑,他也难以抑制住攀升而上的欲望,更何况,男人还是下半身动物。
他该死的,可耻的,对没见过,不知长相不知身份,不知鸡巴啥样的人硬了!
肉棒有了感觉,花穴也不会例外,情动地泄出有助于陌生男人鸡巴操入的淫水,男人满意这种结果,不客气地把这些淫水卷走。
兰宁发硬的肉棒防雷针似的竖起,直顶男人的额头,男人嫌碍事拂开两次,见小家伙活泼过头了,不再吃龙逼,挑事的指尖弹着龙根。
“都说龙根是天下最好的宝物,你这小东西还没我的大。你是干什么吃的,都养不大你自己这玩意?”
男人胯部凑上前,扶着两个肉棒贴合比较,他的明显要比龙根大上两圈,光看外形就像是父亲带着自己的儿子。
男人:“都说吃什么长什么,你这皇帝老儿,天天吃鸡巴都不见长鸡巴,是吃少了还是没吃到大鸡巴?”
男人爬到兰宁的面前,两腿分开,龟头冲着兰宁的脸,他稍稍坐下,鸡巴悬空在兰宁的嘴上,只要一呼吸都能把鸡巴骚味吸到鼻腔里,龟头怼在陛下的嘴边,“要不要吃吃看?运气好的话,能帮你长鸡巴。”
贵为皇帝,何曾被这样戏弄过,兰宁怒目圆睁:“唔唔唔!”滚你爹的鸡巴!吃个球!
然而,点穴之后身体无法动弹,连带着他的下巴也动不了。被陌生人的鸡巴顶开嘴巴,兰宁第一反应是给他咬断,意识是这样想的,但他发现,嘴巴并没有跟着他的想法张合咬紧。
所以被点穴只有喉间与鼻间喷出来的气音?
兰宁绝望,走投无路之下的泪水从眼角流过。知道这个世界上无节操无下限的,可他来了这么久也没人会逼迫他干不愿意的事。
最重要的是,没人希望自己被陌生人强制爱!
在他浅红唇肉上乱蹭的鸡巴自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上端已有流出的液体滑落在嘴上,液体很多,沿着嘴角向别处流去。
男人臀部微微坐在他的锁骨上,看不清模样的蘑菇头掀开两片嘴唇,上下的牙齿微开,形成一段距离,像是一个弧形的空隙,一进去,牙冠磨过柱肉,剃过肉棒上的青筋。
“嗯——”男人不由自主爽了一声,更兴奋地把肉棒送进兰宁的嘴巴里,玩弄当今皇上的口腔。
兰宁却听到这一声精神一凝,意外在陌生男人控制不住的声音里听到了一丝熟悉感,绞尽脑汁都没想到到底是谁。兰宁懊恼自己乱搞的人太多了,一时间难以想到是谁。
兰宁偏不了头,也说不了话,更吐不出这根男性器官,气鼓鼓地瞥着它往里探,腥气从口腔蔓延到他的所有感觉器官。
舌头被碾压,对方的玩意就如同轧路机,反复来回地轧着,但这个男人并不特别鲁莽,七退八送,总有一点时间让兰宁换气。
可怜的皇帝陛下的嘴巴被采花贼当小穴来操了。
口腔也在分泌津液,倘若来不及吞咽,唇瓣无法闭合,这些液体只会越积越多往外涌。
“陛下,您的嘴巴和您的小穴一样潮湿温暖。可惜不能像穴那样收缩。”男人低喃,恶劣的性格指使他想用更肮脏的话语刺激当今最为尊贵的人。
想一想,有什么能比欺辱一个高高在上的人有意思呢?
上一秒一手遮天,下一秒就被按倒在地任操。
男人的这句话一下就暴露出他的身份,至少确定了百分百是之前接触过的人。
兰宁思索来去,最近唯一处罚过的就是丞相和堂哥兰昀池,所有的猜测在这两个人身上来回不定。
陌生男人熬不住,不再矜持、慢条斯理地感受陛下唇里的温暖,屁股抬上沉下,带着鸡巴往龙嘴里搞。
可惜,陛下的嘴太小了,不能吃完他的整个巨屌,还有一半停留在唇外,这样并不能尽兴,男人简单地爽过了一发,拔出鸡巴让精液射到了别处。
“吃这一半鸡巴也许能让您多长长一点……”
这采花贼还在述说他“吃什么长什么”的胡言乱语。
兰宁才不信他说的,要是能翻白眼,他眼珠子都能给翻出来。
只有这样采花贼就能满足了吗?只玩弄皇帝老儿的嘴巴,都不起他逃过严防死守的侍卫们。
他奸淫的视线顺着兰宁的躯干往下,手也一点点摸到腿根间。
就在采花贼即将碰上兰男国至高无上的人的下体的时候,两人所待的地方无风自起,虚无的空中似乎有暗流涌动,追溯源头竟然是从兰宁的身上传来。采花贼顿住,眼睛一凝,下一息,被压制在身下的人,突然一个暴起。
采花贼反应迅速,一个跳跃翻身离开了几步之外。
他迅速做好了防范的姿势。
反观兰宁从地上起身之后,一脸欢喜地舒展能活动的双腿双手。
没想到啊!没想到啊!
他只是想起,上次和皇后侍寝时,皇后隔空点燃蜡烛,心想他个皇后都会,这皇帝不应该沦落为一个普通人。
于是兰宁绞尽脑汁,左思右想,都想把脑子掏出来好好找找这具身体的记忆了,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关键时刻,给他找到运功的方法了!
他按照记忆里的步骤,沉住呼吸运转周身的空气为他所用,只可惜采花贼躲得快,要不然刚才那秒就能把他捅个对穿。
有了这个能力,兰宁满脑子里的龙傲天们,一时间,嘴边挂着的笑意怎么都止不住,“来啊!你躲什么!是个男子汉,就堂堂正正的打一架!”
采花贼没他这么中二,他的目的只是想吃肉,并不想在这里物理削肉。
他运力左闪冲刺,像是准备袭击兰宁的左侧,兰宁兴奋地幻想接下来的战斗,却在两人拳头相撞前一刻,突发变故,兰宁眼睁睁见到采花贼变换脚步,侧身与他擦肩而过。
兰宁的拳头击了空,再想转身防护已经迟了。幸运在于,采花贼并没有杀意,力量也没达到十成,同时他在擦肩的时候不忘揩油,拍打兰宁过分翘的屁股。
一切中二被泼了凉水,兰宁:“……”
干你爹的,好想杀了你!
“啪”的一声,和着屁股上的痛感,伴随窗子被破采花贼跳离屋内的声音,又是一道惊惧的喝声:
“什么人!”
“来人——有刺客!”
屋外乱糟糟一片,侍卫们登场,兰宁觉得没有自己的用武之地了,为破掉的窗户心疼了几秒,别扭地顶着挺起的鸡巴在屋内走动。
这该死的玩意啥时候消下去……
“咔哒——”
门开起的声音打断兰宁的欲求不满。
兰宁刚转头,一个带着屋外凉意却温暖的拥抱环住他整个人。
“你没事吧?”
是皇后兰雎。
他抬手拍了拍皇后。
这人不觉得下面硌得慌吗?
与兰宁的无厘头不同,皇后是真心担心他的安危,一母同卵的双胞胎,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是会有一定的感应,区别在于来得晚一点。
因为选秀之事,两人闹了矛盾,皇后犹豫是否前来赔礼道歉,加之身体突感不适,见了太医又得知……一时间不太确定兰宁会不会欢迎他的到来。
纠结了许久,才怀着忐忑的心到达兰宁的寝殿,耳尖听到屋中异响,叫来侍卫准备瓮中捉鳖。
早知会有这样的变故,他应该寸步不离地守着陛下!
“没事……”除了下面挺着难受就没啥了。
兰雎揉着他的头:“那就好。”
等兰雎松开自己,兰宁一个劲的侧头往屋外看:“话说,贼人抓到了吗?”
“抓到了。”一想到贼人的身份,兰雎就高兴不起来,“只不过因他的身份……惩罚需要陛下您亲自定夺。”
兰宁听懂了他的话中意思。
和他方才猜的一样,还真是熟人啊。
他扯过随意搭在榻上的不透明外套,围在胯间,遮住令人尴尬的下体,跟在兰雎的身后,一起走到屋外。
侍卫押住贼人等到陛下的发落。
兰宁走出去一眼就瞧见了贼人的模样,他差点惊呼出声,想到自个儿的身份,忙把惊讶收回去。
竟然是兰昀池!
这这这……
兰昀池身份暴露,他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面临众多人的责罚,他不后悔这一行,只是以后再想碰到陛下就更难了……
“是不是很惊讶啊兰宁!”他看到兰宁脸上难瘾的惊讶,破防的男人破罐子破摔,被众人像只可怜的猴子围观,事情已到了这个地步,再坏也没什么影响了,“没错,我就是想肏你!我从未及冠起就为了一场选秀,你知道我这么多年付出了有多少!形态,力量,还有肏你的准度!人人都可以上你,凭什么我不能碰你?凭什么!别人随随便便都能和你搞,你和勾栏里的小倌有何区别!”
视线又转向兰雎身上,“还有你!什么后宫妃子,都是你和他的玩弄我们的把戏罢了!你个妒夫!有何资格做父仪天下的皇后!”
说了这么多,兰宁只听出他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在因他的大吼声吸引更多的人之前,挥挥手让人把他押下去。
兰雎看出他的不知悔改,从小时候就是这个尿性,今日收拾回去,改日还能报复回来,倘若他这个破性子真改了除非是太阳从西边出来,对于他对自己的责难没有反应,至于对陛下的侮辱——
百倍奉还!
他转头对陛下说:“让兰世子带回去多加管教吧。”
兰世子是兰昀池他爹,他们的伯父。
碍于堂亲的身份,他们对兰昀池做不了任何的实际伤害。
宫殿重回平静,兰雎却没有跟着大家离开,而是跟随兰宁返回寝居内。
兰宁有些尴尬,一个原因是下面还挺着,只不过因为衣服遮挡看不出来,二是他还想着前段时间与兰雎发生的不愉快,如同魔咒在他的脑子里转来转去。
相顾无言沉默了片刻,兰宁觉得还是自己的鸡巴最重要,他率先开口:“你还有事?还是想在这里过夜?”
他看到兰雎嘴巴蠕动了几下,似乎想说什么,却不愿说出口。
兰宁大概也猜得到他想说什么。
来到这个世界,他当然是最快活的,什么也不管,伸伸手就有人爬上床,简直是gay的天堂。
代入兰雎的视角——夫君朝三暮四,还从不会把目光投放在他的身上,是个人都要嫉妒吃醋。
兰雎这样的思想,在兰男国这种荒淫无道的地方,算是另辟蹊径、不合现实的新思想。
蛮怪的。
他似乎见证了新思潮的崛起?
兰宁胡思乱想。
这段时间,他在古书里翻到,对于从夫者,竟然也有个三从四德,其中一条便是辅助丈夫进行床事而不能另有他想。
翻译成现代话来说,应该就是不能吃醋或者其他非法的想法。
兰宁乱糟糟想了一大堆,再继续想下去,他就能进入“贤者时间”把欲望消下去。
“不……我说有事想跟你说。”
兰雎终于开口。
这一次他没有用尊称。
兰宁颔首等他继续。
“我……”
“我怀孕了。”
“嗯。”兰宁点头,心想还好不是继续在吃醋,也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原来是怀——”
如果兰宁能召唤闪电的话,一定会有一道闪电劈在他的头上,将他的灵魂劈得七零八碎。
“——怀、怀孕?”兰宁刹那失去语言功能,舌头打架。
说到自己怀孕,兰雎冷淡的脸上立刻扬起一丝暖意,他和现代孕母那般,母性十足地抚弄自己的肚子:“是的。前不久太医例行检查身体时发现的。有两个月夜了。”
真的能怀孕!还2个月了?
兰宁惊愕,像是盯怪物般,扫射兰雎整个人,尤其是他平坦的肚子。
这是怎么做到的?
以前学过的科学全部被推翻,抬头再见他欣喜且镇定的表情,好似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兰宁怀疑其实自己才是那个怪物。
“行行行。”兰宁一连说了好几个行,自从发现自己是gay,从没想过会有孩子的那一天,没想到会这么快,他居然要当爸爸了。
兰宁双腿发软想找个地儿坐,好不容易摸到凳子,差点一屁股坐空,手在坐面摸索了半晌,像失去视觉了一样,确定了许久不会摔才缓缓坐下去。
“怀了啊。”他感叹,却又无言语,此处又恢复了静谧,等砰砰砰跳动的心脏平缓下去,他才找到自己的脑子,“行,朕要大赏,你想要什么?”
这个时候,他还不知道自己胯间围着的衣服不知在何时掉落,挺立的龙根径直进入兰雎的眼中。
光顾着考虑自己的事,忘了陛下刚遭遇了不堪。
兰雎缓缓靠近他:“比起对于我的奖励,陛下更需要我的安抚。”
想到兰昀池嚣张的脸色,他又逼问:“刚才他有碰到你哪儿?”
两人凑得很近,能闻到彼此身上的味道,特别是兰宁脸边干涸之后的类似麝香的味道。兰雎前几秒还在分享孕事而喜悦的脸,瞬间垮下,抬手一点点擦掉那片皮肤上的痕迹,皮肤擦红也不见罢休。
兰宁有些疼,抓住他胡作非为的手,“没碰到我哪里,我可厉害来着。你不相信我?”
兰雎抿嘴,不过脸色未见好转:“我信你。”
说话间,他的手也转到下面,在龙根处辗转,“我帮你。”
兰宁:“别,你不是怀孕了吗?”
“不妨事。”兰雎乱动的手继续,“男人怀孕没那么脆弱。”
兰宁也在后面才知道,这个世界能怀孕的男性身体与现代女性不同,孕夫能产乳,产子皆是通过剖腹产,只要不朝着孕者肚子上击打,一般不会造成流产。
孕期做爱都是小儿科的力量。
而现在,兰宁的注意力都放在兰雎缓缓低着的头上。
真刺激啊,这人还是第一次帮他口。
就是看着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吃他的鸡巴,有点别扭。
这和自己操自己有什么区别!
也不知道平时兰雎是怎么做到看着他的脸不会萎的。
这人舔着他的性器,扶着肉柱,舌头在它蘑菇一样的龟头舔过,情欲被挑得高涨,铃口因刺激泌出来的淫水被他一舌头舔了去。
兰宁觉得再舔下去,除了更胀外,根本止不了什么,于是他把兰雎拉起,“把你的东西放进来。”
兰雎巴不得如此,听话地照做,托起他的腰打开他的腿。
他有两个性器,要放进去当然得两个一起,但他不想和以前一样,两个性器告诉他,它们想一起进入陛下的龙逼里。
兰雎暂且用其中一根堵住开始发骚的龙逼,压着兰宁开始晃动,视线在他的脸上流转,在心中估计事后生气的可能性。
即使心中有些忐忑,饥渴了好几天没吃肉,再加上怀孕,雄性激素的上涨,他只想从早到晚都把他的性器塞到让他怀孕的宝物里。
等把他肏地神智不清,抱着他的胸膛淫叫之际,兰雎看准时机,用另一个鸡巴挤开已经吃了一根的穴口,压榨着唯一的空隙。
异物感太过强烈,兰宁猛地从快感中清醒过来,恰逢这个时候,另一个鸡巴是龟头进入了半颗头,“你干什么!出去!进不去的!”
兰雎抱着他,压住兰宁推搡的手,“没事,我慢点……”
他又牵着兰宁的手抚摸肚子,“孩子说,他想在皇父创造他地方待一会。”
放你的狗屁!
要不是这厮抓住他的手,他都要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
然而,已经进去了一点,让兰雎退出去是不可能的了,兰宁调整心态,深呼吸放松自己的身体,尽可能希望待会不会疼。
兰宁放松的时候,鬼神神差感觉自己像是在变相的生孩子。
太惊恐了,他赶忙把脑子里的想法甩出去。
小巧的花穴艰难地吃着两根,习惯被性器贯穿的甬道熟练地泄出保护的汁液。
“咕啾咕啾”的声音作响,鸡巴进入的速度极慢,对于长期饱受快速“折磨”的小穴来说,就像挠痒痒似的。
好想让他动作再快点,但又怕太快了他的花穴会收拾。
兰宁纠结。
两个柱身分别撑开小花穴,紧致的甬道是大了一倍的鸡巴套子。
有了这些液体的辅助,两根鸡巴都进得十分顺畅,都干到了底,细白且直的长腿因害怕发抖,兰雎掌心滑过大腿安抚他。
兰宁紧张的神色放缓,差点以为自己就要被干死在这了。
“啊啊……”两根肉棒一同进入唯一一个逼里的滋味并不好受,但只要熬过了前面的坎,习惯了两个物体在里面进出,剩下的就好受多了,甚至还会更爽。
兰宁被压在凳子上爽得直翻白眼,明明他是被操的那一方,却还得时不时注意有没有压到肚子里的孩子。
兰雎可没他这么有理智,吃起肉来简直无法无天,发情似的把龙逼干得汁水横流。
他完全不顾有何后果——倘若把陛下操高潮射出高潮液,然后鸡巴又不甚吸收高潮液将会对孩子造成伤害。
他想不到那么多的假如、倘若。
现在满脑子就是与陛下合二为一,只有这样,他才能觉得自己是陛下的,陛下也是他的。
陛下的龙逼把他两根鸡巴吃得紧,进出只能稍微移动一点,没有单独一根操着爽,但也很满足了,不光一起暂留在陛下的身体里,柱身还能彼此摩擦,体会非凡的感受。
相贴的两人浑身滚烫发热,运动久了,汗水布满,即使如此,也不愿就此停手。
倒是兰宁还在担心其他,“我们……啊哈、这样……会不会影响到孩子?”
这可是他来这个世界上第一个孩子,得仔细点呢。
“没事。”兰雎说的那个坦荡,“这点都承受不住,怎么做我们兰家的孩子?”
兰宁:“……”
你快乐就好。
他摸着兰雎的肚子,心里默念,孩子啊,爸爸们对不起你。
兰雎没看出他在担心,以为是想摸他的腹肌,他空出一手,摸到肚子上的手腕,指腹顺着掌背的骨节往上,嵌进兰宁的指缝里,最后改为十指相扣。
两人同样纤细的手就隔一层肚皮轻靠着,似乎这样就能感受到孩子的存在。
兰宁盯着眼前不仅平坦,还有腹肌的肚子,很难想象到,眼前的大帅哥,未来挺着大肚子的样子。
那……生孩子谁哺乳孩子呢?
奶父?还是……
不知不觉间,兰宁炽热的视线停留在兰雎的胸膛上,发达的胸肌看着是如此的可口,如果这里还产奶的话。
兰宁盯出神,都没发现自己无意间舔着唇,眼神中的渴望难以忽视,知弟莫如哥,兰雎一眼就猜到他的想法。
“想喝奶?”兰雎哑着嗓问,他也不由自主去设想陛下吃他这个大孕夫的奶的样子。
躺在他怀里挨肏还喝奶?
好像也不错?
兰雎:“想不想现在就吃看看?帮孩子吸奶开道?”
兰宁被他的奇葩逻辑逗得噗嗤笑出声。当然这么好的调情机会,他不想错过,抬手就按压在男人饱满的胸肌上。
不知道他的胸会不会因为产乳第二次发育。
男人的胸不管他做爱的体位是上还是下,乳头终归是敏感的,轻轻抚摸敏感的乳尖,乳头像得了阳光滋润的嫩叶,快速地挺立。
兰宁一只手并不能整个囊括皇后的胸肌,多余的乳肉没处可去,中心的乳头被温热的掌心照顾着。
兰雎再也抑制不住喘息,挺动地更凶,胸膛恨不得黏在兰宁的手上,直到很久很久过后,在陛下射出高潮液之前,理智尚且还有一丝的他两根鸡巴通通拔出去,他们两人才开始休息。
又过了一段时间,正值仲秋,兰男国破天荒的在中秋佳节这一天举行国宴,一是为了彰显中原大国的国威,二是宣告当今皇后有喜,过不了多久就能喜迎皇子。
这一天准备充足,贵宾浩浩荡荡踏入宫殿内,而皇上与皇后早在高台上就坐。
嘭——
烟花秀接三连四地在天空中绽放,代表这场国宴正式开始。
兰宁视线一一掠过坐在下方的众人,大家长得穿的可谓是五花八门。
没错,的确是五花八门。
有一看是从不远万里赶来的金发碧眼,还有草原蛮族一类,身上的布料颜色怪异,用途也奇怪,但都有一个共同点。
那就是穿着暴露,身上的那点布料竟然不能遮住他们暴露在外的性器官,几乎没有一个例外,放在现代都要被批上暴露狂字眼的那种。
再看自己的着装,能遮的全遮住了,兰宁头一回怀疑自己会不会穿多了,坐在众人面前显得尤其的格格不入。
本次国宴允许带家眷一同前往,所以在坐的,有不少是带了美眷。这才正式开始,有些人就迫不及待动手动脚了,胆子大的已经互相抱住嘶啃起来。
感情这种风俗不止兰男国有啊,兰宁无语,还以为只是所在的这个国家“伤风败俗”,其他国家会比较清新点,所以他才穿了好几层,还命令下人们通通穿上衣服遮住重点部位,避免闪了贵客的眼。
现在的话,是他要被闪瞎了。
眼睛都不知往哪儿瞟好——
左边有两个金发碧眼的帅哥在拥吻,其中一个手已经朝另一个的下体摸去。不知道摸到了什么,被摸的人身躯一震,紧接着,他们所坐的位置淌出一些水液。
贴身伺候的下人连忙擦拭掉这些东西。
右边呢,我去,高的那个,已经钻进桌底下,不对,是钻进矮的裙袍里,撅起个屁股猜也猜得到在做什么,但他钻进去也没用啊,衣袍穿了跟没穿似的,他还不是照样看到了他们的动作。
矮的那个几乎整个人靠在钻他下体的人的头肩上,仰着脖子脸上绯红,嘴巴微张。
要不是离得远了,一定能听得见他的软绵绵的呻吟。
离高台近点的,在互摸胸乳。远点的已经开始操起来,桌上用于招待他们的食物被散了一地。看得兰宁肉疼,这可是他家国库里的钱啊。
太辣眼睛了,好好的国宴,眼看着又是一场群啪,兰宁在心里吐槽过后,已经习惯了,面不改色,甚至还能带着一国之主的威严,和蔼地说着大家精神可真好,再拍拍手唤来舞者助兴。
舞者舞步轻快,哪怕都是一群男人,舞姿依旧不缺轻柔。
总之兰宁觉得,要比看贵宾在坐席上乱搞好。
当然,也有贵宾和舞者一对视就天雷勾地火,跳到一半就跳到对方怀里了,俯首弄姿好不痛快。
兰宁:“……”真是够了。
兰宁招来兰宋,示意他看向第一个带头跳舞跳进贵客怀里的舞者头子,不爽地说:“那人怎么回事,还在表演呢这么不敬业,事后把他踢了。”
吃我的钱,不给我好好办事,开了!
兰宋点头应下。
音乐鼓声来到高潮,一曲散了,舞者纷纷退下,接下来是贡品礼品进献。
前面几十分钟,要么是看贵宾搞起来,要么是舞者被贵宾调戏,现在终于有了稍微正常的,兰宁提起了一点精神。
各国进献,相当于送他们自己家的土特产,都是些没见过的好东西啊,没见识的现代人兰宁恨不得按下加速键,一下就跳到贡品揣进他裤兜里的那刻。
兰宋的同事,另一个太监在殿门口传声,他接过使节递过来的上呈书念着:“宝棒国,送上特质宝棒百枚!”
什么玩意?
兰宁怀疑听错了,视线定在往高台方向,抬着东西走来的两个使节,他们两人停在他的几步之遥的距离,向兰男国皇帝展示他们进献的宝物。
其中一个使节打开箱子,所谓的宝棒上金光瞬间炸开,在众人惊呼中,兰宁也看清了那箱东西到底是什么。
是各种奇怪样式的男子性器官的仿制品,和兰宁龙椅上的一样,都是纯金制成。
不用兰宁问,使节就开口朝皇帝陛下解释:“这百枚宝棒,是由我国性爱大臣在上万人里筛选,找出百位性器上成者,根据他们的性爱经验,共同制定而成,其中不乏有他们对陛下的祝福之液。希望陛下喜欢。”
这祝福之液不会是这些男人的精液吧?
兰宁嘴角抽抽,觉得这礼物没啥新颖的地方,点点头让下人收下。
笑话!我有这么多真人的,还差你几根棒子?
宝棒国使节一退下,又有另一个国家的使节迫不及待的上前,但都黔驴技穷,一些新花样兰宁早就见识七七八八。
这次,又一个使节上前,和前面众多使节不同的点是,这人竟然将自己包裹得很好,不见一点皮肤暴露出来。
不仅如此,使节所带的随从也是穿得厚实。
只有一双双深沉的黑眸在空气中暴露。
在一群豪放裸露的宾客当中特别显眼。
兰宁疑惑刚才怎么没在众人里找到这群鹤立独群的人。
仿佛是凭空出现似的。
很明显的,宾客们也因为他们这样的装着不满,更显得对兰男国皇帝的不尊重。
要知道,当地包括临近的几个国家风俗都是以袒露出名。
哪怕你不喜这样,也得露出个胳膊大腿意思一下也可。
但这群人并没有这样做。
然而,就在使节上前呈交自己的礼物和贡品的时候,突发异变,高台上,兰雎抚着肚子,一手紧抓着兰宁的胳膊,把兰宁吓了一跳。
兰雎感觉自己肚子里一阵收缩,“陛下!”
“怎么了?”转头见皇后摸着肚子,眉毛紧皱,兰宁突然想到什么,“你不会是要生了吧?”
一句话惊起千涛万浪,连还在偷亲偷摸旁人的宾客一听这话,吓得把手收回,深怕自己一个动作耽误当今皇后产子。
一时间,殿堂上哗然,聪明的下人早就去寻太医前来,兰宋让人准备轿子去干净的环境待产。
宴会的主心骨散了一半,兰宁抱歉地对大家恭维了几句,叫来兰宋主持大局,还没送上来的佳肴紧急出锅端上前安抚众人。
这事关乎着皇后殿下和皇子的安危,众伙心思各异。
还站着宫殿中央的使节抿嘴,将众人的各异的表情尽收眼底,他从下人手中拿回方才即将呈上的礼物。
他隔着木盒,似乎视线能穿过盒子看到里面的东西。
他露出来的眼没有笑意,冰冷深至眼底,自喃道:“早不生晚不生,偏要这个时候,真是可惜了。”
他侧头对着下人低声道:“先退下吧。”
没人关心他们即将送上的礼物,自然也没人在乎他们什么时候消失的。
反观之,产房那边焦灼不堪。兰宁看着太医与侍男进进出出,捧着一个接着一个的血水。
这个世界的剖腹产没问题吧?兰宁忐忑,害怕会一尸两命。
在紧张等待里,一阵婴孩哭啼声打破了宁静,兰宁也等来了在这个世界的第一个孩子。
兰宁拦住第一个出来的太医,“情况怎么样?皇后还好吗?还有……孩子。”
太医闻言欲言又止,不知道该不该提这件事。
兰宁看出他脸色不太好。
不会是孩子有问题吧?
“怎么了,你倒是说啊!”
“孩子……”太医还在犹豫,一旦说了可能会掀起整个国度的慌乱。
因为太医的犹豫,兰宁第一反应就是,近亲血缘,有可能孩子有问题。
他绕开太医,不顾众人的阻拦,大步往前,先见到皇后无碍,再去寻了一番孩子的踪影。
太医助手还在为孩子擦拭身体,一见到陛下吓了一跳,但手上的动作未停。
兰宁一点点把视线放在孩子身上,最后停在下方,也愣住了,他似乎明白太医为什么会不安,甚至不愿说。
这个孩子竟然是个女娃!
兰宁知道这个世界从未诞生过女娃,甚至百姓们都认为男儿身最为正常不过。
这将会在这片大陆上掀起轩然大波!
今天是郑舒和秦荣明交往一周年日。
郑舒下了班早早就把晚饭准备好了,坐在桌前等待秦荣明回来。
他坐在桌前等着老攻回来,紧张地抠着自己睡袍的袖口,只有他自己知道,在这件看似普普通通的睡袍下,有一个与常人不同的身躯。
一个长了男女都有的性器官的身躯。
他将前后两个小穴都洗干净了,就等老攻回家“吃”他。
“咔嚓——”
随着智能门打开的声响,秦荣明终于回来了,他亲了亲自己亲爱的男朋友,转身随身携带的挎包里拿出了一瓶酒放在餐桌前。
郑舒看着装饰不菲的酒瓶,一脸疑问,他家秦荣明可是滴酒不沾的。
郑舒:“这是什么?”
秦荣明打开储物柜,取出高脚杯,倒了一杯递给郑舒,而后抽出一手捏了捏郑舒的屁股肉,“纪念我们一周年快乐!”
郑舒不疑有他,以为是开干前的小情趣,红着脸接过慢慢饮了进去。
他喝了几口,感觉味道还挺不错,主动接过老攻的杯子又倒了杯。
餐厅照明灯灭了,烛光晚餐开始。
两人时不时地调笑着,不知不觉间已经将秦荣明带回来的酒喝完了。
郑舒摇了摇酒瓶,似乎还想来点,但是他没忘记今晚的计划——
在一起一年了,除了和男友亲亲小嘴,至今还没碰过他。
要不是他曾看到过秦荣明看着黄片打飞机,他还以为自己男朋友不行呢。
不过也就是因为男朋友没有碰过他,对方还不知道眼前的人有一个男性器官外,还有个小逼。
秦荣明看着郑舒把仅剩的酒喝得一干二净,眼中的兴奋已经抑制不住,甚至挑起话头,问他想不想睡觉。
郑舒摇了摇头,但精神确实越来越疲惫,以为自己是喝醉了,他觉得有些奇怪,自己以前也不是几杯就倒的人啊?
秦荣明说:“一定是太累了,今天就早些休息吧,要不要我扶你去沙发上休息一下?”
“不要!”郑舒满脑子的今晚要和老攻破处,一点也不想睡觉,“我喝点水,喝点水就好了。”
“行。”秦荣明正巧有些烦躁他怎么还没睡着,一听忙去厨房接了杯凉白开,只是在离开厨房前,他从兜里掏出买来的药撒了下去,这个药的成分和酒里的差不多,也是用作迷药的东西,随后凑到郑舒的跟前扶起他,亲手喂他慢慢喝下,“乖,慢慢喝。”
这个药的药效明显好很多,迷迷糊糊间,郑舒很快就进入梦乡。
秦荣明见状折回大门口。
门外蹲着一个皮肤黝黑、眉眼深邃的男人,不知道等了多久,听到门开启的声音,他才缓缓站起身。
等站起身才发现,他居然比秦荣明还高出几个头,他的视线掠过秦荣明往他身后看去,似乎在询问什么。
秦荣明上前亲在他嘴角,“他已经睡了。”
这个男人没说话,沉默地跟着他走进套房。
客厅的灯没有完全打开,剩下的光线射下来徒增暧昧的色彩。
男人的目标似乎很明确,径直地走向沙发上睡着的人,跨坐在郑舒的身上,剥掉他的衣服。
而秦荣明却在这个时间点搬着凳子,坐在他们俩的面前,眼睛直愣愣地盯着面前的两个人瞧,一脸兴奋,仿佛在欣赏一个黄片录制现场。
男人敞开睡袍,满意地打量这具还没被搞过的身子,白皙诱人,连鸡巴都透着粉色。
他的大手分开郑舒笔直的大腿,发现在鸡巴下居然还多出了一样东西,一个男人不该有的两片肥厚的阴唇瓣,它们紧紧闭合,不用想象,都能感觉花唇里的香甜。
双性人?
男人收回视线,转向秦荣明,眉头已经蹙起,“你什么意思?跟你说的怎么不一样?”
秦荣明寻着他的视线看去,也没想到目前的状况,盯着那初生如花苞一样的阴唇,咽着口水,他更激动了,“没事……一样的一样的,你继续不用管我。”
秦荣明忍不住催促男人继续。
他不是不爱郑舒,也不是他鸡巴不行,相反,他太爱郑舒了。只是自己有个不太正常的性癖,喜欢看自己的爱人被别人的大鸡巴上,俗称绿帽男。
面前皮肤比两人都要黑一个度的男人,叫陈宇,是他合作了几年的炮友,不是他炮,是用来炮自己男友的。
秦荣明从第一次谈恋爱起,偷窥自己前男友出轨被小三上之后,他就发现自己爱上了带绿帽。
所以再后面的几任,都被他用同样的方法下了药让陈宇睡奸,只可惜,那几任三观正常,被发现后,狠狠给了他几巴掌就断了。
有了秦荣明的许可,陈宇才放心下来继续。
秦荣明给郑舒的药里增加了催情的效用,吃饭的时候,秦荣明守着他喝了很多,再加上那杯凉白开,是头牛都得有反应了。
因为催情的药,小花唇很快有晶莹的液体从里淌出,又因地心引力的原因,淫液顺着下体的弧度往下流去,所经地方染上色情的水光,肥厚的阴唇开始张合收缩,湿漉漉的阴唇看着淫靡十足。
陈宇眸光深沉,熟练地脱掉裤子,释放出自己暴涨的肉棒,和他皮肤呈一个色的鸡巴看着粗大很多,与小巧的花唇对比就是两个极端。
紫黑的鸡巴并没有一开始就进入小逼甬道,而是用柱身磨着郑舒水嫩的下体,粗糙的肉棒筋丝前后碾磨着花唇顶端的肉粒,不一会将就它磨得红通通的。
郑舒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药物的影响下,脑子一片空白,但是他还能回想起自己勾引的计划。他眼皮掀开一条缝,看不真切,隐约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在自己身上起伏,上下磨蹭。
好像是老公,却感觉又不是,郑舒觉得自己晕乎乎分不清现在是现实还是梦里,他下意识低唤:“老公?”
陈宇和秦荣明齐齐愣住。
秦荣明这会连自己挺立的鸡巴都不撸了,以为是郑舒醒了,连滚带爬地爬到沙发跟前,连凳子被踢倒了都没注意。
秦荣明凑到他耳旁,开口解释:“老婆,我在呢,我们这是…我…”
他的声音传到郑舒耳朵里有点飘忽,郑舒下意识以为就是身上的影子在说话,想着要和男朋友好好开一场,他就娇笑了一声,一双纤细的手摸到了两人彼此贴合的器官上。
因为他的突然说话,陈宇没有动作,任由紫黑的鸡巴被两个阴唇夹着,乍一看上去就像个面包片厚实的大热狗,就是馅儿是又粗又大的紫黑玩意。
郑舒一手摸上了陈宇的龟头,轻缓地抚着上面的轮廓,挤弄上端的铃口,黑白的色差引人遐想,他的手扶着龟头往自己的花穴口送,嘴上还不忘说着淫话,“老公,舒舒的小逼需要老公的大鸡巴破处呢~”
郑舒是那种长相清秀,邻家大哥哥的样子,平时都是一本正经,现在从他的嘴里说出一口骚话,是人都受不住。
两个清醒的男人同时松了口气,迷奸说到底还是希望被奸的人脑子迷糊,只挺着屁股挨肏。不过变成合奸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虽然郑舒这声老公是对着陈宇喊的,可秦荣明的鸡巴竟然在这个时候可耻地射出精液,淅淅沥沥的水声尤为的明显。
郑舒眨着眼:“什么声音啊?”
他试图转头,还没怎么动,下巴就被陈宇钳住,“乖,看着老公,老公今天就给你破处,把你的小洞肏松好不好?”
陈宇的声音要比秦荣明低沉很多,甚至带了不自觉的强势。
郑舒没发觉说话的人和平时不一样,满脑子被对方的骚言骚语臊得面红耳赤,低声说了声好,然后要老公亲亲。
陈宇不可能会亲不熟悉的男人,他朝在一旁打飞机撸自己鸡巴撸得起欢的秦荣明递了个眼神,让他自己亲自己老婆去。
郑舒还摸着大鸡巴,感慨老公鸡巴真大啊,还想看一看,下一秒就感觉眼睛上被覆上其他东西,眼前一片黑暗,他想抓,被秦荣明制止了。
只听秦荣明说:“宝贝,把眼睛遮上更好玩。你好好享受,老公服侍你好不好?”
秦荣明买的药说明书上说的是能让人睡得跟死猪一样,可郑舒这样子顶多算脑子糊涂,也不像所说的睡着,以防中途清醒,他觉得有必要遮住郑舒的视线。
郑舒一听到玩这个字眼,有了性趣,放弃挣扎,听话地等待老公的服侍。
秦荣明说完就亲上了郑舒的唇瓣,温温和和的亲吻,一点也无半分激情,和秦荣明温和的性格一模一样,浅尝辄止,郑舒还没过瘾就分开了。
郑舒想说点什么,就被下体热热的肉棒给吸引住了。
现在,龟头重新研磨着花唇肉,挤进唇瓣里,在穴口逗留,上端的肉粒磨得红肿。
陈宇时不时的用龟头啄着肉粒,沾着的骚液汁被带到了唇外唇内,短暂的分开时又黏起一点粘稠的银丝。
郑舒觉得被肉棒摩擦得很舒服,下体也愈发空虚,花穴叫嚣着需要粗大的玩意进入,可每次都是三过骚门而不入,自己挺动着腰追随着龟头的步伐,因为看不到,花唇到处乱撞,他的性器和正常男性差不多大小,也同样是高高耸起,随着往上摆动,鸡巴和花唇一起撞在陈宇的胯下,好几次撞得陈宇闷哼轻喘。
郑舒反而是得逞了坏笑,叫你折磨我!
可接下来他就笑不出来了。
陈宇捧着自己的巨棒,在主人毫不知情的情况下,龟头顶开阴唇,像是撩起了新娘头上的盖头,唇肉被撑起往四处绽开,肉棒在蠢蠢欲动。
肉棒很烫,穴口狠狠地收缩了一下,陈宇趁着小穴流水,龟头顶进了湿润的穴道里,有些紧塞,一上一下的两个人呼吸都要骤停了。
秦荣明玩着自己的鸡巴一脸茫然,眼睛直勾勾看着紫黑鸡巴肏开捅进男朋友的小逼里。
炮友的鸡巴颜色用肉眼看,觉得脏兮兮的,就像沾了煤炭的黑木棍,捅着亲爱的男朋友的小逼,把粉嫩的阴唇口开得血红,穴口边的肉外翻,堵住了所有奶白的淫水。
小逼吃着黑木棍只把龟头吃了进去,卡在柱身一半没有动了。
郑舒有些疼,被秦荣明亲得发红的嘴巴张张合合:“太撑了……先出去……不要了……”
可没人理他,他只能尽力地放松自己,努力适应缓缓进入的大鸡巴。
陈宇明显感觉到兴奋的甬道贴合着自己的柱身,由于主人过于紧张,甚至还在不断地挤压突如其来的异物,淫水浇灌着龟头,被它堵住洞口不能出去,没一会,鸡巴就像泡在了温泉里。
这会紫黑的鸡巴又往前进入了一段距离,干着淫水发出叽咕作响的水声,而继续往前突破了某个瓶颈,忍过了开头的那一刻,郑舒竟然从中体会到了一点兴味。
陈宇退出去了一些,鸡巴带出一些血水和白浊,他惊讶地看着这些红色的浊液,没想到双性人还有膜,再反观某个绿帽男,一点也不为这一切而生气,仿佛挨操的不是他的男朋友,一脸期望地盯着此处瞅个不停。
陈宇勾起一抹笑,他答应秦荣明继续合作,只是想解决自己的性欲,不过现在呢,终于对这样的性爱有了兴趣,秦荣明爱当观众随他当,他这个双性男朋友他是肏定了。
郑舒没想到肉棒离开之后,所得体会不是轻松,与之相反的是,离去的空洞与寂寞排山倒海,甬道不适应地吞吃空气,留恋着刚才被撑大的滋味。
“老公……别走……”郑舒下意识就张口挽留,没得到反应,乃至他慌不择路间,双手探到自己花穴处,大张双腿,在男人要吃人般的眸子的注视下,大拇指掰开穴洞,露出里面的粉肉。
狭窄的肉道也在欢迎大鸡巴,疯狂地蠕动,没了刚才鸡巴的堵塞,没有流尽的白浊仍旧在淌着,流进股缝里。
秦荣明因为视角的原因,也想见见自己男朋友的小逼,没成想,刚凑过去,就被男人一掌挥开,有些不满,手指比划着示意换个姿势。
陈宇有些烦他,又想着这个吃着自己鸡巴的青年是他的男朋友,给他个面子,默默起身换了个姿势。
黑皮男人坐在沙发边,大马金刀地敞开腿,紫黑的性器滴答着水竖得笔直,悬在半空中。
一旁的郑舒还维持着邀请状,被人扶起的时候有些懵逼,以为男友不喜欢他这样,正要不开心,就被人抱着跨坐在腿上,他眼睛上的布还没被拿去,所以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秦荣明蹲在地上看着黑皮男人紧实又粗壮的腿上,坐着皮肤白皙纤细的青年,因下面的人将腿大敞,也将搭在自己腿上的青年的腿分开,貌似湿滑的小洞也被分开了,穴里的骚液轻松地滴落了一地。
两个人的皮肤颜色有着明显的差别,使得这幅画面更为色情,也能更清楚地看着撑得大大的阴唇裹吃着湿漉漉的紫黑肉棒。
黑皮男人的一双大手揉着青年的臀肉,他使了劲,在白面屁股上留下几个手指印,揉着捏着一点也不客气,在肉棒重新进入甬道这刻,他的中指探入了股缝里,嚣张地在菊口褶皱处徘徊挤弄。
郑舒早就洗好了屁股,所以一点也不担心自己还会被破菊,他靠在男人身上,配合地抚摸男人的腹肌。
可惜男人的心思并不在破小雏菊上,巨棒噗嗤一声挺进了花穴里。
下体再没刚才那般的撕裂痛,重新肏进甬道里,结合的两个人血液快速地奔流,没一下,吃着鸡巴的青年皮肤变得粉红,如同被人涂上了粉色的染料。
再“噗嗤咕叽”一声,陈宇抬着郑舒的屁股一下将肉棒干到了底,又在郑舒的惊呼声中,有一下没一下地将屁股抬起又落下,鸡巴在甬道里疯狂捣砸,激得小逼乱七八糟后,又快速退出。
“咕叽咕叽噗嗤噗嗤——”
他们交合的性器的下面全是两个人的淫水,淌了一地。
陈宇抬眸看了一眼,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欣赏自己男朋友被别人鸡巴肏干的秦荣明,瞧他凑得越来越近,眉眼都快要贴近两个人的连接处了。
他嗤笑一声,趁人投入一脚把人踢倒在地,后脑勺着地,脸朝上。陈宇抱着郑舒往前一挪,像是把着人撒尿般,交合处悬于秦荣明的正上方,稀里哗啦的淫水下雨似的全撒在秦荣明的脸上。
陈宇故意加快肏人的速度,次次把肉棒干到底,大股白浊的液体喷薄而出。再看秦荣明,竟然兴奋地舔着唇瓣边的浊液,丝毫不嫌弃这是别人和自己男朋友的脏液,一双手安慰自己的肉棒撸得飞起,咕啾一声轻响在自己手心上射出精液。
“啊啊啊……老公……慢点……”狰狞的巨棒在逐渐肥肿的缝隙里进进出出,等到郑舒受不了了,陈宇又抱着人在自己鸡巴上打璇,这会郑舒缓过劲又嚷着太慢了,他才加快速度,噗嗤噗嗤捣着别人家男朋友的小逼。
不知道搞了多少次,郑舒哆嗦着射出高潮之后的情液,秦荣明见状还想舔舔,被陈宇再次一脚踹翻。
可怜兮兮的绿帽男只能干看着,连舔一下都不行。
陈宇有心刺激他,抱着人准备往下砸的时候,停顿问郑舒,“老公肏得你爽吗?”
郑舒脑子早已晕头转向,只凭着自己的直觉回答,被男人喷洒在脖子上的热气缩了一下,“嗯哼……爽……老公我还要……”
陈宇:“那,是我让你爽,还是秦荣明让你爽?”
这样的问题如道惊天之雷,吓得秦荣明秒射萎了,一下子清醒,他瞪大双眼瞪着陈宇,没想到他居然如此胆大包天。在交往的所有男朋友里,除了性生活外,最适合的也就是郑舒了,他可不想因为这个和他分手,所以他也只敢给郑舒下药。
陈宇瞥着秦荣明一脸怂样,也就这奇葩喜欢带绿帽,于是他亲着别人家的男朋友的小嘴,噙着笑等待他的回答。
郑舒脑子没他们所想的那么清醒,这一刻还在承受高潮后的余韵,在陈宇问后,下意识的嘟囔着“是你是你”,一看就是不怎么走心的回答。
陈宇也不在意真正的答案,只是想吓吓秦荣明这个胆小鬼,哪知这家伙被这一吓萎个彻底,躲回屋子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黑皮男人嘲笑出声,转过身子抱着别人的男朋友继续开搞,他胆子没那么小,扯掉青年眼上的布料,欣赏青年淫荡的脸,咬着他的脖子挺着劲瘦的公狗腰起起伏伏,屁股上的肌肉在开拓疆土中若隐若现。
郑舒的精气神没陈宇那么好,这还是他头一次破处,已经跟不上他鸡巴肏弄的速度,胯上的清秀鸡巴都半软下去,射不出任何一点东西。他推搡着男人的胸膛,眼睛还不适应扯掉布料后突然的亮光,眼角带着红意与生理盐水,“不要了,老公我们休息一下可以吗?”
郑舒精致的脸上布满了汗液,瞳孔涣散无力聚焦,红潮更是占满了他的身躯,没了力瘫软着倚靠在男人身上,就像只破布性爱娃娃。
“求求你了……”郑舒脑子一团浆糊中,竟然还能记得“秦荣明”喜欢自己撒娇,他甚至压低自己沙哑的声线,听上去软糯糯的,“老公,放过小可怜吧……我们下次再来……好不好?老婆一定会洗干净小逼在床上等你好不好?”
他的唇瓣张张合合,嘟囔着让人松开他,陈宇听他淫叫了半天,知道这话不是对他说的,倒是愿意在这个时候放过他,刚破处的小可怜,下次就没这么好运了,“行啊,记得洗好等我。”
按照秦荣明的性格,肯定不止这一次,来日方长,不差这点肉。
经验十足的黑皮男人舍不得的再操了操红肿的小逼,将温热的精水全射进了小逼里,无所谓青年会不会怀上的孩子,就算真的怀上,秦荣明那怂包估计也会在他的怂恿下生下来。
天生爱戴绿帽的家伙,兴许也会喜欢别人的儿子从自己老婆的小逼里钻出。
在青年哼唧中,陈宇又勾住他的香舌深吻了遍,玩弄挑逗对方的舌头,滑过口腔每一处,等青年呼吸不畅才抽出舌头。
肉棒在青年小逼里逗留温存了一会,男人才拔出自己的性器,怀中青年鼓起的小腹里全是他的精液,等着肉棒出去了,逼道里缓缓流出热流。
陈宇见状起了坏主意,在冰箱里寻到一根短小的胡萝卜,洗干净了堵住浑浊的液体,塞进郑舒的小逼里,他坏笑着塞到深处,这才起身去卧室叫来秦荣明为他男朋友清洗身子。
某个爱戴绿帽的男人,看着满身别人的痕迹的男朋友,变态的性癖令他一脸欣慰,心中尽是满足,抱着男朋友去厕所清洗了好半晌,折腾了半天才把陈宇故意放进去的胡萝卜给弄出来了。
胡萝卜硬着进去,软烂着出来。
秦荣明敢怒不敢言,默默生吃掉沾着脏淫水的胡萝卜。
等郑舒身体内的药效被身体彻底代谢排出去后,已然是第二天的下午了。他飘飘然以为是借着酒意和男朋友上床了,但他根本不记得具体干了什么,如果不是小逼有些肿胀,脑中仅存的画面就像是做了一场春梦般不真实。
不过,因这场床事,他发现自己和男友感情更进一步,就没在意一些奇怪的细节。
过了几天,郑舒投出去的求职简历得到了回复。看着电脑屏幕上有着独特设计的logo,他兴奋得差点跳起来,等到秦荣明下班回家,立刻奔过去朝他分享这个好消息。
等到心情平复,郑舒这才发觉offer上的logo有点眼熟,他一眼望着男朋友手上的公职包恍然大悟。
郑舒:“太棒了!”
他能和男朋友在同一家公司工作啦!
等等,他好像没往秦荣明工作的公司投过简历呀。
秦荣明解释道:“这不是看你海投太辛苦,我帮你内推了,这还得是宝贝厉害,老板一看就喜欢你了。”
解决了心中疑问,郑舒高兴之余在秦荣明脸上吧唧一口,欢欣地准备新工作事宜,并没有注意到秦荣明比他还亢奋的神色。
转眼到了入职的那一天,交接工作很顺利地完成了,新同事们热情和谐。中午休息时,主管热烈宣布欢迎新员工入职,老板特意包了房间邀大家晚餐团建ktv一条龙,希望大家积极参与。
回家也没什么事可做,去参加吃个饭也不是不可,再且说了,这还是欢迎新员工入职的团建,他这个主人翁不去都不行了。
郑舒趁着不忙碌的时候给同公司的男友分享了今天遇到的趣事。
因为市场上并不欢迎职场恋爱,再加上他们俩还是男的,所以很多时候都是靠着手机联络。
得了男朋友的回复,郑舒高高兴兴地重新投入到工作的怀抱中。
时间在修改报告、打印报告、重新修改报告、再打印报告中飞速流转,一下子就来到晚餐时间,忙碌了一天的新职员郑舒终于拖着疲惫的身躯跟随同事大众们到达了指定餐馆。
新员工被安排在老板旁边,郑舒一下子就打起了十分精神,阳光开朗的打工人游魂重归体内,他嘴角带着假笑同老板点头哈腰。
老板身上的气质太惹人注目了,沉着脸跟黑老大似的,晒出来的古铜色皮肤彰显出他的孔武有力,一拳能打好几个他和秦荣明,而且一看他就是火气旺盛,坐在旁边就跟个火炉一样不容忽视,郑舒不动声色地将凳子往离老板远一点的地方挪动,他莫名有种预感,自己今晚将过得不安生。
果不其然,背地吐槽完,老板不知从哪掏出一瓶眼熟的酒,示意他尝尝。郑舒定睛一看,好家伙,这不就是他和男友破处之夜喝的酒吗?!
感情秦荣明带回来的酒原来是公司发的啊。
这酒后劲太大,郑舒不敢在职场喝太多,怕发酒疯,但在同事们一个个劝酒下,只能假笑着抿了几口。
在第不知道多少次抿了几口后,郑舒借着尿遁,闪人去厕所醒酒。
人一到厕所,郑舒反而像是回到了自己家,长舒了口气,打开水龙头借冷水让自己清醒,“职场简直要命了。”
哪成想冷水根本不起作用,莫名其妙的,郑舒感觉下体有些异样,花穴好像有液体出来了。
他嘀咕真是奇了怪,这酒简直有毒,每次一喝他都要起反应,搞得像是喝了春药。
纳闷间,听到洗手间有脚步声靠近,为了避免让人看到自己高挺的下半身,让自己处于尴尬的境地,郑舒只好躲进厕所隔间里去解决一下。
皮鞋敲打瓷砖地面的哒哒脆响特别的清晰,来人疑似并不急着上厕所,一步一个声响,悠闲得仿佛逛着菜市场,随即声响停在了郑舒所在的隔间外。
隔着木制的厕门,郑舒心中咯噔了一下,放在裤裆上,想解放自己鸡巴的手就此顿住,怎么搞得像是拍鬼片?
郑舒尝试着呼唤,“是小刘吗?”
这个是坐他隔壁桌的同事。
没人回应,那就不是了。
“……秦荣明?”
外面的人:“……”
“是不是你?你别吓唬我啊,我是经不住吓的。”
如果真是秦荣明,有吓我的时间,还不如进来帮男朋友解决一下私人状况。
郑舒小声嘀咕。
这句嘀咕刚落,厕门居然被门外的男人一下打开了。郑舒愣住,第一反应是我居然没反锁门,第二反应才是遮住挺起来的裤裆。他还穿着西装裤,帐篷支起来会极其的明显。
门外同样是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他看上去并不意外郑舒在这里,在与郑舒大眼瞪小眼的期间,他往前踏过几步走进隔间,反手将厕门掩上反锁。
郑舒确定自己没有喝醉,对现在的状况有些不明所以,“老板这是……?”
说话期间,他的视线刚好平行于老板的肩头,方才在餐桌上坐在一起没发现,现在两人面对面贴近,郑舒才发觉这人居然比他高大壮士很多。
等等……贴近?
游神回来的郑舒哪管裤裆的情况,双手抵着靠近的老板,抬头间,两人的呼吸交杂在一起。
郑舒联想到职场性骚扰,尴尬地给老板递台阶,“老板,你…是不是走错隔间了?”
高大男人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是逐渐贴近身前的人,眼看着这人的唇就要贴上来,郑舒吓得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不让靠近,这倒是给了男人可乘之机。
男人的手抓住郑舒勃起的肉棒,另一手钳住胸前的一双手,将它们禁锢于郑舒的头上。
至于老板被西装裤包裹下的健硕的大腿,抵进郑舒的两腿间,强势地把人拢在自己怀抱与墙壁之间。
男人的大腿向上,贴着郑舒的下体蹭来蹭去。
郑舒才大学毕业没多久,心智也未成熟,从没遭遇过这种事,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抿着嘴不敢乱动。一是自己鸡巴还在老板的手上,二是他的花穴似乎有水出来了,如果他乱动……保不齐会染湿内裤,他不想被人发现自己多出了一个器官。
“老…老板…”郑舒忐忑地开口,趁着男人动作前一定要阻止,“你是不是喝醉了?如果你需要疏解,我帮你找人好不好?我…我是有恋人……我们这样不对,你这是职场猥亵,性骚扰!”
郑舒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希望能拉起老板理智的话,又想到秦荣明是这个公司的老员工了,老板再不理智也得看几分老员工的薄面吧?
郑舒语无伦次,试图挣扎:“我…我男朋友是秦荣明秦经理!老板我们这样是不对……啊!别捏!”
老板陈宇没想到这人在清醒的情况下会这么聒噪,他听不下去了,握着肉棒的手稍稍用力,怀中的青年因疼痛眼中立刻蓄满了泪水,要落不落的样子,看着就好欺负。
那只钳着肉棒的手又拉开郑舒的西装裤,拉下内裤卡在肉棒根处,陈宇的手有些粗糙,大拇指不客气地沿着着郑舒的龟头画圈。
“不要!”
郑舒满心抗拒,现在不管会不会发现花穴,他都要为自己的清白挣扎。
“你个强奸犯,你特么放开我!”
陈宇手中玩着鸡巴,缓缓俯下身子,欲亲上郑舒的唇瓣,被怀中的人躲了去,他顺势咬上对方的脖子,牙齿张合狠狠地咬了一口。在人痛嘶一口气,张口喘气之际,陈宇重新寻到唇瓣亲了上去。
郑舒想躲,头往后仰撞到墙上,本就无路可退,这下彻底进退维谷。两人口腔里尽是方才喝过的酒水的味道,津水交杂分不清彼此,陈宇和他本人一样强悍至极,舌头攻城略地地席卷着青年的口腔。
一进一退,像是抢夺食物般,郑舒躲不过他,自己的舌头被另一个温热的舌头挑过,勾缠吮吸。
舌吻还没过半分钟,郑舒发狠一口咬在陈宇的舌上,血水瞬间充斥进两人的口腔里,那张大舌终于猛地退去。
就在郑舒以为陈宇要放过自己,放松之际,对方的舌头却停留在唇外,撕咬着他的唇肉。
陈宇是个有仇就报的小人,本不想欺负这家伙的,但是现在看他不爽了,撕咬的牙齿发力,不到一会,形状饱满的唇肉就被咬得遍体鳞伤,轻轻舔掉上面的血,都能疼得郑舒呜咽一声。
陈宇:“你当我不知道你是秦荣明的男朋友吗?”
他开始回答郑舒刚才的话。
“当然是玩别人的男朋友更刺激。”
陈宇玩够了郑舒的鸡巴,准备往后,却注意到这人的花穴里的水居然渗过内裤西装滴到他的裤子上了。
水可真多啊。
显然,不止他一个人发现了。
恐惧僵在郑舒的脸上。
不能让他发现他是双性人!
可事实是,陈宇已经摸上了他的小逼,他故意在青年耳畔惊呼了一声,像是诧异于怀中人的美妙,实际陈宇早就知道了,前几天他还操过怀中的人,可惜郑舒并不知道那场酣畅淋漓的性事都是他与陈宇干出来的。
现在,他们这是要玩上强奸的戏码了。
毫不知情的郑舒瞳孔震颤,惊恐地扭动身体,眼泪滑过湿红的眼角,“你放开我,我要告你强奸!”
“强奸?没错,我今天就是要强奸你!都是男人,怕什么。”男人说话间手指已经朝小逼那里摸去,熟练地伸出一手摸着上端的肉粒,“你做0,不就是给人操的么?你男朋友是1,我也是1,有什么区别,四舍五入我也是你男朋友,那我肏你也没什么问题。”
更何况,这也是你的好男友同意的。
最后一句陈宇没说出来,想到这他笑出声。
郑舒被他的毫无廉耻的话气得发抖。
阴蒂被刚刚才认识没几天的男人玩弄,他的手一触碰上私处,身体就颤个不停,大脑发令指挥也不能停止痉挛一样的颤抖。郑舒想挪屁股躲开却被手抓住阴唇肉。陈宇的动作很重,中指插进花穴里,嘴上还在放出阴狠的话:“不想让我的肉棒操开你的逼,你就乖乖的让我摸摸,摸爽了就放过你。否则,我叫来你男朋友,让他亲眼看看他的男朋友在别的男人鸡巴下的样子!”
秦荣明是他第一任男朋友,他们以后是要结婚的……他不想……他不想让他看到如此令人难堪的一面!
郑舒直接哭出声彻底不敢躲了。
小逼内的那根指头像是一条灵活的毛毛虫,进入小逼后仿佛回到了自己所生长的地方,毫无规律又熟练地抠弄附近能触碰到的逼肉。
除了破处那天被鸡巴干过,小逼这是第一次被人指奸,再加上来之前喝了那杯药酒,花穴一下子就来感觉了,这会吐出热热的淫水来。
郑舒难堪地发现自己花穴竟然被强奸犯干出了淫水,他惨白着脸,仿佛浑身至于地狱深渊,明明做爱是很爽的一件事,但心理上的疼痛令他发颤。
陈宇将一手的淫水递在郑舒的眼前,“还是你的身体比较诚实,身体这么饥渴,你不如就乖乖顺从。”
要被强奸的事实摆放在眼前,郑舒不是什么小白花,同时也不想让陈宇好过,唯一自由的就是他的嘴,他于是张嘴就是破口大骂,什么脏话都骂出来。
不过显然是陈宇的脸皮要比郑舒厚,面不改色的听着他一句一句的脏话,见骂不过,郑舒破罐子破摔,“被你上了又如何,秦荣明一定会替我报警,让警察都抓了你,你个死了都没人埋的垃圾!”
陈宇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放肆笑出声,毫不避讳地在装潢精致的卫生间里笑出来,在郑舒不解的视线里,他终于停住笑。
只听这个人用冰冷的话语说:“话说回来,你就没发现,为什么这么久了就没一个人来这解救你吗?嗯?我有权有势,分分钟能搞死你和你男友,还不会被发现……”
好像从他进来后,就再也没有其他人进来过。
听到此,郑舒煞白张脸。
陈宇拉开自己的裤裆,他的鸡巴都硬了很久了。
男人用自己紫黑的鸡巴顶着郑舒秀气的鸡巴摩擦,尺寸不一样的两个肉棒贴着彼此,铃口在刺激中吐出水,他口中还在继续:“倘若真发现了,我有的是方法让你身败名裂,也让你亲爱的男朋友秦荣明无法就业。若是被发现我干了你,你说他们是信我还是信你呢?”
恰巧在这个时候,卫生间的大门开了走进一个人,清脆的脚步声停在小便池前,随后是尿液的水响声。
隔间里的两人都把声音听得清清楚楚,等到那个人拉上裤链洗手,在一片水声中,陈宇看着眼前人,用两人只听到的声音说:“现在机会就在眼前,看你怎么选择了。”
说完,陈宇不顾郑舒表情为何,竟然松开了他,往后退了一步。刚才还不分彼此的两个人,现在间隔了一胳膊的距离,刚刚黏在两人肉棒间的银丝也被迫断开。
这个公共厕所是个马桶,陈宇盖上马桶盖,岔开腿坐在上面,环胸看着这人如何做选择。
郑舒抿着嘴不发一言,木在原地。
一坐一站的两人,衣服凌乱,下体都暴露在空气中,所在的小隔间弥漫着淫水淡淡的腥味,他们都没注意这些,一个表情凝重,一个噙着笑意。
终于,站在洗手池洗手的人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关上水龙头,擦干水分,但他并没有急着走,而是开口说话。
“小郑,你什么时候上完厕所啊?”
男人的声音这一刻变成了古钟响彻在郑舒的脑中,嗡鸣声阵阵刺痛。
是秦荣明!
郑舒不可置信地抬头盯着陈宇,在他一脸并不惊讶的笑意中,大颗的泪珠滚落。
这个人知道秦荣明会来!
外面的人在等待他的回答,面前的强奸犯也在期待他的选择。
郑舒唇瓣张合蠕动,明明嗓子没有受伤,他却觉得空气中有个无形的手掐着他的脖子,让他无法呼吸。
“小郑?”
外面的人没得到回应,以为人出事了,开始往这边靠近。
脚步声重新响起,郑舒回过神来:“阿、阿秦,快了快了,我…我有点便秘,等会就出来,很臭的…你去外面等等我。”
“没事,我等你。”秦荣明倒不在意,人已经停在隔间门外。
他们俩隔着一张木门而立,只不过,一个面对着,一个背对着。
但是隔间里,背对着木门的人却在这个时候动了,他眼中全是泪水,滚烫的泪染晕了视线,在他眼中,坐在马桶上的男人就像是穿着人皮的魔鬼。
秦荣明自顾自的说着话:“我还有事想跟你说,爸爸妈妈问我们劳动节要不要回去,如果可以就把咱俩的婚事给定了,但是我想着你这不才找到工作还没稳定……”
秦荣明还说了什么,郑舒没听进去。此刻,他脸上尽是耻辱,在黑皮男人戏谑变态的视线中,像个木偶卡顿了般艰难地分开腿,坐在陈宇的腿上,因为郑舒大张双腿的动作,花穴流出的水将男人黑色的裤子染上一层水色。
黑皮男人即使坐着也显得高大,而在人群中同样看着很高的郑舒坐上去的时候,被西装包裹住的两腿却是悬于空中。
郑舒颤抖得很厉害,不敢有动作,男人却抓着他的手,一起抚上男人的鸡巴,摸着滚烫粗壮的男性器官,他的眼泪止不住地落下,不敢吭声,因为他的男朋友还在门外。
身上的裤子被脱至腿弯处,郑舒感觉到肉棒挤进了他才破处没几天的穴口里,似乎这样进入并不顺畅,男人松开青年的手,抱住他的臀两边,把小穴往自己肉棒上压。
陌生的肉棒捅进,进入的那一瞬间,紧塞带着一种舒畅,下一秒郑舒就唾弃自己,男朋友还在门外,自己居然在被强奸的恐惧下觉得有些爽,他不敢再认真品味,抿着唇不发一言。
然而门外的秦荣明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
“宝贝,你还没回我话呢。”
说出这句话,秦荣明就低头鼓捣自己的手机,上面弹出一个视频,里面的画面赫然是厕所隔间里正在交叠的两个人的身影。
原来,在郑舒看不到的地方,有个细小的摄像头盯着他。这是秦荣明和陈宇两个变态一早就安装好的,为的就是现在强奸的这一幕。
玩游戏当然是有py更好玩。
秦荣明兴奋地掏出自己半硬的肉棒,对着视频里的画面撸动。
不知情的郑舒一边忍受着异物的进入,一边勉强维持自己音调说出话:“改、改天吧,我现在才入职,还有很多事要……啊——”
一直在前进的龟头一下子顶到了某个点,郑舒颤着音叫了一声,还没等他解释自己为什么要大叫的时候,男人双手搭在他的腿弯,抱着他,开始由浅到深的抽插,他重心不稳,只能双手撑在男人两边的腿上。
秦荣明眼睛死死盯着画面,嘴巴确实在着急说着话:“宝贝,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了?要不要出来看看医生?”
说完这话,他故意敲了敲门吓唬,还拧了几下把手。
郑舒吓得缩着穴,把体内的肉棒吸得紧紧的,陈宇呼吸一滞,忍不住想放开了肏怀里的人。
陈宇低头埋在郑舒的脖颈,往他耳边亲去,呼出的热气令怀里的人瑟缩了一番,他低声命令道:“你找借口让你男朋友出去。”
郑舒知道男朋友一走,他接下来将会遭遇的事,眼泪花再一次不要钱地落下,听话地张口,这次完全憋不住他嗓中的哭音,“哥……哥……我的公文包还在我凳子上,你帮我、帮我守好,别掉了。我……我估计我还要再等会……”
“好好。”秦荣明巴不得走开,应了几口,就走了,只不过他并没有离开卫生间,而是悄悄来到离这个隔间最远的一处,躲了进去反锁。
这可是最好的观景处啊,秦荣明喜滋滋地脱掉裤子打飞机。
听到脚步声的远去,肉棒肏穴没有了阻拦,男人挺腰往上大开大凿,一双手掐着郑舒的腰把人往下砸,身前的鸡巴棒随着两人的上下顶动,在空中无规律地乱甩。
这才刚刚开始,郑舒就已经跟不上他的节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要……不要……”
陈宇揉着他的臀肉,龟头磨着他的敏感点,在那里又磨又捅,“哭什么,你男朋友能让你爽,我也能让你爽,等会把你肏出尿。”
郑舒没想到这个人看着西装革履,却是人面蛇心,满嘴荤话,哭着摇头不想爽,但是身体却爽得鸡巴硬挺,敏感的小穴射出水来,身下的裤子被结合处的水染湿了一大块。
陈宇看了一眼,可惜地啧了一声,“都怪你的骚逼,等会没衣服穿了。看你这骚样,说不愿意,结果身体倒是诚实,这儿,还有这儿,全是你的水。你这么骚,要不还是别穿衣服了,就一身精液出去好不好。”
郑舒狂摇头:“我不要,我不要……”
陈宇拍了拍他的屁股,单手抱着人捣穴,掌心包着雌穴射出的滑腻液体,搓合润着手指,再一手指进入菊瓣里,有了润滑的液体,手指不费劲地进入了这还没被人开发的妙境。
指头这一进去,就随着紫黑肉棒肏穴,一前一后粗鲁地干着,噗嗤噗嗤全是交融的黏腻水声,速度越来越快,速度越来越快,快到郑舒翻着白眼惊叫。
“不行了不行了……慢点……啊哈啊哈……”
郑舒感觉自己要被强奸犯干穿了,身下两个小洞都是强奸犯的东西,穴里还有强奸犯的精子,他被强奸犯肏得浑身痉挛,自己却爽得射出了精液。
他完了……
半夜,陈宇抱着怀中衣衫不整的人来到一早准备好的套房,把郑舒放在沙发上,重新压了上去。
郑舒浑身没力,也许是因为被人侵犯,心里没有波澜,像条死鱼一样任由陈宇动作,看样子是打着让陈宇肏得无趣的主意,这样才能放过他。
郑舒被按在沙发上,撅起浑圆的屁股,他的头正对着套房的大门,身上还穿着他那一身西装,只是上面被射满了精液,都干涸了,像是天空上的繁星,密集夺目。
“撕嗞——”
青年的西装裤彻底报废,被人无情地扔在地上,跟随裤子落在地上的还有裤子主人仅剩的一点尊严。
很快,他的衣服被剥得一件不剩,暧昧灯光下的皮肤占满了各种吻痕咬痕,粉红色的痕迹如同一件艺术品。
可惜拥有这件艺术品的人并没有欣赏的想法,他在挺翘的屁股上揉了几圈,啪啪啪拍了几下,震起肉浪。
陈宇按下郑舒的上半身,仅用对方撅起的屁股与自己的鸡巴贴合,他再次火热的肉棒挤进腿根,干着下属的大腿。
他的肉棒极长,龟头顶着摩擦郑舒的棒根,柱身被夹在郑舒大腿中间,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阴唇肉,红肿的肥肉被带着动来动去,其上的阴蒂被肉棒上的茎磨了好几下。
“嗯……不……”
郑舒想夹紧自己的腿去避免被老板侵犯,可他忘了,老板的肉棒就在他的腿中间,这一夹,紫黑丑陋的肉棒就被夹着无法动弹。
“干什么呢,舍不得我的鸡巴吗?”陈宇咬着郑舒脖子上的软肉调笑着,感觉到随着干干肏腿的那下,饥渴的小穴流出温热的液体,滴落在柱身上,他用手摸了摸,液体在他指腹上搓抹,“嗯?想要了?怎么这么骚,上班的时候该怎么办,你会不会开会的时候,开着开着留一裤子骚水?”
“没有,我没有!你胡说!”郑舒听到他在胡言乱语,乱造谣,生气反手推搡着贴在自己背上的胸膛。
陈宇抓住他乱动的手,一起摸到郑舒还在滴水的肉棒上,再往后,就是还在流泻淫水的小穴上,“我怎么就胡说了?你看,你就在老板面前射了,射了好多,你上辈子是不是水做的,怎么这么多,我用我肉棒给你堵堵……”
郑舒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看着不苟言笑的男人,一开口全是荤话骚言,明知道他不喜欢这些话,这个男人偏要说,一句句话,刺得他口干舌燥,面红耳赤,活脱脱的不像他自己了。
他怎么能怎么能……因为强奸犯的话,而牵扯到自己的内心呢?
没错,郑舒一开始在拼命反抗,等到被肏到几次高潮,他觉得自己的心在动摇了——哪怕他多长出了女性器官,他依旧是长着鸡的下半身只知道爽的动物。
郑舒唾弃自己,在心里又为陈宇说的话而希冀,更加期待下一秒即将发生的事。
陈宇不知道他的心理活动,身体退后了一点,找准角度,龟头顶着阴唇操了进去,有了之前的开发,再加上精液,肉棒进入得很顺利。
“啊啊啊啊……啊哈……啊啊……”
小职员的敏感点一触即发,尖叫着射出骚水,肉棒堵不住奔腾的骚洪水,全顺着柱身冲出了穴门,两人的腿间尽是些黏腻的液体。
“啊!……慢点慢点……啊哈啊哈……啊老板……”
套房房门正对着的长宽沙发上,瘦弱的小职员被高大威猛的黑皮老板按着肏,老板还穿着他一身黑色的西装,只有裤裆打开,褪到腿弯,紫黑的巨棒在光裸的职员小逼里进出,肏得并不剧烈,想来是腿合得太拢。
随即黑皮老板分开下属的两条腿,一条搭在沙发背上,一条踩在地上,腿心被分得大大的,像是一字马,滚烫的肉具在红肿流水的进出,带着两人的体液,一起到达高潮。
但是还没完,强壮的男人精力旺盛,这点程度还只是刚刚开始,只是体谅青年,稍作休息,肉棒在他的体内温存,不再像之前那样,只是缓缓抽动,两个紧贴的胯部轻微晃动摇摆。
“嗯哼……嗯哼……哼……”
郑舒被压在底下有些难受,全身酸软无力推搡,连嗓子都喊哑了,闭着眼嗯哼哼哧一些粘糯的鼻音。
两个人浑身上下,除了精液就是汗水,刚从河里捞出一般,沙发皮被他们染上人形的水印。
休息这片刻,房门发出嘀的响动,好像是有人拿房卡开了门,郑舒撩起沉重的眼皮,往那里看去,一脸惊恐地看着熟悉的身影——是秦荣明!
随即板着身体就要挣扎,他被干得太久了,这一挣扎看上去更像是高潮后的痉挛颤抖。
郑舒动一下就没再动了,他很快就想到,男朋友有老板的门卡,这意味着他们俩人是一伙的!他悔恨地闭上眼,似乎是要当做没看到来人,或者换句话说,他想看看他好男友想做什么。
另外两人倒是惊叹于郑舒的冷静,不过这样对于他们俩人来说正好了,三人行的性事即将拉开序幕。
秦荣明一边走进门,一边脱掉在的外套,一件件把自己脱了干净,扔掉卡在腿上的内裤,他走了过来。
郑舒掀起眼皮,目光所及之处撞到秦荣明挺起的鸡巴,淦,这人早硬了,也不知道这个人听了多久的床戏!果然是合伙商量好的!
郑舒刚想骂人,下一秒眼睁睁看到,秦荣明走到跟前,与鸡巴还肏着人的陈宇拥吻,吻得可叫一个激烈,像是要把对方的嘴皮子啃下来,口水流了一下巴。
“咕啾咕啾……”
还能听到两个人舌唇交融发出的水响。
郑舒没眼看了,想骂句变态,心神恍惚,又不知道从哪里骂起,等到两个人亲完了,他迷糊中睡着了。
在迷糊中,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人抱起,背后贴着一具汗意满满、又温热的身躯,被人敞开腿,一根棒子进入了他的菊花,随后鸡巴上绑了一条深色人领带,一段遮住冒水的马眼,没一会,那片布料晕上深深的小圆点。
郑舒太累太困,睁开眼,看到光裸的男朋友贴近,好像有什么滚烫的棒子进入了花穴,他没反应过来,满眼都秦荣明好看的面庞,脑子迷糊的他直起上半身抱住秦荣明,张开撒娇,“老公……”
这人明眼和刚才不一样,陈宇看向秦荣明,“他这是……?”
秦荣明不太清楚,猜测应该是郑舒喝的药酒现在才起了效果,他忐忑开口,“……应该是药酒现在才有反应……吧?”
他看了这么久男朋友被其他男人上,现在只想抓着男朋友狠狠地操,说完这句话,他忍不住大开大合地猛插,小逼里还有陈宇内射的精液,现在被另一个男人的阳啪得咕啾。
明明才被陈宇干过没多久,小穴还是那么的嫩,和秦荣明想象中的一样,被人开发过的小穴夹着他的男根,噗嗤噗嗤全是水,吸得他头皮发麻射出浓精,在喷浓精的过程中,抓着腿继续狂干。
“宝贝好爽……这么会夹……”
“啊哼……老公好棒……老公内射了……呜呜呜……”
郑舒失神的脑子在胡言乱语,骑在两人的中间,三人起此彼伏,他的胯部就没有干净的地方,汗哒哒湿漉漉的,都是男人的爱意浓精,穴里砸出的泡沫翻滚,他一脸被干坏的表情在两个人怀中舞动扭着。
噗嗤噗嗤砸穴的声响震耳欲聋,在沙发上干了一个小时,三人穴不离棒,棒不离穴地挪着换了地儿,整个客厅被留下他们的爱液痕迹。
虽然脑子还在迷糊,郑舒却是能明显感觉到两个穴里都是鸡巴在肏,他被肏着来到房间里的床上,无法聚焦的眼睛望着天花板,嗯嗯啊啊的承受两个人的侵犯,不知道高潮了几次,郑舒哆嗦着射出稀薄的液体,射在面前男人的腹肌上。
高潮过后的他极端的敏感,他感觉到有人在舔吸他的乳头,但他不知道这个人是谁,战栗着又射出液体来,含着鸡巴的穴孔射射出水。
“不要吸……”他推着自己胸膛上的男人的头。
“……啊别撞那里……好酸……”
身后的男人撞着他前列腺所在地地方。
一个人的力量强不过这两人,三人纠缠在一起,郑舒隐约觉得自己要被肏松了,呜呜咽咽哭着,可在两个人的肏弄下,哭得断断续续,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出来。
“咬坏了……啊……被肏松了……放过我……嗯哈……放过我!”
距离上次破处已经过了几天,几个小时前还被上司在厕所里干着,从未经历两个人一前一后的搞,郑舒的身子在剧烈抖动,根本停不下来,四肢根本没有力,全靠着胯下结合的两处靠在男人的身上。
夜更深了,三个男人喘着粗气躺在同一张床上,身下的性器仍是不愿离开中间被蹂躏得可怜兮兮的人体内,被他们夹在中间的清秀青年蹙着眉,好像是睡着了,嘴里却泄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身上还停留两个皮肤颜色一深一浅的男人的手掌。
手掌们在肆意移动,一个捏着青年的奶子,一个在把玩青年软着耷拉在大腿间的肉棒。
这三人不知道玩了有多久,等其中一个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秦荣明最先醒来,发现床上只有他与陈宇,原本躺在他们俩中间的郑舒早不见了踪影。
他一路来到客厅,把所有的地方该找的地方都找了遍,也不见郑舒的影子,甚至在沙发角落还发现了郑舒的手机,却依旧不见他人。
这一刻,他才明显感到失去人的慌张。
没有人会受得了男友的绿帽癖!
他明明知道的!
等到寻到郑舒的踪迹已经是一周之后的事。
秦荣明和陈宇踏进灯火阑珊,五光十色的夜店时,在角落看到郑舒正胯坐在一个穿着西装的高大男子身上,和他激烈拥吻。
郑舒应该是察觉到两人的炙热视线,接吻的空闲里,他撩起眼皮挑衅地望着两人,换气功夫中,嘴角掀起一抹笑,无声说着:“渣男,我不要你喽~”
这话是对着秦荣明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