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国宴开始各国来宾开始进献宝物清水过渡一下(2/2)

等到心情平复,郑舒这才发觉offer上的logo有点眼熟,他一眼望着男朋友手上的公职包恍然大悟。

郑舒:“太棒了!”

他能和男朋友在同一家公司工作啦!

等等,他好像没往秦荣明工作的公司投过简历呀。

秦荣明解释道:“这不是看你海投太辛苦,我帮你内推了,这还得是宝贝厉害,老板一看就喜欢你了。”

解决了心中疑问,郑舒高兴之余在秦荣明脸上吧唧一口,欢欣地准备新工作事宜,并没有注意到秦荣明比他还亢奋的神色。

转眼到了入职的那一天,交接工作很顺利地完成了,新同事们热情和谐。中午休息时,主管热烈宣布欢迎新员工入职,老板特意包了房间邀大家晚餐团建ktv一条龙,希望大家积极参与。

回家也没什么事可做,去参加吃个饭也不是不可,再且说了,这还是欢迎新员工入职的团建,他这个主人翁不去都不行了。

郑舒趁着不忙碌的时候给同公司的男友分享了今天遇到的趣事。

因为市场上并不欢迎职场恋爱,再加上他们俩还是男的,所以很多时候都是靠着手机联络。

得了男朋友的回复,郑舒高高兴兴地重新投入到工作的怀抱中。

时间在修改报告、打印报告、重新修改报告、再打印报告中飞速流转,一下子就来到晚餐时间,忙碌了一天的新职员郑舒终于拖着疲惫的身躯跟随同事大众们到达了指定餐馆。

新员工被安排在老板旁边,郑舒一下子就打起了十分精神,阳光开朗的打工人游魂重归体内,他嘴角带着假笑同老板点头哈腰。

老板身上的气质太惹人注目了,沉着脸跟黑老大似的,晒出来的古铜色皮肤彰显出他的孔武有力,一拳能打好几个他和秦荣明,而且一看他就是火气旺盛,坐在旁边就跟个火炉一样不容忽视,郑舒不动声色地将凳子往离老板远一点的地方挪动,他莫名有种预感,自己今晚将过得不安生。

果不其然,背地吐槽完,老板不知从哪掏出一瓶眼熟的酒,示意他尝尝。郑舒定睛一看,好家伙,这不就是他和男友破处之夜喝的酒吗?!

感情秦荣明带回来的酒原来是公司发的啊。

这酒后劲太大,郑舒不敢在职场喝太多,怕发酒疯,但在同事们一个个劝酒下,只能假笑着抿了几口。

在第不知道多少次抿了几口后,郑舒借着尿遁,闪人去厕所醒酒。

人一到厕所,郑舒反而像是回到了自己家,长舒了口气,打开水龙头借冷水让自己清醒,“职场简直要命了。”

哪成想冷水根本不起作用,莫名其妙的,郑舒感觉下体有些异样,花穴好像有液体出来了。

他嘀咕真是奇了怪,这酒简直有毒,每次一喝他都要起反应,搞得像是喝了春药。

纳闷间,听到洗手间有脚步声靠近,为了避免让人看到自己高挺的下半身,让自己处于尴尬的境地,郑舒只好躲进厕所隔间里去解决一下。

皮鞋敲打瓷砖地面的哒哒脆响特别的清晰,来人疑似并不急着上厕所,一步一个声响,悠闲得仿佛逛着菜市场,随即声响停在了郑舒所在的隔间外。

隔着木制的厕门,郑舒心中咯噔了一下,放在裤裆上,想解放自己鸡巴的手就此顿住,怎么搞得像是拍鬼片?

郑舒尝试着呼唤,“是小刘吗?”

这个是坐他隔壁桌的同事。

没人回应,那就不是了。

“……秦荣明?”

外面的人:“……”

“是不是你?你别吓唬我啊,我是经不住吓的。”

如果真是秦荣明,有吓我的时间,还不如进来帮男朋友解决一下私人状况。

郑舒小声嘀咕。

这句嘀咕刚落,厕门居然被门外的男人一下打开了。郑舒愣住,第一反应是我居然没反锁门,第二反应才是遮住挺起来的裤裆。他还穿着西装裤,帐篷支起来会极其的明显。

门外同样是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他看上去并不意外郑舒在这里,在与郑舒大眼瞪小眼的期间,他往前踏过几步走进隔间,反手将厕门掩上反锁。

郑舒确定自己没有喝醉,对现在的状况有些不明所以,“老板这是……?”

说话期间,他的视线刚好平行于老板的肩头,方才在餐桌上坐在一起没发现,现在两人面对面贴近,郑舒才发觉这人居然比他高大壮士很多。

等等……贴近?

游神回来的郑舒哪管裤裆的情况,双手抵着靠近的老板,抬头间,两人的呼吸交杂在一起。

郑舒联想到职场性骚扰,尴尬地给老板递台阶,“老板,你…是不是走错隔间了?”

高大男人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是逐渐贴近身前的人,眼看着这人的唇就要贴上来,郑舒吓得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不让靠近,这倒是给了男人可乘之机。

男人的手抓住郑舒勃起的肉棒,另一手钳住胸前的一双手,将它们禁锢于郑舒的头上。

至于老板被西装裤包裹下的健硕的大腿,抵进郑舒的两腿间,强势地把人拢在自己怀抱与墙壁之间。

男人的大腿向上,贴着郑舒的下体蹭来蹭去。

郑舒才大学毕业没多久,心智也未成熟,从没遭遇过这种事,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抿着嘴不敢乱动。一是自己鸡巴还在老板的手上,二是他的花穴似乎有水出来了,如果他乱动……保不齐会染湿内裤,他不想被人发现自己多出了一个器官。

“老…老板…”郑舒忐忑地开口,趁着男人动作前一定要阻止,“你是不是喝醉了?如果你需要疏解,我帮你找人好不好?我…我是有恋人……我们这样不对,你这是职场猥亵,性骚扰!”

郑舒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希望能拉起老板理智的话,又想到秦荣明是这个公司的老员工了,老板再不理智也得看几分老员工的薄面吧?

郑舒语无伦次,试图挣扎:“我…我男朋友是秦荣明秦经理!老板我们这样是不对……啊!别捏!”

老板陈宇没想到这人在清醒的情况下会这么聒噪,他听不下去了,握着肉棒的手稍稍用力,怀中的青年因疼痛眼中立刻蓄满了泪水,要落不落的样子,看着就好欺负。

那只钳着肉棒的手又拉开郑舒的西装裤,拉下内裤卡在肉棒根处,陈宇的手有些粗糙,大拇指不客气地沿着着郑舒的龟头画圈。

“不要!”

郑舒满心抗拒,现在不管会不会发现花穴,他都要为自己的清白挣扎。

“你个强奸犯,你特么放开我!”

陈宇手中玩着鸡巴,缓缓俯下身子,欲亲上郑舒的唇瓣,被怀中的人躲了去,他顺势咬上对方的脖子,牙齿张合狠狠地咬了一口。在人痛嘶一口气,张口喘气之际,陈宇重新寻到唇瓣亲了上去。

郑舒想躲,头往后仰撞到墙上,本就无路可退,这下彻底进退维谷。两人口腔里尽是方才喝过的酒水的味道,津水交杂分不清彼此,陈宇和他本人一样强悍至极,舌头攻城略地地席卷着青年的口腔。

一进一退,像是抢夺食物般,郑舒躲不过他,自己的舌头被另一个温热的舌头挑过,勾缠吮吸。

舌吻还没过半分钟,郑舒发狠一口咬在陈宇的舌上,血水瞬间充斥进两人的口腔里,那张大舌终于猛地退去。

就在郑舒以为陈宇要放过自己,放松之际,对方的舌头却停留在唇外,撕咬着他的唇肉。

陈宇是个有仇就报的小人,本不想欺负这家伙的,但是现在看他不爽了,撕咬的牙齿发力,不到一会,形状饱满的唇肉就被咬得遍体鳞伤,轻轻舔掉上面的血,都能疼得郑舒呜咽一声。

陈宇:“你当我不知道你是秦荣明的男朋友吗?”

他开始回答郑舒刚才的话。

“当然是玩别人的男朋友更刺激。”

陈宇玩够了郑舒的鸡巴,准备往后,却注意到这人的花穴里的水居然渗过内裤西装滴到他的裤子上了。

水可真多啊。

显然,不止他一个人发现了。

恐惧僵在郑舒的脸上。

不能让他发现他是双性人!

可事实是,陈宇已经摸上了他的小逼,他故意在青年耳畔惊呼了一声,像是诧异于怀中人的美妙,实际陈宇早就知道了,前几天他还操过怀中的人,可惜郑舒并不知道那场酣畅淋漓的性事都是他与陈宇干出来的。

现在,他们这是要玩上强奸的戏码了。

毫不知情的郑舒瞳孔震颤,惊恐地扭动身体,眼泪滑过湿红的眼角,“你放开我,我要告你强奸!”

“强奸?没错,我今天就是要强奸你!都是男人,怕什么。”男人说话间手指已经朝小逼那里摸去,熟练地伸出一手摸着上端的肉粒,“你做0,不就是给人操的么?你男朋友是1,我也是1,有什么区别,四舍五入我也是你男朋友,那我肏你也没什么问题。”

更何况,这也是你的好男友同意的。

最后一句陈宇没说出来,想到这他笑出声。

郑舒被他的毫无廉耻的话气得发抖。

阴蒂被刚刚才认识没几天的男人玩弄,他的手一触碰上私处,身体就颤个不停,大脑发令指挥也不能停止痉挛一样的颤抖。郑舒想挪屁股躲开却被手抓住阴唇肉。陈宇的动作很重,中指插进花穴里,嘴上还在放出阴狠的话:“不想让我的肉棒操开你的逼,你就乖乖的让我摸摸,摸爽了就放过你。否则,我叫来你男朋友,让他亲眼看看他的男朋友在别的男人鸡巴下的样子!”

秦荣明是他第一任男朋友,他们以后是要结婚的……他不想……他不想让他看到如此令人难堪的一面!

郑舒直接哭出声彻底不敢躲了。

小逼内的那根指头像是一条灵活的毛毛虫,进入小逼后仿佛回到了自己所生长的地方,毫无规律又熟练地抠弄附近能触碰到的逼肉。

除了破处那天被鸡巴干过,小逼这是第一次被人指奸,再加上来之前喝了那杯药酒,花穴一下子就来感觉了,这会吐出热热的淫水来。

郑舒难堪地发现自己花穴竟然被强奸犯干出了淫水,他惨白着脸,仿佛浑身至于地狱深渊,明明做爱是很爽的一件事,但心理上的疼痛令他发颤。

陈宇将一手的淫水递在郑舒的眼前,“还是你的身体比较诚实,身体这么饥渴,你不如就乖乖顺从。”

要被强奸的事实摆放在眼前,郑舒不是什么小白花,同时也不想让陈宇好过,唯一自由的就是他的嘴,他于是张嘴就是破口大骂,什么脏话都骂出来。

不过显然是陈宇的脸皮要比郑舒厚,面不改色的听着他一句一句的脏话,见骂不过,郑舒破罐子破摔,“被你上了又如何,秦荣明一定会替我报警,让警察都抓了你,你个死了都没人埋的垃圾!”

陈宇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放肆笑出声,毫不避讳地在装潢精致的卫生间里笑出来,在郑舒不解的视线里,他终于停住笑。

只听这个人用冰冷的话语说:“话说回来,你就没发现,为什么这么久了就没一个人来这解救你吗?嗯?我有权有势,分分钟能搞死你和你男友,还不会被发现……”

好像从他进来后,就再也没有其他人进来过。

听到此,郑舒煞白张脸。

陈宇拉开自己的裤裆,他的鸡巴都硬了很久了。

男人用自己紫黑的鸡巴顶着郑舒秀气的鸡巴摩擦,尺寸不一样的两个肉棒贴着彼此,铃口在刺激中吐出水,他口中还在继续:“倘若真发现了,我有的是方法让你身败名裂,也让你亲爱的男朋友秦荣明无法就业。若是被发现我干了你,你说他们是信我还是信你呢?”

恰巧在这个时候,卫生间的大门开了走进一个人,清脆的脚步声停在小便池前,随后是尿液的水响声。

隔间里的两人都把声音听得清清楚楚,等到那个人拉上裤链洗手,在一片水声中,陈宇看着眼前人,用两人只听到的声音说:“现在机会就在眼前,看你怎么选择了。”

说完,陈宇不顾郑舒表情为何,竟然松开了他,往后退了一步。刚才还不分彼此的两个人,现在间隔了一胳膊的距离,刚刚黏在两人肉棒间的银丝也被迫断开。

这个公共厕所是个马桶,陈宇盖上马桶盖,岔开腿坐在上面,环胸看着这人如何做选择。

郑舒抿着嘴不发一言,木在原地。

一坐一站的两人,衣服凌乱,下体都暴露在空气中,所在的小隔间弥漫着淫水淡淡的腥味,他们都没注意这些,一个表情凝重,一个噙着笑意。

终于,站在洗手池洗手的人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关上水龙头,擦干水分,但他并没有急着走,而是开口说话。

“小郑,你什么时候上完厕所啊?”

男人的声音这一刻变成了古钟响彻在郑舒的脑中,嗡鸣声阵阵刺痛。

是秦荣明!

郑舒不可置信地抬头盯着陈宇,在他一脸并不惊讶的笑意中,大颗的泪珠滚落。

这个人知道秦荣明会来!

外面的人在等待他的回答,面前的强奸犯也在期待他的选择。

郑舒唇瓣张合蠕动,明明嗓子没有受伤,他却觉得空气中有个无形的手掐着他的脖子,让他无法呼吸。

“小郑?”

外面的人没得到回应,以为人出事了,开始往这边靠近。

脚步声重新响起,郑舒回过神来:“阿、阿秦,快了快了,我…我有点便秘,等会就出来,很臭的…你去外面等等我。”

“没事,我等你。”秦荣明倒不在意,人已经停在隔间门外。

他们俩隔着一张木门而立,只不过,一个面对着,一个背对着。

但是隔间里,背对着木门的人却在这个时候动了,他眼中全是泪水,滚烫的泪染晕了视线,在他眼中,坐在马桶上的男人就像是穿着人皮的魔鬼。

秦荣明自顾自的说着话:“我还有事想跟你说,爸爸妈妈问我们劳动节要不要回去,如果可以就把咱俩的婚事给定了,但是我想着你这不才找到工作还没稳定……”

秦荣明还说了什么,郑舒没听进去。此刻,他脸上尽是耻辱,在黑皮男人戏谑变态的视线中,像个木偶卡顿了般艰难地分开腿,坐在陈宇的腿上,因为郑舒大张双腿的动作,花穴流出的水将男人黑色的裤子染上一层水色。

黑皮男人即使坐着也显得高大,而在人群中同样看着很高的郑舒坐上去的时候,被西装包裹住的两腿却是悬于空中。

郑舒颤抖得很厉害,不敢有动作,男人却抓着他的手,一起抚上男人的鸡巴,摸着滚烫粗壮的男性器官,他的眼泪止不住地落下,不敢吭声,因为他的男朋友还在门外。

身上的裤子被脱至腿弯处,郑舒感觉到肉棒挤进了他才破处没几天的穴口里,似乎这样进入并不顺畅,男人松开青年的手,抱住他的臀两边,把小穴往自己肉棒上压。

陌生的肉棒捅进,进入的那一瞬间,紧塞带着一种舒畅,下一秒郑舒就唾弃自己,男朋友还在门外,自己居然在被强奸的恐惧下觉得有些爽,他不敢再认真品味,抿着唇不发一言。

然而门外的秦荣明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

“宝贝,你还没回我话呢。”

说出这句话,秦荣明就低头鼓捣自己的手机,上面弹出一个视频,里面的画面赫然是厕所隔间里正在交叠的两个人的身影。

原来,在郑舒看不到的地方,有个细小的摄像头盯着他。这是秦荣明和陈宇两个变态一早就安装好的,为的就是现在强奸的这一幕。

玩游戏当然是有py更好玩。

秦荣明兴奋地掏出自己半硬的肉棒,对着视频里的画面撸动。

不知情的郑舒一边忍受着异物的进入,一边勉强维持自己音调说出话:“改、改天吧,我现在才入职,还有很多事要……啊——”

一直在前进的龟头一下子顶到了某个点,郑舒颤着音叫了一声,还没等他解释自己为什么要大叫的时候,男人双手搭在他的腿弯,抱着他,开始由浅到深的抽插,他重心不稳,只能双手撑在男人两边的腿上。

秦荣明眼睛死死盯着画面,嘴巴确实在着急说着话:“宝贝,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了?要不要出来看看医生?”

说完这话,他故意敲了敲门吓唬,还拧了几下把手。

郑舒吓得缩着穴,把体内的肉棒吸得紧紧的,陈宇呼吸一滞,忍不住想放开了肏怀里的人。

陈宇低头埋在郑舒的脖颈,往他耳边亲去,呼出的热气令怀里的人瑟缩了一番,他低声命令道:“你找借口让你男朋友出去。”

郑舒知道男朋友一走,他接下来将会遭遇的事,眼泪花再一次不要钱地落下,听话地张口,这次完全憋不住他嗓中的哭音,“哥……哥……我的公文包还在我凳子上,你帮我、帮我守好,别掉了。我……我估计我还要再等会……”

“好好。”秦荣明巴不得走开,应了几口,就走了,只不过他并没有离开卫生间,而是悄悄来到离这个隔间最远的一处,躲了进去反锁。

这可是最好的观景处啊,秦荣明喜滋滋地脱掉裤子打飞机。

听到脚步声的远去,肉棒肏穴没有了阻拦,男人挺腰往上大开大凿,一双手掐着郑舒的腰把人往下砸,身前的鸡巴棒随着两人的上下顶动,在空中无规律地乱甩。

这才刚刚开始,郑舒就已经跟不上他的节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要……不要……”

陈宇揉着他的臀肉,龟头磨着他的敏感点,在那里又磨又捅,“哭什么,你男朋友能让你爽,我也能让你爽,等会把你肏出尿。”

郑舒没想到这个人看着西装革履,却是人面蛇心,满嘴荤话,哭着摇头不想爽,但是身体却爽得鸡巴硬挺,敏感的小穴射出水来,身下的裤子被结合处的水染湿了一大块。

陈宇看了一眼,可惜地啧了一声,“都怪你的骚逼,等会没衣服穿了。看你这骚样,说不愿意,结果身体倒是诚实,这儿,还有这儿,全是你的水。你这么骚,要不还是别穿衣服了,就一身精液出去好不好。”

郑舒狂摇头:“我不要,我不要……”

陈宇拍了拍他的屁股,单手抱着人捣穴,掌心包着雌穴射出的滑腻液体,搓合润着手指,再一手指进入菊瓣里,有了润滑的液体,手指不费劲地进入了这还没被人开发的妙境。

指头这一进去,就随着紫黑肉棒肏穴,一前一后粗鲁地干着,噗嗤噗嗤全是交融的黏腻水声,速度越来越快,速度越来越快,快到郑舒翻着白眼惊叫。

“不行了不行了……慢点……啊哈啊哈……”

郑舒感觉自己要被强奸犯干穿了,身下两个小洞都是强奸犯的东西,穴里还有强奸犯的精子,他被强奸犯肏得浑身痉挛,自己却爽得射出了精液。

他完了……

半夜,陈宇抱着怀中衣衫不整的人来到一早准备好的套房,把郑舒放在沙发上,重新压了上去。

郑舒浑身没力,也许是因为被人侵犯,心里没有波澜,像条死鱼一样任由陈宇动作,看样子是打着让陈宇肏得无趣的主意,这样才能放过他。

郑舒被按在沙发上,撅起浑圆的屁股,他的头正对着套房的大门,身上还穿着他那一身西装,只是上面被射满了精液,都干涸了,像是天空上的繁星,密集夺目。

“撕嗞——”

青年的西装裤彻底报废,被人无情地扔在地上,跟随裤子落在地上的还有裤子主人仅剩的一点尊严。

很快,他的衣服被剥得一件不剩,暧昧灯光下的皮肤占满了各种吻痕咬痕,粉红色的痕迹如同一件艺术品。

可惜拥有这件艺术品的人并没有欣赏的想法,他在挺翘的屁股上揉了几圈,啪啪啪拍了几下,震起肉浪。

陈宇按下郑舒的上半身,仅用对方撅起的屁股与自己的鸡巴贴合,他再次火热的肉棒挤进腿根,干着下属的大腿。

他的肉棒极长,龟头顶着摩擦郑舒的棒根,柱身被夹在郑舒大腿中间,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阴唇肉,红肿的肥肉被带着动来动去,其上的阴蒂被肉棒上的茎磨了好几下。

“嗯……不……”

郑舒想夹紧自己的腿去避免被老板侵犯,可他忘了,老板的肉棒就在他的腿中间,这一夹,紫黑丑陋的肉棒就被夹着无法动弹。

“干什么呢,舍不得我的鸡巴吗?”陈宇咬着郑舒脖子上的软肉调笑着,感觉到随着干干肏腿的那下,饥渴的小穴流出温热的液体,滴落在柱身上,他用手摸了摸,液体在他指腹上搓抹,“嗯?想要了?怎么这么骚,上班的时候该怎么办,你会不会开会的时候,开着开着留一裤子骚水?”

“没有,我没有!你胡说!”郑舒听到他在胡言乱语,乱造谣,生气反手推搡着贴在自己背上的胸膛。

陈宇抓住他乱动的手,一起摸到郑舒还在滴水的肉棒上,再往后,就是还在流泻淫水的小穴上,“我怎么就胡说了?你看,你就在老板面前射了,射了好多,你上辈子是不是水做的,怎么这么多,我用我肉棒给你堵堵……”

郑舒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看着不苟言笑的男人,一开口全是荤话骚言,明知道他不喜欢这些话,这个男人偏要说,一句句话,刺得他口干舌燥,面红耳赤,活脱脱的不像他自己了。

他怎么能怎么能……因为强奸犯的话,而牵扯到自己的内心呢?

没错,郑舒一开始在拼命反抗,等到被肏到几次高潮,他觉得自己的心在动摇了——哪怕他多长出了女性器官,他依旧是长着鸡的下半身只知道爽的动物。

郑舒唾弃自己,在心里又为陈宇说的话而希冀,更加期待下一秒即将发生的事。

陈宇不知道他的心理活动,身体退后了一点,找准角度,龟头顶着阴唇操了进去,有了之前的开发,再加上精液,肉棒进入得很顺利。

“啊啊啊啊……啊哈……啊啊……”

小职员的敏感点一触即发,尖叫着射出骚水,肉棒堵不住奔腾的骚洪水,全顺着柱身冲出了穴门,两人的腿间尽是些黏腻的液体。

“啊!……慢点慢点……啊哈啊哈……啊老板……”

套房房门正对着的长宽沙发上,瘦弱的小职员被高大威猛的黑皮老板按着肏,老板还穿着他一身黑色的西装,只有裤裆打开,褪到腿弯,紫黑的巨棒在光裸的职员小逼里进出,肏得并不剧烈,想来是腿合得太拢。

随即黑皮老板分开下属的两条腿,一条搭在沙发背上,一条踩在地上,腿心被分得大大的,像是一字马,滚烫的肉具在红肿流水的进出,带着两人的体液,一起到达高潮。

但是还没完,强壮的男人精力旺盛,这点程度还只是刚刚开始,只是体谅青年,稍作休息,肉棒在他的体内温存,不再像之前那样,只是缓缓抽动,两个紧贴的胯部轻微晃动摇摆。

“嗯哼……嗯哼……哼……”

郑舒被压在底下有些难受,全身酸软无力推搡,连嗓子都喊哑了,闭着眼嗯哼哼哧一些粘糯的鼻音。

两个人浑身上下,除了精液就是汗水,刚从河里捞出一般,沙发皮被他们染上人形的水印。

休息这片刻,房门发出嘀的响动,好像是有人拿房卡开了门,郑舒撩起沉重的眼皮,往那里看去,一脸惊恐地看着熟悉的身影——是秦荣明!

随即板着身体就要挣扎,他被干得太久了,这一挣扎看上去更像是高潮后的痉挛颤抖。

郑舒动一下就没再动了,他很快就想到,男朋友有老板的门卡,这意味着他们俩人是一伙的!他悔恨地闭上眼,似乎是要当做没看到来人,或者换句话说,他想看看他好男友想做什么。

另外两人倒是惊叹于郑舒的冷静,不过这样对于他们俩人来说正好了,三人行的性事即将拉开序幕。

秦荣明一边走进门,一边脱掉在的外套,一件件把自己脱了干净,扔掉卡在腿上的内裤,他走了过来。

郑舒掀起眼皮,目光所及之处撞到秦荣明挺起的鸡巴,淦,这人早硬了,也不知道这个人听了多久的床戏!果然是合伙商量好的!

郑舒刚想骂人,下一秒眼睁睁看到,秦荣明走到跟前,与鸡巴还肏着人的陈宇拥吻,吻得可叫一个激烈,像是要把对方的嘴皮子啃下来,口水流了一下巴。

“咕啾咕啾……”

还能听到两个人舌唇交融发出的水响。

郑舒没眼看了,想骂句变态,心神恍惚,又不知道从哪里骂起,等到两个人亲完了,他迷糊中睡着了。

在迷糊中,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人抱起,背后贴着一具汗意满满、又温热的身躯,被人敞开腿,一根棒子进入了他的菊花,随后鸡巴上绑了一条深色人领带,一段遮住冒水的马眼,没一会,那片布料晕上深深的小圆点。

郑舒太累太困,睁开眼,看到光裸的男朋友贴近,好像有什么滚烫的棒子进入了花穴,他没反应过来,满眼都秦荣明好看的面庞,脑子迷糊的他直起上半身抱住秦荣明,张开撒娇,“老公……”

这人明眼和刚才不一样,陈宇看向秦荣明,“他这是……?”

秦荣明不太清楚,猜测应该是郑舒喝的药酒现在才起了效果,他忐忑开口,“……应该是药酒现在才有反应……吧?”

他看了这么久男朋友被其他男人上,现在只想抓着男朋友狠狠地操,说完这句话,他忍不住大开大合地猛插,小逼里还有陈宇内射的精液,现在被另一个男人的阳啪得咕啾。

明明才被陈宇干过没多久,小穴还是那么的嫩,和秦荣明想象中的一样,被人开发过的小穴夹着他的男根,噗嗤噗嗤全是水,吸得他头皮发麻射出浓精,在喷浓精的过程中,抓着腿继续狂干。

“宝贝好爽……这么会夹……”

“啊哼……老公好棒……老公内射了……呜呜呜……”

郑舒失神的脑子在胡言乱语,骑在两人的中间,三人起此彼伏,他的胯部就没有干净的地方,汗哒哒湿漉漉的,都是男人的爱意浓精,穴里砸出的泡沫翻滚,他一脸被干坏的表情在两个人怀中舞动扭着。

噗嗤噗嗤砸穴的声响震耳欲聋,在沙发上干了一个小时,三人穴不离棒,棒不离穴地挪着换了地儿,整个客厅被留下他们的爱液痕迹。

虽然脑子还在迷糊,郑舒却是能明显感觉到两个穴里都是鸡巴在肏,他被肏着来到房间里的床上,无法聚焦的眼睛望着天花板,嗯嗯啊啊的承受两个人的侵犯,不知道高潮了几次,郑舒哆嗦着射出稀薄的液体,射在面前男人的腹肌上。

高潮过后的他极端的敏感,他感觉到有人在舔吸他的乳头,但他不知道这个人是谁,战栗着又射出液体来,含着鸡巴的穴孔射射出水。

“不要吸……”他推着自己胸膛上的男人的头。

“……啊别撞那里……好酸……”

身后的男人撞着他前列腺所在地地方。

一个人的力量强不过这两人,三人纠缠在一起,郑舒隐约觉得自己要被肏松了,呜呜咽咽哭着,可在两个人的肏弄下,哭得断断续续,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出来。

“咬坏了……啊……被肏松了……放过我……嗯哈……放过我!”

距离上次破处已经过了几天,几个小时前还被上司在厕所里干着,从未经历两个人一前一后的搞,郑舒的身子在剧烈抖动,根本停不下来,四肢根本没有力,全靠着胯下结合的两处靠在男人的身上。

夜更深了,三个男人喘着粗气躺在同一张床上,身下的性器仍是不愿离开中间被蹂躏得可怜兮兮的人体内,被他们夹在中间的清秀青年蹙着眉,好像是睡着了,嘴里却泄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身上还停留两个皮肤颜色一深一浅的男人的手掌。

手掌们在肆意移动,一个捏着青年的奶子,一个在把玩青年软着耷拉在大腿间的肉棒。

这三人不知道玩了有多久,等其中一个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秦荣明最先醒来,发现床上只有他与陈宇,原本躺在他们俩中间的郑舒早不见了踪影。

他一路来到客厅,把所有的地方该找的地方都找了遍,也不见郑舒的影子,甚至在沙发角落还发现了郑舒的手机,却依旧不见他人。

这一刻,他才明显感到失去人的慌张。

没有人会受得了男友的绿帽癖!

他明明知道的!

等到寻到郑舒的踪迹已经是一周之后的事。

秦荣明和陈宇踏进灯火阑珊,五光十色的夜店时,在角落看到郑舒正胯坐在一个穿着西装的高大男子身上,和他激烈拥吻。

郑舒应该是察觉到两人的炙热视线,接吻的空闲里,他撩起眼皮挑衅地望着两人,换气功夫中,嘴角掀起一抹笑,无声说着:“渣男,我不要你喽~”

这话是对着秦荣明说的。